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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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白竹獨處,也能避免他誤會。 她坐在車子后排,楊文瑜一路問著她來夏城后的生活,許星空挑揀著禮貌性地回應了幾句。就算是在老師面前,她也要注意隱私,更何況前面還有白竹在開車聽著。 到了禾楓公寓門口,許星空向兩人道謝后下車進了公寓門。 許星空走進大門,想著冰箱里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做。初春的晚風吹過,冰冷中帶著一些和煦,許星空走在大路中間,抬頭看了一眼前方。 在看到前方站在白玉蘭樹下的男人時,她腳尖一頓,停住了腳步。 她眼睫微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門口,公寓門口的車子剛準備離開,看她看過來,車內(nèi)的白竹沖她一笑,開車走了。 她和懷荊的關(guān)系見不得人,不能讓認識的人知道。 待車子離開,許星空回過了頭。 過了元宵節(jié),天氣轉(zhuǎn)暖,白玉蘭已經(jīng)開了。一朵朵白色花朵,被一層層綠油油的葉子擁簇著,柔嫩圣潔。 許星空喜歡白色的花兒,不管是白玫瑰,百合,還是白玉蘭,她都覺得很美。當時選擇這個小區(qū),也因為一眼相中了這滿院的白玉蘭樹。 六點多,天已經(jīng)黑了,小區(qū)的主路上,路燈全部開啟。每兩個路燈中間,就有一棵白玉蘭樹。兩邊的路燈將白玉蘭樹的樹影重合在一起,落在了平坦的地面上。 男人站在樹影重合的地方,微仰著頭,看著面前那棵白玉蘭樹的那朵已經(jīng)完全盛開的白玉蘭花。 男人個子很高,身材挺拔修長,似乎他仰頭的時候,伸手就能摘到那朵他看到的花。兩邊的路燈同樣將他的影子照成了重影,但卻將他的面龐照得更為明晰。 他的五官是無可挑剔的,他的氣質(zhì)是清冷出塵的,在這兩邊明亮的燈光下,似是要消失于這天地間。 然而他并沒有消失,他似是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了過來。長眉之下,桃花眼中帶著男人特有的清冷和慵懶。他俊逸的臉,被燈光打了一層冷光,透著讓人難以觸及的疏離。 而這疏離這清冷,在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星空時,像是春暖花開,冰雪消融,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他微微轉(zhuǎn)身,微揚著下巴,垂眸看著她,眉眼中皆是與他剛才截然不同的溫柔。 懷荊在看著樹上的白玉蘭時,看到了樹上冒出的新芽。春回大地,新的一年開始,該收網(wǎng)了。 他每每想到懷家的事情時,心情都是沉重而壓抑的。 但這種壓抑,在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時,蕩然無存。 他認識這腳步聲,他回過頭,轉(zhuǎn)過身,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女人,看著她小跑著過來了。 她臉頰因為還有些冷的春風變得有些微紅,但她眉眼間的溫柔和唇角的笑意說明著她是快樂的。 她需要什么? 懷荊這樣想著,張開了懷抱。 女人跑了過來,猶豫一下后,才自然地鉆入了他的懷抱之中。冷空氣隨著她的闖進了懷,但心里卻如壁爐般暖洋洋的。 她需要他的溫暖,他需要她的全部。 她臉頰微紅,抬頭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不是說比我晚嗎?” “嗯。”懷荊用大衣將她包裹入懷,笑道:“想給你個驚喜。驚到了么?” “沒?!迸宋⒌皖^,靜靜地說。 看著她的神色,懷荊眼尾一挑,略有遺憾地說:“那失敗了?!?