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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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上,便有御史借著此事,大作文章。 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四殿下連自己的府邸都治理不好,哪里還有心思來襄助國事? 正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齊家的頭一樁,四殿下都做不好,還談什么朝堂大事? 于是,早朝上,便有了兩派人馬開始熱熱鬧鬧的辨論了。 有人說四殿下年輕,平日里又忙于政務(wù),自然是不可能總是關(guān)注著內(nèi)宅,怎能說是四殿下治家無方? 這本就該是內(nèi)宅婦人所管之事,還是請皇上早日為四殿下完婚才是。 聽起來,似乎是有理有據(jù)。 只是另一方卻直言,依著他們的意思,那是不是每一個學(xué)子在恩科之前,也都得先成親? 不然何以為皇上分憂? 朝堂上吵的是不可開交,四皇子一開始是懵著的。 完全不明白,自己府上的一名侍妾與人通jian這種小事,怎么會與國事掛上了鉤。 最終,皇上還是勒令李庭玉先把自己的府邸治理好,雖然沒有實際上停了他的差事,可是言詞間,也已經(jīng)明確地表明了他對于這個兒子的不滿。 李庭玉所不知道的是,他因為自己府邸的不順,才導(dǎo)致了朝堂上受阻這件事,才只是一個開始。 聽聞當(dāng)天晚上皇上原本是要歇在淑妃的寢宮的,可是沒想到半夜里淑妃的宮宇竟然走水了,此事在前朝后宮,可謂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也在次日早朝是稟明,昨夜的走水之兆,再加上了昨晚夜觀星象,當(dāng)是有犯了木劫。 而宮里頭名諱帶木字的女眷,短期內(nèi)都不適宜再與皇上親近。 淑妃的娘家姓宋,用欽天監(jiān)的話說,就是宮宇下的林木,自然是會引起了走水事件。 當(dāng)然,時間也無需太久,多則一月,屆時星象轉(zhuǎn)換,自然也就沒有這一說了。 這種事情,沒有人會全信,可是也沒有人會不信。 更何況,這監(jiān)正一直在說,犯了忌諱,于天家有所沖撞,所以才會如此。 皇上一想到了頭天四皇子府里的事情,再想想自己又遇到了走水事件,的確是都與淑妃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 如此,皇上當(dāng)即下旨,命淑妃禁足一月,好好地抄寫佛經(jīng)。 按欽天監(jiān)的意思,只是不接觸,便不會有所沖撞,斗轉(zhuǎn)星移,待過些日子,再觀星象,若是無礙,淑妃娘娘的禁足,自然也就可以解了。 李庭玉回到府中之后,便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欽天監(jiān)那幫老家伙,真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是有幾分的真本事么? 縱然事有蹊蹺,可是卻也實在查不出什么。 而且欽天監(jiān)的那個監(jiān)正,一直以來,都是油鹽不進(jìn),跟什么人的來往都不密切,也因此,才會格外地得皇上器重。 星象吉兇之說,本就是有些玄乎。 可是皇上對于這位監(jiān)正的話,卻一直都是篤信無疑。 李庭玉讓人查了幾次,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監(jiān)正有什么問題,那么,難道這一切就是真的? 所以,他的府上才會出現(xiàn)了這等丟臉之事,而母妃的宮里,也才會走水? 李庭玉思來想去,覺得走水一事,被人動手腳的可能性不大。 淑妃的宮里可以說是嚴(yán)實得如鐵桶一般,這么多年,連皇后都插不進(jìn)手去,更何況是其它人了? 再說,走水的地方是她宮里的小廚房,如此,倒是真有可能是有了劫數(shù)了。 李庭玉想到了這段日子,他在靖安侯府的事情,亦是沒有一件順暢的。 他知道安瀟瀟精于醫(yī)道,可是費了九年二虎之力,差人尋來的極品催情藥,想不到,竟然也沒有派上用場。 事情一旦不順受阻,依著四殿下的性子,自然就忍不住開始胡亂猜疑了。 他甚至以為,這一切分明就是那個安美華不曾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 可是又想到了自己安插的探子回報,安美華也并沒有做什么出格之事。 難道,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李庭玉消停了兩天之后,便再度將安美華叫了出來。 人在靖安侯府被禁足的時候,他都有法子把人給弄出來,如今不過是回了一個小小的安家,他想叫出來服侍他,自然也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茶樓飄香,琴聲淡雅。 李庭玉自認(rèn)也是一個極為雅致之人,所以,才會讓人弄了一家如此高貴清雅之處,倒也方便探聽消息。 