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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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下跪著的老人,小皇帝的眼里諱莫如深,說了半天,魯國公只提康樂侯,半句都未曾提到先皇后! 算他識相! 魯國公上奏重立世子的消息一傳出,在京中掀起哄然大波,大小官員奔走相告,連連稱奇,也不知魯國公府這兩年是犯了什么太歲,先是好好的縣主要去作妾,后來國公夫人突然去逝,沒想到姜世子當(dāng)了多年的世子,還要換人。 看不懂里面的門道,世人說什么的都有,這下可如同炸窩般,整個(gè)京都沸騰起來。 那姜世子好不容易得空,正與好友在茶樓品茶談詩,前面的歌女咿咿呀呀唱著小曲,好友們恭維話語不絕于耳,好不快活,突然聽到隔壁房里似乎有人談?wù)摯耸隆?/br> 那好友聽了一耳朵,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姜世子正喝得高興,對他擺擺手,這傳言真是可笑,怕是有人存心惡心人。 誰人不知魯國公會就他一房,這也多虧他娘大安氏將后院把持得緊,別說庶子,連個(gè)庶女都沒有,他生來就是世子,除了他,還有誰有資格繼承魯國公府! 等他滿不在乎地回了府,下人們的見到他都低著頭,風(fēng)一吹,酒醒了不少,心里有些怪怪的,直奔魯國公的院子。 魯國公的院子里人去樓空,一問才知父親竟搬離了,腦子里隱約覺得不妙,在外面一打聽,才知那重立世子的消息竟是從宮中傳出,這事八成錯(cuò)不了,他的心里是又急又恨! 姜世子氣沖沖地跑到主屋,見小安氏還要死不活地躺在塌上,一把將她連被子掀下來,“你個(gè)死人,外面都快鬧翻天,父親都搬離府了,你居然還要這里躺尸!” 小安氏一驚,上次被世子潑得一頭一臉的小安氏,從那天起就裝病在塌,生病是假,生氣是真,聽到這個(gè)消息,也顧不得躺在塌上傷心落淚,連滾帶爬地趕到魯國公的院子,見果真人去樓空,不免口瞪目呆。 待聽得魯國公上折一事,更是嚇得連姜世子踢在她身上都不覺得痛,急急地坐著馬車就到了京郊的別院。 無奈魯國公早已有令,不見任何人,門口站著一排侍衛(wèi),各個(gè)面無表情,任憑她跪在外面哀求,那院門都是死死地閉著,小安氏無法,只好回府梳好妝,穿好誥命服,馬不停蹄匆匆忙忙地進(jìn)了宮。 太后聽到她的名號就頭痛,朝堂的事情她如何不知,這魯國公府的事情真是一出接一出,讓她如何應(yīng)對,見太后一臉的不虞,身邊的嬤嬤會意,便出去打發(fā)小安氏,“太后近日身子不適,太醫(yī)囑咐要清心靜養(yǎng),魯國公世子夫人請回吧。” 太后也不見她?此事怕是千真萬確,可國公府里哪里來的其它公子,她腦子里亂成一片,心里恨恨地想著,怕是公爹在外面養(yǎng)的兒子,一直瞞著死去的婆婆,見婆婆去世,才將人認(rèn)回。 小安氏垂頭喪氣地回了府,府門外,一貫與她不對付的沈清瑚也正焦急地站著等她,見到她死灰般的表情,心沉了下去。 沈清瑚心中明白,若公公不是世子,那自己的丈夫與這國公府的爵位就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沾不上,自己忍了那么多年,送走了祖母和小姑子,可不是為了替他人做嫁衣! 她上前攙著自己的婆婆,“婆婆,兒媳可是打聽清楚了,祖父流落在外的兒子,竟然是康樂侯!” 小安氏“霍”一下抬起頭,“此話當(dāng)真?” “千真萬確!” 沈清瑚的父親可是右相,皇宮中發(fā)生的事情肯定會有耳聞,這點(diǎn)消息還是能打探出來的。 魯國公府的婆媳倆急赤白臉地殺到康樂侯府,在府門外叫罵起來,氣得杜氏拿著掃帚就趕出來。 杜氏將掃帚往空中一揮,立在腳邊,輕蔑地看著外面的小安氏婆媳,“哪里來的潑婦,沒事學(xué)什么瘋狗,跑到別人家的門前狂吠。” 她早在前幾天就得知了洪家的秘事,當(dāng)老實(shí)巴交的洪大將這些秘密告之,她驚得張大了嘴,這一出出的,簡直跟戲文里說的一樣,偏偏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想不到,她洪大花嫁的人居然是堂堂國公府的公子! 未曾謀面的婆婆生前遭了多大的罪,都是魯國公府那毒婦所為,同是女人,她深深地為婆婆感到不值,同時(shí)也對魯國公那一家子更加的厭惡。 丈夫那天晚上嘆著氣,告訴她堅(jiān)決不認(rèn)這門親,國公府的事于他們無關(guān),她雖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可想著此事王爺女婿肯定是知道的,不認(rèn)親肯定是有不認(rèn)親的道理。 