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漏雨之夜
有一句話叫屋漏偏逢連夜雨。 不知是因為半月沒下雨,還是老天爺有心陪襯吾同的心情,當天晚上,水牛村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刮風下雨本是常事,但落在吾同身上時,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吾同是那種睡著了打雷都不帶醒的人,當雨水透過破舊的茅草直接落到她臉上時她才有一點感覺,等她察覺醒過來時,她的衣服和床都濕了大半。 吾同住的屋子是易歡易喜父親曾經(jīng)住過的,易歡易喜出世亡母,自父親死后屋子空出來就沒有住過人。 他們還不知道屋子因年久失修會漏雨,當吾同冒著雨狠拍他們的屋門時,他們還以為村里有什么人來了。 “梧桐?快進來!怎么弄成這樣了?”易喜點了油燈開門見是淋得像個落湯雞的吾同,睡意全無,趕緊將她拉了進來。 易歡聽到是吾同也起身下了床。 只見昏暗油燈的映照下,少女長發(fā)披散被雨沖的粘了滿臉,全身濕得像剛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雙手環(huán)抱著瘦小的身體好不可憐。 吾同何曾吃過這種苦,大半夜睡覺被雨淋滿身,想到自己那個屋子沒多少不漏水的地方,吾同就覺得心里憋屈的慌,咬唇一聲不吭。 易歡看見她這樣子有些心疼,趕緊去拿衣服。 “梧桐,快換一身干衣服,別著涼了?!?/br> 吾同聽聲抬頭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委屈:“這屋子為什么還會漏水?” “那間屋子之前沒人住,我們忘修了?!币讱g臉上閃過尷尬,這些天一直是晴天,吾同住進來之后他也沒想起要修。 “梧桐,天亮我就去修,你快去換衣服別凍著?!币紫舶櫭继嵝选?/br> 吾同聽言也不磨蹭,從易歡手中接過衣服走到邊上,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讓她專門換衣服的地方,她回頭看向身后的兩個男人。 “轉(zhuǎn)過去,不準看!”吾同兇道。 易歡易喜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趕緊轉(zhuǎn)過了身去。 只是屋子就這么大,那怕他們不看,吾同寬衣解帶脫下衣服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進了他們耳中。 易歡不由自主便會聯(lián)想到吾同脫下衣服的場景,眸色開始加深。 自從吾同來了,一到晚上就會做那種羞恥的夢。易喜眼神微閃,耳朵動了動,耳尖染上淡紅不知道在想什么。 吾同換好衣服后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怪異。 “你們怎么不說話?”易歡不太喜歡說話她知道,可易喜怎么也不說話。 本來就是晚上,他們兩人這么安靜讓吾同覺得不安。 “你換好了嗎?”易喜啞聲問道。 吾同換了衣服身上不粘,身上是感覺舒服多了,頭上的頭發(fā)卻還濕著讓她高興不起來。 “換好了,你們轉(zhuǎn)過來吧。”這時她感覺臉上有些癢,不由皺眉用袖子擦著臉止癢。 易歡易喜轉(zhuǎn)過來時她還在擦,等她感覺臉上不癢了不擦時,卻發(fā)現(xiàn)易歡易喜呆愣著盯著她看,目不轉(zhuǎn)睛。 “梧桐,你……”的臉。 易歡易喜的目光凝在吾同臉上,眼里露出驚艷。 