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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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瀟瀟點頭,心里卻不免有些吐血的沖動。 弄了這么半天,不會是一出爭家產(chǎn)的戲碼吧? 那這位孫校尉死的,也就是太窩囊了。 安瀟瀟將兩位女子帶進了后堂,又請孫夫人和府上的幾位女眷一起到后堂做了見證。 動手的,自然不可能是安瀟瀟。 倒不是身分的高低,主要是她嫌麻煩。 九月全部試好之后,伸手指了指左邊那個,“回小姐,那母蠱就是從這位姑娘的身體里被渡到了孫校尉體內(nèi)的。” 左邊的黃色姑娘身子一軟,小臉兒煞白,“不,我沒有害公子,沒有。夫人,我冤枉呀夫人。” 孫夫人一聽這話,腦子里就是嗡地一聲,自己的兒子,竟是被自己挑選出來的丫頭給害死了? 一口氣兒險些上不來,眼前一黑,好在身邊有人扶住了她。 “你這個賤人,我好心抬舉你,讓你在公子跟前伺侯,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說著,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朝著那黃衣女子的胸口,一腳就踢了過去。 丫環(huán)摔倒在地,仍然不停地哭嚎著,只說自己是冤枉的。 安瀟瀟哼了一聲,并不說話。 九月?lián)u搖頭,“孫夫人還請冷靜。現(xiàn)在只能證明這蠱是從這位姑娘的身上渡到了孫校尉身上,并不能證明,幕后的主謀就是她?!?/br> 安瀟瀟使了個眼色,九月扶起她來,復(fù)又回到了前廳。 “奴婢名叫黃靈,這是公子給奴婢賜的名字,奴婢自小便在夫人跟前伺候,后來被派到了公子身邊,大人,老爺,奴婢真的沒有加害公子呀。” 其實,依李庭照的意思,查成這樣,就不必再理會了。 這已是孫府自己的事,他們愿意報官就報官,不報官就自行處置。 總之,這一切,都與朝廷無關(guān)了。 李庭希卻并不這樣認(rèn)為。 如果真的只是內(nèi)宅爭斗,怎么會無端地出現(xiàn)了蠱毒? 要知道,這種東西,可是只有南疆之地方有,他們大淵,可是并無此物的。 因為氣候、地理環(huán)境等原因,要養(yǎng)蠱毒,也只有南疆之境方可養(yǎng)活,而且,也并非是人人都能養(yǎng)成。 這種東西,可是極其耗費養(yǎng)蠱人的心血的。 根據(jù)他們的調(diào)查,孫府之中,并無一人是南疆人,又怎么會有這樣歹毒的東西? “啟稟世子爺,屬下在后院發(fā)現(xiàn)了此物?!?/br> 御林軍將東西呈上來,安瀟瀟只瞟了一眼,眸光似乎是跳動了一下,隨后,便轉(zhuǎn)頭若無其事地看著窗外。 “在何處搜到的?” 不待那小兵回話,便見先前一直低著頭的那位夫人,身子一軟,暈厥在地了。 一個時辰之后,安瀟瀟坐在自己的馬車?yán)?,兩眼有些冒火地瞪著李庭?!?/br> “孫府的事情都解決了,你現(xiàn)在還粘著我做甚?我肚子餓了,要回去用晚膳呢。” “要不,我請你去吃頓好的?” 安瀟瀟哼了一聲,不理他。 “瀟瀟,我承認(rèn)我對于醫(yī)理一術(shù),不過是略懂一些皮毛,可是那只瓶子里的蠱蟲,我還是能認(rèn)得出來的?!?/br> “所以?”安瀟瀟的尾音拔高,想聽聽他到底想要說些什么。 “那只蠱蟲分明就是一只子蠱,難道你不想找出,那只母蠱在何處嗎?” 安瀟瀟伸手支在了自己的太陽xue上,歪著頭,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不是我就好了。” 李庭希的太陽xue上,青筋跳了跳。 “這件事情,顯然沒有這么簡單。如果僅僅只是為了爭家產(chǎn),何必要用到了蠱毒?” “不是為了讓孫校尉達到一個猝死的效果嗎?你們不是查了兩天都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李庭希笑了一下,“可也正是因此,才會更引起人們的關(guān)注,你覺得,誰會這么蠢,用這種法子來害人?” 也對,如果孫校尉是淹死了、燒死了,哪里還會引起這么多人的關(guān)注? 可現(xiàn)在,竟然查出來是因蠱而死,總會讓人有一種不一般的感覺。 “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去問給黃靈下蠱的那位夫人?!?/br> “瀟瀟,你明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背后極有可能會有一個大的陰謀,為何就不肯助我一臂之力呢?” 安瀟瀟一臉無奈地看著他,“拜托,我還沒幫你嗎?” “那你就幫我把那只母蠱找出來?!?