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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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你想多了。這里是你的家,你不在此住著,還能去何處?” “罷了,我的事情被我自己攪了。她總該想著又惦記你的婚事了吧?” “呵呵,你覺得這種事情,祖母真的能做得了主嗎?” 安瀟瀟挑了下眉,沒再吭聲。 其實,他們兄妹倆都知道,因為是靖安侯的兒女,所以,他們的婚事,只怕還真的要千挑萬選了。 如果當(dāng)初沒有安美妍出來搗亂,瀟瀟也是不可能會嫁入肅國公府的。 一方面是因為她不樂意。 另一方面,只怕這樁婚事,到底還是礙了某人的眼。 “馮知良的事情,你不必?fù)?dān)心了。此事,我自會幫你解決掉?!?/br> “哥哥出手,我自然放心,只是那個馮知良一再地打我的主意,我實在是恨不得能親自踹他兩腳。” “呵呵,好了。我今日過來,還有一事與你商議?!?/br> “哥哥請說。” 安子軒略微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后才道,“阿貴留在你身邊,其實我還是蠻放心的。經(jīng)過上次的刺殺事件,我相信他有護你周全的能力?!?/br> 安瀟瀟不滿地翻了個白眼兒。 “哪個用他護了?他便是不出手,我也死不了?!?/br> 阿貴就在隔間兒,自然也能聽到兩人的對話。 安子軒伸手摸了摸安瀟瀟的頭,“我meimei自然是厲害。可是你現(xiàn)在不是沒打算露出你的實力來嗎?” 這話,倒是讓安瀟瀟一噎,沒話說了。 “阿貴的能力,我信得過,當(dāng)夜他護著你,我也親眼所見。只是,meimei這里是內(nèi)宅,你總不能讓他在這里進進出出吧?” 安瀟瀟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想想也是。 雖然碧園里現(xiàn)在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人了,可是該避諱的,還是得避諱一下。 特別是外院里,還留了幾個老夫人的眼線在呢。 “哥哥的意思我明白,就只當(dāng)他是我的暗衛(wèi)好了?!?/br> 安子軒輕笑,“你這丫頭,哥哥又不是要讓你將人送走,你急什么?” 話落,往一側(cè)的房間看了一眼。 “若只是在你這院子里,還是讓他自己多注意,少露面。若是到了外頭,也讓他知道一些分寸。我知道他失憶了,可是男女有別,有些規(guī)矩,還是要講的?!?/br> 安瀟瀟明白哥哥這是為了自己好。 京城這種地方,便是沒事兒,都能有人給你攪出三分事來。 更何況,阿貴還的確就是常往后院跑呢? 得知公子并沒有要將自己攆走的意思,阿貴也就松了一口氣。 大不了,他以后就小心些。 如果有外人在,早點兒用輕功飄走也就好了。 次日,馮侯爺下了早朝,上了馬車準(zhǔn)備先回府,半路上,被人給截住了。 “侯爺,是靖安侯府的安世子。” 馮侯爺微愣,捋了一把胡子,還是從馬車?yán)锵聛砹恕?/br> “世侄可是在此特意等我?” “正是,只是有幾句話,想要與侯爺一敘?!?/br> 馮侯爺一聽,便四下瞧了一眼,想看看可有合適的地方坐一坐。 “不必麻煩了?!?/br> 安子軒已過來行了禮,“馮侯爺,今日晚輩貿(mào)然過來相攔,只有一句話相告?!?/br> “世侄請講?!?/br> “昨日馮世子到我府上,說是跟我祖母請安,只是,出了福安堂,言詞間,竟然對我meimei極盡羞辱。好在我meimei并不知曉此事,這才未曾惹下大事。今日晚輩貿(mào)然過來,也只是想請馮侯爺回府后,能勸一勸馮世子,若是他執(zhí)意不聽,那以后我們靖安侯府,他還是莫要再上門的好?!?/br> 馮侯爺一驚,被一個小輩這樣說自己的兒子,他這臉面上哪里還能掛得?。?/br> “這是昨日之事?” “正是。聽聞馮世子還叫囂著,說是我meimei遲早要成了他的人。呵呵?!?/br> 安子軒臉上的笑看著溫和,可那眸底的寒光,可是更為瘆人。 “這種話,若是再讓我聽到第二次,那可就休怪晚輩出手無情了?!?/br> 話落,安子軒再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后告退。 唯馮侯爺呆愣在當(dāng)場,完全就是搞不清楚狀況。 同時,只覺得自己的顏面盡失,真的就有一種沒臉做人的感覺了。 氣呼呼地下令回府。 剛進門,便差人去將世子尋來。 同時,又讓人將夫人也叫了過來。 “老爺,您這是怎么了?可是在早朝上,又受了哪位大人的氣了?” 馮夫人自認(rèn)還是對侯爺有幾分了解的。 只是今日,她也是猜錯了。 “你們昨日去靖安侯府了?” 馮夫人臉上的笑微微一僵,隨后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又笑得燦爛了起來。 “是呀,許久不曾到靖安侯府走動,昨日正好帶了知良去給老夫人請安。您不知道,老夫人對咱們知良,可是喜歡得緊呢?!?/br> “是嗎?”馮侯爺不冷不淡地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了。老夫人還說了,要撮合知良和安大小姐呢。此事,老夫人已是口頭允諾了妾身,說是回頭商議好了,再給個準(zhǔn)信兒,咱們就可以上門提親了?!?/br> 馮知良一聽到了安瀟瀟要嫁過來,眼睛又亮閃閃地眨了眨。 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兒呀。 一看兒子這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再看看身旁的夫人,馮侯爺豈能不知她在打著什么主意? “夠了!關(guān)于兩家的婚事,你休要再提?!?/br> 馮夫人一愣,原本想地正好呢,這會兒如同突然被人給澆了一盆冷水下來,從頭涼到了腳。 “老爺,這是何故?” 馮侯爺心里窩火,他能說自己被人家一個小輩逼上門來,就差指著鼻子罵他教不好兒子了嗎? 馮侯爺越想,臉色越黑,“這件事情這么定了,再議別家的姑娘吧?!?/br> 馮夫人則是十分訝異地看著老爺,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老爺,鳳家的婚事,您讓知良讓給了知寒,妾身也就不說什么了。怎么這靖安侯府的婚事,也不能提了?還是說,老爺又打算讓給府上的哪一個庶子了?” 馮侯爺一聽,就知道她這是想岔了。 “誰說要讓了?這靖安侯府的婚事不能結(jié)?!?/br> “為何不能?那老夫人都親口應(yīng)允了的,老爺,您總得把話說清楚吧?” 馮夫人不逼他還好,這么一逼,馮侯爺看著馮知良,就是怎么看都不順眼了。 “你還說!昨天你在侯府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馮知良一愣,一臉茫然地看著父親,不明白這話題怎么一下子又扯到他的身上了。 “父親,兒子沒干什么呀?” 馮夫人也覺得有些蹊蹺。 “昨日知寒真是沒有任何失禮的言行,倒是被那位安小姐冷落了一番之后,獨自回福安堂,不想竟然是落了水?!?/br> 一聽到了落水,馮侯爺?shù)捻颖憔o了緊。 “怎么可能會好端端地落了水?說!” 馮知良嚇得身子一激靈,“當(dāng)時我也只是覺得腳下突然一個吃痛,然后身子一歪,一時沒有把握住重心,便這樣給栽了進去?!?/br> “怎么會突然吃痛?哼!你在摔下水之前,都說了什么?” 這么一問,馮知良嚇得身子一顫,真是半天沒回過神來。 馮夫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要不好。 “老爺,您別這么繃著臉,有什么話好好說。” 馮知良哪里敢說自己當(dāng)時說了那些個污言穢語? 只是低著頭,兩只手就那樣絞著衣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馮侯爺一看這個兒子突然老實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現(xiàn)在知道你不是憑白無故地落水了吧?那靖安侯府是什么地方?你真以為就只有祖孫三人在那兒住著呢?當(dāng)年靖安侯身邊的人有多厲害,你是不曾見識過,可你爹我可是有數(shù)的!” 說到氣處,馮侯爺伸手就拍了拍桌子。 “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說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混帳?你還敢在人家靖安侯府里大放厥詞?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馮夫人這會兒也聽出些味兒來。 合著兒子落水,是有人在暗處算計的? 正想著應(yīng)該去侯府理論呢,接下來馮侯爺?shù)囊幌?,沒把她給嚇?biāo)馈?/br> “你該慶幸!幸好現(xiàn)在靖安侯夫婦不在京中。這安子軒兄妹又是不想惹事的主兒。不然的話,只怕你斷胳膊斷腿都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馮知良嚇得一哆嗦,“沒有這么離譜吧?” “你大可以再試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