/br> “沒有?!迸藫u了搖頭,她抬眼看著他,又慌張地垂眸,最后,抿唇輕聲道。 “我喜到了?!?/br> 心下一動,懷荊額頭碰觸著她的額頭,鼻尖對著她的鼻尖,雙唇對著她的雙唇,將她吻住了。 第50章 兩人剛下電梯, 就聽到了家里咪咪扒門的聲音。許星空一笑, 將門打開了。門一開, 咪咪的小腦袋從門后露出來,仰頭沖著許星空喵嗚叫了一聲。 “我回家了。”許星空說著, 俯身摸了摸它的腦袋。 在許星空俯身的時候, 咪咪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懷荊,原本軟萌的咪咪瞬間眼神警惕了起來。 許星空先進了門,將客廳的燈打開了。燈光灑滿小客廳, 有了些與往日不同的溫暖。許星空將包放下,簡單的把頭發(fā)扎起, 對懷荊說;“我先去做飯,你喂一下咪……” 她話還沒說完, 背后男人就拉住了她的手。手上肌膚相觸的一瞬間, 許星空心下一動。男人手微一用力,她身體后退兩步,最后停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懷荊的雙臂從后面抱住了她,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男人微一低頭, 吻在了她的后頸。 他的雙唇溫熱柔軟, 像帶了電一般, 吻得她后頸酥麻。 懷荊從身后環(huán)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后,輕笑了一聲。 這笑聲是最撩撥人的,耳根悄悄泛紅, 許星空低頭看著他抱住自己的雙手,小聲問道:“怎么了?” 在許星空問完時,腿邊有什么東西動了動,許星空垂下目光,看到了正兇巴巴用爪子拍著懷荊褲腳的咪咪。 與此同時,懷荊又在她后頸落下一吻。咪咪嗚嗚兩聲后,抬起爪子又拍了他一下,男人又是一聲輕笑。 許星空:“……” 看著一人一貓,一個興致盎然,一個氣勢洶洶,許星空竟不知道說什么好。男人的氣息還在后頸穿流,許星空微微縮了縮脖子,紅著耳垂說:“你別欺負它了?!?/br> 懷里女人的后頸已經(jīng)變得粉紅,柔嫩誘人。懷荊松開雙手,將她的身體擺正,她的臉果然也已經(jīng)紅透了。 “不欺負它,欺負你么?” 雙唇一張,許星空抬眸看著他,圓圓的眼睛水盈盈的帶著些怒意。 “你……你欺負得還少么?” 懷荊唇角一勾,看著懷里的許星空,他眸光未變,認真而正經(jīng)地問了一句。 “怎么欺負你了?” 聽了她的回答,許星空眉頭一皺,眼中一急,在她剛要控訴他的時候,男人眉眼一柔,雙手扶住她的臉頰,低頭吻了上來。 雙唇一觸,兩人身體皆是一顫,男人只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離開時鼻間一聲哼笑,問道:“這樣?” 唇上還有他留下的溫熱,許星空眼睫一顫,抬眼看著他的唇,沒有說話。 男人的唇從她的臉頰邊沿慢慢后移,后移到她的耳垂上,輕碰一下后,嗓音低沉道:“這樣?” 許星空渾身一麻,身體有些發(fā)軟,懷荊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下頜,又吻回了她的唇。懷里女人的身體在輕輕的發(fā)抖,他眸中翻滾著些她看不透的情緒,聲音低啞地問道:“餓么?” 許星空被吻住雙唇,腦子有些斷片,她嗓音一抖,說:“不……不餓……哎!” 在她說完的時候,男人雙臂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他抬眸望著她,唇角帶著輕佻的笑意。 “那我先吃了?!?/br> 雙腿攀在男人的腰側(cè),許星空扶住他的肩膀,垂眸看著他微挑的眼角,看著他淺褐色的雙眸中布滿的柔光,心像是被火把燃燒后融化。她抱住男人,將臉貼在了他的耳邊,輕聲應道。 “好。” 一場酣戰(zhàn)結(jié)束,許星空強撐了一下精神,準備起來。懷荊抬眸看著她,問道:“做餓了?” 性事的確會消耗熱量,但許星空并不是因為自己餓才起來的。她將睡衣穿上,紅著臉說:“喂咪咪。” 