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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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希意識到還有一個南疆的六王子,也將早先的一些頑劣氣息收了收。 “六王子,之前讓你受驚了。不過,聽聞六王子在南疆過得一直比較清靜,怎么會突然給自己惹上了殺身之禍?” 墨扎的眸光暗了暗,微微一笑。 “這個,我也在等貴國的一個結(jié)果?!?/br> 安瀟瀟只是安靜地吃著東西,對于李庭希的話,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不過,她心里明白,李庭希這一問,可是暗藏了玄機(jī)。 說墨扎在南疆過得比較清靜,無非就是在暗諷他在南疆不受重視,可有可無。 而后一問,看似很平常,可是實(shí)際上,如果墨扎稍不留神,可能就會中了他的陷阱。 因這個問題本身就帶著一定的暗示和偏向。 如果不是墨扎的頭腦足夠清醒,可能就會順著他的話回答,如此,便極有可能會落人口實(shí)了。 剛剛墨扎的回答,中規(guī)中矩,不十分出彩,可是也絕對沒有給了李庭希一個話柄。 不過是一問一答,已能感覺出來,這兩人間的關(guān)系,并非友善。 “六王子,聽聞南疆雨水充沛,且常年花紅柳綠,小女子見識淺薄,不知是也不是?” 安瀟瀟這么一發(fā)問,倒也引起了李幻幻的興趣。 “果真如此嗎?那與我們的南方,是不是也差不多?” 安瀟瀟搖頭,“自然是不同的。我們大淵的南方雖然雨水也不少,可是氣候是完全不一樣的。聽聞南疆的冬季,女子們都仍然在江水里洗頭,絲毫不會覺得涼呢?!?/br> 李幻幻頓時露出一副極其震驚的表情,“不會吧?冬天也能用江水洗頭?那真的不會很涼嗎?” 墨扎笑了笑,知道安瀟瀟故意岔開了話題,也是為他好。 “冬天如果用江水洗頭,也必須是要在有太陽的時候才行,而且還不能有風(fēng),不然,也是會受涼的?!?/br> “天哪,那你們那里夏天會不會熱?” 李幻幻就好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對南疆,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還好,因?yàn)闃涠嗌蕉?,不會太熱?!?/br> 安瀟瀟挑眉,“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樣。就像有的人怕熱,有的人畏寒?;没茫氵@體質(zhì)絕對適合去南疆生活?!?/br> 李庭希的手頓了一下,立馬甩過一個眼刀子來。 “說什么呢?幻幻這樣兒的,見到一只螞蟻都能嚇個半死,若是去了那蟲怪多的地方,豈不是得嚇得沒了魂魄?” 一句蟲怪多,又讓李幻幻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 如果可以,還是不要去那種地方的好。 現(xiàn)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害怕的。 “好了,今天不過就是出來說說話,六王子以后要常住京城了,如今又住在了靖安侯府,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多向這位希世子討教。” 安子軒說著,舉起了酒杯,“來吧,咱們?yōu)榱诉@等奇緣,干一杯?!?/br> 安瀟瀟幾人在這里倒是聊得暢快,外頭卻是越來越熱鬧了。 直到動靜有些不太對了,李庭希才擰了擰眉。 京城重地,不過是吃個飯,喝個酒,竟然還能遇到了鬧事的。 偏偏還當(dāng)著這位六王子的面兒。 身為皇室子嗣,李庭希覺得真地是很沒面子。 “去看看是何人在此鬧事?” “是,世子?!?/br> 安子軒微微一笑,“庭希,不過是一些紈绔子弟在胡鬧而已,莫要放在心上?!?/br> 安瀟瀟則是出其不意地給補(bǔ)了一刀。 “哥哥,這話說地可不對。若是換了別的地方,李庭希自然不會管。可這家酒樓,可是康王妃當(dāng)年的陪嫁。在京城開了這么多年了,一直是盈利頗豐,如今被人鬧上門來挑事,希世子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br> 李幻幻竟然也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瀟瀟姐說地不錯,也不知是什么人這般大膽,簡直就是混帳!” 小廝回來,面色不佳。 “回世子爺,是定遠(yuǎn)侯府的馮知良世子,喝多了,看到了這酒樓里有一名賣唱的女子,便上前調(diào)戲了幾句,不想被那女子給甩了一耳光,這才鬧將起來?!?/br> 李庭希的面色愈發(fā)陰沉了起來。 京城但凡是有些頭面的,哪個不知此處是康王府的產(chǎn)業(yè)? 這個馮知良,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調(diào)戲他這里的姑娘,果然是覺得皮癢了。 “現(xiàn)在如何了?”李庭希強(qiáng)自按捺著怒氣,不讓自己當(dāng)場暴發(fā)出來。 “回世子,那位馮世子許是吃多了酒,現(xiàn)在有幾個人攔著,不過,仍然在一樓的大堂里鬧騰著,不曾離開?!?/br> “去,跟掌柜的說,一樓大堂用飯的,無論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所有的費(fèi)用都記在定遠(yuǎn)侯府的帳上,一會兒讓掌柜的上門收帳?!?/br> “是,世子?!?/br> 安瀟瀟,就這樣? “喂,你真的不出去看看?萬一底下是個絕色美人兒呢?你不是向來都愛做一些英雄救美的事情?” 李庭希的臉色黑了黑,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這么地貪圖美色? “怎么?你想去看看了?” 安瀟瀟還真地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為女子,到底是不愿意看到被人為難的?!?/br> 說著,看了一眼李幻幻。 “對,欺負(fù)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 李幻幻的動作,比安瀟瀟還快,蹭地一下子便站了起來。 “瀟瀟姐,我們下去看看。那個馮知良憑什么就能欺負(fù)人家一個弱女子呀?還要不要臉了?” 李幻幻的性子就是如此。 安瀟瀟搖頭輕笑,不過,還是很配合地跟著她下樓了。 這兩位女子一下樓,其它的三個大男人還能再在這里繼續(xù)安心地坐著嗎? 特別是安子軒和李庭希,都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得不跟著下去了。 一樓的東墻位置,專門制了一個臺子,地方也不太大,估摸著就是兩桌客人大的地方。 一般來說,就是挑著晌午的時候,在這里唱個曲兒,或者是撫個琴之類的。 現(xiàn)在,那臺子上已是一片狼籍,一把月琴早已被摔壞了,一名女子正哭哭啼啼地抱著自己的胳膊。 仔細(xì)一看,那胳膊上竟是露出來了一小片的白色肌膚,看著倒是光滑細(xì)膩。 馮知良此時正與一名小二癡纏著,非要再上前將那名女子帶走。 他的身后,也有不少的人在勸著,生怕把事情給鬧大了。 此時,有眼尖的,已經(jīng)瞧見了李庭希從上面下來,跟馮知良一行的人,有的干脆拔腿就跑了,還有兩個,則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樣,拼命地扒拉著馮知良,想要盡快地將他給拖走了。 “放開我!媽的,今天老子就非得將這個小娘子給帶走了。叫什么來著?” “行了,馮世子,快走吧。再不走咱們今天怕是就走不了了。” “什么走不了了。老子沒喝多。不用你們扶?滾一邊兒去!” 說著,還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從這兩的手中掙脫出來。 掌柜的一看世子下來了,心里也便有了底氣。 左右一喝,“你們幾個,瞎了不成?還不趕緊將人給我扔出去?” 兩名彪形大漢,即刻上前,一把將那馮知良給提溜了起來,到了門口,砰地一聲,就將人給扔了出去。 與馮知良在一起的人給嚇壞了。 這是真扔呀。 好歹也是定遠(yuǎn)侯府的世子呢,可是在這位希世子的眼前,那是一丁點(diǎn)兒面子也沒有。 再看馮知良,被這么一扔,倒是酒醒了大半兒。 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上竟然是有血了,激靈一下子,臉色大變,爬起來就開始鬧騰了。 “你們這是想要?dú)⑷藛??老子可是定遠(yuǎn)侯府的世子,你們給爺?shù)戎?,看爺不把你們給滅了門!” “好大的口氣呀!” 安瀟瀟站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李庭希,這樣的人,你也能忍?你這京城小魔王的名聲,是虛的吧?” 李庭希的臉色一黑,狠狠地橫了她一眼,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安瀟瀟,你想讓這個馮知良丟臉,干嘛非得讓我動手?” “不然呢?要不你將這酒樓送給我,那我自然就是這里的東家,還需要讓你出手嗎?” 李庭希被她一噎,登時就氣大了。 他是瘋了,才會想到請安瀟瀟到這里來吃東西。 有她的地方,就一定有麻煩。 “來人,給我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既然人家都要滅我的門了,總不能不先討回點(diǎn)兒利息來吧?” 有了李庭希這話,店里立馬就沖出來四五個人,有兩個身上還拿著棍棒,沖著馮知良的身上就開始招呼了。 “這,世子,還請希世子手下留情呀。” 李庭希連個正眼兒都沒給他們,只是冷哼了一聲,“怎么?依著你們的意思,我就得等著讓他過來滅門了?” 再次狠狠地強(qiáng)調(diào)了滅門兩個字,那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希世子高抬貴手,他今日是吃多了酒,改日定然親自上門賠罪?!?/br> “是呀,還請希世子饒命。” “賠罪?蔑視皇室,竟然還口出狂言,你們覺得,只是賠罪就能了事了?” 正說著,便有巡城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