少女巴掌大的小臉白皙若雪,濕發(fā)微遮的額頭飽滿,精致的眉毛下嵌著一雙仿佛會說話的墨玉鳳眼,稚氣而高貴,小巧挺立的玉鼻下一張被水浸得水潤鮮紅的豐滿櫻唇在這昏暗的燈火下格外惑人。 易喜從來沒有想過,當吾同的臉上沒了傷疤會是這樣絕色。 易歡縱使猜到吾同相貌不會差,卻還是在看到她的容貌時呼吸一窒。 吾同還不知道她臉上的傷疤在經(jīng)歷了雨水浸泡后被她輕易擦掉了,見易歡易喜盯著她看還以為是她頭發(fā)披散太難看,不想欺負易歡,眼睛一瞇看向易喜:“你沒修屋子,我才弄成這樣,你得幫我擦頭發(fā)?!?/br> 吾同不知道她這副欺負人的模樣看在易喜眼里就是在對他撒嬌。 “擦頭發(fā)?好啊。”易喜紅著臉點頭,將油燈往桌上一放,趕緊去床邊拿上一件干凈衣服來到吾同面前。 易歡見狀眼神微閃,走過去將吾同的濕衣服拿到了一邊的架子下,繼而看著吾同唇角勾起淡笑。 因為屋子里有兩張床,吾同占了一張后,易喜只能和易歡擠一張床。 不知是淋了雨還是頭發(fā)沒擦干就睡了,吾同半夜開始發(fā)燒難受,不停的翻滾尋找涼爽之地。 昏昏沉沉間吾同感覺到有人在解開她的衣服幫她散熱,那人的手指修長冰涼,從她脖間劃過時勾起了她一陣戰(zhàn)栗。 熱……吾同很想抓住那個人冰涼的手抱在懷里,這樣她能舒服一點,可她怎么抓也抓不住,這讓她很不高興。 “吾同~想要嗎?” 耳畔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充滿磁性,溫柔中還帶點誘惑。 可能是因為在夢里,吾同警惕性并不高,聽到那人還會問她,她趕緊應(yīng)聲:“我要,我好熱。” 她是真的很熱,全身像著了火一般,現(xiàn)在只要給她一點涼的東西她都會抱住。 可是,那男人卻像是故意的一般,冰涼的手在她臉上游到她身上,故意引誘著她,就是不把手給她抱。 氣得吾同難受,不滿的將眉頭皺的死緊,開始磨牙,想像著是在磨男人的rou。 這時,她卻聽見男人低笑了一聲,鼻息都吹在了她臉上。 不待她唾棄男人的小人行為,男人便吻上了她的唇,冰涼的手一上一下,一只從她肚兜撫摸至脊背,另一只卻……探入了她的褲腰抓上了她的屁股。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誰給他的權(quán)利摸她屁股! 吾同心中咆哮。 現(xiàn)實中卻只是“嗯哼”了一聲躲避掙扎著脫離男人的梏制。 似乎是感覺到吾同的掙扎,男人在她的屁股用力掐了一下。 “疼~”男人手勁不大,卻是真的掐疼了吾同,吾同當即張嘴叫了出來。 男人一直擠不進吾同嘴巴的舌頭卻因此趁虛而入。 感覺到嘴巴多了異物,吾同想用舌頭將它頂出去,卻發(fā)現(xiàn)她的舌頭一伸出去就被男人輕咬住吸吮。 “唔~” 嘴巴被男人嘴巴堵著,吾同有些喘不過氣,缺氧感襲來,她想要馬上逃離,雙腳拼命踏著,卻被見到她亂動的男人用腿壓住。 壓住就壓住,可是為什么還有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戳著她的腿心? 正當吾同的注意力被腿心棍子吸引時,吾同發(fā)現(xiàn)男人的嘴巴不堵她的嘴巴,改咬她的脖子了。 男人咬脖子咬的很輕,癢癢的像是小奶狗吸食。 想到小奶狗,吾同嘴角勾起笑了起來。 可沒等她愉悅多久,她發(fā)現(xiàn)男人原本撫摸著她脊背的手,劃到她肚子開始往上游移,一手按在了她的小包子上,用力一捏。 “?。∵?!” 本就還在發(fā)育的小包子,平時碰一下都疼,他還用力捏,吾同眼淚瞬間溢出眼角慘叫。 聲音還來出口,卻又被壓在身上的男人用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