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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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要她,她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甚至指著窗外的月光,掐著暖暖細嫩的皮膚,像是一個惡魔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她,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她都是沒有人要的孩子,是被拋棄的。 那些話,在那么一個小的孩子的世界里,就像是永遠的存留了下來。 暖暖的噩夢,也從此開始。 每到晚上,有時候甚至是白天的時候,陽光灑滿了整個屋子的時候,保姆也同樣的以這種方式對待她。 讓暖暖幫忙做飯,衣服也是自己洗。 如果不做,保姆便用無比惡毒的言語對待她,甚至每天都對她進行打罵。 那些傷痕,在衣服下面遮掩著,從未被人發(fā)現(xiàn)過。 暖暖那時候,對保姆的恐懼大過于其他的所有事情,即使是陳潤跟程清回來了,她也不敢說。 因為她的腦海里一直都記著保姆說的,她是被這兩人都拋棄了的孩子,即使是說了,他們也不會搭理,甚至可能是更嫌棄她。 暖暖的世界,從那時候起便崩塌了。 再也無法重筑。 后來,是陳澤說要帶暖暖去游泳,暖暖說不想去,陳澤直接把人拉了過去,讓游泳教練帶著暖暖去換衣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上,那些積攢已久的傷痕。 …… 因為陳潤跟程清的關系,保姆最后被判刑,但終究是不是無期徒刑。 而暖暖,即使是保姆坐牢了,那些恐懼,卻依然存在著。 程清帶著她看了無數(shù)的心理醫(yī)生,但都沒轍,最開始,還能借助藥物睡著,但久而久之,卻是一整夜無眠,再也無法入睡。 因為她說,一旦睡著,保姆就會再次出現(xiàn),在半夜的時候,把她房間的燈全部打開,告訴她,她的父母不要她了,如果她哭,保姆就會狠狠的虐待她,掐她,甚至用煙頭燙她的皮膚。 一睡覺,噩夢便會襲來。 直到現(xiàn)在,暖暖也不喜歡在晚上看到光,便是這個原因。 她總會覺得,一旦有光,就是保姆出現(xiàn)了,再次的摧毀她的世界。 * 傅博言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平復了自己的那股沖動。 他難以想象,到底是內心有多強大,暖暖才能堅持下來,甚至到現(xiàn)在,心理都未曾有過扭曲。 說完后,陳潤看向傅博言道:“暖暖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只想問這樣的暖暖,你還能一如既往的愛她嗎?” 傅博言的聲音,有些干澀,他微頓了一瞬,直直的看向陳潤的眼底。 “我不對你們這一對父母做其他的評判,但我想說,對暖暖,無論她的過去如何,無論她是不是有心理疾病,那都是她,我都愛她,甚至只會更愛她?!?/br> 傅博言微頓,盯著陳潤看了一會之后道:“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暖暖對你,對她的mama,會是那么的抗拒?!?/br> “你們…是真的不配做她的父母?!?/br> 說完之后,傅博言沒管陳潤,便直接的走了。 在外面,平復了良久的情緒,傅博言才進了屋子里,看著暖暖的笑臉,瞬間覺得無比的心疼。 她該有多堅強,才能一個人堅持著走到今天。 …… 突然,睡在傅博言旁邊的暖暖發(fā)出囈語出來。 “不要…” “不要打我了好不好?!?/br> “不要……” 傅博言微頓,快速的把人給抱住,輕輕的拍著暖暖的后背,低聲的安撫著:“暖暖?!?/br> “不要…?。 ?/br> 暖暖掙扎著,瞬間尖叫醒了過來。 她喘著氣,一臉驚恐的看著對面的人,在看到是傅博言之后,她才收起了眼底的恐懼。 傅博言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安撫著。 “沒事了,我在這?!?/br> “別害怕,我陪著你一起睡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 頂著鍋蓋逃走了。 第47章 騎馬 在傅博言的安撫之下, 暖暖才掙扎著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她晃了晃腦袋,直接的從自己的被子下面, 鉆到了傅博言的這邊。 傅博言身體微僵,有些詫異。 但沒有其余過多的舉動, 只是任由暖暖抱著自己,繼續(xù)的安慰著她。 “沒事了, 有我在?!?/br> 暖暖低低的應著:“嗯?!?/br> 過了良久, 暖暖才抬眸看向他:“傅老師。” “嗯?” “你不問問我是因為什么嗎?” 傅博言低笑了聲,親了親她的額頭, “現(xiàn)在想說嗎?” 暖暖遲疑了一下, 低聲道:“沒有做好準備?!?/br> 也沒有做好去再次回憶的打算,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況還能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去回想所有的事情。 “那就先不說?!备挡┭园参恐?,試圖緩解她現(xiàn)在的情緒。 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后背輕輕的安撫著。 “我們先睡覺, 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好嗎?” “好?!彼偷偷膽?。 時間慢慢的流逝,月光淡如水。 在傅博言的安慰之下,抵不住困意襲來的暖暖,再次睡了過去。 傅博言盯著她的睡顏良久,才輕嘆了聲。 明天, 還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問一問陳澤。 其實傅博言覺得, 陳潤知道的, 應該沒有陳澤多一些。 也難怪,暖暖跟陳潤的關系并不怎么好。 他能理解,但也同樣的更為心疼。 一個小女孩, 從小備受保姆虐待長達幾個月之久,自己也不敢告訴父母,一個是因為在保姆的恐嚇之下,暖暖并不敢說。 那么小的孩子,即使當時已經有意識有記憶了,可對于很多事情,她的內心無疑依舊是害怕的。 畢竟,保姆說的有些事情,對于那個時候的暖暖來說,好像確實是那樣的。 她的父母不愛她,至少不會在家?guī)е?,父親工作忙,母親工作也忙。 一個月,甚至更久才見一面。 …… 傅博言光是想著那時候的場景,就覺得心疼不已。 內心深處的那種感覺,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他覺得難受,盯著暖暖的睡顏看著,把她緊緊的攬入懷里,一夜無眠。 * 次日清晨,暖暖醒來的時候,傅博言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陽光漸漸的顯露出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這會眼睛腫的像是核桃一樣的,昨晚在睡夢中哭了不知道多久。 其實她很久沒有想起這些事情出來了,因為害怕,所以她晚上都不怎么敢睡著,應該是說,暖暖不怎么敢睡熟。 一旦睡熟了,她就容易做夢。 容易夢到以前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對于她來說,全部都是噩夢,她不愿意去回響,更不愿意去觸碰到,只想把那些事情,全部都深埋在記憶深處。 偶爾的時候,她甚至想要失憶。 這樣的話,好像就不用一直活在恐懼當中了。 起床洗漱之后,暖暖便出門隨處的逛一逛。 她基本上都起的比較早,逛了一圈,暖暖也沒看到傅博言的身影,索性也沒找他了。 一個人默默的去了做早餐的那一邊,正饑腸轆轆的盯著本地這邊的大叔給大家做早餐。 “暖暖。”傅博言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聞言,暖暖回頭,彎了彎唇看向他:“你剛剛去哪里了?” 傅博言失笑,“去那邊看了眼,其他的嘉賓都起來了,你什么時候起來的?” “半個小時前?!?/br> 傅博言失笑,轉頭看她:“等會想要去騎馬嗎?” “你剛剛去嘗試了?”暖暖眼眸一亮,詫異的看向傅博言。 “嗯,去逛的時候試了試,想要去嘗試一下嗎?” 暖暖異常的驚喜,她對挺多東西都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