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呵,不愧是慣常演戲的蘇素梅,又打起親情牌了。 覃豪一聽蘇素梅假裝哽咽的裝腔作勢語氣,心下就直喊糟,忍不住就看向了覃盎然。 覃豪自認是個粗人,這么多年對覃盎然的教育也甚是粗魯,更甚至是等同放養(yǎng)的狀態(tài),任憑覃盎然自生自滅。 真要按著蘇素梅此刻話里說的那些話語,覃豪只怕覃盎然很容易就被打動了,這才急切的看向覃盎然。 只不過,覃豪注定是想太多。 覃盎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缺愛,也不可能被蘇素梅隨便即將好聽話就騙了去。這么些年他雖然確實沒有享受太多的溫情和疼愛,但是,他現(xiàn)在有于秋意陪在身邊、有師父和六位師兄的寵溺,還有除了蘇素梅以外的蘇家人的關懷…… 蘇素梅確定要跟他打感情牌?也行,那就算一算吧! “你有給我準備什么禮物嗎?”覃盎然的突然開口,直接就讓蘇素梅愣住了。 “臭小子!”覃豪的表情瞬間就變了。找蘇素梅要什么禮物?臭小子要什么只管跟他說,他什么時候缺過臭小子的零花錢了? “禮……禮物?”好端端的,覃盎然怎么會毫無預兆的找她要禮物?蘇素梅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在見到覃豪的著急和惱怒之后,隨即又連忙點點頭,胡亂說道,“有有有。mama給你買了一個籃球。盎然你平時在學??隙ù蚧@球?qū)Σ粚Γ窟€有汽車模型,現(xiàn)在的男孩子們都喜歡……” 蘇素梅是臨時起意,順口一說。腦子里沒有太多的計劃,只是匆匆忙忙想要討好覃盎然。 她想著籃球、汽車模型之類的東西,尋常男孩子都喜歡。像覃盎然這個年紀,肯定錯不了。 覃豪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滿臉陰沉的瞪著覃盎然,委實氣的說不出話來。 相較之下,于秋意的神色就淡定許多了。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覃豪的臉色不對,興致勃勃的聽著蘇素梅的回答。 “沒有吃的?也沒有衣服?”覃盎然再度開口,打斷蘇素梅還沒說完的話。 “???”蘇素梅徹底有些傻了。衣服也就算了,大不了她就買給覃盎然??沙缘氖窃趺椿厥??她的調(diào)查里面沒有提到覃盎然是個吃貨啊! “不是說一直在擔心我吃不好、穿不暖?就只是嘴上說說,我就吃好了、穿暖了?”覃盎然此刻的眼神充滿了譏誚和諷刺,帶著不加掩飾的諷刺和嘲笑。 蘇素梅說謊也不打草稿,他都懶得開口彰顯她的智商是何其讓人捉急。 不過,蘇素梅太不識相,他便也不客氣了。 被覃盎然當面戳穿謊言,蘇素梅說不慌張,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心理素質(zhì)不錯,臉皮也足夠厚,連忙為自己補充道:“mama這不是還沒說完嘛!吃的有,衣服也都有。只要是盎然需要的,mama都有為盎然準備?!?/br> 這是打算耍賴到底了?于秋意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冷眼看著蘇素梅繼續(xù)作死。 蘇素梅沒有注意到于秋意的表情不對勁,只是在看到覃盎然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的深沉眼神后,莫名有些不安。 下一刻,蘇素梅的不安得到證實,覃盎然繼續(xù)開口問道:“是嗎?都有哪些吃的?” 蘇素梅拿不準覃盎然這個語氣到底是懷疑她,還是單純就隨便問問。更難纏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覃盎然到底喜歡吃什么。 絞盡腦汁想著當初她離開覃盎然之前,覃盎然在吃食上的喜好,蘇素梅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因為那時候的覃盎然太小,也因為時間過去太多年,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也沒什么印象了。 不過,想不起來不代表蘇素梅就只能保持沉默。這不,下一刻她便又找回了自信:“mama為盎然準備了很多rou食和魚類。盎然太瘦了,男孩子要多吃點rou食,既長個子又補充力氣。還有魚類也要多吃。