既然不是親人,如此鬧上門,就別怪她不客氣! 小安氏見出來的是杜氏,立馬就來了勁,就不信她大家出身的貴婦,還比不過這個(gè)鄉(xiāng)下來的婆子,“你們才是瘋狗,不過是外室養(yǎng)的野種,居然敢肖想國公府的爵位,也不怕天打雷劈!” “喲,原來是魯國公世子夫人哪,這說的是什么話,我不識字,世子夫人是大家閨秀出身,那便來說說,張口閉口的野種,這是尋常貴女該有的教養(yǎng)嗎?” 杜氏見小安氏白了臉,又蔑笑道,“不過也難怪,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能養(yǎng)出那樣的女兒,死乞白賴地想給別人作妾。” “你…”小安氏氣得發(fā)暈,這死婆娘,居然敢拿雪兒的事情來做伐子,“粗鄙的婦人,搶了別人的親事,還振振有詞,若不是我們雪兒心善…” 外面漸漸有些看熱鬧的人,聽著小安氏的話,都心里嘀咕,莫非攝政王的那門親事還有隱情? 這時(shí)候曹夫人打開門出來,譏諷道,“魯國公夫人好巧的舌頭,這搶親之事從何說起,咱們可從未聽說過攝政王與你們魯國公府有任何的口頭婚約之事?!?/br> 對啊!看熱鬧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若真是攝政王爺對姜小姐有意,不可能會去選擇攝政王妃,要知道,攝政王妃的出身可比姜小姐差多了。 沈清瑚扯了下婆母的衣角,糾纏這些破事干什么,說正事要緊,小安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今日不談這些舊事,我只問杜氏,為何你們要慫恿公爹重立世子?要知道古往今來,立嫡立長,我家世子爺名正言順,便是康樂侯真的認(rèn)祖歸宗,那也是個(gè)外室所出的庶子,連族譜都上不了,這世子的位置哪輪到他來坐!” 杜氏一聽這話,勃然大怒,揚(yáng)起掃帚怒罵道,“你腦子里進(jìn)屎了?空口白牙地胡說八道,我們什么時(shí)候承認(rèn)是與你們魯國公府的關(guān)系,又是何時(shí)說要認(rèn)祖歸宗?” 說完又看著外面的眾人,高聲道,“大家聽好了,魯國公的事情與我們洪府無關(guān),我們家侯父正經(jīng)的洪家人,祖祖輩輩都姓洪,也不知魯國公是怎么想的,硬要說我們侯爺是他的兒子?!?/br> 曹夫人也在一旁幫腔,“康樂侯自己侯爺做得好好的,也不知是招誰惹誰,還多個(gè)爹來,這事啊,也真是稀奇!” 圍觀的人議論起來,可不是嘛,這事也怪,一個(gè)要認(rèn),一個(gè)不認(rèn),眾人看得是一頭霧水,也有人惋惜,康樂侯要不就認(rèn)了吧,這國公府的爵位可比侯爺高出不止一階。 小安氏萬沒有想到,杜氏居然是這個(gè)態(tài)度,她一直以為是洪家人想巴著認(rèn)他們,根本就料不到原來別人就沒有這個(gè)心思,都是公爹一廂情愿。 沈清瑚的心里也同時(shí)想到了,要想平息此事,還得從魯國公自己身上下手! 杜氏譏笑地看著她們倆,小安氏腦子一熱,嘲笑道,“幸好侯夫人有自知之明,這國公府的爵位,便是你們?nèi)缃駬屓チ?,也無福消受,康樂侯可是個(gè)絕戶??!” 此話一出,曹夫人見杜氏臉色丕變,心道不好,果然杜氏舉起掃帚,不管不顧地朝小安氏的頭上身上打去,圍觀的沒有人敢拉架,都嚇傻了,活了這么多年,哪里見過堂堂朝庭誥命夫人當(dāng)街打架啊。 這沒生兒子可是杜氏心里頭最大的刺,自己的丈夫不說,這個(gè)女人居然敢當(dāng)面揭短,看不撕爛她的嘴! 小安氏被打懵了,連旁邊的沈清瑚都嚇呆住,她們這些世家貴女,從小的禮儀教養(yǎng),在人前都要保持優(yōu)雅的形象,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 等杜氏打夠了,小安氏才緩過神來,只覺得面上青一陣白一陣,頭發(fā)披散,整個(gè)人如瘋子般,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這樣狼狽過,完全不知要如何面對,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過去。 “婆婆!”沈清瑚厲聲叫著,國公府的下人們這才敢上前,將小安氏抬因馬車?yán)?,狼狽地離去。 第66章 賜婚 婆媳倆一回到府, 太后申斥的懿旨便到了, 旨中大大地訓(xùn)斥小安氏有失婦德,居然不顧身份,跑到別人的府上大鬧, 影響惡劣,捋奪她的二品誥命封號,以儆效尤! 剛剛還在躺著裝暈的小安氏, 聽到太監(jiān)那尖利的聲音, 真的暈了過去, 沈清瑚臉色難看地讓人將她抬下去, 理也不理,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