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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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賢歉意的看著沈凌,“懷州的日子還得多謝你照顧,可我卻給你留了一身麻煩走了,難為你還肯拿我當朋友?!?/br> 沈凌不好說自己根本就不想幫忙,所以直接躲到成縣去了,只得擺擺手,“過去的事情不必多提,我如今有求于你,你也知道,我就想問一問,你可知三皇子到底有什么打算?我掙脫不開,總得心里有個譜不是?” 尚賢想了想,面上帶著些掙扎,看向沈凌,“你要看好韓實,別讓他被人帶走了。” “還有呢?”沈凌有些緊張,繼續(xù)追問。 尚賢搖搖頭,眉頭緊皺,十分為難,“其實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三皇子可能要帶韓實去見皇帝,韓實不能見皇帝!你要記著!皇帝心思深沉,宮中女眷雙兒大都與楚辭有幾分相似,韓實有楚辭血脈,卻無楚辭智謀,又長得如此相像,他一定不能見皇帝!” 沈凌點點頭,臉色也沉重了些,下意識的看向尚賢,衛(wèi)敬是三皇子死忠,尚賢是他的夫人,他依靠衛(wèi)將軍府想要抵抗三皇子根本是不可能的,那么,他還能怎么辦? 門外邁步走進來兩個人,人未至聲先到,“楚辭家的小子呢!快點讓我看看!”兩人進來,一前一后,一年長一青年,年長者聲音慷鏘有力,身姿挺拔,氣宇軒昂,青年則是溫潤儒雅,清俊秀麗。 沈凌見來人連忙站起來拱手道:“見過衛(wèi)小將軍。”至于年長者,雖然與衛(wèi)安有些相似,沈凌已經(jīng)隱約猜測來人可能是衛(wèi)元帥,但是卻不能唐突稱呼,萬一有錯就不好了。 “沈兄,叫我衛(wèi)安就好?!毙l(wèi)安點點頭,又對著尚賢道:“嫂子?!?/br> “我是衛(wèi)安衛(wèi)敬的父親,衛(wèi)義?!?/br> “見過衛(wèi)元帥!”沈凌連忙躬身行了一大禮,被衛(wèi)義扶了起來,“韓實呢?我聽小安說他也來了,快點叫出來見見?!毙l(wèi)義四處張望,韓實是他好兄弟的兒子,他從未見過,如今既然來了京城,又到了他兒子的府上,他自然是要見一見的。 衛(wèi)家已經(jīng)分府,衛(wèi)元帥和衛(wèi)安住在元帥府中,衛(wèi)敬則帶著夫郎住在將軍府,沈凌來的也是將軍府。尚賢已經(jīng)讓仆人去請,韓實剛剛抱著招福見了尚賢之后就下去休息了,這會兒應(yīng)該沒有走遠。 很快韓實便抱著招福又走進來,剛剛仆人已經(jīng)給他說了,韓實進來之后便對著最有氣勢最年長者行了一禮,被衛(wèi)義連忙扶起,衛(wèi)義死死的盯著韓實神情復雜,“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韓實努力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掩飾自己的緊張,其實他都已經(jīng)不敢動彈了,沈凌發(fā)現(xiàn)韓實的不妥,連忙接了招福過去抱著。 “你真像你爹。” “是阿父,阿父是雙兒……”韓實低著頭,忍不住道。他是阿父生的,為什么所有人都說楚辭是他爹? 衛(wèi)義僵硬了下,原本已經(jīng)激動的要掉眼淚,也一下子憋了回去。 “楚辭雖然是雙兒,但是他跟男兒一樣一樣的,甚至比男兒都厲害,他就是你爹!”衛(wèi)義一直不太愿意接受楚辭是雙兒的事實,故而也不喜歡韓實這么說。 “跟男兒一樣怎么還能比男兒厲害?”韓實迷茫了。 衛(wèi)義又被噎了一下,這傻不拉幾打死也不轉(zhuǎn)彎的性格,讓他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沈凌見韓實緊張又老是說錯話,讓衛(wèi)義根本接不出話來,連忙上前想要接話緩和一下氣氛,衛(wèi)義已經(jīng)感慨道:“你也像你爹?!?/br> 衛(wèi)義這次是指莫繼,他就是因為莫繼這種性格才不待見那個只有一身蠻力的武人,更覺得他根本配不上機智多謀又博學多才的楚辭的,可是與衛(wèi)義的觀念正好相反,楚辭就是被莫繼這種傻不拉幾的性格所吸引的,用楚辭的話說,這天下聰明人太多了,他就喜歡笨的對他一心一意的。 