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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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折扇捏得死緊,好不容易才按住心中的怒火,暗暗告訴自己,此時還不是和霍風翻臉的時候。 后面腿腳還有些不利索的趙珩沒好氣地嗆道,“理親王這腦子,沒看到攝政王正要出宮嗎?當然是回去陪王妃?。 ?/br> “原來是趙世子啊,”夏明啟斜眼看下他有些沒好全的身體,笑眼中滿是惡意,“趙世子這是鬧哪出?一瘸一拐著實有傷風化,這男人的身體啊,最是金貴,要不然那些美人兒啊,怕是無福消受,平白無故地當綠毛烏龜?!?/br> 說著意有所指地看著霍風的背影,又轉(zhuǎn)頭看著吊兒郎當?shù)内w珩,心中快意,讓這人以前笑他生不出孩子,是個沒種的,哼,廣緣寺的那位貴妾肚子里只怕是有貨了,等事情敗露,看他還如何笑得出來。 想想他都好期待那一天!要不是此時還不宜暴露蕭長桓,他可就忍不住要將事情抖落出來。 一道暗掌風襲來,夏明啟的嘴一歪,遠處,冰冷的聲音飄來,“理親王慎言!” 趙珩見夏明啟臉上立馬現(xiàn)出的紅印,拍手大笑起來,夏明啟這人指的是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這天下的事,有哪點能瞞得過攝政王府的眼線。 那姜蘊雪有身子的事,霍風早就告知他,可笑這夏明啟,還以為他們做的那些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孰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再說姜蘊雪那女人,可不是他的妾室,也不可能有進他常國公府門的一天,倒是夏明啟這廝,頭上的綠草都快長得比人高了。 “哈哈…理親王說話真有意思,本世子就愛理親王這說話的口氣,”趙珩大笑著,似是注意到理親王衣服上的繡花,“嘖,王爺這衣服做工可真細致,上面的竹子繡得可真好,顏色也搭得好,可真綠?。 ?/br> 說著還認真地瞧了幾眼,笑得更大聲,“還真別說,這綠色,跟王爺您真是太相配了,簡直絕配。” 夏明啟的臉色由剛才的紅,丕然變白,綠? 這可不是什么好字,趙珩才不看他的臭臉,笑哈哈地連忙追霍風去了,留下夏明啟一人在皇宮門口,摸著臉上的火辣辣的地方,陰著臉盯著他的背影。 夏明啟氣沖沖地回府,坐在書房里,越想心里越覺得不對勁,趙珩這小子雖然嘴毒,可說話 從來都是直戳人的痛處,那痛處可是結(jié)實存在的,萬一…… 想到這,也坐不住了,趕緊將幾個暗衛(wèi)找來,悄悄地在府里一摸探,這一探不要緊,只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后院的花叢旁的假山中,他的一個妾室正露出白花花的身體與一個侍衛(wèi)糾纏在一起,rou搏相擊的聲音“啪啪”直響,那小妾舒爽得“相公,相公”地叫個不停,侍衛(wèi)口出穢語,滿嘴都是“浪蹄子”“sao貨”,簡直不堪入耳。 夏明啟的臉色陰沉得要殺人,暗衛(wèi)將正在尋歡的兩人扔出來,小妾驚慌得忙捂住身子,嚇得尖叫一聲,光光的手臂還死命地抱著身上的男子,侍衛(wèi)那罪惡的玩意兒還沒撥出來呢。 兩人一見理親王,頓時面如死灰,瑟瑟發(fā)抖,那侍衛(wèi)慌忙將身體抽出,腌臜的事物流了一地,小妾雙腿大開,不堪入目,夏明啟只覺得目眥欲裂,直接讓人將兩人的嘴堵住,拖下去亂棍打死。 后院的這些動靜,萬雁回早就聽到了,她撫著肚子,暗暗地松口氣,端著參湯,來到夏明啟的書房。 夏明啟正在火頭上,那股綠云罩頂?shù)谋锴羞€未散去,見萬雁回挺個大肚子走進來,眼一瞇,“你過來干什么?萬一滑倒怎么辦?” 萬雁回一愣,立馬笑道,“妾聽說王爺心情不好,可不是妾要來的,實在是父子連心,腹中的兒子鬧個不停,說來也怪,妾一進爺?shù)臅浚ⅠR就安靜了,可見是個真孝順的?!?/br> 見她說得有趣,夏明啟的視線落在她的大肚子上,臉上緩和下來,讓她坐下說話。 夏明啟可是對萬雁回不加辭色,可對于這個千盼萬盼才看到的肚子,那可寶貝得不行,萬雁回就是只準了他這點。 