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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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工作上沒少讓同事們幫忙,許星空主動招攬了一部分的工作過來,埋頭苦干。 忙活了一上午,快要下班吃午飯的時候,陳婉婉走了過來,看著她面前的一大摞文件,陳婉婉拿著手上的文件拍了拍那一堆,問道:“誰給你的?” 許星空抬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我請假的時候大家?guī)臀颐?,回來了分?dān)點是應(yīng)該的?!?/br> “可是……”陳婉婉剛要說話,后面細高跟踩地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李妙雪穿了一身緊身短裙,短裙內(nèi)是rou色的絲襪,身材前凸后翹,令人血脈噴張的。她化著濃妝,眼影下的假睫毛忽閃忽閃的,紅唇一開,陰陽怪氣地說:“在公司最忙的時候請了半個月的假,現(xiàn)在回來裝什么勤奮啊。”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陳婉婉揚著下巴,皺眉說道。 在李妙雪將要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女同事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樣,驚喜道:“哎,你們倆項鏈是同款誒?!?/br> 她這一句話,不光周圍的女同事們把視線聚集了過來,就連兩個當(dāng)事人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后,又看了一眼對方的脖子。 兩人脖子上都掛著一條白金的粉鉆項鏈,粉鉆堆砌成一顆愛心,看著又閃又有少女心。 “不太一樣誒,星空的好像大一圈,尤其中間那顆鉆。”有女同事發(fā)現(xiàn)了不同,說了一句。 說完,另外一個女同事想起來什么一樣,眼睛一睜,道:“這不是年會表演第一名獎勵的那套珠寶嗎?” 她這么一提醒,大家瞬間了然了。 本來聽別人說許星空的比她的鉆石大,李妙雪還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但一聽有人看出她這個是當(dāng)時年會表演的獎品,瞬間有底氣了。 許星空今天穿了一身ol的套裝,粉藍色的襯衫上,這個項鏈璀璨耀眼,確實比她搭配得要好。 但是,好有什么用。 “你這是哪兒弄的?”李妙雪笑著問道,那笑里帶了些鄙夷。 許星空絲毫不在意,笑了笑說:“男朋友送的。” 在翻譯部,許星空向來低調(diào),但大家也都知道她獨來獨往一個人住,沒想到請了半個月的假,連男朋友都有了啊。 許星空一說完,李妙雪就笑了起來,笑得格外爽朗。 “男朋友送的?你別開玩笑了,你別是當(dāng)時輸了以后咽不下那口氣,所以買了款a貨戴著吧。買了a貨尺寸還不對,這款珠寶根本沒有你這么大尺寸的。哎呀,真是笑死人了?!?/br> 李妙雪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而周圍的同事因為許星空被李妙雪戳穿,而替她尷尬了起來。 說起來,大家都是工薪階層,確實有不少人為了虛榮心會買些a貨什么的。但是被這樣戳穿,肯定也不好受吧。 許星空被李妙雪這樣嘲笑,一向忍不住的陳婉婉這次竟然忍住了。她看著李妙雪,不知道她是可悲還是可笑。 “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誰么?”陳婉婉問。 李妙雪笑得咯咯響,但還是忍住沖著陳婉婉和許星空翻了個白眼,問道:“誰???” 在她剛一問完,翻譯部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現(xiàn)在到了午飯時間,大家都已經(jīng)站起來了,聽到這里有熱鬧可看,幾乎都圍在了這邊。這么一敲門,一圈人全都看向了門外。 