衛(wèi)義一直想反駁楚辭的這個觀點,可是楚辭比他聰明,所以常常能把他繞暈,讓他懵逼的自己回營帳,一直到最后,衛(wèi)義也沒能達成自己拆散兩人的目的。 衛(wèi)義嘆了口氣,十分痛心的看著韓實,“你怎么能生成這樣呢?長了楚辭的臉卻遺傳了莫繼的腦子,你反過來長多好?。”WC現(xiàn)在一點麻煩都沒有。” 病的快死的那個老頭子是絕對不會對莫繼的臉有什么懷念和想法的,即使是那張臉下有著楚辭的內(nèi)在美。 跟那老小子斗了那么多年,衛(wèi)義可謂是最了解皇帝的人了,可能在某些地方他比皇帝都了解他自己。那老小子喜歡楚辭不假,但是他是先喜歡了楚辭的外表再喜歡了楚辭的聰明,這種喜歡放在莫繼的那張臉上就不成了,莫繼實在長的太平凡。 當然這也不是說楚辭長的有多好看,而是因為楚辭有一種特別的氣質(zhì),他能立在千軍萬馬之中,卻成為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存在,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自信儒雅,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氣勢是旁人學不來的。 韓實懵懂的看著衛(wèi)義,衛(wèi)義一臉失落,他不得不在心里暗道,楚辭的兒子,確實是只有臉像楚辭,楚辭的凌厲氣勢,韓實是一點都沒有。 “懷瑾握瑜兮,窮不知所示。韓實,這是你阿父私下念叨的,莫繼是入贅嫁給楚辭,所以,你姓楚,既然找回了自己的身份,也該把名字改一改,不如,楚懷瑾如何?想來,楚兄也會滿意這個名字。” 韓實看向沈凌,目光中帶著詢問。 沈凌連忙點頭,韓實才回頭點頭同意,衛(wèi)義見韓實事事都聽沈凌的,頓時回頭瞪了沈凌一眼,才又道:“我讓人去給你把戶籍改了,楚家已經(jīng)無人,你也該傳承楚家一脈,聽說……你跟楚辭一樣,招婿了?” 衛(wèi)義看向沈凌,目光里帶著滿意的笑,沈凌僵硬了一下,入贅怎么了?他沈族的里正族老都說不出阻止的話來,要你一個外姓人管?! 韓實默默點頭,他也算是……招婿了吧!不過,沈凌只是為了子嗣后代不被沈父連累,才入贅的。 衛(wèi)義道:“干得好!那你這兒子,也得姓楚了,哈哈!想不到楚辭故去那么多年,卻連孫子都有了,天不絕楚家??!”至于莫繼和沈凌的傳承,則被衛(wèi)義直接無視,楚辭的事情在衛(wèi)義眼里才是最大的。 沈凌看了這么久,心里也大致摸出衛(wèi)義對韓實的態(tài)度,而且衛(wèi)義是三皇子的岳父,至少能護住他們吧?沈凌連忙抱著招福上前,“衛(wèi)元帥,我跟韓實……不,懷瑾,我跟懷瑾也算是楚辭后人,只是,我們卻對楚辭身世來歷,一生過往知之甚少,實在是愧對長輩,不知衛(wèi)元帥可否,抽一點時間,跟我們說說楚辭的事情?!?/br> “想聽?”衛(wèi)義看沈凌的目光越發(fā)的和善,知道尊敬長輩,這是不錯的,“好??!只是事情比較多,也比較長……” “不如!我跟懷瑾打擾元帥一段時間,不知,可否?”沈凌趕緊道。 衛(wèi)義想了想,面上帶著笑,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連態(tài)度都有些曖昧了起來,又突然拍板,“好!就住到我元帥府上,在這將軍府有什么意思,指望這兩個小子什么,幫不了你。” 尚賢默默的低頭,自家公公,不能懟上,只能默認。 沈凌連忙賠笑,不好接話,無論如何,先住到衛(wèi)元帥府上再說。 元帥府上,沈凌和韓實被安排在了一處清雅別致的小院里,衛(wèi)義還回書房專門拿了一塊硯臺送給招福做見面禮,還殷切的祝福招福,“這硯臺是你祖父當年所用,如今贈給你,愿你能學你祖父,做一個博學多才,機智聰慧的人。” 招福只是咿呀的叫著,似乎聽懂又似乎沒有聽懂,沈凌一點也不想招福像楚辭,自古慧極必傷,楚辭就是典型的例子,但是他還要依靠衛(wèi)義,此刻也只能干笑。 韓實已經(jīng)快手快腳的在收拾屋子,十分賢惠勤快,衛(wèi)義見著韓實如此,又是一陣吹胡子瞪眼,顯得十分不滿。 沈凌趁機試探,“衛(wèi)元帥,其實,我跟夫郎來京城并非自愿,而是被欽差大人綁回來的,聽說三皇子需要我夫郎的幫忙,您也看見了,我夫郎他實在不是能出門做大事的料子……若是讓我去,我必然二話不說,拋頭顱灑熱血絕不含糊,只是我夫郎,若他有楚辭一分機智我也不至于阻攔,只是實在是不妥當啊!” 