/br> 安瀟瀟伸手扶額,她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的。 現(xiàn)在好了,這算是被人賴上了嗎? “這母蠱必然就在京城,只是,想要引出此蠱,只怕沒有那么容易?!?/br> 沉默了片刻之后,安瀟瀟只好再次提醒他,“重點,還是放在宮里吧?!?/br> ☆、第五十九章 真正用意 安瀟瀟提醒了他母蠱應(yīng)該在宮里之后,就說什么也不肯再多說一個字了。 而李庭希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則是完全懵逼的狀態(tài)。 宮里頭? 若是那母蠱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那后果…… 宮里真正的男人,可是只有皇上一個。 這樣大的事情,李庭希自然不敢隱瞞,可是現(xiàn)在又苦無證據(jù),如何才能將那只蠱蟲給引出來呢? 李庭希急匆匆地進了宮,與皇上密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后,再出來的時候,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當(dāng)天晚上,皇上就歇在了坤寧宮,看到皇后宮中花卉繁多,不免心生感慨,于是,直接吩咐了一聲,說是明天晚上,就在后花園里設(shè)個晚宴,將后宮的一眾女子都叫過去,好好說說話。 后宮的佳麗繁多,僅僅是有品級的,就有上百人之多。 皇后想著,若是將所有人都叫過來,只怕人太多了。 可是皇上既然有這個心思,又不能拒了。 想來想去,也只好讓人安排在水榭,品級較低地,就一律候在了外頭便是。 安瀟瀟對于宮里頭的這些事情,壓根兒就不關(guān)心。 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地想著,哥哥回來后,她是不是還有必要再留在京城? 安瀟瀟又與馮知寒見了一面之后,便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 其實說來也簡單,馮知寒一切都聽安瀟瀟的,而安瀟瀟,則是提供給他一些相關(guān)的便利,以及十分隱秘的情報。 安瀟瀟有心要扶植馮知寒,自然也要將馮知寒的事情,查個底兒掉。 阿貴與馮知寒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可問題是阿貴現(xiàn)在失憶了。 所以,只能從另外的渠道下手了。 馮知秋身上的頑疾雖然是治愈了,可是因為之前她抓地太厲害了,身上和臉上,都留下了不同程度的疤痕。 好在當(dāng)時馮知秋還是十分克制的,所以臉上的痕跡并不重。 饒是如此,還是日日用著凝膚膏,免得再真的留下了疤,嫁不出去了。 “知秋呀,這次多虧了那個安瀟瀟,你父親的意思,是想著讓我們一起去一趟靖安侯府,好好地道聲謝。” 馮知秋冷哼一聲,面有不悅,“母親,您真的相信,我這次是突染惡疾?那個安瀟瀟既然有本事為皇后解毒,自然也就本事在我的身上下毒了。此事,擺明了就是她在暗中害我。” 馮夫人頓時有些為難,“可是當(dāng)時那么多的太醫(yī)都在,也都說了你并非中毒。知秋,聽母親一句話,現(xiàn)在這個安瀟瀟的風(fēng)頭正盛,我們還是不要與她正面對上?!?/br> “母親,難道女兒受的苦,就這么算了?” 馮夫人一看女兒臉上那淺淺的痕跡,心里自然也有些心疼了。 “乖女兒,你是我的女兒,我怎么可能讓你平白地被人欺負(fù)了去?你放心。此事,咱們母女先好好地計劃一番。既然安家有人愿意與咱們聯(lián)手,那咱們就要好好利用?!?/br> 馮知秋的眼睛一亮。 有了內(nèi)應(yīng),還怕她們的計謀不成? “母親,表哥的事情如何了?” 心里有了底,馮知秋關(guān)心的,自然就是魯宥策的婚事了。 “之前你身體有恙,你姨母倒也派人過來瞧過,你表哥還為你尋了一位名醫(yī)過來診脈??梢姡瑢δ氵€是十分上心的?!?/br> 有了母親這番話,馮知秋頓時就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臉上雖然有兩道淺淺的痕跡,不過那大夫也說了,不消半個月,便會淡去的。 只是,想到了身上那些凌亂丑陋的疤痕,馮知秋的心底又是一緊。 “母親,女兒身上的這些痕跡,也果然能去除嗎?” “自然能了。來,乖,先躺下,母親給你擦藥?!?/br> “是,母親?!?/br> 隔天,李庭希和李幻幻兄妹倆又登門了。 “事情解決了?” “嗯,是之前我們與南疆打仗時,帶回來的一些俘虜。其中有幾個稍有些姿色的,入了后宮?!?/br> 安瀟瀟看著明顯臉色不佳的李庭希,自己卻實在憋不住,大笑了起來。 李庭希瞪她一眼,“看到皇上吃癟,你就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