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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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之前安美妍與魯宥策的婚事,聽著,可就更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劉氏一愣,完全沒想到這個在鄉(xiāng)下長大的野丫頭,竟然還學(xué)會綿里藏針了。 “要說不是,也都是我的不是。既然二meimei與魯世子情投意合,我早該回府來將魯世子的婚事取消的,如此,也便不會惹出這些亂子了?!?/br> 安瀟瀟拿帕子假裝拭淚,再配上了這柔柔弱弱的樣子,還真是讓人覺得,她分明就是被人欺負了,還在為對方著想的良善女子。 安瀟瀟回府,首戰(zhàn)告捷! ------題外話------ 瀟瀟,“阿貴,過來給姐吹一曲。” “不吹。” 瀟瀟微怒,“敢不聽話?信不信姐直接將你扔了,不要了?” 阿貴撇嘴,“小姐想聽什么?” 瀟瀟淺笑,“鳳求凰。” 七月?lián)犷~,小姐,這么直白地說出您的要求,您的矜持呢? 瀟瀟翻白眼兒,“美男面前,要什么矜持?” ☆、第十章 茶有問題 安瀟瀟才剛過了影壁,劉氏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瀟瀟呀,福安堂在這邊,總等先去給老夫人請個安吧?!?/br> “二嬸說的是,希世子,幻幻meimei,要不,你們就先回去?” 李幻幻十分熱絡(luò)地挽了她的胳膊,“不要。我還沒有看到你住的院子是什么樣的呢?哪能這么快就回去?再說了,母妃可說了,回去后,我還要學(xué)給她聽呢?!?/br> 劉氏感覺自己的眼皮跳了跳,只怕,今天想要給這丫頭設(shè)絆子,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來日方長,不著急。 “既然郡主和世子都想著多看看,那就一道去福安堂吧?!?/br> 李庭希和李幻幻相視一眼,兩人還真就沒有推辭,也直接去了福安堂。 若是兩家的關(guān)系和睦,或者說安云鶴在京中,那李庭希給老夫人行個晚輩禮,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現(xiàn)下這老夫人明擺著就是向著安云龍的。 所以,李庭希和李幻幻也絕對沒有給老夫人一個臉面的意思。 這幾年老夫人在侯府,還真是沒有怎么見過像是康王世子這樣顯赫身分的貴人。 有心要擺一擺長輩的譜,就跟幾年前似的。 可是又擔心自己擺過了,再落個沒臉。 所以,干脆還是由人攙扶著,迎到了門外。 “原來是希世子和郡主駕到,老身有失遠迎,還望二位恕罪了?!?/br> “老夫人免禮吧,我們兄妹二人是陪著瀟瀟回來的,就是想看看那個老刁奴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碧園伺候呢。” 李幻幻這話,可真是半分臉面也沒給老夫人留。 老夫人到底是老狐貍了,面上浮有薄怒,“二媳婦呀,聽到了沒有?我一直說你對那些下人太仁慈了,可是你偏偏不聽。這下好了,反倒是讓那些刁奴沖撞了主子,還不是你平時太過心善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當這個家好了,反正瀟瀟姐現(xiàn)在也回來了。”李幻幻狀似無意的天真之語,差點兒沒把劉氏給嚇癱了。 她執(zhí)掌侯府十年,這十年來,她自然也撈到了不少的好處,若是一旦讓她將公中的帳目都交出來,那豈不是? “郡主說的是,只是瀟瀟才剛剛回府,而且年紀又太小,總要有個過程的。先里面說話吧。” 安瀟瀟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老夫人磕了頭,然后才被叫了起,又象征性地喝了幾口茶,這才被允許離開。 進了碧園之后,看了一眼這些表面上很是老實的仆從,安瀟瀟打心眼兒里生出幾分厭惡來。 “留下的這些人,都安置好,只是所有人,不許靠近我的住處。明白?” “是,小姐?!?/br> 李幻幻不滿道,“瀟瀟姐既然不喜歡她們,直接將她們都給清理出去不就是了?!?/br> “若是這些人都被清理了,外頭還不一定傳出什么樣的難聽話呢。再說了,留著這些人,才方便我更好地收拾那些蟲子,不是嗎?” 李幻幻眨眨眼,似乎是懂了,又似乎是沒懂。 李庭希有些好笑地搖搖頭,“幻幻,看到了沒?你就是應(yīng)該多跟瀟瀟學(xué)學(xué)。她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腸子,比你看多少的史記奇談都有用?!?/br> 李幻幻似有不服,想想自己與她的差距,到底是沒有出聲。 四處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安瀟瀟便開始攆人了。 “你有沒有良心?