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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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瀟瀟不由得想到自己現(xiàn)在身邊的這些人,大都是在她十歲之后才陪在自己身邊的。 難道,自己幼時(shí),還曾經(jīng)歷了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來人,將二月給我叫來?!?/br> “是,小姐?!?/br> 二月如今是府上的總管事,雖然外院的事情有一位年長的管家來料理,可是真正拿主意的,還是二月。 “小姐,您找屬下?”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二月愣了一下,她比小姐年長,極小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跟在小姐身邊了,差不多是有記憶的時(shí)候,就有小姐的影子了。 “回小姐,屬下是孤兒,自小便被夫人救下,然后養(yǎng)在身邊的。所以,從屬下有記憶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跟在小姐身邊了。大概也有十幾年了?!?/br> 安瀟瀟微微點(diǎn)頭,“那我問你,我八歲那年,你在哪兒?” 二月的眸光閃了一下,極快。 因?yàn)榈椭^,所以,并不曾被小姐察覺。 “回小姐,當(dāng)時(shí)屬下正在受訓(xùn)。夫人留下的人,說是擔(dān)心小姐身邊沒有得力的人,所以便將屬下調(diào)走了?!?/br> “也就是說,我八歲的時(shí)候,你并不在我的身邊?” “正是。不過,那個(gè)時(shí)候,您身邊有幾位嬤嬤在,當(dāng)時(shí)負(fù)責(zé)您安全的護(hù)衛(wèi),如今大都在璇璣閣里,您若是想要問,屬下即刻將他們召集起來?!?/br> 安瀟瀟總覺得哪里透著幾分的古怪,偏偏自己又說不上來。 “不必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父親送我的禮物,可是唯有我八歲時(shí),父親送我的禮物,我卻想不起來了。二月可還記得?” 安瀟瀟的語氣很隨意,并不是很慎重,而且神色也是淡淡的。 二月面上一松,“那年侯爺送了您一對兒八哥,說是給您解悶兒用的?!?/br> 安瀟瀟的眸光微轉(zhuǎn),果然,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是嗎?可是那對兒八哥呢?怎么不見了?” “小姐許是忘記了,那一年,您又遭到了不知名的刺殺,那對兒八哥也是在一次意外中喪生。您為此,還曾哭了好一陣兒呢?!?/br> 安瀟瀟微微瞇眼,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眸光清澈而又冰冷地看著她,“你不是說,那一年,你去受訓(xùn)了?” 二月頓時(shí)啞然。 意識到自己在小姐面前露了餡,二月倒是沒有表現(xiàn)得太過慌亂。 “小姐,那一年,屬下的確不曾陪在小姐身邊,不過,那一場刺殺,卻是屬下親眼看到的。因?yàn)槟且淮危彩菍傧碌谝淮握嬲爻鋈蝿?wù)?!?/br> 安瀟瀟有些愕然,二月比她大不了多少,小小年紀(jì),竟然就已經(jīng)要經(jīng)歷那些血雨腥風(fēng)了? 一時(shí)間,安瀟瀟只覺得心中是難以言說的復(fù)雜。 對二月,她一直都是視為親人的。 與七月和九月不同。 二月更為穩(wěn)重,行事也更為周全。 在她的記憶里,二月似乎是從未有過任性的表現(xiàn)。 仔細(xì)想想,這定是與其自小受到的教導(dǎo)有關(guān)。 至于她所說的受訓(xùn),安瀟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不然,二月也不會年紀(jì)輕輕就被賦予了執(zhí)掌璇璣閣的重任。 安瀟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記憶里,定然是嚴(yán)重地缺失了一部分。 而且是對于她的人生來說,還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一部分。 那么,這一部分的記憶,又是如何缺失的呢? 那一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什么會忘記得干干凈凈了? 抬眸,對上了二月清流一般的眼睛,心頭明白,二月沒有道理騙自己。 最多,可能就是她早已知道了什么,卻不肯告訴自己實(shí)話而已。 而能讓她對自己閉口不提的,要么就是對自己有極大傷害的事情,要么就是有人在暗中吩咐了她。 除了自己,還能指使得動二月的人,也不過就是那么幾個(gè)。 或許,她可以考慮一下,晚上試試哥哥的口風(fēng)。 李庭希則是在安瀟瀟走了之后,面上多了一抹冷肅。 很顯然,安瀟瀟定然是經(jīng)歷了一些什么他所不知道的。 