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第二是撒謊說自己在朋友家養(yǎng)傷,讓駱佩娟不用擔心。 凌祎城這幾天上午基本不出門,午飯后去公司主持一下會議之后就匆匆回家了。 兩個人幾乎成天都膩歪在一起。 很不幸的是歐瓷的大姨媽提前到訪,男人做事總算還有分寸,晚上摟著歐瓷睡覺,有時候特別想,抓過歐瓷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揉虐揉虐。 歐瓷抗議,他也就忍了。 只是抵得歐瓷的腰特別難受。 偶爾歐瓷也會調(diào)皮,撒謊嚷著肚子疼。 凌祎城黑著臉,大手卻在她小腹上不輕不重的揉。 他的掌心總是炙熱的,即便不疼,貼合著她的肌膚也很舒服。 歐瓷閉眼享受著,凌祎城卻是快被逼瘋了。 半夜的時候歐瓷又假裝無意地用唇瓣蹭到男人的胸口上,軟軟糯糯的觸碰輕而易舉就能在男人的身體里砸出千層浪,然后某個小女人再施施然翻個身,一臉無知的睡覺。 后半夜凌祎城基本就是睜著一雙赤紅的眼睛到天明,一身肌rou緊繃,血液在身體里沸騰,燃燒。 估計再熬上一熬,就快成灰燼了。 歐瓷在暗地里偷偷的笑,小肩膀會忍不住抖一抖。 殊不知,這些債男人都給她記著呢。 兩人在相處的這幾天時間里,歐瓷心里的那些怨氣早已不知不覺間漸漸消散了。 凌祎城雖然脾氣壞,動不動還會生氣。 可歐瓷知道男人會趁著自己每晚睡著后笨手笨腳給她的腳踝抹藥。 即便她沒再喊肚子疼,他也會體貼的將掌心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不知疲倦的揉。 再細細回想兩人之間的種種糾葛,凌祎城就是那種竭盡所能給她想要的,卻又懶得說出來的人。 他是實干家。 從不給她那些絢爛的表象。 就像在床上一樣,沒有纏綿悱惻的情話,只有一干到底的行動。 ------ 設(shè)計室眼瞅著快開業(yè)了,歐瓷不能回去,凌祎城將自己的電腦給她用。 密碼什么的對她也是毫無防備。 連帶著他的手機里也錄入了歐瓷的指紋。 當然,作為交換,歐瓷的手機凌祎城也能打得開。 歐瓷覺得這是男人得寸進尺的陰謀。 只不過她并沒有任何不能見人的東西,也就依了凌祎城的意思。 歐瓷白天忙著設(shè)計服裝的款式,閑下來就會想設(shè)計室的名字。 其實有好幾個都不錯,歐瓷最終敲定出一個別具一格的招牌。 一城布染。 一城。 祎城啊。 她在心里偷偷樂了樂。 也不知凌祎城在看到這個名字,他的臉色會是怎么樣? 好期待。 經(jīng)歷這些事情之后歐瓷終于在強迫自己直視自己的內(nèi)心。 不得不承認,她是喜歡凌祎城的。 特別喜歡。 喜歡到他看別的女人一眼就會生氣。 其實凌祎城說得沒錯,如果他真去找虞青青,估計她得想要殺人。 這兩天歐瓷崴傷的那只腳好得差不多了,大姨媽也悄然撤退。 估計她沒法再找借口逃避凌祎城的索要。 想到男人在床上強勢的樣子,歐瓷忍不住紅了臉。 凌祎城此時還在公司,之前打電話說他今天要晚一點回家。 歐瓷麻利地扎起亂糟糟的頭發(fā),想著趁他回來之際再忙活一下設(shè)計室的事情。 期間,歐瓷不知怎么就點進了一個文件夾。 其實她并沒有翻動人家東西的習慣。 凌祎城的電腦里都是公司的資料,涉及到很多商業(yè)核心機密,她也并不懂。 正準備關(guān)掉,卻發(fā)現(xiàn)在最不起眼的一偶有“x。l”的表示。 莫名的,歐瓷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夏嵐。 好奇心趨勢她用鼠標點了點,沒想到這個文件竟然需要密碼。 她嘗試著將凌祎城的手機密碼,生日密碼,電腦密碼全部輸入一遍,結(jié)果都不行。 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歐瓷想了想,顫抖著手將自己的生日輸進去,還沒來得及點開,結(jié)果就聽到樓下傳來大門開鎖的聲音。 凌祎城回來了。 歐瓷趕緊將電腦關(guān)掉。 那個文件,藏在歐瓷的心里生了根。 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當晚,憋了很久的男人果然化身為狼。 可歐瓷明顯心不在焉。 男人扣住她的腰,很不滿地折磨著她:“這時候你還能想別的事情,看來我還不夠賣力,嗯?” 歐瓷臉紅了一片,下意識反駁:“我沒有想別的事情?!?/br> 凌祎城蠻橫地撕咬著她的脖頸:“小瓷,你如果敢在床上想別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她怎么可能想別的男人? 就他一個都夠她受了。 歐瓷的手臂圈過他的脖頸,軟糯的唇像是帶著偏執(zhí)地落在凌祎城的肩窩處:“凌祎城,你可別騙我……” ----- 歐瓷的腳傷痊愈回麗景小區(qū)的時候,柯然然告訴她,自己會搬到凌家老宅去。 這是駱佩娟的意思,怕小丫頭打擾到歐瓷。 畢竟聽柯然然說歐瓷租住的房間就一間臥室,平常都是柯然然睡床,歐瓷睡沙發(fā)。 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事兒吧。 葉藍汐出差也回來了。 當晚,沈鈺兒提議三個女人慶祝一番。 柯然然扒拉著歐瓷的胳膊,嚷著自己也要去。 歐瓷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同意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奔赴魅色之后要了一個包間。 柯然然的性子屬于自來熟,很快就和葉藍汐,沈鈺兒鬧成一片。 一箱啤酒端上來,三個酒瘋子一眨眼就消滅了一大半。 啤酒那東西酒精度不算高,但格外漲肚子,柯然然急急忙忙跑出去上廁所。 就在回來的走廊上她無意中見到了駱袁浩。 柯然然是認識他的,那天在駱佩娟的壽宴上他見她喊駱佩娟jiejie,又見駱天燁喊他小舅舅。 怎么說駱袁浩也算是她八竿子打不到的遠房親戚。 于是,柯然然上前畢恭畢敬地行禮:“小舅舅好?!?/br> 駱袁浩的身側(cè)正摟著一個妖嬈的女人,女人穿著黑色緊身裙,波瀾壯闊的身體幾乎都膩歪在駱袁浩懷里,一副柔如無骨的樣子。 “袁浩哥,她誰???” 女人鄙夷地看了一眼柯然然,翹著紅艷艷的小嘴兒滿臉不屑。 這年頭亂攀親戚的人可真多。 駱袁浩對柯然然并沒有任何的印象,他微瞇著眸將柯然然上下打量一番,清麗干凈的五官,年輕飽滿的身體,盈盈一握的腰肢。 再看那雙纖細筆直的腿,估計還是個雛兒。 于是,駱袁浩將懷里的女人毫不留情的推開,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小meimei,你這招搭訕還挺新穎的???” 柯然然皺眉:“我沒有搭訕。” 駱袁浩輕笑一聲:“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 他朝著柯然然招手:“來,告訴小舅舅,你叫什么名字?” 駱袁浩輕挑的聲音讓柯然然十分反感,要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估計以她暴躁的性子早就一巴掌呼出去了。 她警惕地退后兩步:“算了,既然你不認識我,我也當不認識你好了?!?/br>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