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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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瓷:“還有前男友,不過他們都是過去了,我現(xiàn)在只寵你一個?!?/br> 薛眠:“看清楚老子是誰再說話?!?/br> 褚瓷真的湊過來看他,趁著她盯著他看放松警惕,薛眠把她猛地從自己身上推下來拔腿就跑,他站在自己的房間外沖褚瓷道:“看清楚了嗎?我是你爸爸!再敢潛老子老子休了你?!?/br> 他說完立即拉上門,聽見落鎖的聲音。褚瓷愣了愣,隔了一會兒她才發(fā)出了一陣愉悅的笑聲,她重新縮回沙發(fā)上,就像一只饜足的貓。 “阿眠,”褚瓷的手臂撈過了沙發(fā)上一只抱枕,她在上面慵懶地蹭了蹭:“你好可愛。” 第二天清晨薛眠醒來時聞到了早餐的味道,他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下了床,簡單洗漱后薛眠出了臥室,看見餐桌上的一排打包盒,薛眠一怔。 “醒了?” 洗完手的女alpha從廚房走出來,看見她端著兩杯橙汁、眉目間也沒有昨晚的壓迫感,薛眠松了口氣:“這話該我問你才對,酒醒了?” 褚瓷咳了一聲,像是不太好意思般拂了拂自己的額發(fā):“昨晚有個品香會,我喝得有點多。前幾天新搬了家、地址放在備忘錄里,可能跟司機報地址時不小心報到你家的了?!?/br> 薛眠哦了一聲接受了這個說辭,褚瓷見他埋頭吃東西道:“我昨晚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兒吧?他們都說我喝醉了容易發(fā)瘋?!?/br> 薛眠:“是挺瘋的?!?/br> 褚瓷:“那這頓早餐給你賠禮,不好意思?!?/br> 薛眠:“沒事,反正你又沒真的做什么?!?/br> 褚瓷:“嗯?” 薛眠:“你就是扒著我家的廁所,對著馬桶喊爸爸。” 褚瓷:“……”她有時候真想親手把薛眠的嘴撬開,看看他這張嘴到底為什么會這么欠。 薛眠夾了個蝦餃,咬了一口問:“幾點了?我剛才看七點十分,好像要遲到了?!?/br> 褚瓷:“你今天不用去片場?!?/br> 薛眠:??? 褚瓷:“尹辰吸毒,猝死了。” 她說著就把手機拿出來,微博熱搜第一條赫然是#尹辰猝死#,薛眠看了一會兒都只有新聞稿、沒有圖片,褚瓷見他感興趣道:“問了幾個認識的人,他們說尹辰死得很慘,上半身有一半皮膚是紫色的?!?/br> 薛眠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褚瓷:“劇組找到新演員前可能都不會繼續(xù)拍攝,畢竟他是在拍電影的過程中死的,這段時間如果有記者向你詢問,你就一概回答不知道。” 褚瓷說得沒錯,很快就有人向他打聽尹辰的死,他只是沒想到問他的人會是衛(wèi)熙。 自拍攝過《u》雜志后薛眠同衛(wèi)熙兩個月都沒有過聯(lián)系,他和衛(wèi)熙沒有互換聯(lián)系方式,能夠收到他的訊息還是因為和對方互關,衛(wèi)熙給他發(fā)了微博私信。 【聽說尹辰猝死了,死在faker?】 看見消息的一剎那,薛眠第一反應是:原來大神本人也會登陸自己的微博啊。 薛眠還真不知道尹辰死在faker,這是這幾天第二次聽見這家俱樂部的名字,薛眠在手機上按了按:【是這樣】。 衛(wèi)熙:【晚上方便嗎?】 劇組放了假,薛眠沒有通告:【嗯】。 衛(wèi)熙:【一起吃個飯?有些事想和你聊聊?!?/br> 薛眠看著屏幕上的微博私信,想起幾個月前拍攝《u》時對方和他的那個吻,當時他不確定衛(wèi)熙有沒有吞下他的血,即使是現(xiàn)在從衛(wèi)熙的話里他也不能猜出端倪。 他見過宮朗一段時間不喝他血的樣子,那種癲狂和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強勢薛眠至今都記憶猶新。