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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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知寒到了前廳,看到底下已站了不少的下人。 馮侯爺坐在了主座上,馮夫人在一旁站著,看樣子,似乎是有些疲憊。 也對,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她也是沒有心情再好好休息的。 “到底怎么回事?” 最先發(fā)現(xiàn)人不見的,是廚房里的雜役,將事情詳細(xì)地說了一遍,更是令馮侯爺心生疑惑了。 “老爺,如此看來,這事情也便說得通了。” 馮夫人的意思,無非就是說這一切都是蘭姨娘的詭計,如今出了事,她蘭姨娘便不翼而飛了。 誰敢說那個蘭姨娘沒問題? 馮知寒聽罷,微微勾了唇角,并不言語。 有了馮夫人的開頭,馮知良自然也覺得這個蘭姨娘有問題,也便跟著說了幾句。 只是,在馮侯爺?shù)男睦铮匀皇橇碛杏嬢^的。 若果真是那個蘭姨娘有問題,可她一介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掙開了繩索,逃離侯府? 再則,這蘭姨娘一失蹤,似乎對馮知良來說,可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 就像是剛剛其它人所以為的,這一切都是蘭姨娘在幕后搗鬼,真正有問題的人,是她。 有時候,這疑心病,一旦犯起來,這從種子到發(fā)芽到長成了參天大樹的速度,可是相當(dāng)?shù)乜臁?/br> 馮知寒默不作聲,就這樣站在了幾名庶子的身邊,對于蘭姨娘一事,不發(fā)一言。 到底是誰有問題,相信,父親自己心中很快就會有一個答案了。 倒是馮知良和馮夫人,他們母子在馮侯爺心目中的地位,必然是將大打折扣。 這也正是馮知寒的精明之處。 他早就看準(zhǔn)了,父親只有馮知良一個嫡子,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定然是還要保一保他,甚至是想著好好地栽培他的。 可是馮知良自己不爭氣,怨不得旁人。 馮知寒早就料到了,父親不可能真的因為一件事情,便徹底地否定了馮知良。 哪怕明知他就是一個廢物,可是出于嫡庶有別的考慮,他還是覺得馮知良的血統(tǒng),更加地高貴一些。 只是,這種認(rèn)知,正在被馮知寒以各種方法,開始慢慢地瓦解。 就比如說現(xiàn)在。 蘭姨娘的失蹤,當(dāng)然有可能是她本人有問題。 可是,誰又能證明,這一切,不是馮夫人在暗中布置的呢? 萬一蘭姨娘早就遭了毒手,那真正有問題的,可不就是馮知良了? 愛妾被人欺! 這樣的認(rèn)知,就像是一根堅硬又細(xì)長的魚刺,卡在了馮侯爺?shù)男目谏稀?/br> 拔出來疼,不拔出來,不僅會疼,而且還會讓傷口潰爛,越來越疼。 至此,馮知良與蘭姨娘偷情一事,便因為蘭姨娘的失蹤,而不了了之了。 事情,似乎是落下了帷幕。 可是唯有馮夫人知道,經(jīng)此一事,老爺對馮知良,已是再沒有了往日的那番苦心。 甚至,他對馮知良,已經(jīng)是不抱任何的期望了。 這才是讓馮夫人真正擔(dān)心的。 她不能讓任何人,動搖她兒子在侯府的地位。 她是侯府的女主人,她的兒子,也將是下一任的侯府主人。 這是誰也無法更改的事實! 誰也不行! 正是基于這樣的想法,馮夫人,很快就又開始有所動作了。 馮府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曾逃過安瀟瀟的眼睛,只除了,那個突然失蹤的蘭姨娘。 “這么說,那位蘭姨娘,還真是憑空失蹤了?” “小姐,依奴婢看,那位蘭姨娘極有可能是某位貴人的棋子,特意安插在定遠(yuǎn)侯府的眼線。如今蘭姨娘失利,為了避免憑白地?fù)p失一顆棋子,倒不如,讓其消失。” 安瀟瀟也想到了這一層。 只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馮知寒關(guān)注的重點,到底在何處。 “約馮知寒見面,約在城外的十里坡?!?/br> “是,小姐?!?