沈凌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看著既坦誠又可憐。 衛(wèi)義轉(zhuǎn)頭看了沈凌道:“你放心,我自有打算,不該他去做的事情,即使是皇帝在此也別想動我的客人,但是該他做的事情,我也不會攔著?!?/br> 什么是韓實該做的?沈凌想了想,按照這個世道的規(guī)則,一個雙兒,又不聰明,只是賢惠勤快老實的,最該做的事情便是相夫教子,即使是衛(wèi)義,大約……應(yīng)該……也是這么覺得的吧?沈凌只能往好處想了。 衛(wèi)義已經(jīng)瞇起眼睛,不滿的瞪著韓實,居然還在收拾屋子,楚辭從來都不收拾屋子!都是下人收拾的!這個樣子怎么指望他給楚辭報仇?!子報父仇這種事情難道還指望旁人幫忙?! 第一百五十三章 情夫人封號定下,按照年紀,她算是皇室的第五個女兒,被封為清和公主,皇帝重病,三皇子純孝,為了寬慰皇上,也為了表達自己友愛兄弟姐妹的情誼,三皇子特下令清和公主的婚事大辦。 雖然全京城皆知道清和公主出身風塵,但是三皇子愿意捧著,誰敢不給三分顏面呢?清和公主的婚事,注定會車馬云集,熱鬧非凡。 轉(zhuǎn)眼之間,時間也便到了婚事跟前,沈凌這幾日一直小心守著韓實,但是穆宏遠婚事當前,他也得帶著韓實去喝杯喜酒了。 衛(wèi)義攔著沈凌,“你要帶他出門?你可知這京城有多少人見過楚辭容貌?你想清楚了?” 沈凌心頭一凌,他只想著時時刻刻守著韓實,卻忘記了這個要命的問題,衛(wèi)義見過楚辭,難道軍中其他年長的將領(lǐng)就沒見過嗎?只怕文武百官、官宦貴族見過楚辭的不知凡幾,他不能帶韓實去。 沈凌皺眉,可他又不能不去,至少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就不答應(yīng),沈凌看了眼三皇子派來名曰‘保護’他的幾個人,只得轉(zhuǎn)向尚賢,“你幫我照看一下韓實,千萬,千萬別讓他出府?!鄙蛄栲嵵貒诟?。 尚賢驚訝的看著沈凌,神色有些慌張,“不行??!我看不住的,三皇子要來帶人的話,以我的身份怎么攔的???” “三皇子今日也得出席?!毙l(wèi)義接了一句。 沈凌聞言才放松了些,囑咐韓實,“在家里等我回來,誰來找你都不要跟他走,我很快回來?!?/br> 韓實重重的點頭,這些日子沈凌雖然不說,但他看得出來沈凌其實很緊張,包括衛(wèi)家人,也似乎都在緊張,至于為什么,沈凌不肯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從頭到尾,他都是被沈凌護的好好的,什么都不知道。 沈凌又想了想,轉(zhuǎn)向衛(wèi)義,“麻煩元帥府上的人照料了?!?/br>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楚辭的孩子出事,若是他出事,我拿命還給你?!毙l(wèi)義說的擲地有聲,沈凌才勉強將擔憂放下,衛(wèi)義總不至于拿自己的命說笑。 等沈凌離開,尚賢便看著韓實緊張的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護著你的?!?/br> 韓實點點頭,想了想,又覺得要表示了一下感謝,道:“謝謝你。” 尚賢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韓實會這么說,微微苦笑著搖搖頭,“算我欠沈凌的吧!我跟夫君,都欠他良多?!?/br> 韓實有些不解,但是卻沒有問,他等沈凌回來問沈凌就好了,尚賢帶著韓實去了他平日在元帥府居住的小院,將仆人都打發(fā)出去,才對著韓實道:“咱們先在這里躲一下,即使是有人來找你,一時間也不會找到我夫君的院子里來,也能抗一段時間。” 韓實點點頭,有些緊張,尚賢見了,輕笑了下,“沒事的,只是有備無患而已,說不定咱們喝喝茶,聊聊天,休息一會兒,沈凌就回來了。” 韓實哦了一聲,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不會品茶,但是旁人都是這么喝茶的,他跟著學就好。 沒過多久,衛(wèi)安便邁步走進來,尚賢疑惑的看了衛(wèi)安一眼,“二弟,沒去喝喜酒?” 