京城幾乎沒人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兒。 最多,能聯(lián)想到宋家,就不錯了。 李庭玉的馬車停住,李庭玉便感覺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待他下了馬車,又行了兩步,更覺得自己的小腹內(nèi)已升起了一團(tuán)火熱。 自小在宮里長大的李庭玉,瞬間就想明白,他是被人算計了。 暗暗叫糟,可是無奈,也只能先咬牙忍下,又快走了兩步之后,總算是將心頭的那抹yuhuo壓下去了一截。 只是腦子似乎是開始有些迷乎了。 看人還是看東西,似乎是都開始有些晃動,難不成,他中了催情藥,還被人下了迷藥? 伸手扶額,站在那里,身子晃了一下。 下人立馬過來,“殿下,您沒事吧?” 李庭玉甩了甩頭,眸底又多了幾分的清明,“無礙,回府吧?!?/br> “是,殿下?!?/br> 只是身子剛轉(zhuǎn)了一半兒,先前的那種**便再度向他的身心狂卷而來。 李庭玉緊緊地咬了牙,從這里回四皇子府,只怕還得有些時候,就怕自己撐不到。 再度轉(zhuǎn)了回去,索性這里是自己的地方,倒不如先進(jìn)去解決了之后再說。 心中已然有了盤算,強(qiáng)忍著身體的不適,沉重地邁開了腿。 “殿下?” 李庭玉看了一眼身邊的隨從,“馬上去給本宮找個女人,要快!” 看到殿下眸底的yuhuo,隨從嚇了一跳,很快回過神來,明白主子這是著了人家的道了。 “是,殿下,來人,快,扶殿下到樓上休息一會兒。” 不敢聲張,可是也不能就讓主子這樣進(jìn)去,萬一一會兒再出了丑,可就麻煩了。 隨從轉(zhuǎn)身想著剛剛殿下的姿態(tài),可是不像是能忍太久的。 一跺腳,便想著先去隔壁街上尋一青樓女子前來便好。 只是,人才走了幾步,便見從茶樓里躥出一道身影,急急道,“快,殿下的藥性若是不解,怕是以后……你還愣著干什么?就那個,先帶進(jìn)來,回頭再讓殿下收為侍妾便是?!?/br> 隨從的腦子也跟著有些懵。 總覺得眼前這人有些面生,可是這衣服又明擺著是皇子府的,剛剛扶了四殿下進(jìn)去,想來也不會錯。 抬眼看到一名女子正好從馬車上下來,看那樣子,無論是馬車,還是姑娘的穿戴都極其一般,想來是小家之女,當(dāng)下二話不說,拽上那名女子便進(jìn)了茶樓。 女子身后的小丫環(huán)哪里肯依,自然是要追過去阻攔,不想被隨從推了一下,摔在地上,竟然暈了。 此時正值半晌,大街上人來人往,斜對面兒的茶樓上,幾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也是瞧了個正著。 “這會不會太過了?我說,希世子,那位姑娘,我若是沒瞧錯,應(yīng)該是安家的人吧?” 李庭希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安家的姑娘,我就只認(rèn)得瀟瀟一個。其它的女人,本世子沒興趣!” 被他蔑視的某位公子極其諂媚地笑了笑,“是是是,您眼中就只有安小姐,不過,四殿下剛才的樣子,似乎是有些不妥。希世子,不會是您給他下藥了吧?” 李庭希抬腿就踢了過去,“滾!我一直在這兒好好坐著呢,你看到我下去了?” 被嚇到的那一位嘻嘻一笑,動了一下身子避過這一腳之后,又毫不在意地坐下了。 “子風(fēng),你可認(rèn)得那位姑娘?” 莫子風(fēng)喝了口茶,“不認(rèn)得?!?/br> 李庭希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兒,這安美華曾親自上門賠罪,他竟然說不認(rèn)得? 莫子風(fēng)回了他一記彼此彼此的眼神,暗道,你整天往靖安侯府跑,你都說不認(rèn)得了,我只是見過一面的人,自然就更不認(rèn)得了。 于是,兩名腹黑的優(yōu)雅公子,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四殿下光天化日,強(qiáng)搶民女了。 當(dāng)然,這一次的事情,或許還等于是間接地成就了那位一心攀附富貴的安美華了。 對此,李庭希并不在意。 既然安瀟瀟讓人告訴自己,今天李庭玉會約了安美華出來,那么,自然就明白她想要讓自己做什么了。 這一次,說白了,也算是自己幫了安瀟瀟一個忙。 既促成了這對狗男女,又不會對安家的名聲有所污濁,反倒是還推了安美華一把,實在是太有才了! 這么想著,李庭希就開始自戀了。 自己是不是也太厲害了? 那藥的分寸,著實是拿捏地太好了! 計劃如此完美,可是他的心上人,想要迎娶進(jìn)門,卻還是遙遙無期呀! “看著點兒時辰,總得讓四殿下的藥性散一些,不然真的壞了子孫根,怕是皇伯伯真饒不了我?!?/br> 莫子風(fēng)的眼皮抽了抽,這會兒又承認(rèn)是他下的藥了? “子風(fēng)是二殿下的陪讀,還是不要下去了,你們都回去吧,我等一會兒那個姓徐的過來,再下去?!?/br> 他口中姓徐的,就是之前在城門口負(fù)責(zé)的徐承,如今負(fù)責(zé)這西城的治安,當(dāng)了一名指揮使,升了官,聽說將這里的治安也治理地不錯。 “咦,快看,那個小丫頭被人救醒了?!?/br> 這么半天才有人救醒,這也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