你現(xiàn)在還是學生,整天學習太費腦子……” 于秋意不得不承認,如若蘇素梅真心想要討好一個人,是很有那么幾分本事的。至少蘇素梅方才這幾句話說的,如若不是于秋意早就知道蘇素梅真實是什么模樣,都快要被感動的認定蘇素梅是位好mama了。 “狗屁!”覃豪卻是還沒看出端倪來。只見覃盎然和蘇素梅一問一答,聊的興起,蘇素梅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慈母的表情,實在讓覃豪氣的想要罵人。 “覃豪?!敝皫状伪获蝗淮驍嘣捳Z,蘇素梅都忍耐了下來。但是此刻覃豪的出聲,蘇素梅并未無視和不予理睬,“雖然身為爸爸,你做的很不稱職,也從來沒有關心過盎然的生活和學習。但是我想請你至少學會尊重人。在我跟盎然母子倆說話的時候,煩請你先閉嘴,可以嗎?” 哎喲喂,被蘇素梅這么理直氣壯一說,于秋意捂住憋笑的肚子,差點就捧腹大笑了。 怎么辦?看蘇素梅做戲做的如此歡快,于秋意根本沒辦法繼續(xù)乖乖當旁聽觀眾,一不小心就會破功的。 覃盎然本就聽得無聊,瞥見于秋意的動作,冰冷不耐煩的眼中頓時劃過笑意。 好吧,至少蘇素梅的話娛樂了于秋意這個笨蛋,也不算毫無用處了。 “老子為什么要閉嘴?這間包間是老子出錢開的。你要是不想見到老子,趁早出去啊!老子又不攔著你?!瘪蓝吨p腿一副大混混的流氓模樣,斜眼瞅著蘇素梅,趕起人來。 蘇素梅當然是不會離開的。哪怕,她心下的火苗已經(jīng)躥啊躥,被覃豪點的四處躥飛。 轉(zhuǎn)過頭,蘇素梅一副不愿搭理覃豪的模樣,溫和的看向覃盎然:“盎然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買的嗎?mama最近都有時間,隨時都可以帶著盎然去買……” “不是?!蓖回5牟遄齑驍嗵K素梅的話,覃盎然全然無視蘇素梅的呆愣,徑自說道,“我身上的衣服是剛剛在校長辦公室見到的那位歐陽阿姨買的?!?/br> “歐陽阿姨?”因著覃盎然的稱呼,蘇素梅本能就認定,這又是覃豪在外面的女人了。 不悅的皺起眉頭,蘇素梅拿出教訓的口吻,輕聲斥責道:“盎然還小,不要跟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有過多的接觸。你爸爸的男女關系混亂,那是他自己的問題。你小小年紀,可不能學壞……” 蘇素梅想必是很喜歡被人打斷話語,所以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再一次撞到了槍口上。 “誰男女關系混亂……”覃豪下意識就為自己的清白辯解了起來。還有,什么歐陽阿姨,他也不認識好不好?少往他頭上亂扣帽子! “這位不怎么熟悉的阿姨?!备劳瑫r開口的,是冷下臉來的于秋意。 相較覃豪的叫喊,于秋意的語氣更為冰冷,也更有分量和力度:“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阿姨沒有招你惹你,跟你前無仇后無怨,更甚至連你是哪一位都不知道。你這般背后隨便污蔑人,真的不怕被人控訴,討要名譽損失費?” 什么控訴,還名譽損失費!這個叫于秋意的丫頭,是被她踩到痛腳,所以在胡說八道吧!蘇素梅冷笑一聲,終于可以抬頭挺胸的諷刺回去了。 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于秋意,蘇素梅再次發(fā)揮她的口才,一番淋漓盡致的說教話語就這般脫口而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不管你跟那個姓歐陽的女人是什么關系,我都要奉勸你一句,少動歪腦筋。就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覃盎然爸爸離婚,但覃盎然爸爸有再婚是事實。他有妻子、有兒子有女兒,你這樣幫著他在外面找女人,真的道德嗎?你小小年紀就這么壞,你爸媽知道嗎?還是你爸媽根本就沒把你教育好,才讓你在外面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你……” “所以呢?你對我爸爸的現(xiàn)任妻子到底有什么意見?人家遠在b市,千年不來一回青州市,是怎么礙著你的眼了?找女人?虧這位阿姨說得出口。這么大一把年紀,確定出門不需要帶腦子?還有,我爸媽確實沒有把我教好,這礙著您什么事了?我一不吃阿姨您家的米,二不喝您家的水,您是吃飽了撐的閑著沒事做,才非要坐在這里對著我的家事指手畫腳?說句不好聽的話,您貴姓?”