清和公主大婚,朝中數(shù)得出名號的人都去了,皇子皇孫更不例外,衛(wèi)安作為快要嫁入皇家的將軍,無論從哪個角度,此刻都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吧? 衛(wèi)安搖搖頭,“我不勝酒力,所以來找你喝茶,楚兄也在?好巧?!毙l(wèi)安微笑,這個楚兄自然是指韓實,韓實已經(jīng)改了戶籍,叫做楚懷瑾,衛(wèi)安叫他楚兄,也是理所當然。 韓實笑了下,他在衛(wèi)元帥府住了好幾日了,也很喜歡這個雙兒將軍,見他打招呼,便笑著答應(yīng),“衛(wèi)將軍,你好??!” 衛(wèi)安走過去坐下,“楚兄,在這里住的還好嗎?” “很好。”韓實連忙點頭,又忍不住問道:“是不是喝完喜酒我們就能回家了?”韓實有些想回家了,而且,在衛(wèi)府,沈凌一直很緊張,他想著,等回了自己家大約就好了。 衛(wèi)安微笑,卻許久沒有說話,韓實有些疑惑,“喝完了喜酒還不能回家嗎?”不是說他們來京城就是為了喝喜酒的嗎? 衛(wèi)安道:“家?家都要沒了,回哪個家?” 韓實有些懵,他的家為什么要沒了?衛(wèi)安似乎看出韓實疑惑,“你可知沈凌投靠了三皇子?” 韓實愣愣的點頭,這件事沈凌沒有瞞過他,他還是知道的。尚賢見此,想到沈凌囑托,阻攔道:“二弟,他不懂這個的,你不必跟他講?!?/br> 衛(wèi)安看向尚賢,“正因為他不懂,才要告訴他,難道讓他一輩子這么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嗎?沈凌在做什么,他不清楚,沈凌有沒有危險,他不清楚,沈凌在外面拼死搏殺,他還是什么都不清楚,這樣,還配做沈凌的夫人嗎?” 韓實渾身一僵,愣在原地。尚賢無奈的笑了笑,卻沒有太在意,“二弟,不是所有雙兒都要跟你一樣的。” 衛(wèi)安不但是三皇子未過門的夫郎,還是三皇子最得力的下屬,最忠心的心腹,這種可不是一般雙兒能做到的。 衛(wèi)安看向韓實,“你不想知道嗎?你可知道,沈凌此刻正處于危險之中?你不想幫他嗎?” 尚賢聽出點意思來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站起身道:“二弟,今日就不聊了吧!招福該睡覺了,韓實要去哄他,請回,有空我們再聊?!?/br> 衛(wèi)安看向尚賢,溫聲道:“嫂子,沈凌對你對大哥有恩,我知道,但是你如此,真的是在幫沈凌嗎?這樣下去,你我,衛(wèi)家,沈家,包括楚兄,甚至招福,都無人可以幸免。” 韓實驚恐的轉(zhuǎn)向衛(wèi)安,尚賢皺起眉頭,“得了,回吧!” 衛(wèi)安點點頭,沒有強留,只是腳步慢了些,韓實連忙伸手拉住,瞪大的眼睛滿是慌亂。 “我不懂……”韓實茫然的道。 衛(wèi)安回頭,他就知道韓實在聽到沈凌處在危險之中,招福也可能會有危險,是絕對不會無動于衷的。 尚賢拉開韓實的胳膊,“他嚇唬你,哪有那么嚴重。” “那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想知道?!表n實看向尚賢,問道。 尚賢卡了一下,他自己還沒搞清楚,要怎么跟韓實解釋,再說了?沈凌就沒打算讓韓實知道,他怎么能解釋。 衛(wèi)安道:“楚兄,沈凌已經(jīng)是三皇子一脈,若三皇子不能登基,反而登基的人是太子,我們所有人都要死?!?/br> “可是太子不是已經(jīng)被圈禁了嗎?”韓實已經(jīng)問道,這些日子,他無意中總是能聽到仆人們討論外面的消息,所以也知道太子被圈禁的事情。 “所以太子不會登基,得了得了,韓實,我們回去,不要聊了?!鄙匈t拉著韓實往屋子走,衛(wèi)安無奈的走過去抬手點住尚賢的xue位,讓他昏睡過去,自己伸手扶住。 衛(wèi)安揚聲叫人,外面立刻走進來一個穿著盔甲的士兵,看著倒有些男女莫辨,很像是個雙兒的模樣,衛(wèi)安道:“把我嫂子扶進去休息?!?/br> “是?!庇H兵拱手行了一禮,抱著尚賢進了房間。 見韓實驚訝的模樣,衛(wèi)安解釋了一句,“我的親兵都是雙兒?!?/br> 韓實這才點頭,松了口氣,他剛剛還在想這個人是不是雙兒,他要不要阻攔他碰尚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