/br> 安瀟瀟對這個馮知寒的好奇,當(dāng)然不僅僅只是來源于定遠(yuǎn)侯府的這些事兒。 她更關(guān)注的,是馮知寒與阿貴的這種主仆關(guān)系,到底是如何確立的? 一個定遠(yuǎn)侯府的庶子,是怎么修習(xí)了這一身的本事? 而躲在了定遠(yuǎn)侯的眼皮子底下多年,始終無人識破呢? 安瀟瀟將阿貴單獨(dú)叫了過來,手上拿著一根白色的羽毛,慢慢地轉(zhuǎn)動著,眼神略有些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貴過來后,便一直十分安靜地站在那里,時不時地看小姐一眼,絲毫不覺得這是在浪費(fèi)時間。 “阿貴。” “是,小姐。” “你說,馮知寒這個人到底如何?” 阿貴搖搖頭,“不知道?!?/br> “你一丁點兒印象也沒有嗎?” 阿貴似乎是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有一些,不過不是很深刻?!?/br> “說說?!卑矠t瀟的語氣很輕,眼睛仍然盯在了自己手上的羽毛上。 “呃,他好像是和我一起練過武。而且還陪我練過手。” 安瀟瀟也不急,等著他繼續(xù)想,繼續(xù)說。 “還有,他受過傷,他曾經(jīng)發(fā)過誓,要永遠(yuǎn)效忠與我?!?/br> 安瀟瀟的唇角微勾,“看來,你的眼光不錯?!?/br> 阿貴的耳根有點兒紅,似乎是不太好意思了。 “馮知寒的條件不錯,嗯,上次見他的時候,我能看得出來,他的手上應(yīng)該不會比七月差?!?/br> 安瀟瀟將手上的羽毛扔掉,到了阿貴的跟前。 “我?guī)湍慊謴?fù)記憶,好不好?” 安瀟瀟的語氣似乎是很莊重,可是眼神,卻分明透著一種有些危險的信號。 阿貴似乎是不太懂,兩只眼睛只是定定地看著她,流露出一種極其茫然的眼神。 “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恢復(fù)記憶,所以就幫不到您了?” 安瀟瀟的眼神一暗,隨即一笑,“阿貴,你想多了。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你也辛苦了。” “小姐?” 阿貴總覺得,小姐今天表現(xiàn)得有些古怪。 “明天陪我出門一趟,能不能恢復(fù)記憶,就看你明天的造化了?!?/br> 安瀟瀟說完,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阿貴不想走,他的心底現(xiàn)在有許多的疑團(tuán),他想問清楚。 可是現(xiàn)在小姐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些煩燥。 她在煩什么? 在煩自己嗎? 阿貴有些緊張了,如果她真的是覺得自己有些礙眼了,那怎么辦? 阿貴走到了假山后,慢慢地蹲下身子,然后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他怎么就這么沒用呢? 如果他恢復(fù)了記憶,是不是就能幫到小姐許多了? 可是,他為什么只會偶爾有一些零星的記憶碎片,而不是整體的記憶呢? 阿貴覺得胸口也有些憋悶,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拼命地想要讓自己正常起來,可是滿腦子想的,都是之前小姐那張有些冰冷的臉。 小姐,是不是要厭棄他了? 這個想法的突然躥出,直接導(dǎo)致了阿貴身上的氣勢大變。 如果說之前的阿貴,是有些呆萌的小可愛。 那么,現(xiàn)在渾身戾氣的阿貴,就像是一只完全黑化了的妖,除了讓人感覺到畏懼之外,再也不會生出其它任何的情緒。 安瀟瀟想到了之前哥哥的叮囑,還是讓人簡單地幫她整理了一下儀表,去福安堂請安了。 可也巧了,墨扎竟然也在。 安美華的一雙眼睛,基本上就一直在墨扎的身上打著轉(zhuǎn)兒。 心思如此地溢于言表,這個安美華真是長了一個豬腦子嗎? 安瀟瀟極其不屑地瞄了她一眼后,便不再看她了。 這簡直就是一個花癡。 之前看到了馮知良的時候,應(yīng)該是看中了他的身分。 如今看到墨扎,被他迷上,這十有**,就是沖著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