那是在大二,他和宮朗第一次接吻時對方無意咬破了他的嘴唇,此后的一段時間宮朗一直非常暴躁,他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最暴躁的時候宮朗想要強行標記他,反抗時宮朗咬破了他的腺體,血的味道緩解了alpha的干渴,宮朗把他按在學生宿舍的床上,一點一點親他流血的傷口。 衛(wèi)熙會不會真的吞了他的血但兩個月都沒聯(lián)系他?連宮朗都做不到的事,衛(wèi)熙卻做到了。 薛眠忽然覺得有些恐怖:【行,你定地方吧】。 第10章 姝色與我 10 衛(wèi)熙訂的是一家日料店,環(huán)境幽深,進門時穿著櫻花和服的女侍提醒薛眠注意腳下,他低頭,看見了一條圍繞大廳修建的水道。 女侍領著他進了包廂,環(huán)境有些暗,水紅的方燈籠是包廂里最亮的光源。對面坐的男人脫了大衣,黑色襯衫領口開了兩??圩印⒙冻龅牟鳖i白皙修長。見薛眠進來,衛(wèi)熙溫柔地笑了笑。 點單過后,衛(wèi)熙說:“一直想約你出來,但經(jīng)紀人說你剛進組應該沒什么時間,想不到尹辰出了意外?!?/br> 薛眠:“我也沒想到。” 衛(wèi)熙的話說得委婉,但薛眠聽出了一點門道。如果對方“一直想約他出來”,除了因為他的血薛眠還真想不到別的原因。薛眠話語里并沒有什么惋惜的意思,衛(wèi)熙若有察覺:“尹辰不好嗎?” 薛眠:“不太喜歡他?!?/br> 不等衛(wèi)熙說話,他又問:“那個,你之前說尹辰死在faker……?” 衛(wèi)熙:“聽一個認識的朋友說的,前幾天他們在faker喝酒,凌晨時突然來了警察,現(xiàn)場就被封鎖了。” 薛眠哦了一聲。菜陸陸續(xù)續(xù)地上來,清酒的香味縈繞鼻尖,幾杯酒入喉后衛(wèi)熙說:“有件事一直想問你……” 薛眠:終于來了終于來了! 衛(wèi)熙:“是這樣的,你方便和我組cp炒作嗎?” 薛眠:“……”這他媽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他說:“啊?” 衛(wèi)熙露出了略顯苦惱的神色,他背后是包廂里云興霞蔚的假櫻花,從薛眠的角度看他的臉在櫻花襯托下更顯俊逸風流。衛(wèi)熙說:“認不認識季遲桉?” “認識啊,他爸好像是你們公司的老總吧?!毖γ呋貞浟艘幌拢骸斑^年的時候跟他一起吃過飯,不過不算很熟。” “遲桉是omega,我是alpha。雖然這么說有點自大,不過我不太想接受他的心意?!笨粗翥兜难γ?,衛(wèi)熙補充道:“他這段時間纏我纏得緊,前幾天一個跟我合作過的小藝人被遲桉打壓了,他只和我拍了一些親密戲,遲桉就攪黃了他上半年三分之二的通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經(jīng)紀人和我都覺得最好讓他自己放棄?!?/br> 所以你就找我炒cp? 薛眠戳了戳小碟里的煎豆腐:“為什么找我?” 衛(wèi)熙:“條件一般的容易被他欺負、長相差了他不會相信,還有一些人我信不過也受不了。恰好我們拍過情侶雜志,很合理。” 薛眠厚顏無恥:“你是不是在夸我?” 衛(wèi)熙笑:“嗯,夸你長得好,性格也好?!?/br> 薛眠非常受用:“我考慮一下,不過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褚瓷要是不同意我也沒辦法?!?/br> 衛(wèi)熙嘆了口氣:“我要拐她的藝人,你經(jīng)紀人估計不會同意?!?/br> 薛眠被他逗笑了:“那要看是誰了,和你炒cp她肯定第一個答應。熙神出道這么多年沒有花邊新聞、第一次居然是跟我,穩(wěn)賺不賠啊?!?/br> 衛(wèi)熙:“小眠?!?/br> 薛眠:“嗯?” 衛(wèi)熙:“真會說話。” 對方的尾音帶了點笑。衛(wèi)熙聲音本來就好聽、沾酒后更顯清潤醉人。薛眠聽得酥酥麻麻的。再看衛(wèi)熙那張謫仙般的臉,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離醉不遠了。 媽的,美色誤人。 衛(wèi)熙給他倒了點酒,而后道:“我不會白讓你跟我綁在一起,你現(xiàn)在拍的電影比較傾向商業(yè)片,雖然市場價值大,但想拿獎不能只靠爆米花電影。如果你有意向,下半年我這邊有部文藝片的男二可以給你,平時有時間我們也可以交流演技?!?/br> 衛(wèi)熙說話非常給薛眠面子,對方是拿過數(shù)座動物獎杯的影帝,薛眠的演技不提也罷。