不然的話,她八歲那年的事情,為何全都不記得了? 不僅僅是與他相關(guān)的事情,就連她父親贈她的禮物,她都一概不記得了。 這說明了什么? 她所遺忘的,到底是八歲那一年所有的事,還是只是一些對她具有特殊意義的事情? 李庭希不會忘,那一年,他年滿十歲,所以被送入了皇室暗衛(wèi)中接受密訓(xùn)。 只是在走之前,還特意帶著她去放紙鳶,也正是因?yàn)樗麄兗磳⒎謩e,所以,他才使了心思,將她的一方玉佩收入囊中。 年僅十歲的他,當(dāng)時(shí)并不懂何為情愛。 他只知道,他喜歡她,喜歡跟她在一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所有感覺。 他只是想要好好地寵著她。 他不知道,那樣情愫,就是愛。 他更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他總覺得瀟瀟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是因?yàn)樗笔Я四且荒甑挠洃洝?/br> 八歲的年紀(jì),早該記事了。 更何況安瀟瀟還是那樣一個(gè)聰明的姑娘。 連六歲的事情都記得,又怎會獨(dú)獨(dú)遺忘了八歲那年的? 偏偏那一年,對于自己來說,又是格外重要! 李庭希的眉心緊擰,手上一枚比銅錢大不了多少的玉佩,青白相間,在陽光上泛著淡淡的青色,似冷似飄。 五指緊攥,他的瀟瀟…… 李庭希轉(zhuǎn)身,“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瀟瀟,在你八歲那年,既然已與我訂下了情緣,那這一世,你就休想要擺脫我?!?/br> 話落,一臉決絕地挺直了脊背,大步踏至門外,一路直奔后院。 康王妃一臉驚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不過才短短幾日,她仿若已不認(rèn)識了他似的。 “希兒,你可想好了?若是成了,母妃自然是高興??扇羰遣怀赡??” 不是康王妃膽小,實(shí)在是這法子太過冒險(xiǎn)。 若安瀟瀟是個(gè)尋常女子,那自然也就罷了。 可是偏偏她那樣的絕世奇女子,若是一旦怒了,只怕兩人就徹底地淪為仇人了。 “母親,兒子想好了。兒子早就認(rèn)定了,這輩子只能是安瀟瀟為妻,若是旁的女人,兒子寧可終身不娶?!?/br> “你?” 康王妃的確是喜歡安瀟瀟,也一心希望她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可是這個(gè)兒子如今放出這樣的話來,未免就讓她覺得有幾分心驚了。 “簡直就是糊涂!你以為你是尋常百姓?你以為你同其它的那些勛貴公子一樣?你別忘了,你是將來的康王!” 康王妃怒不可遏,若是安瀟瀟能嫁給自己的兒子,自然是好的。 可若是兩人的婚事不成,她自然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就這樣被毀了。 堂堂的康王世子,竟然因?yàn)橐粋€(gè)女人,就要搭上自己的半輩子? “母親,兒子從小到大,從來不曾任性過。您和父王的教導(dǎo),兒子一刻也不敢忘記,時(shí)時(shí)處處以大局為重,以我大淵江山社稷為重。可是母親,兒子這輩子就只想要瀟瀟一個(gè)女人。真的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人了。” “你?”康王妃氣得快要背過氣去。 好一會兒后,康王妃才連吸了幾口氣,“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女人的好。若是將來你知道了,自然就不會只想著吊在安瀟瀟這一棵樹上了。再說,你身為康王世子,一輩子只一個(gè)女人,不是不可能,可前提是必須要有子嗣,明白嗎?” 康王妃也真的是被李庭希給氣著了。 安瀟瀟那樣的女子,自然是配得上自己的兒子的。 可是康王府不能無后。 若是無子,無論安瀟瀟是什么身分,李庭希都必須要納妾。 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shí)! 這種事情,就算是求到了皇上跟前,皇上也是斷然不會放松一個(gè)字的。 “母親,您就疼兒子一次吧。兒子只要能如愿娶到瀟瀟,哪怕不要這康王世子的身分也在所不惜!” “糊涂!” 康王妃一甩衣袖,恨不能上前狠狠地甩他兩巴掌。 這是一個(gè)親王世子該說的話嗎? 簡直就是該打! 康王妃倒是不想答應(yīng),可是架不住這個(gè)兒子跪在那里就不肯起來了。 仔細(xì)想想,這個(gè)兒子看起來過得自在,富貴自不必說,而且還一直能在京城里胡做非為,可是實(shí)際上,只有他們這些體己的人知道,兒子到底是受了多少的罪。 康王妃一時(shí)鼻頭有些酸,眼眶也忍不住開始泛濕了。 “希兒,你起來。母親也喜歡瀟瀟,若是她能與你攜手相伴,母妃自然是樂意的。只是……” 說來說去,康王妃還是覺得這法子委實(shí)有些過了。 “瀟瀟是什么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讓她知道了此事,只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