于秋意依舊坐在那里沒有動,可一番不留情面的回擊,已然是將蘇素梅的臉面放在地上踩了。 蘇素梅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顫抖著手指著于秋意,好半天都沒擠出一句話來。 豈有此理!簡直是沒有家教!就這樣的女生,到底哪里好了?居然還不要臉皮的纏著她兒子不放?做夢! 想到覃盎然,蘇素梅當即也顧不上跟于秋意爭嘴了,扭頭就看向覃盎然:“盎然你聽到?jīng)]?這就是這個女生的真面目!實在太不像話了。她哪里是一個好女生?根本就不學好,家教不好還頂撞長輩,她……” “她很好?!瘪蝗缓喓唵螁蔚娜齻€字出口,直接就刺的蘇素梅啞口無言,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蘇素梅始終都沒有搞清楚,她在覃盎然眼里實在算不了什么。論起地位,她連覃豪都比不上,又怎么可能跟于秋意相提并論? 至于她方才的那些話,就如同覃豪之前的定義,狗屁! 沐浴在蘇素梅不敢置信的受傷眼神下,覃盎然的耐心徹底耗盡。 不再給蘇素梅開口的機會,覃盎然徑自說道:“首先,你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如果你真的有擔心過我,這么多年你不可能一次也沒出現(xiàn)過。但凡你有哪怕一分鐘真的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有我這么一個兒子,你此刻就不可能有臉坐在這里跟我裝腔作勢。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隨便一個糖果就能哄走?你還真是小瞧我了。而你這段時間的種種姿態(tài),都讓我聯(lián)想到了四個字:虛偽至極?!?/br> 蘇素梅搖搖頭,眼圈剎那間就紅了。不是委屈,而是急的。 她說了那么多,竟然真的一丁點也沒打動覃盎然嗎?怎么可能?覃盎然的心怎么就那般的狠? “剛剛我問你為我準備了什么吃的,你根本就沒有想過,也始料未及吧!所以隨便拿了rou食和魚類來敷衍我。你當我這么多年都過的很可憐、很凄慘?欠一口rou吃,還是少了那么半條魚?哪怕是我那位表里不一的后媽,時不時都還會讓下人給我熬碗雞湯、排骨湯什么的。比起作秀,她的段數(shù)可比你高多了。至少,她來真的。而不像你,一心只想著空手套白狼。不過很可惜,我這頭狼,你是不可能套得住的。”覃盎然話音落地,蘇素梅已經(jīng)徹底白了臉。 腦子里一片空白,蘇素梅甚至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回來了。 她不是覃盎然說的那樣。她不可能連覃盎然的后媽都比不過。她…… “還有衣服,就可笑了。你那么愛算計,怎么話都說不了全套?你不是說一直都在惦記我這個兒子?最起碼也得把我五歲以后的衣服都給買回來??!哪怕不是每一年一套,隔幾年也得來個一兩套。這樣才更能顯示你是如何的想念我這個兒子,睹物思人不是嗎?作秀作到隨便什么人都能輕易戳穿的地步,你究竟是多大臉,竟然還好意思一而再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覃盎然的毒舌,時隔一年幾乎是火力全發(fā),全部沖向了蘇素梅。就好像是龍卷風刮過,風卷云涌,淹沒了蘇素梅。 覃豪已經(jīng)愕然的張大嘴,瞪圓了眼睛看著面色不變的覃盎然。 這,這是他兒子?以往在家里,他兒子可是一個字都懶得多說,只差沒有變成啞巴了。 沒想到他兒子居然藏得這么深,還是個犀利毒舌的談判高手。 呀,他果然太聰明、太機智。有了這么個兒子當繼承人,覃氏集團日后的談判桌上還愁沒有壓得住場子的總裁大人?必須讓他兒子上??! 哎不對。不需要等到以后,打從現(xiàn)在就開始培養(yǎng)。 幾乎是轉(zhuǎn)瞬間的功夫,覃豪就下定決心,以后要開始多帶覃盎然上談判桌了。 是為了覃氏的生意,也是為了及早讓覃盎然在集團站穩(wěn)腳步。瞅著覃盎然這君臨天下的架勢,覃豪絲毫不擔心覃盎然做的不好,會讓他失望。 反正,即便覃盎然真的做的不是那么好,也沒關系。他又不等著這么幾筆生意過日子,大不了就權當是送給覃盎然練手了。 他兒子還年輕呢!年輕就有犯錯的資本、有失敗的權利。只要覃盎然確實是一塊經(jīng)得起磨礪的金子,哪怕砸掉多少錢,覃豪都在所不惜,無所謂! 覃豪這邊正分外豪爽的想著他要如何培養(yǎng)覃盎然成為公司的最佳繼承人,蘇素梅卻是被打擊的快要暈倒。 