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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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畢竟,這種事情,不是誰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是不是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 終究還是不忍心看他如此凄哀的表情,再怎么說,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而且一直以來,李庭希也都嚴(yán)格地遵守著與她的約定,從來不曾將有關(guān)她的事情,隨意外泄。 有一些,甚至是連康王和王妃都不知曉的。 “瀟瀟,若是有朝一日你發(fā)現(xiàn),你拗不動皇權(quán),我也一樣。然后我們必須都得去選一個自己無心之人,你要怎么辦?” 安瀟瀟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她認(rèn)識的李庭希一直都是很樂觀的。 無論他在外面是不是胡來,至少,他永遠(yuǎn)都是很開心的。 可是現(xiàn)在聽到他說這個,很明顯,他是察覺到了什么無法掌控的事情。 又或者,是有什么誘因在慢慢地扭轉(zhuǎn)了他的想法。 “不會的?;噬洗闳缬H子,定然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會愿意看到你因為這種事情,與他有了隔閡?!?/br> “呵,瀟瀟,你真以為皇上待我如親子嗎?若是如此,那他就不該一再地逼迫我。如果不是他給了我這么大的壓力,我現(xiàn)在至少不會這么被動。” 安瀟瀟瞇眼,對于李庭希這有些含糊不清的言辭,似乎是不太明白。 “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只要知道,很快會有人對你不利。你自己多加小心就好?!?/br> “李庭希,算計我的人是鳳家的?” “我也不能確定。宮里頭的那些人,誰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 這話,自然不是在胡諂。 安瀟瀟點點頭,“謝謝你的提醒了。我會注意的?!?/br> 不過,頓了頓,安瀟瀟又有些不放心,“那你呢?” “什么?” “你如今得皇上器重,又是康王府的世子,將來的儲君,自然是少不得你來輔佐幫持。按理來說,想要算計你的人,要遠(yuǎn)遠(yuǎn)比我多吧?” “呵呵,難得你還記得關(guān)心我一下。罷了,沒事?!?/br> 安瀟瀟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無意多說。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安瀟瀟看出李庭希的情緒有些不太對,似乎是比較容易狂燥,在親手給他扶過脈后,確定無礙,只是情緒上的一些不受控。 “九月,去將我昨日做好的那只香包拿來?!?/br> “是,小姐?!?/br> “干嘛?”李庭希不明所以。 “你沒發(fā)覺這兩日你的火氣比較旺?而且,這火一起來,還是躥地挺高?” 李庭希撓撓頭,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我之前做了幾個香包,里面都是一些能安神靜氣的草藥。你帶在身上吧,另外,我在里面也加了些東西,就算是有人想用薰香類的東西來害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庭希哦了一聲,“是不是子軒身上戴的那一種?” “差不多。不過哥哥戴的跟這個不一樣?!?/br> 九月將香包取來,安瀟瀟拿過來,先聞了一下,再將香包打開,確認(rèn)了一下里面的藥材沒錯,才又再度將上面的口子系好。 “藥效能持續(xù)半個月,最好是隨身戴著。若是晚上就寢,就放在自己的枕頭邊兒上,能免得你被人算計?!?/br> 李庭希明白,她指的算計,應(yīng)該就是那種齷齪的手段了。 “放心吧,多謝了?!?/br> 安瀟瀟抿唇一笑,“跟我就不必如此見外了。只要你自己多做些事,別總是累著我哥哥便好?!?/br> 李庭希臉上的感激之色褪去,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就說你哪有這么關(guān)心我,還是為了安子軒。得,看在你這香包的份兒上,我就讓他休息一日。明天讓他在這里好好地陪陪你。” “那敢情好,這幾日天色都不錯,我們正好可以去賽賽馬?!?/br> 李庭希的臉色頓時一黑,“你還真敢說!不管,明天我也要來?!?/br> 不待安瀟瀟拒絕,直接轉(zhuǎn)身就跑了。 安瀟瀟搖搖頭,怎么感覺這個李庭希的性子,似乎是越來越孩子氣了? 晚上,安瀟瀟將李庭希的意思又說了一遍,然后等著聽哥哥的意見。 “他說的沒錯,你的身分使然,定然是會引人覬覦。好在你的性子較為孤僻,與京城那些貴女們的來往也不多。宴會詩會這一類的,去得少了,給人下手的機(jī)會,自然也就少了?!?/br> “哥哥,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你與我不同,總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身邊還是多帶幾個人比較放心?!?/br> “嗯。