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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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身為一個世家小姐,不會不明白出閣女子稱姐喚妹的含義,居然還想認(rèn)她做meimei,她不動聲色地迎著姜蘊雪探究的眼神,由宮嬤嬤扶著坐進馬車。 “伯夫人那么邊如何?” “王妃放心,一切妥當(dāng),并無出差錯,曹夫人一直都跟著夫人,且還有戴嬤嬤從旁提點,伯府的馬車隨后便可跟上?!?/br> “好。” 蓮笙輕閉雙眸,半靠在軟座上,似輕呢道,“嬤嬤覺得姜縣主為人如何?” 宮嬤嬤似頓一下,斟酌道,“先太后曾經(jīng)夸贊過她敏而知禮,美而端莊,應(yīng)是極好的,只縣主心思太過玲瓏,常人難以揣測。” 她將宮嬤嬤的話放在心里咀嚼三遍,細(xì)喃,“縣主著實長著玲瓏心肝。” 前世里,每當(dāng)表姐來看自己,姑姑都會找借口讓自己多休息,當(dāng)時不以為意,表姐也善解人意,體恤自己身弱,匆匆見過便離宮,現(xiàn)在想來,姑姑是不是早就看透表姐的心思。 她嘆口氣,閉上眼,不再開口。 39.歡喜 馬車停到王府門口,宮嬤嬤先行下車, 見王爺站在門口, 乖覺退到一旁, 男子上前,鉆進車內(nèi), 長臂一伸, 便將熟睡的人兒抱下車來,接過宮嬤嬤遞過來的斗篷,將人裹好橫抱胸前。 風(fēng)澤院里的下人們早就各司其職, 將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妥當(dāng),待主子們一進屋, 便自覺地退下, 霍風(fēng)甫將人放塌上,她的眼睛就睜開了。 其實他一抱她時, 她就醒了, 可就是不想睜開眼, 生平頭一次, 她產(chǎn)生nongnong的占有欲, 她要讓所有人看見,這個男人是她的,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可以覬覦他,否則…… 看著男子的長指替她小心地除釵去簪,用溫?zé)岬呐磷硬潦媚樏妫唤?jīng)意地抬頭,嘟起紅艷的嘴唇,在他的手心一吻,惹得男人瞬間變了眼色,危險地看著她。 她一吐舌,汲鞋下地,桌案上,早已擺好熱氣騰騰的飯菜,其實女子赴宴,根本就不可能吃好,眼下她腹內(nèi)正空,拉著他的手,坐到桌前。 桌上的菜都是她愛吃的,醉糟雞,蜜汁蝦球,紅爆鰣魚,可前世里因著身體的原故,這些重味重口的菜一年到頭難得吃個一兩回,更多的都是一些寡油少鹽的藥膳。 偶爾姑姑給她開個小灶,她也不敢多吃幾口,怕夜里腹內(nèi)絞痛,到時候又要遭大罪,若說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最好的事情,便是可以無所顧忌地吃東西。 霍風(fēng)見她兩眼發(fā)亮,默不作聲地將魚腹上的rou夾到她的碗里,她也不客氣,一筷子塞進嘴里,秀氣地咀嚼起來,見她吃得香甜,他又將魚盤往跟前放,細(xì)心地挑起刺來。 眼見整條魚都自己的肚子,她終是不好意思起來,往日里學(xué)的規(guī)矩都忘記了,宮中女子,吃飯講究三不過,一道最愛的菜,最多也只得三筷子,并且放進嘴里,左嚼三下右嚼三下,便要咽下。 她剛吃得有些忘形,竟一人吃掉一條魚! “想吃便吃,便是吃再多,你夫君也養(yǎng)得起?!?/br> 霍風(fēng)見她窘迫的樣子,伸手揉她的發(fā)。 她轉(zhuǎn)頭看他,嘴角高高揚起,怎么辦?這男人如此縱著她,讓她越來越離不開他。 他眼中的寵溺如海水一樣的漫開。 傻姑娘! 待用完膳,他一擊掌,宮嬤嬤便引著紫丁白苜進來,幾人收拾好桌案,將熱水備好,便又悄身退下。 夫婦兩輕偎在一起,滿室溫馨,淡淡的玉蘭香自熏爐中散出,蓮笙用手描繪他的臉,人人都說攝政王冷情冷心,誰人知這冰雪的底下竟是熾熱的火焰。 這樣的濃烈的他,只有她一人能得見,何其有幸! 霍風(fēng)臉上涌起暖色,似想到什么般皺眉,將袖中的東西拿出,放在她的手上。 “你看下,是不是這塊?”早前,蓮笙拜托他去找這塊東西,告他放置何處,是何模樣。 她將那紅呢錦匣打開,里面躺著一塊玉玦,與杜氏交給她的那塊一樣,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整塊被人分開。 將杜氏那塊拿出,兩塊一并,就真真是一個圓圓的玉璧,玉璧的中間,雕刻著一只兇猛的蒼鷹,雙目怒瞪著,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男子。 長指將玉璧接過,放在手中左右翻看,他的臉色凝重下來,鷹是前朝的圣物,此玉璧無論雕功材質(zhì)無疑是前朝皇室所有! 蓮笙見他面色微變,心中隱約能猜到,她身為夏月王朝的公主,如何能不知蒼鷹是前朝殷氏皇族的像征,只是洪家一市井小民,如何能有這樣的物件?且與母后的居然是一對。 她心中風(fēng)馳電掣,不由想到自己詭異的重生,這洪家與她必是有某種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不說她們兩人容貌相似,便是那胎記也是一分無二,且又有這么一塊玉玦,那么到底是有何關(guān)聯(lián)呢? 霍風(fēng)將物件收好,放置她手,“無防,前朝已消亡三百多年,此物你且收好,不用現(xiàn)于人前即可。” “好。” 她將東西收好,替男子寬衣?lián)Q服,夫妻二人相擁而眠。 黑暗中,男子漠然的眼睜開,底面一片冰涼,前朝雖已消亡多年,可仍有些不死心的妄想匡復(fù)殷氏,那蕭遠(yuǎn)志便是其中一人。 殷氏不過存在短短幾十年,隨后便被夏氏所滅。 洪家? 究竟是什么人之后? 前次那上門的書生潘世慶在牢中,任憑打得奄奄一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知是個蒙臉的婆子讓他去引誘蓮笙,許諾白銀千倆。 那條狗命,暫且吊著! 他將懷中的人摟起,聽得她軟糯的呢喃,眼一凝,無論是誰,也不能傷她分毫! 第二日休沐,夫妻倆換成常服,猶記得她還是澤芝時,對街市特別向往,大興巷依舊車水馬龍,各色鋪子也都掛上招攬客人的旗幡。 便有那專為婦人準(zhǔn)備的鋪子,蓮笙轉(zhuǎn)頭對他笑笑,用手指指里面。 他馬上會意,平聲道,“嗯,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br> 蓮笙便帶著宮嬤嬤進去,里面的小二都是女子,笑著上前將倆人往里間請,貨柜上,擺著各色脂胭水粉,紗櫥中,則是女子私用品,如香露,帕子,還有小衣及月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