蘇素梅承認,她沒有自己嘴上說的那么想念覃盎然。 更甚至,如果不是她的日子確實過得不盡如人意,如果不是意外看到了去年暑假有關覃盎然的報道回放,蘇素梅差點就要將覃盎然這么個兒子遺忘在腦海最深處了,哪里還想得起來? 但是,不重視覃盎然,不代表蘇素梅就經(jīng)受得了覃盎然指著她的鼻子罵。此情此景,饒是蘇素梅再不把覃盎然當兒子,也很想羞憤的去上吊。 只可惜,不管蘇素梅如何羞憤,覃盎然的話語都還沒結束。既然蘇素梅讓他的心情不好了,那么蘇素梅也甭想過得舒坦。這筆賬,他記下了。 沒有在意蘇素梅慘白著臉的模樣,覃盎然嗤笑道:“至于你所謂的男女關系,我只能說,齷齪人眼中就不可能看得到干凈和美好。歐陽阿姨可不是你想的那種身份。她跟我爸,根本就不認識,彼此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你居然也能將他們兩人牽扯到一塊,一并羞辱和謾罵。你當你是紅娘還是月老?一對對根本不認識的怨偶就這樣從你的嘴里捏造出來,完全不顧事實真相和因果邏輯?你這么能干,咋就不上天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月僑珈竣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325 14:22:02 22334639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325 10:43:10 謝謝謝謝親愛的們,么么么么噠,(* ̄3 ̄)╭ ☆、第225章 “噗?!瘪蝗坏脑捥^有趣味, 乃至于秋意一個沒忍住, 就笑出聲來。 蘇素梅的臉色已然不能看了。不敢瞪向覃盎然, 卻是死死盯著于秋意不放,好似恨不得在于秋意的臉上灼燒出一個洞來。 于秋意則是全然不在意的努努嘴, 輕輕咳嗽兩聲, 別開了視線。 真的很抱歉, 她不是故意笑話蘇素梅,卻也實在沒辦法對蘇素梅生出同情亦或者憐憫。 于秋意一直都知道, 她自己是個極為小心眼, 又尤為記仇的小女子。 不管是對周昊、周小娟等人, 還是對眼前的蘇素梅, 于秋意都沒有什么好感,也巴不得這些人都過的不能順風順水。 于秋意跟周昊、周小娟等人的仇,嚴格意義上要追溯到前世。當然,這一世的他們互相之間也算不得友好。 而蘇素梅,則完全是因著她對覃盎然的無視和不好, 引起了于秋意的厭惡和記恨。 蘇素梅愿意回來找覃盎然,在于秋意看來, 根本不是什么真心實意。否則蘇素梅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的言行和舉動。 可偏偏蘇素梅毫不自知的非要不斷作秀給他們看, 一出接著一出的大戲明明唱的不夠精彩,卻非要一而再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不說覃盎然這個直接受害者覺得厭煩,就是于秋意這個旁觀者,都覺得甚是惡心。 蘇素梅方才說了那么多的話,一個謊言接著一個謊言的編造?;蛟S她自己是極為自信, 更甚至在默默自鳴得意,但是在于秋意看來,這一出跳梁小丑的戲碼唱的實在難聽。 所以,在聽到覃盎然忍無可忍的打斷蘇素梅的自說自話之后,于秋意也不再客氣,徑自諷刺的笑了起來。 至于蘇素梅是不是更加厭惡她,又是不是非要將她視為眼中釘、rou中刺,于秋意實在不怎么在意,也滿心的無所謂。 蘇素梅又不是覃盎然在意的mama,她身為日后的兒媳婦,還必須得好好討蘇素梅的歡心?完全沒必要,可根本不可能。 蘇素梅倘若真的要跟她計較,于秋意自然是無所謂的。反正她很篤定,覃盎然是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覃盎然當然會向著于秋意。這一點,不光于秋意心里有數(shù),蘇素梅也是心知肚明。 也所以,即便蘇素梅恨得咬牙切齒,也沒有真的跟于秋意嗆聲,亦或者發(fā)生爭吵和沖突。 說句實話,蘇素梅是很憋屈的。打從她這次回來青州市,好像每個人都看她不順眼,都在跟她作對。她不是不能忍,卻見不得這些人的變本加厲。 覃豪也就算了。她確實是想要覃豪的財產(chǎn)才回來跟覃豪爭奪覃盎然的撫養(yǎng)權,覃豪厭惡她,蘇素梅認了,也能理解。 可是于秋意算哪門子的蔥和蒜?就因為于秋意好運的纏上了覃盎然,當上了覃盎然的女朋友,于秋意就有了驕傲和得意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