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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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瀟瀟進門,就看到母親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焦急。 看到她回來,先是一喜,隨后臉色便是一沉,“你這丫頭,大晚上的,怎么還四處亂走?若是被人跟蹤了,你就不怕再出個什么意外?” “母親放心,您女兒可是心眼兒多著呢,這身手也不賴,那些人若是敢打女兒的主意,也只有死路一條!” 烏氏嘆了一聲,雖然知道女兒說的是實話,可是這心里頭仍然難免有些生氣。 “這里是京城,你以后出門多少也要注意著些,別再引人詬病。特別是,你現(xiàn)在還是澈公子的未婚妻呢?!?/br> “知道了,母親。我以后會注意的?!?/br> 烏氏看她真的是一臉誠心認錯的樣子,也便不好再繼續(xù)說她,“行了,天色這么晚了,快些回去休息吧?!?/br> “是,母親?!?/br> 安瀟瀟不知道的是,她剛回自己的寢室躺下,澈公子就一臉焦急地進了瑾王府。 當(dāng)然,走的是窗子。 “她來過了?” “嗯?!辫躅^也不抬,然后涼涼地看著他,“你來晚了一步。她剛走。” 澈公子的表情有些苦澀,“我何嘗不想早些來?可是你也知道,她的武功不弱。我知她現(xiàn)在還在惱我,哪里敢虎口拔牙?” “你也知道惹惱了她?” 被人這樣揶揄,澈公子也只是默不作聲。 “不是我說你,如果當(dāng)時沒有那場意外,你是不是就準備著一直不見光地盯著她?” 澈公子被問住了。 他這個人,以前向來沒有什么存在感的。 一來是因為他不愛說話,二來是因為他原本的目的,也就不是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沒想到,在少年之時,那個嬌俏丫頭的笑臉,就烙在了他的心里,這么多年,不僅僅沒有抹去,反倒是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刻了。 “我不知道。” 瑾王嘆了一口氣,然后搖搖頭,“你呀!不是我說你,你也是個聰明人,怎么在這件事情上,就這么不開竅呢?” “她當(dāng)時喜歡你,也喜歡李庭希,唯獨對我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br> 憋了半天,澈公子才將理由說了出來。 瑾王一怔,隨后一臉氣悶地瞪著他,“你是不是傻?那個時候她才幾歲?再說了,你明知她沒了那年的記憶,還總想著這個做什么?就不知道早些制造機會跟她相處嗎?” 澈公子沒吭聲。 他能說自己是不敢嗎? 畢竟,當(dāng)初她就不怎么喜歡自己,誰知道若是再遇到了,她是不是仍然不喜歡呢? 說起來,也多虧了有了當(dāng)初的那場意外。 否則,他實在是沒有膽子,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眼前。 “你自己說吧,事情弄到這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澈公子愣了一下,然后一臉堅持道,“我是要娶她的?!?/br> 瑾王聞言,眼神微閃,然后,抬起頭來看她,“我當(dāng)然知道你要娶她,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去哄哄她?” 瑾王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搖頭。 這個鐘離澈,什么都好,就是對于感情一事,太過遲鈍。 明明喜歡了小丫頭這么多年,怎么就一直瞞著,不肯說呢? 這一次,若非是因為小丫頭恢復(fù)了記憶,同時又格外地聰明,才會猜到了他的一些蛛絲馬跡。 “要不,我就去她府上再繼續(xù)做一名廚子?” “你也真敢想!” 瑾王白了他一眼,堂堂大將軍,竟然主動送上門去做廚子。 關(guān)鍵是,這種事情,以前做還行。 可是如今靖安侯夫婦回京了,他真以為,安云鶴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若是果真如此,只怕外面就要傳言安瀟瀟是紅顏禍水了! 竟然讓一位常勝將軍去下廚? 這分明就是想著消磨大將軍的斗志了! 澈公子一看瑾王的反應(yīng),就知道自己這提議是被否了。 “可是,我也實在想不出有什么辦法了。瀟瀟也就是對于吃的東西上,還比較挑剔一些。