翻譯部的辦公室,在這層樓走廊的最邊上,最邊上有個小陽臺,陽光從陽臺的玻璃穿過,拉長在了走廊上。 現(xiàn)在,門口的那截陽光被一個男人堵住了。 身上雖然有陽光,但他氣質(zhì)仍然透著清冷淡漠。他身材高大頎長,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五官精致俊逸,在陽光下美好得耀眼。 懷荊垂眸,視線掠過翻譯部的所有人,最后定格在了許星空身上。 他清冷的眸光,漸漸變得溫柔了起來。 “一起吃午飯么?我讓何媽做了你最愛吃的魚。” 李妙雪:“……” 翻譯部:“?。?!” 第63章 懷氏大廈和io大廈距離不遠, 開車十分鐘的路程就到。懷荊成為懷氏董事長后, 辦公室也搬到了懷氏大廈。io集團畢竟是他一手打造的心血, 被他交給了和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某個董事。 但他的辦公室仍然保留,懷荊和許星空的午飯就在他曾經(jīng)的辦公室解決。 懷荊的辦公室算半個家, 辦公的一切場地都有, 另外還有休息室和餐廳。餐廳不大,一張餐桌曬著暖洋洋的日光,桌面干凈整潔反射著日光, 白瓷瓶內(nèi)插著兩束百合。 這是小型餐廳,餐桌旁邊只有兩張椅子, 另外還有半邊書架和一張沙發(fā),看著很私人的一個地方。 圓形的餐桌上放了何媽做的菜, 有兩道魚。懷荊拉開椅子, 讓許星空坐下了。 忙活了一上午,許星空也餓了,她拿了米飯開始吃,邊吃邊看著懷荊。 男人坐在他的對面,修長的手指拿著筷子, 他坐在窗子的另外一邊, 陽光將他的手切割開, 手背是暗影下的涼白,手指是日光下的亮白,像是被陽光照透了一樣,透明泛光。 他沒有換衣服, 仍然一身西裝,長而濃密的睫毛下,一雙淺褐色的眸子像是琉璃珠一般清澈透亮。他拿著筷子,慢條斯理地處理一下手上魚rou的刺,像是做慣了這個動作,他處理的很快。 處理完后,將魚rou放入許星空的碗里,另外將處理完的魚刺歸置到了一邊。 將魚rou夾過去的時候,懷荊抬眸看了一眼許星空,問道:“不喜歡我去辦公室找你?” 從翻譯部到辦公室這里,許星空就一直沉默著沒說話,看臉色也是心事重重的。 話題一打開,許星空像是被看透了一樣,將魚rou塞進嘴巴里,咬了一口后,搖了搖頭。她吞下沒有魚刺的魚rou,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怕以后大家怕我。” 身份的懸殊會造成隔閡感,在以后工作上,同事們和她在一起時可能會不如以前自在。她不想因為自己,把整個辦公室的氣氛搞僵。也不想因為她在辦公室里的時候,大家壓力那么大,這會給他們正常上班的人造成困擾。 小餐廳陽光正好,照得人都有些飄。懷荊眸光微抬,看著坐在對面的許星空,道:“你關(guān)心他們怕你,怎么就不關(guān)心我怕你跑了?” 咬著魚rou的牙齒一頓,許星空抬眼看了看剔著魚刺的男人,對上了他的視線。許星空腦袋一歪,唇角一翹,說:“你害怕我不承認你是我男朋友?” 手上的動作未停,懷荊神色未變,否認道。 “沒有?!?/br> “那你今天為什么去找我?”許星空像是偷了腥的小貓咪,圓圓的眼睛都閃著一絲狡黠。 圓桌上,百合花似乎蓋過了魚香,透著絲清清淡淡的舒爽。 懷荊對上她的視線,眼尾微挑,沉聲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一起吃午飯,天經(jīng)地義?!?/br> 空蕩蕩的小餐廳似乎有涼風(fēng)吹過,刮著她的發(fā)絲搔了她的臉頰,讓她心里都變得癢癢的。許星空一笑,輕輕地說了一句:“我不信?!?/br> 許星空回到辦公室后,辦公室忙碌如初,大家似乎已經(jīng)將上午發(fā)生的那一幕消化干凈了。對許星空來說,唯一的變化就是桌子上堆成小山的文件沒了。 她剛一坐下,陳婉婉拿了文件過來,和往常一樣,一屁股坐在她桌子上,把文件一拋,接住后放在了她的桌子上,說:“給我翻譯一下?!?/br> “是,陳副部長?!痹S星空笑著接了過來。 見許星空心情不錯,看來愛心午餐吃得挺甜蜜的。以前和許星空在一起的時候都沒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女人談戀愛以后,是那么容光煥發(fā)啊。 