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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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你問我答,旁人怕是半個字也聽不懂! 蓮笙靜靜地看著他們父女倆,女兒肖似她,可卻比她幸福得多,她如霞光這樣大的時候,身邊只有皇兄和皇祖母,何曾享受過如此的父女之情! 她的眼有些濕意,看著遠(yuǎn)處的高山上依舊是雪白一片,此處花香春意卻如同另一個世間,雪花落在她的發(fā)間,身上,如調(diào)皮的蝶兒。 她也學(xué)著霞光的樣子,伸手接住一朵雪花,雪花落在掌心中,很快遇暖則化,慢慢地淡淡的濕意在手心中消失,她仰起頭,正對上一雙深情的眼。 男子的眼中滿含情意,正一瞬不眨地看著她,他單手抱著女兒,伸出另一只修長的大手,她跑上前,將自己的小手放進(jìn)那大手之中。 大手緊緊地將她的小手包??! 青山不改人間色,綠水終見魂夢人! 攜子之手,與君共白頭!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jié)了,想了想還是將姜蘊(yùn)雪的結(jié)局放在番外,接下來還有幾章番外,有孩子們的,感謝寶貝們的一路支持!!!!新文馬上要開坑,求收藏!!!! 第81章 番外一 罪人樓,說是樓, 實(shí)則不然, 不過是一座座高墻封閉的院子,最后一間院子里傳來一陣瘋狂的笑聲。 “哈哈, 快來拜見朕!” 那人又換了一個聲調(diào), “參見皇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院子外面?zhèn)鱽硐氯说穆曇?,“理親王,吃飯了!” “滾!什么理親王, 朕是皇上!” “好,皇上, 該吃飯了!” “什么吃飯,要說用膳, 不懂規(guī)矩, 拉下去砍了!” 下人將飯往院子里一放,便徑直出門去,瘋子, 愛吃不吃, 不吃就餓著! 瘋漢將頭上的發(fā)拔開,露出原本的面目, 正是幽禁于此的夏明啟, 看著桌上的油汪汪的飯菜,他打了一個飽嗝,全是葷氣, 再看看自己如今肥碩的身子。 夏天宸這小兒太狡猾,比夏明昭那人還要可惡,他幽禁于此,除了不能出去,倒是半點(diǎn)罪也沒受,吃得真不差,大魚大rou,油水特別足。 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吃還是吃! 看看肚子上這一坨坨的rou,怕是誰也認(rèn)不出來,他是當(dāng)年風(fēng)度翩的理親王爺!他所有的意志隨著身形的膨脹慢慢消磨精光,時至今日,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對是錯。 他的眼中現(xiàn)出一絲清明,抬起頭,看著高墻上分外湛藍(lán)的天空,時不時的有幾只鳥兒從空中飛過,他的眼神追隨著它們消失在天際。 曾幾何時,他也是如此的無憂無慮,母妃受寵,父皇的疼愛,錦衣玉食的幼年,他以為他會如自己的父皇一般,以后繼承父皇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瘦高的少年,領(lǐng)著一個病弱的小姑娘跪在父皇的寢殿門口,他才知道,原來他并不是父皇唯一的孩子,母妃也不是父皇的妻子。 后宮中那些個美麗被稱為妃子的女子們,都是父皇的女人,那對兄妹倆不知犯了何事,被父皇狠狠地責(zé)罰著。 小姑娘有些弱弱的,可是眼里卻很是倔強(qiáng),他對她笑了笑,那小姑娘一愣,低下頭去,眼里卻是厭惡,他很想上前去找她玩,可是被母妃一把拉住,從此他便知道了,這對兄妹是來和他搶父皇的,包括父皇所有的東西。 