其它的,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 “靖安侯府那樣的人家,自然是不缺金銀珠寶了,你原本想著多做些吃的哄哄她,倒也沒錯。只不過,不能再去靖安侯府做了?!?/br> “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在家里做好,然后差人送去?” “這是一個辦法?!?/br> 澈公子不免又有些失望。 若是自己潛進了侯府里,好歹還能偷著看她幾眼呢。 眼下瀟瀟正在生他的氣,也不知道,她這氣什么時候才消了。 看著澈公子一臉不情愿的樣子,瑾王怒其不爭地哼了一聲,“瞧瞧你這點兒出息!還沒怎么著呢,就被小丫頭給吃的死死的了。若是成了親,你不得天天跪搓衣板兒了?” “只要瀟瀟原諒我,天天跪就天天跪?!?/br> 澈公子的聲音不大,不過,也足以令瑾王聽清楚了。 瑾王頓時就氣笑了,“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了!” 澈公子抿唇,不語。 不過,眼神里分明就是寫著,沒出息就沒出息吧。 于他而言,什么也比不過自己的瀟瀟重要。 “行了,她說明天要進宮,你自己想辦法吧。還有,我這里,三兩天之內(nèi),她肯定是不會來了。你自己也小心一些,千萬別再惹她生氣了?!?/br> “那我先走了。” “滾吧?!?/br> 瑾王似乎是嫌他煩了,一臉嫌棄地擺著手,那樣子,真是恨不能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澈公子遲疑了一下,不過,看到了瑾王一臉淡然的樣子,還是轉(zhuǎn)身走了。 澈公子一直都知道,其實瑾王對安瀟瀟也是很在意的。 而且一直都很在意! 僅憑著當(dāng)年安瀟瀟做出了那樣的事,可是瑾王不僅不怪罪,反而還讓人封鎖了消息,且親自求了藥瘋子,讓他將安瀟瀟的那段記憶給封存起來。 若不是對安瀟瀟有意,又豈會如此地大方? 澈公子抬頭望天,月色朦朧,將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了一層淡如煙霧的寂靜之中。 知道瑾王喜歡瀟瀟是一回事,他輔助瑾王,又是一回事。 他什么都可以讓,唯有女人,他不能讓,也不愿讓! 澈公子站在了自己的書房里,看著剛剛畫好的安瀟瀟的畫像,一時又有些失神了。 安瀟瀟的性子,他清楚的很,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哄好的。 眼下,還是想想怎么把岳父岳母給哄好吧。 反正賜婚的旨意也在這兒擺著呢,只要是討好了岳母,那么,安瀟瀟那里,自然也就容易的多了。 靖安侯府,福安堂。 老夫人的身子一下子坐得筆直,“你再說一遍?確定沒看錯,沒聽錯?” 嬤嬤福了身,“回老夫人,錯不了的。奴婢問了好幾個人,都一口咬定,她們都是夫人的兄長派來服侍夫人的。” “她不就是一介小小的漁女嗎?她的兄長又是什么人?” “回老夫人,這個,奴婢沒有打聽出來,不過,奴婢是親眼瞧著那些寶貝被人一箱箱地抬進了小庫房的。聽說,那珍珠,個個都是圓潤明亮,足足有這么大一箱呢!” 嬤嬤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老夫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如此說來,這個烏氏竟然還是大有來頭? 事情,似乎是跟自己預(yù)料地不太一樣。 甚至是,差了太多了! “這個烏氏,當(dāng)年明明就說是一介漁女出身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聽說,夫人也是大戶人家出身,只是因為隨兄長一起踏青時,被人陷害,推下山去,被人救起,只是傷了腦袋,所以,烏家可是找了她許久,才找到了她?!?/br> “烏?你確定她的娘家的確姓烏?” “回夫人,奴婢聽得真真兒的,錯不了?!?/br> “這大淵這么大,許是哪個州郡的大家族,這倒也說不定?!?/br> 老夫人不傻,能被送來了那么多的好東西,絕對不會是一個尋常人家的。 如果她們打聽地沒錯,那么這些年來,自己對這個烏氏的偏見,不都成了一個笑話? “奴婢還打聽到,前不久有一位奴婢尋上門來,就是夫人當(dāng)年的婢女。如今已經(jīng)被安置在了夫人身邊了?!?/br> “叫什么?” “叫采英。之前奴婢就曾聽到小姐喚她一聲姑姑呢。” “看來,這個烏氏,的確是有些來歷了。”老夫人低聲嘀咕了一句,好一會兒,才招手,將嬤嬤叫到跟前來。 “你這樣……” “是,奴婢記下了。天色也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兒歇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