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白衣女子
不過,好在他只是用渴求的目光炙熱凝視著吾同的臉,沒有耍賴撲上去。 吾同看著他的模樣,心中是好笑又心疼。 她的確是存了色誘的心思。 可易喜這反應(yīng)哪里是色誘,活像她給他灌了春藥似的。 就這狀態(tài)能學(xué)到什么記到什么? 心一狠,吾同站起了身,看著自控能力尚存的易喜,下了一道威逼令。 她指著墻上被她寫的格外大的十個數(shù)字,從零到九全念了一遍,然后拿起桌上畫的單個的阿拉伯?dāng)?shù)字對易喜說道: “這九個阿拉伯?dāng)?shù)字,我等下隨便抽出紙張給你認(rèn),你認(rèn)出一個,我脫一件衣服,你要是全都能認(rèn)識,今天晚上我就好好服侍你。” “你要是一個也不認(rèn)識,等下出去沖涼水泄火,我去易歡房中睡覺!” 吾同的話讓易喜眼睛更紅。 認(rèn)一個符號脫一件衣服…… 好好服侍他…… 這個誘惑力,太大了…… “我認(rèn)。你再念一遍?!?/br> 少女身段太過勾人。 眼見吾同要把墻上排列好的奇怪字符撕下,易喜猩紅的眼睛閃了閃,上前摟住了她的腰身,啞聲說道。 “不準(zhǔn)碰我,站回去?!?/br> 見易喜貼上來,吾同皺眉把他推開,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墻,再次形容了一遍。 “這像蛋的圓圈,讀零,代表數(shù)字零,沒有什么的意思?!?/br> “這像一根手指頭的一豎,讀一,代表數(shù)字壹?!?/br> …… 等將每個都說完,吾同一把將墻上寫了阿拉伯?dāng)?shù)字和流川國數(shù)字的草紙盡數(shù)撕了下來。 然后,她坐在椅子上,將桌上單單寫著阿拉伯?dāng)?shù)字剪好的草紙盡數(shù)收攏在懷,開始翹著二踉腿挑撿。 易喜看著她的動作,盯著她裸露的白嫩小臂,和紅紗裙下,因晃動,而若隱若現(xiàn)纖細(xì)小腿,眸色越發(fā)暗沉。 吾同一直注意著他的神色,見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壞笑,抽出了一張紙,將正面展示給易喜看。 “這個,念什么?代表的是什么?” 易喜聽到問話回神,看著紙上,長的像一個桌腳的符號,眼睛有一瞬間疑惑。 按照排列的,易喜已經(jīng)知道了基本讀法,無非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可單獨(dú)抽出來的這張7形符號。 卻沒這么好記了。 他看了看吾同的臉,再看了看那張紙,想到吾同說每個數(shù)字時還形象描述了一下,立馬若有所思開口: “像蛋的圓圈讀零,像大白鵝的讀二……” “像桌角、不對,是像鋤頭的,讀七。” 總共就十個符號,易喜這么一捊,立馬明白了。 他看著吾同,極有信心的開口:“這個讀七,代表數(shù)字柒?!?/br> 吾同見他想到了,眼中閃過欣慰:“來,多讀幾遍!” “七!七!七七七!” 易喜照做。 吾同將紙收起,便要抽下一張。 易喜當(dāng)下目光灼灼看著她提醒:“脫衣服?!?/br> 這讓原本心感欣慰的吾同臉一黑。 還以為他沉入了吸收知識的境界,這倒好,最關(guān)注的還是這仲手。 深吸了口氣,吾同也不多說,站起身將手放至腰間,把外罩的及踝紅紗裙褪下,彎腰放到一邊,露出她內(nèi)穿的黑色及腰紗衣。 易喜看著她彎腰時黑色紗衣下完全能看清的光滑美背,以及幾根紅色的細(xì)帶,近乎貪婪的仔細(xì)掃視著,咬了咬牙啞聲開口: “你快一點(diǎn)給我認(rèn),我快受不了了?!?/br> 吾同見他臉色紅的厲害,知道他是真難受,眼睛閃過無奈,速度快了些抽紙示意。 而這一次,易喜卻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回答的極其快速。 “二,代表數(shù)字貳。” “六,代表數(shù)字陸?!?/br> “九,代表數(shù)字玖。” …… 易喜沒再讓吾同在他報對一個數(shù)字時脫衣服,而是讓她快速抽紙認(rèn)完后,直接跨步上前,親自將她身上遮掩物全撕了。 壓制太久的反撲是瘋狂的,吾同幾乎是沒有扺抗能力的任易喜瘋狂索取。 一戰(zhàn)至天明。 ―――― 細(xì)碎的暖陽透過紙糊的門窗照進(jìn)房中。 窩在被窩被緊緊纏在一起的某人才有了動靜。 吾同動了動手,睜開摸上了自醒來便感覺到酸疼的腰,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懊惱。 這一場教學(xué),她虧大了。 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熟睡之中還摟著她腰身的易喜,吾同嘆了一口氣。 再虧也得讓他學(xué)會。 以后還指著他為她遮風(fēng)擋雨,給她一個安樂窩呢…… 如今,雖不能強(qiáng)壓,卻也不能讓他懈怠。 濃密纖長的睫毛垂下,吾同的眼中露出了無奈。 轉(zhuǎn)過身,將手放到易喜臉上,靜靜看著他那張俊朗的臉。 易喜遇上她,是易喜的難。 她這世能遇上易喜,卻是福。 而現(xiàn)實(shí)中對她而言最困難的,不是能嫁喜歡的人。 而是要讓喜歡她的人,名正言順娶到她,生活還不會遭人非議。 這需要他們付出很多,也需要他們有實(shí)力證明自己。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讓他們擁有這個實(shí)力。 她什么都有,如果可以,她愿意給他們所有。 但相應(yīng)的,他們的心,必須歸她…… 她要的愛,特別簡單。 卻也很現(xiàn)實(shí)。 睡夢中的易喜還尚且不知,他喜愛至極的溫順少女心思有多深。 他若是能保持住本心尚好。 若是保持不了。 躺他身邊的少女,便是一把刀。 冰冷、且?guī)тh芒,能要人命。 情到深處柔情似水。 碰到傷害殺人不見血。 世上最純粹最可怕的愛莫過于此。 ―――― 初春已過。 估摸著許康旱地該泡濕了,吾同當(dāng)天便打包了幾身衣服直接趕往許康。 而在許康初春一至便下暴雨的事情得到證實(shí)后。 遠(yuǎn)在楚國的某些人便急速趕往流川國王城。 李敬亭正慶幸著自己聽了某個少年的話去許康趕工建好了堤壩。 還不知道,因他的一句話,給他的某個赤膽忠心的外甥帶來多大的麻煩。 “流川國王城距我們還有三千里!巫祖有令!我們必須馬不停蹄盡快趕到那里!” 浩瀚的大地上,十二匹鐵騎上,十二個白衣飄飄的蒙面女子向前駕馬奔馳。 領(lǐng)頭女子仰頭喝道。 身后十一人高聲應(yīng)“是”,毫不停頓。 她們的著裝與氣勢,無一不讓人稱奇。 哪里來的女子會這般狂野? 阮國? 阮國女子可不會穿這么樸素保守。 衣著飄如仙,氣勢狂加獸…… 只有成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