我會的?!?/br> 安瀟瀟又跟安子軒打聽了一些那位方二公子的事情,倒是對這個人,多了幾分的好奇。 “想要會一會?” 安子軒看出了她眸底的亮采,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安瀟瀟搖頭,“我原以為,會是阿貴。不過聽你這么一說,我便知道不是他了?!?/br> 一個人的容貌或許可以使法子發(fā)生改變,可是一個人的氣質(zhì),卻是很難做到徹底地變更的。 就好比阿貴。 就算是失憶了,可是身上的那股子森冷之氣,仍然是能讓人不寒而粟! 他身上的煞氣,就好像是從股子里透出來的,不是換張臉,或者是換身衣服就能改變的。 而安子軒所形容的那位方二公子,很明顯就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貴公子,是那種很普通的名門子弟。 和阿貴,完全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安瀟瀟的眼神一時有些飄忽了起來。 阿貴的身分決然不低,可是從他身上的氣勢來看,定然是受過諸多困苦的折磨,甚至是極為慘烈的訓(xùn)練。 而李庭希同樣也是自小便被嚴(yán)苛教導(dǎo),可是安瀟瀟就是有一種感覺。 阿貴所承受的苦難,遠(yuǎn)比李庭希要慘烈。 一想到了阿貴,安瀟瀟莫名地就會有一種心疼的感覺漫上來。 不自覺地,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冰冰涼涼的,似乎是那天他親她時的那股溫度。 這日,安瀟瀟漫無目的地隨意走著,看到了路旁的黃黃粉粉的野花,一時竟然心生無限感慨。 方輕闌一襲白衣正好路過,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到了一抹茜紫色的身影,明明看不到其正臉,可是僅一個背影,就能讓他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這話當(dāng)真是一點兒都不夸張。 方輕闌自認(rèn)不是一個容易以貌取人的人,可是此時看到了那抹身影,雖然僅僅只是一個背影,卻已不由得慢慢地踱步過去了。 待注意到女子的身形微轉(zhuǎn),已是有一張側(cè)臉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中。 這一瞥,方輕闌完全就僵住了身形,腳步不由自主地頓住,眼睛則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那張近乎完美的側(cè)臉,早已將禮儀二字,拋諸腦后。 待回神,慌忙前進(jìn),生恐美人兒再忽然遠(yuǎn)離。 突地,一抹青色的身影似乎是從天而降,直接就攔住了方輕闌。 “你是何人,膽敢在此偷窺我家小姐?” 方輕闌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判斷出,眼前這名女子的武功不弱。 “是在下唐突了。還請姑娘上前稟報,在下京城方家,方輕闌是也?!?/br> 聽到了他的名諱,茜紫色的身影竟然慢慢地轉(zhuǎn)了過來。 這一次,方輕闌可以說是將美人兒的容顏,看得清楚仔細(xì)。 女子亭亭玉立,模樣姣美之中透露著幾分的清冷,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茜紫色的發(fā)帶系著,許是因在陽光下站著的緣故,女子的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金粉色,煞是美麗! 再看其鳳眸瀲滟,明明是氣質(zhì)高雅出塵,可是偏偏又帶著幾分的魅惑之感,似可奪魂攝魄,蕩人心神! 黑發(fā)如瀑,膚如凝脂,眉若輕煙,清新淡雅,鳳眸流光,水色瀲滟,這樣的一名女子,當(dāng)真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 “你便是如今京中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方二公子?” 方輕闌一愣,未料到她竟然也曾聽到過自己的名諱。 原就是覺得京城太過浮華煩燥,所以才想著到這僻靜之處來走走,未曾想,竟然連這里的姑娘都聽說過自己的名號。 再一想到了如今京中人對自己的迷戀,心底頓時又將眼前的美人兒看低了三分。 方輕闌唇角微翹,眸底已是多了幾分的輕視。 為了能得到自己的青睞,想不到竟然已有人能將手段使到了這等地步。 他只以為這是京城某些權(quán)貴之女,特意派人探尋到了自己的行蹤,故而才會有此一遇。 他眸底的輕蔑雖淡,可是又豈能躲得過安瀟瀟的眼睛? 她原本對這位方輕闌就只是有一些好奇,如今見他如此,心中頓時不喜。 扭頭,轉(zhuǎn)身,走了。 這一番動作做下來,毫無停頓,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 七月聽到了動靜,明白小姐對這位方公子的印象并不能算好,遂輕笑了一聲,“這位公子,此處是私人領(lǐng)域,還請您止步?!?/br> 話落,轉(zhuǎn)身跟上了。 方輕闌頓時又有些懵了。 難道是自己先前想岔了? 若是有心為了吸引自己,又何故突然離去? 方輕闌不由得轉(zhuǎn)身,“可知前面這處莊子是何人的?” “回公子,是靖安侯府的產(chǎn)業(yè),剛剛那一位,應(yīng)該就是之前在京城名頭大盛的靖安侯府小姐,安瀟瀟?!?/br> 安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