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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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聲就在耳邊,不遠不近。 月入烏云,夜色寥寥,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李琋命一人點起火把,所有人以火把光源為引,小心前進。 走著走著,火把已經(jīng)漸漸深入到峽谷深處,忽然,峽谷上方傳出一陣震天的呼和聲。 山谷下馬兒受驚,發(fā)出激烈的嘶鳴。 相應的,聽到馬兒嘶鳴,山谷上方的呼和聲愈發(fā)強烈,像是得意。 很顯然,狀況是李琋趁夜過峽谷的計劃被識破,早有準備的對方已經(jīng)在高處設好了埋伏,正要收割李琋大軍的頭顱,呼和省愈發(fā)高亢。 阿黎湊到李琋身旁,小聲翻譯“他們說咱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趕緊將馬匹放下,再將王留下,他們就饒其他人一條性命?!?/br> 李琋嘴角一勾“是么?” 將自己留下就放了其他人?呵,誰繞過誰還未可知呢! “點火。” 隨著李琋一聲令下,山谷漸漸被照亮,原來山谷之下根本沒有多少人,之前亮著的火把只點在了一匹行動遲緩的老馬身上;占領(lǐng)高地的野人們一愣,心里覺得不好,尚來不及多想,已經(jīng)遇到了別人的攻擊。 李琋策馬向前,抬頭仰望兩側(cè)高地。 大半天慢悠悠的安營扎寨,為的就是迷惑敵人,給秦風更多的準備時間,準備爬上山頂,直到徹底將野人們包圍。這種地勢,他怎么會輕易的過山谷? 他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野人們慘叫著,場面很快被控制住。 阿黎看明白了! 他激動看著的李琋,大聲的喊著李琋的名字。 而被俘虜?shù)囊叭藗儯粗撚珙B抗已經(jīng)成了尸體的同伴學著阿黎開始呼喊李琋的名字。 聲音響徹山谷。 士氣大振。 秦風一愣,這樣子倒是不好繼續(xù)殺了。 李琋叫他捉了兩個野人上前,由阿黎翻譯著開始審問,知己知彼,先了解對方情況再說。 ………… 峽谷另一頭的野人頭領(lǐng)正在等前方的消息,聽說那個住在石頭城里的首領(lǐng)很早就到了谷口,奈何一整日都在慢悠悠的搭房子毫無入谷的準備,現(xiàn)在雖然正是深夜,按理對方不會選擇入谷才是,可他心里不知為何總有些不安。 他推開預備上前服侍的兩個女人,光著上半身到了牢房。 閆法盤膝而坐,雙眼微闔,呼吸低不可聞,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死了。 野人頭領(lǐng)踹了腳籠子,大聲的說了一串,翻譯過來就是“你怎么死了,給我說說石頭房子里那個人的情況?!?/br> 閆法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野人頭領(lǐng),又閉上眼睛。 面對如此輕慢的態(tài)度,野人頭領(lǐng)當然不干了,他又踹了兩腳木頭扎的籠子,吩咐人將籠子打開,看樣子是想做些什么來泄憤。 忽然,一只紅松鼠竄了過來,鼻子湊到閆法跟前聞了聞,又對著野人頭領(lǐng)露出了大板牙。 野人頭領(lǐng)大怒,被一個人鄙視輕慢也就算了,好歹對方也是峽谷對面的頭領(lǐng),但這個大尾巴的紅松鼠是想干嘛? 他努著吩咐了幾句,一群野人就將紅松鼠圍住了。 紅松鼠似乎不怕生,面對重重包圍,甩甩尾巴露出更加輕蔑的眼神。 野人們以為自己看錯了,紛紛攻擊紅松鼠,奈何紅松鼠雖然胖但動起來靈活的很,過了好長一會子功夫,不但沒有人能捉住它,它反而將野人部落的營地弄的亂七八糟。 閆法嘆一口氣對野人首領(lǐng)說了什么,野人首領(lǐng)激烈的爭辯起來。 似乎是閆法想勸說什么,但野人首領(lǐng)堅決不同意。 兩個人似乎談崩了。 紅松鼠玩夠了,跑到了閆法跟前,天還沒有亮的趨勢,四周忽然出現(xiàn)了密集的火光。 野人首領(lǐng)一凜,他們被包圍了? 怎么可能? 是誰干的?自己可是派遣了一半的人手埋伏在峽谷了,那如今包圍自己的這些人又是誰? “將閆放了,要不然你們部落一個不留?!卑⒗璧穆曇敉高^夜色傳了過來。 包圍野人們的人不言自明。 ………… 當李琋回到堡壘的時候,恰是朝陽初升。 他聽朱四五粗略的匯報了情況,便急匆匆的回了臥房。沈秋檀夜里睡的不安穩(wěn),天快亮才睡去,此刻雖然睡著眉頭仍舊皺著。 李琋伸出手搓了搓,待雙手有些溫度才扶上沈秋檀的眉頭。 “你回來了?”沈秋檀一下子坐了起來。 “嗯,接著睡吧。”李琋摸摸妻子的臉,坐到炕沿兒上“叫你跟著擔驚受怕了?!?/br> 沈秋檀搖搖頭,一笑露出兩個梨渦“這有什么,你平安回來就好。” 她甚至沒有問順利不順利,救沒救出來閆法,怎么救的,因為若是連區(qū)區(qū)野人部落都擺不平,那后面也不用想回京爭位了。 而且看李琋神色,想來是一切順利的。 自此以后,李琋徹底收服了北川以北被大寧多年輕視的地域。 …………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又是一年。 京城局勢愈發(fā)沉悶,平靜的表象之下難言云波詭譎的本質(zhì)。 被昌壽大長公主力保而解除幽閉的趙王循規(guī)蹈矩、矜矜業(yè)業(yè),一下子挽回了許多好感。而在他的極力游說下,昌壽大長公主終于不再久居郊外,而是搬進了城中的大長公主府中居住。 聽說,趙王幾乎每天都要去昌壽大長公主府中去聆聽教誨,風雨無阻,無一日敢懈怠。 與此同時,魯王就不那么順暢了。 他能留京,多仰仗王太后和王家的出力,但王太后因為一個霍晟身世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現(xiàn)在還能坐在太后的位子上是她與昌壽讓步的結(jié)果,但昌壽沒有一次將王太后連根拔起就是放任了么? 當然不是,王太后高枕無憂這么多年,依靠的有王家,更多的是定國公霍準,任何時候掌兵者掌權(quán),何況是動蕩時候。 短短一年,霍準的勢力雖然沒有被完收攏,但已經(jīng)被打散不少,早已經(jīng)不復往日勝券在握。 相比之下,唯有皇帝一人覺得天下太平,被放出來的三兒子洗心革面,姑姑也回京了,他更可以每年伏天都去九成宮消暑了,再看看這一年又生下來的兩個女兒,雖說不是兒子吧,但只要努力總會生出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