我們可是為了你餓到了現(xiàn)在的,眼瞅著到了該用膳的時候了,你倒是會賴帳。” “我只是擔心侯府的膳食,不合你們的口味罷了?!?/br> “行了,廢話那么多。我們今天中午就在你這碧園里用膳了?!?/br> 安瀟瀟看他們這樣子,是真不打算走了,只好吩咐七月去安排。 劉氏和老夫人那廂一聽說希世子和郡主都要留下來用午膳,哪里敢有半分的怠慢? 生怕這兩位貴客吃不好,回頭再給稟奏到了皇上那里。 “小姐,這些菜色都沒有問題。之是您之前喝的那盞茶?” “呵呵,不過就是再普通的一些迷藥罷了。無非就是想著看我出丑。這是想讓我和希世子徹底地鬧翻臉呢?!?/br> 李庭希冷笑一聲,給安瀟瀟下毒,分明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 而李幻幻則是直接就嚇傻了。 “不是吧?竟然敢這樣明目張膽地給她下藥?這,這若是你跟哥哥真的鬧出什么事來,那豈不是?” “你放心吧,他們只是想讓我在你們二人面前出丑,不會真的讓我與你哥哥有什么的。不然的話,豈不是讓我的靠山更穩(wěn)固了?” 李庭希挑眉,“你什么時候拿我當靠山使過?” “怎么?我還得昭告天下不成?” 兩人在這里用過膳,又小坐了一刻鐘,這才告辭了。 待人走后,七月才小聲道,“小姐,您今天怎么當著他們的面兒,就說出了那茶有問題?” “幻幻太單純了些,再有一兩年就該嫁人了,就她這樣的,不得讓人家給欺負死?” “不至于吧?她可是郡主呢?!?/br> 九月有些嫌棄地瞪了她一眼,“郡主又如何?關(guān)上了宅門,都是些宅內(nèi)瑣事,難道事事都要上達天聽?那些個深宅婦人害人的手段,你也不是沒有見識過。就郡主這種性子,哪里是那些婦人的對手?” 七月?lián)蠐项^,貌似她說的很有道理。 “七月,將阿貴安排在前頭院子里,和府上的其它護院一起。另外,就說是我的意思,以后這碧園的護衛(wèi)之責,就由阿貴來承擔了。” “是,小姐?!?/br> ☆、第十一章 藥 次日,天還未亮,安瀟瀟就聽到了外面起了爭執(zhí)聲,瞇著眼睛聽了幾句,便勾唇一笑,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七月推門出去,見是昨日的那位福嬤嬤過來了,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這么早,何事如此吵鬧?若是驚擾了小姐,你們擔當?shù)闷饐???/br> 昨日不少人是見著了這位七月姑娘帶著劍入的府,都知曉她會些拳腳功夫。 福嬤嬤縱然是仗著老太太的勢,可也不敢將話說的太絕了。 “是七月姑娘呀,是這樣的,大小姐之前養(yǎng)在了莊子上,對于府上的一些規(guī)矩,或許不懂,奴婢過來,是要提醒一下大小姐,到時辰給老夫人請安了?!?/br> 七月看了一眼天色,太陽才剛剛露出個頭,這個時辰,別說是老太太沒醒,就算是真醒了,也不可能這么早就讓各院的小姐公子們?nèi)フ埌驳摹?/br> 擺明了,就是想要借機來搓磨一下小姐。 “要給老夫人請安么?只是我們大小姐的身子不好,十年前之所以離府,也是因為這個。別看我們小姐白天瞧著精神,可若是一日睡不好,便有可能十日起不來床了。所以,之前侯爺特意吩咐過,讓小姐睡到自然醒,便是天塌下來了,都不許驚擾到小姐休息。” 七月說的不緊不慢,語調(diào)也并不高,可是她言詞間將侯爺給搬了出來,一大半兒的原因,也是在提醒這位福嬤嬤,這里,是靖安侯府。 規(guī)矩如何,還不是侯爺說了算? 福嬤嬤一愣,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倒是伶牙俐齒,且說得人幾乎就要無法反駁了。 不過,福嬤嬤到底是活了一把歲數(shù),眼珠子骨碌轉(zhuǎn)了兩圈兒,便又說話了。 “七月姑娘說的也有道理。只是大小姐才剛剛回府,這頭一日,便不給老夫人請早安,是不是也顯得太不懂得禮數(shù)了?這知道的,自然是體諒大小姐的身子骨弱,可是這不知道的,只怕還不知道怎么編排咱們大小姐不敬長者,給老夫人添堵呢?” “福嬤嬤說的也是,您也是府上的老人兒了,許多事情,您比我們看得明白。這樣吧,我進去叫小姐起來,只是總要梳妝吧?若是不穿著得體,也是對老夫人的不敬,您說呢?” 福嬤嬤頓時笑嘻嘻地,“那是自然。那我就先回去了,在福安堂等著大小姐?!?/br> “好?!?/br> 送走了福嬤嬤,七月看了一眼剛剛與福嬤嬤起爭執(zhí)的婆子,臉色一冷。 “你不過是一個守門的婆子,竟然還敢闖入到院子里來?來人,堵了嘴,拉下去,先賞她十板子?!?/br> “是,七月姑娘?!?/br> 殺雞儆猴這一招,七月倒是用得挺純熟的。 七月轉(zhuǎn)身進屋,不過,并沒有真的進內(nèi)間叫醒小姐。 跟在主子身邊兒這么多年了,誰不知道主子有起床氣呀? 主子若是沒睡飽,真有人敢驚了小姐的好覺,被扒層皮,都是輕的。 過了半個多時辰,安瀟瀟才在七月的陪同下慢悠悠地過來了。 福嬤嬤瞧了一眼,明明大小姐什么也沒說,可是一對上了那雙明亮亮的眼睛,她就覺得身上籠罩著一股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