她可不是她那沒腦子的哥哥,只顧兒女情長,半點形勢都看不清楚! 再次相請康樂侯失敗后,魯國公一臉沉色地回到府中,思索著康樂侯這個兒子可能不好認,當年的事情一個證人都無,僅憑長相之說,真論起來,怕是不足為信。 因著逝世的夫人逼娶的事情,攝政王寧愿折掉丹書鐵券都不同意,怕是心中對姜家心存不滿,真要想認回洪家,攝政王那一關(guān)就不好過。 他自知,讓別人相信康樂侯是他的兒子,僅憑攝政王妃像煙娘這點似乎有些牽強,可他太想彌補過去,太想他和煙娘的孩子繼承自己的一切,如此看來,倒是有些心急了。 府中自從大安氏去世,倒是清靜了不少,小安氏雖機敏不足,倒也有些手段,魯國公一路想著,正要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突然傳來一陣絲竹聲,十分的悅耳動聽,若是以往聽到,少不得要贊賞一番,可是眼下府中的情景,這聲音聽來卻是如此的刺耳。 那弦聲正是世子院子的方向飄來,他的臉一沉,大安氏的喪期未過,府中白聯(lián)還在門外掛著,當兒子的怎可如此不顧倫常,居然還嬉戲玩樂。 他怒氣沖沖地朝那邊走去,遠遠看見,世子院子的桃樹下,正是繁花滿枝頭,那樹底下,一女子正抱著個七弦琴,含羞帶怯地撫著,他的好兒子,正閉著眼搖頭晃腦,一臉享受,沉浸在美妙的弦聲中。 魯國公氣不打一處來,撿起路邊的石子,狠狠地砸過去,正中姜世子的腦袋。 “誰?哪個不長眼的,敢偷襲本世子?” 姜世子摸著腦門上的血,那小嬌滴滴的小妾疊聲是呼叫著,撲在他的懷中,似受到驚嚇般地瑟瑟發(fā)抖,一邊還無比細聲地詢問他的傷勢。 見懷中人兒如受驚小鹿般的模樣,姜世子頓覺豪情萬丈,大聲高呼,“來人哪,都死哪去了?還不將那襲擊本世子的混蛋給抓…啊…” 他話未說完,就見一只大腳踢在他的身上,那小妾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尖叫。 “閉嘴!” 魯國公大聲地喝著,姜世子見是自己的父親,立馬啞了口,見著滾到一邊的愛妾,再也無憐愛之心,這不長眼的女人,居然沒有看到父親過來,也不知道告訴他一聲,害他白白挨這一腳。 那女子可憐兮兮地縮著,不敢抬頭,姜世子一瞪眼,“還不滾!” 她這才委委曲曲地下去,眼神里欲語還羞,氣得魯國公又踢了姜世子一腳,“喪期未過,你竟如此不知檢點,真讓御史參一本,整個國公府的臉都要被你丟盡!” 姜世子爬過去抱著父親的大腿,“父親,兒知道錯了,是那妾室不知羞地勾著我,你放心,今兒就將她發(fā)賣了。” 魯國公失望地搖下頭,這個兒子,是被大安氏養(yǎng)廢了,從小就不肯吃苦,他每每狠下心來教導,都遭到大安氏哭天抹淚的控訴,久而久之,他也不管了。 兒子年歲漸長,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領(lǐng)著個閑差,混沌度日,加上滿腦子的風花雪月,不知世俗為何物,瞧著真是廢了,幸好,他還有另一個兒子。 見父親居然沒有再過多地苛責他,只勒令他在喪期內(nèi)不要再惹事,姜世子松了口氣,連忙賭咒發(fā)誓,言明不再犯此類錯誤,魯國公深深地看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姜世子目送著父親離去,抹了抹臉上混著血絲的汗水,慢慢地爬起身,臉上恢復風流的模樣,躲在外面的小安氏一臉喜色看著這一幕,見下人將那妖嬈的小妾帶下來,趕緊命人將牙婆子請來,不管那小妾的哭叫,當下就將那她提腳賣了。 見父親頭也不回地走了,姜世子松口氣,那小妾是他才上手的,很是知情趣,身嬌體軟,精通詩詞琴畫,他正稀罕著呢。 本想著回屋再找那小妾消消火,壓壓驚,卻不料小安氏動作如此之快,他氣得牙疼,怒氣沖沖地殺到小安氏的院子。 面對小安氏挑釁的目光,又只能將這口氣咽下,只憋得臉脹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小安氏不無得意地喝著茶,她可是特地吩咐婆子將那小妾賣到那見不得人的地方,還塞了好些銀子,只求讓那小妾立馬接客,且一日不得間斷。 想著公爹對丈夫的態(tài)度,小安氏有些狐疑起來,見丈夫不說話,試探著開口,“世子爺,公爹最近是不是脾氣太過無常,怕不是想續(xù)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