可他后來再見到那個小皇妹,依然笑著,任憑母妃一遍一遍一告訴他,不可以和他們走得親近,慢慢地,他的笑容里摻雜了其它的東西,最后,只剩虛情! 院子里的門被從外面鎖上,他聽著落鎖的聲音,雖然每天都會聽到,可卻越來越感到平靜,沒有如他想像中的一樣發(fā)瘋,或許,他內(nèi)心深處早已料到這個結(jié)局。 只是為何執(zhí)著于那寶座,不過是自小到大,母妃一遍遍的提醒,這些東西本該是他的,母妃啊母妃,那些東西真的是屬于他的嗎? “哈哈…” 他發(fā)狂般地大笑起來,身邊連個下人都沒有,有的只是冰冷的高墻,榮華富貴成云煙,夏月王朝的史書如何記載他。 帝二子,德貴妃所出,畢生無子,碌庸無才,好大喜空,天武六年于京都謀變,敗于宮門,幽禁罪人塔終身不得出! 這一生,全是空,何其可悲! 離南疆百里之外的一處群山之中,有一個小小的村子,小山村不過三十幾戶人家,土屋草蘺,時不時有雞鳴狗叫聲。 村子的最邊上,有一間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正在洗衣服的女子,她挽下落在耳旁的亂發(fā),抬起頭來,卻不是一般村婦的樣子,她長得十分貌美,與簡陋的院子格格不入。 可身上卻是粗布衣裙,她一臉郁色地搓著手里的衣裳,眼神中全然是不甘,這鬼地方,逃也逃不出去,每回走不到二里路,便被冰冷的黑衣人送回來。 她心里咒罵著,該死的蕭長桓,居然還與她玩這些心眼,根本就是變相的囚禁她! 這女子正是姜蘊(yùn)雪! 當(dāng)日,蕭長桓將她從牢中救走后,蕭遠(yuǎn)志一直不贊同,說她是亂家之源,堅(jiān)決不肯帶她上路,夏明啟事敗后,蕭遠(yuǎn)志將功抵役,被赦免貶為庶人。 如今他已不用服苦役,現(xiàn)居于南疆的一個小鎮(zhèn)上,萬雁回夫婦倆相伴在左右。 因姜蘊(yùn)雪的事情,父子倆產(chǎn)生分岐,后來蕭長桓一怒之下,與父親決裂,帶著她來到這個小村子里,就此安頓下來,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因著蕭長桓如今武功全廢,算得上是個普通人。 姜蘊(yùn)雪初時還算安份,比起與夏明啟一起等死,蕭長桓無疑是更好的選擇,可這樣偏僻窮困的山村,哪里是她應(yīng)該呆的地方,漸漸她不滿起來。 兩人身帶出來的銀錢并不多,慢慢地有些捉襟見肘,后來蕭長桓便去最近的鎮(zhèn)上找活干,有時候一兩天,有時候三四天,賺些銀錢,可饒是如此,與她以前的生活簡直是天差地別,其它的且不說,單就吃食而言,以前國公府的下人們都吃得比她好百倍。 她便趁著蕭長桓外出時逃跑,可結(jié)果都一樣,被人捉回來,姜蘊(yùn)雪狠狠地搓著手下的衣服,板硬又粗的布料硌得手疼,又是一陣埋怨。 其實(shí)她倒是錯怪蕭長桓,以他現(xiàn)在的地位,怎么可能還養(yǎng)得起暗衛(wèi),那些監(jiān)視的黑衣人哪里會是他的人,蕭長桓見她一直沒跑,還以為她是安心要與他一起過日子,暗里還開心了許久。 她對著他半分好臉色都沒有,雖是學(xué)會了做些簡單的飯菜,卻從來不會對他表示關(guān)心,尤其是半年后,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蕭長桓請的大夫斷言她不能再生育后,情況便越發(fā)的糟糕起來。 就這樣一年又一年,他也慢慢懈怠起來,對她再也沒有之前那樣的噓寒問暖,加上她本來就對他不冷不熱的,后來他離家的時間越來越長,最近,怕是有半個月沒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