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半夜逼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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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一道冷箭擦著轎子而過,目標(biāo)正是沈秋檀的后背肩胛。 白芷的驚呼卡在喉嚨里——沈秋檀來不及回頭——就在那箭頭即將穿入沈秋檀肩胛骨的時候——一把長刀當(dāng)中一挑。 箭矢被長刀擋住了,長刀的主人是一名黑衣人。 同他一樣動作的,還有六七名同樣打扮的魁梧漢子。 沈秋檀躲過眼前的攻擊,去打量這黑衣人,一下子想起當(dāng)年在茶肆攔截自己的那伙子人。 不是說玉璽已經(jīng)找到了么?怎么還有人要抓自己,而且還是兩撥人。 沈秋檀不敢相信其中任何一波,見雙方勢均力敵,拉著呆若木雞的白芷,梔子拉起被人踩在腳下的壯兒,主仆四個匆匆跳出了包圍圈。 黑衣人的首領(lǐng)秦朗:……跑的比兔子還快。 扮做災(zāi)民的那一伙還想突圍出去,去追了沈秋檀回來,秦朗怎么肯依。 原先,殿下留下自己幾個保護(hù)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沈九姑娘,他還覺得沒有必要,如今看來,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時至今日,竟然還有人會有人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不利。 不過,這沈九與殿下之間…… 在淮南的時候他就弄不清楚,小胖童為何忽然不見了,沈秋檀又是從哪里鉆出來的? 還和殿下很熟的樣子…… 刀光劍影不容他深思,刀劍聲還會引來金吾衛(wèi)。 畢竟是緊挨著西市,誰都知道不一會兒就會有京兆尹的人來了,雙方人馬互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又各自退去。 沈秋檀慌慌張張的跑到了新的宅子,將陳老夫人嚇了一跳。 “怎么了這是……” 沈秋檀忙道:“沒事沒事,我看天要黑了就跑了一會兒?!?/br> “不是叫壯兒雇了轎子么?”陳老夫人去看壯兒,壯兒撓撓后腦勺,沈秋檀道:“是我不想悶在轎子里,外祖母不必?fù)?dān)心。” 陳老夫人見她發(fā)髻都有些亂了,忙拉著她進(jìn)了正房:“這邊也拾掇的差不多了,天色晚了,今夜我們將就將就,暫且宿在此處吧?!?/br> “好?!鄙蚯锾袋c(diǎn)點(diǎn)頭,也不知那雙方都是誰,現(xiàn)在出城怕是更不安全。 夜里,沈秋檀見外祖母睡了,也回了自己暫時的臥房。 新宅里東西還沒鋪陳開,缺這少那的,陳老夫人本來想帶著她一起睡,沈秋檀卻堅(jiān)持自己睡。 她擔(dān)心今夜還有人來,萬一連累了外祖母就罪過大了。 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究竟什么時候是個頭? 有時候,她甚至想回到過去,告訴她爹沈晏灃,你女兒、兒子被你害慘了,還有那些“記憶”能不能都叫自己記起來啊……這樣時有時無,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還非得做夢,實(shí)在太折磨人了。 月牙兒彎彎隱匿在云朵里,新宅里黑得空曠。 沈秋檀抱著用慣的斧頭,眼不敢眨,在城里也不覺得安全。 “咚!——咚!咚!”一慢兩快,是更夫敲了三更鼓。 周圍愈發(fā)安靜,沈秋檀在床上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忽然門外的燈籠,亮了。 沈秋檀驚坐而起,還沒等走到門口,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一個穿著粉底皂靴的男人,緩緩走了進(jìn)來。 只需要一個照面,沈秋檀就認(rèn)了出來,這是上回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小裘公公”,還算不上個男人。 “這宅子已經(jīng)被雜家封了,你那外祖母也被捏在了手心兒里。”“小裘公公”單刀直入。 五六個小太監(jiān)魚貫進(jìn)門,點(diǎn)了燈,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來。 動作嫻熟的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沈秋檀沒慌沒叫,甚至沒有后退一步:“公公有話不妨直說?!?/br> 兩個小太監(jiān)搬了一張椅子,又用獸皮鋪了,這才扶著小裘公公坐下。 “好膽色,好眼力?!毙◆霉蛄可蚯锾矗骸半s家知道你后頭有人,今夜來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問完就走?!?/br> “哦?!?/br> 等等,我后頭有人,我后頭有鬼才對吧? 爹娘死了,留下一個爛攤子,她這么努力了,玉璽也找到了,可依舊擺脫不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就這樣,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手,后頭還有人罩著? 怎么可能? “哼!”顯然沈秋檀的態(tài)度不太讓人滿意,小裘公公想起如今事態(tài),只能忍了:“雜家問你,你前些日可是去了淮南?” 沈秋檀心里一凜,說的竟然不是玉璽的事,他怎么知道自己去了淮南? “你被陸錚從淮南送回來,還以為我們京里的這些都是傻子嗎?這世上還沒有什么事,能瞞過我爹他老人家的法眼?!?/br> 你爹這么厲害,你怎么不上天,還當(dāng)太監(jiān)? 小裘公公說起“他爹”的時候一臉欽佩,沈秋檀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說的“爹”恐怕是他的干爹,大太監(jiān)裘元振。 “公公著實(shí)手眼通天,小女是上元節(jié)那天被人群沖散流落到了淮南,后來遇到了陸大人,陸大人感念我爹忠義,便將我送了回來?!?/br> 小裘公公不說話,沈秋檀又道:“因?yàn)檫@事關(guān)系著小女的名節(jié),所以對外一直稱養(yǎng)病,還請公公明鑒。” 他才不在乎別人的名節(jié):“我再問你,在淮南的時候,陸錚可以同你提過盟書的事情?” “盟書?那是什么?”沈秋檀知道現(xiàn)在是考驗(yàn)自己演技的時候了,神情上萬萬不能有一點(diǎn)兒輕忽。 “劉公公,去。”小裘公公一聲吩咐,一個看著比他年紀(jì)還大些的太監(jiān)上前來,一個酒壇子端上來,對沈秋檀道:“喝了。” “喝酒?呵呵,公公,這不太合適吧?”難不成是這酒里加了毒藥? “叫你喝你便喝,哪來這么多廢話!”那劉公公力氣不夠,又吩咐道:“林綺,幫忙按住她。” “林綺……林夫子?”沈秋檀喃喃道,她不是也在淮南么?怎么會到了京城?原來她全名叫林綺,而不是曾經(jīng)與自己說過的林如月。 林綺笑了笑,倒是不在意在沈秋檀面前暴露自己:“九姑娘不必?fù)?dān)心,我早先接近你不過是想交個朋友,也沒給你下什么厲害的毒,只不過是些讓你開口說真話的小把戲,喝了這酒,你將實(shí)話說出來,今夜的事我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