說是交流,其實只是衛(wèi)熙對他單方面的指導。 聽到這兒薛眠真的有些心動了,他猶豫了一下:“你能教我演哭戲嗎?” 衛(wèi)熙:“?” 薛眠:“我每次都哭不出來,導演上次都被我氣笑了?!?/br> 衛(wèi)熙哭笑不得:“應該能教吧?!?/br> 他話音剛落,穿著青竹和服的女侍端著一方雕花托盤步入包廂,盤上放了兩只繪有青梅的瓷杯。女侍分別將兩只瓷瓶放在他們面前,鞠躬后退了下去。 “這算他們家的招牌,是老板自己釀的梅酒?!毙l(wèi)熙道:“度數(shù)不高、但后勁比較大,你嘗嘗?” 薛眠喝了一口,甘甜清潤的酒液順著喉口下滑。酒香不濃,反而是清新中帶著酸澀的梅子味兒回味無窮,他又喝了一點兒:“挺好喝的。” 衛(wèi)熙說:“你不用急,回去自己想一下再跟經(jīng)紀人商量。如果能確定下來我保證不會借著炒cp占你便宜?!?/br> 薛眠:“占便宜?” 衛(wèi)熙:“親吻或者更過界的事我不會做。不過有些時候可能會在媒體面前拉手或者摟一下肩膀?!?/br> 薛眠笑瞇瞇的:“那我可以占你便宜嗎?” 衛(wèi)熙一愣,還沒等到他的回答,薛眠忽然非常疲憊,他揉了揉太陽xue,心中暗想這酒后勁真大。衛(wèi)熙好像說了個可以,又好像說了個不可以,他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 確定他陷入沉睡后,衛(wèi)熙站了起來,之前送酒的和服女侍又一次端著托盤走入了包廂,但那上面放的卻是一支注射器、一支玻璃管和一份消毒用具。女侍放下東西后悄無聲息離開。 衛(wèi)熙替薛眠薛眠脫了外套,薛眠睡得很沉,眼簾闔著,長長密密的睫毛仿佛鴉羽。簡單消毒后,衛(wèi)熙將注射器的針頭輕輕扎進了薛眠腺體下方的位置。 他取了一管血。 注射器扎出的取血口很小,止血后疼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即使薛眠醒來自己也看不見自己后頸的傷口,將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收拾好后,衛(wèi)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玩手機。 半小時后,薛眠醒了過來。 他頭疼,見衛(wèi)熙關切地望著自己,薛眠道:“我好像暈了一會兒?” “嗯,你喝太快了?!毙l(wèi)熙說:“再坐一會兒吧,休息好了給你司機打個電話?” 薛眠沒多想。一直到跟衛(wèi)熙道別后他在車上才突然想起衛(wèi)熙從頭到尾沒跟他提自己這兩個月來有什么異常。 可能衛(wèi)熙當時并沒有接觸到他的血?所以他也沒有癮? 薛眠甩了甩頭,他撥通了褚瓷的電話:“喂,小瓷jiejie?……我今晚跟衛(wèi)熙出去吃了飯…他約的我……嗯,他問我要不要炒cp……你先別激動,他說……” …… 城市另一邊。 剛從浴室里出來的衛(wèi)熙穿著浴袍,帶子被他隨意系在腰間,隱約能從敞開的衣領里看見流暢飽滿的肌rou線條,他剛走兩步下面就撐了起來,衛(wèi)熙頗為頭疼地停下腳,他扯開衣帶。正對面落地鏡里一身水汽的男人尺寸頗為可怕。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從他喝了一點薛眠的血開始整個人就處在極為興奮的狀態(tài),簡直跟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無異。他先前懷疑過薛眠的血有問題,他沒有不良嗜好,這兩個月以來他卻格外浮躁,經(jīng)紀人開玩笑說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脾氣和自制力還真以為他去抽毒了。他的睡夢里開始常常出現(xiàn)薛眠的影子,小狐貍睜著水潤的眼睛、色澤如春櫻的嘴唇吐露出甜言蜜語: “我只是想要你的注意力?!?/br> ……啊,有點煩。 衛(wèi)熙越想越上火,他踢掉擋路的浴袍進了浴室。 邊淋水,衛(wèi)熙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