陳婉婉笑起來,托著腮掃了一眼辦公室黑壓壓的人頭,說:“大家現(xiàn)在都怕你了?!?/br> 怕也沒辦法,她和懷荊的關(guān)系,大家早晚都會知道。她能想到的處理方法就是,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 抬眼看著陳婉婉,許星空笑著問道:“那你怕嗎?” 似乎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看著面前小綿羊一樣的好友,陳婉婉拍拍胸脯說:“開玩笑,我陳婉婉從小到大怕過誰?” 想起他們從淮城回來去接咪咪時,陳婉婉那收斂的模樣,許星空笑著說:“你怕懷荊?!?/br> 被許星空一秒戳穿,陳婉婉卻死不承認,推了她一下后,說:“你我都不怕,怕你男朋友什么?” 男朋友這個稱呼,讓許星空心里一甜。她放下心來,低頭打開文件說:“那就好,我還害怕你怕他?!?/br> “不怕。”陳婉婉確認一句,起身就要離開。 在她剛轉(zhuǎn)身的時候,許星空叫住了她,說:“周六一起吃個飯吧,帶著老詹和康康,算是正式認識一下。” 陳婉婉一腳邁出去,差點沒崴了。她回頭看著許星空,蹬著自己銅鈴般的大眼睛,問道:“認識誰?” “我男朋友啊。”許星空說。 許星空之所以想約陳婉婉他們一起吃飯,也算是為了懷荊。她從沒想過懷荊在她這里,這么缺乏安全感。 在外人眼里,別人都是怕懷荊不要她的。而就只有在懷荊眼里,他怕她跑了。 想到這里,許星空心里像是刮了一陣小風(fēng),又暖又柔又安心。 陳婉婉一直沒有回答,許星空看著她,笑著問道:“你怎么了?” “我周六可能會拉肚子?!标愅裢裾f。 許星空一笑,說:“那就周天。” “周天我感冒?!标愅裢竦?。 被陳婉婉逗樂,許星空轉(zhuǎn)著手上的筆,一下一下,她看著陳婉婉,圓圓的眼睛里泛著瑩亮的水光。 “我們倆可是會一直在一起的,你要躲一輩子嗎?” 許星空這句話,說得陳婉婉起了一層汗毛。她這么自卑的人,現(xiàn)在竟然也說起了一輩子,懷荊是給了她多大的安全感。 陳婉婉沒再調(diào)皮,笑看著許星空說:“行,周六,你們請,挑個貴點的地方啊?!?/br> 懷荊上次出現(xiàn)在翻譯部后,現(xiàn)在不光io,整個懷氏都知道他們老板的女朋友現(xiàn)在在懷氏下屬的集團里的翻譯部做翻譯。 雖然大家都知道,但平時接觸不到,許星空在翻譯部的生活,并沒有發(fā)生多大的變化。 她本來的工作和辦公室里的人交接的不多,她大部分是和顏嘉琳出現(xiàn)場,而顏嘉琳在知道她和懷荊的關(guān)系后,并未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對待她,也和以前并沒有什么不一樣。 這一點,許星空心里挺感激的。 因為在她看來,顏嘉琳不但是她的領(lǐng)導(dǎo),還是她職場的領(lǐng)路人。她能像以前那樣對待她,她可以更自在一些學(xué)習(xí)工作上的事情。這對于她來說,十分有幫助。 話說回來,許星空一直覺得顏嘉琳是知道她和懷荊的關(guān)系的。她是sophia的朋友,而sophia是懷荊的助理,她應(yīng)該能看得出一些蛛絲馬跡。 這種想法,在她坐在顏嘉琳的車上,聽著今天新一期的情感類廣播時,得到了確認。猶記得當(dāng)時,顏嘉琳模棱兩可地點撥過她。但當(dāng)時她心思單純,沒往這方面想。 顏嘉琳出差半周,再加上許星空這段時間請假,她交代的事情比較多,直到上了車的時候,她還在說。 外面青天白日,女人下頜線繃緊,精致的妝容,耀眼的紅唇,戴著一副墨鏡,仍然高冷精致,但又讓人覺得親切。 “記下了么?”車子停在紅綠燈路口,顏嘉琳淡漠地掃了許星空一眼。 副駕駛上,許星空正在標(biāo)注著文件,筆尖勾勒而過,清清楚楚。聽到她的問題,許星空圈好最后一個重點,抬頭沖著顏嘉琳說,記下了。 “嗯?!鳖伡瘟丈裆醋?,回頭看著路口處的紅綠燈。 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車內(nèi)的氣氛又陷入了沉默。這個路口的紅燈很長,現(xiàn)在還有九十多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