看著她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和頸邊的兩個牙印,男人伸手拉住了她,說:“我去吧。” 將衣服穿好,懷荊走到了客廳。許星空的家雖然不大,但每一次來都能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 咪咪的窩就在客廳,旁邊放著半袋貓糧,懷荊看著還兇巴巴望著他的咪咪,走過去后,蹲在了它的身邊。 咪咪警惕的喵嗚了一聲,懷荊唇角一揚,輕笑一聲后,伸手抓了一把貓糧放進了它的餐盒里。 他突然的好心讓咪咪放下了兇神惡煞,畢竟也是餓了,咪咪踱著輕巧的步子走到餐盒前,低頭開始吃貓糧。 看它吃東西時的模樣,懷荊又是一笑,似是和它交流一般,說道:“我不在的時候,好好陪她。等事情結(jié)束了,給你買最好吃的貓糧?!?/br> 咪咪聽著他說話,抬頭看了他一眼,蔚藍色的眸子清澈如藍天,咪咪輕輕的喵嗚了一聲,似乎在回答他。 懷荊唇角一勾,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許星空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客廳里的一人一貓。男人蹲在貓旁邊,燈影將他臉的輪廓打得很深刻。 懷荊的長相很精致,精致而高級,自帶清冷和不易接近的氣場。 而這個看上去遙不可及的男人,卻垂眸看著面前的貓咪。修長的手指在貓咪頭上輕揉,動作溫柔。 他已經(jīng)穿好了襯衫和西褲,襯衫領口還未來得及系上,露出半截被陰影蓋住的鎖骨,迷人性感。 看著懷荊穿好衣服,許星空微抿了抿唇,問了一句。 “你要走么?” 摸著咪咪的手指一頓,懷荊回過頭來,眸中帶著平靜柔和的光芒。他看著許星空,唇角一壓,說。 “嗯?!?/br> 許星空站在門口,陽臺上的風好像透過緊閉的門吹了進來。吹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一愣。她低下頭,靜靜地說了一聲:“哦?!?/br> 懷荊從咪咪身邊起身,走到了許星空面前,他低頭看著許星空,雙唇微張,半晌后才說了一句。 “最近都不要去我家了,有時間的話,我會來找你。” 懷陽翰今天的話里,明顯有套。他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有許星空這個人存在,而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不光他的家,許星空的家他最近也不會過來,兩人如果想見面,也要找個僻靜的地方。 他不能把她卷進來。 許星空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想到他今晚突然來這,應該還有驚喜以外的另一層意思。 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br> 這次和io合作的集團是法國的cg,cg集團是一家具有國際知名度的女性時尚公司,業(yè)務范圍也不單純涉及到珠寶,還有高級女裝、香水、彩妝、護膚品等。 其實cg集團與懷氏集團的業(yè)務范圍是相仿的,這次io和cg的合作,不過是拋磚引玉,為的是以后與懷氏的合作。 這次合作帶來了巨大的工作量,翻譯部忙得熱火朝天。 陳婉婉除了加班,平時的工作量也不小,但再忙也不能阻止她八卦,中午和許星空在休息室休息時,陳婉婉聊起了周六發(fā)生的事情。 “你知道嗎?周六那件事,爽了我一整天,哈哈哈哈。” 看著陳婉婉笑得前仰后合,許星空有些無奈,她提醒道:“那天的事情,你當時不該把白竹學長牽扯進去的?!?/br> 將水杯蓋子擰開,陳婉婉哼笑一聲道:“事情是因他而起的,為什么不把他牽扯進來。說起來,如果他不告訴施初靜他喜歡你,施初靜也不會針對你吧。你們倆的事兒都是學長弄起來的,所以避不開的。而且他就在群里,是個爺們的話,就算我不說他也會自己出來的?!?/br> 陳婉婉伶牙俐齒的,許星空說不過她,只好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