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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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瀟瀟睜眼看向來人,不過是個年輕的丫頭,長得倒是挺水靈的,一雙眼睛里,倒是藏了幾分的精明在。 這樣的丫頭,一看就是經(jīng)過了精心調(diào)教,且是極會看眼色的。 安瀟瀟微微一笑,“可知老夫人尋我何事?” “奴婢不知?!?/br> 安瀟瀟嗯了一聲,“我知道了。待我稍微整理一下,便過去。” “是,少夫人?!?/br> 安瀟瀟新婚也有幾日了,除了每天會到母親那里去請個安,說會兒話外,除非是老夫人找她,否則她是不愿意過去的。 不說別的,僅憑著老夫人不喜歡長房這一點,她就覺得這位老夫人是個拎不清的。 只怕,這腦子比自己的祖母還要更為頑固一些。 果然,安瀟瀟一進屋,就被晾了起來。 老夫人專心地跟身邊的宋可兒說著話,似乎是壓根兒沒聽到安瀟瀟的請安聲,也沒有注意到她這個人在。 安瀟瀟微微一笑,眸中閃過一抹精光,面上卻是毫不在意,一聲不吭地在一旁坐了。 她不傻! 也不是那種只知道順從隱忍的弱女子。 沒道理別人欺負她,她還上趕著讓別人來羞辱她吧。 老夫人沒料到她竟然自顧自地坐了,心中頓時就來氣。 “早就聽聞十年前靖安侯夫婦離京,如今看來,你這規(guī)矩果然是學(xué)得不夠好。回頭,我派幾個嬤嬤好好地教教你。” 一旁的宋可兒聽了,則是唇角微勾。 老夫人說的教習(xí)嬤嬤,那折騰起人來,手段可是狠著呢。 安瀟瀟翻了下眼皮,“還是不勞老夫人費心了。我父親母親的確是十年未曾歸京,我這規(guī)矩,也一直如此。連皇上那里都不曾苛責(zé)過我半句,更不曾要派什么教習(xí)嬤嬤。再說了,如今我母親回京了。有些事,還是不麻煩您了?!?/br> 老夫人被她這么一噎,登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真被這個孫媳婦兒給氣著了! 宋可兒連忙遞了一杯茶過來,“老夫人,您先消消氣兒。jiejie才進門沒多久,許是對府上還不習(xí)慣呢?!?/br> 老夫人哼了一聲,“再不習(xí)慣,也是嫁過來給我們鐘離家做媳婦的,這副樣子,豈不是讓人笑話?” 安瀟瀟沒理這話茬,她也算是看出來了,老夫人叫她過來,分明就是為了讓她難堪呢。 “jiejie,您快認個錯兒吧,老夫人心慈仁善,只要你認了錯,也不會責(zé)罰于你的?!?/br> 安瀟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這位姑娘,你口口聲聲地叫著我jiejie,實在是讓我覺得奇怪。你既不是我安家的姑娘,也不是我母親烏家的人,我何時多了你這么個meimei?” 一番話,將宋可兒說地面色緋紅,幾乎是啞口無言。 “jiejie莫不是忘了?之前敬茶時,老夫人便說過,讓我們以姐妹相稱?” 拿老夫人來壓他? 安瀟瀟淺淺笑了,絲毫不掩飾眸子里的鄙夷之色。 “姑娘,我想,我們安家的事情,應(yīng)該還不至于來麻煩老夫人吧?我若是不吭聲認個meimei回去,母親面前,我如何交待?” 言外之意,你叫我jiejie,豈不是等于讓我們安家多了一個女兒? 這事兒,鐘離老夫人能做得了主? 話音一落,宋可兒的臉色,可是難看到了極點! ------題外話------ 飛雪給大家拜一個晚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天天開心,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哦! ☆、第六十五章 太心急了 老夫人眼瞅著自己的人被打臉,哪能不動怒? “放肆!在長輩面前,如此無禮,這就是靖安侯府教你的規(guī)矩?” 安瀟瀟挑了挑眉梢,然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老夫人,“祖母,您也覺得,我不經(jīng)過父親母親的首肯,就要認下一個meimei?這難道不是對我安家長輩的不敬?” 老夫人氣得一口痰堵在了喉嚨處,咳了半天,臉都憋紅了。 “看你如此不諳世事,罷了,我也便挑明了跟你說。” 老夫人只以為是這些年安瀟瀟身邊沒有一個女性的長輩教導(dǎo)著,所以才聽不懂她的話,當(dāng)下也便不想再跟她繞彎子。 “可兒是宋家的遺孤,當(dāng)年她父親戰(zhàn)死,母親不久也病逝了。你父親感念著當(dāng)年的那份情誼,才將她接進府來?!?/br> 安瀟瀟哦了一聲,“既如此,那也應(yīng)該是喚我一聲大嫂才對呀!” 說完,還一臉惋惜道,“如果早知道要當(dāng)小姑子來對待,剛剛的誤會,也便不會有了?!?/br> 誤會? 老太太氣得沒暈過去。 “你住嘴!” 安瀟瀟嚇得一愣,然后眨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老夫人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又說錯話了?” 你豈止是說錯了,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什么就小姑子呀,你哪只眼睛看到像是你的小姑子了? 老夫人好不容易順過氣兒來,再看到這樣的安瀟瀟,沒來由地就想發(fā)飆了。 “可兒姓宋,不姓鐘離?!?/br> “哦,那祖母是什么意思?”安瀟瀟慢條斯理地問了一句。 老夫人喝了口茶,這才緩了緩。 “你如今嫁過來也些日子了,我看你一個人在院子里,難免也寂寞了些,這樣吧,就讓可兒過去給你做個伴兒,你放心,你是正妻,又是侯府的千金出身,可兒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越過你去的?!?/br> 這回這話,說地夠直接了吧? 安瀟瀟心頭冷笑,成親才幾天? 連半月都沒有,這老夫人,是覺得她好拿捏,還是覺得靖安侯府好拿捏? 蹭地一下子,安瀟瀟便站了起來。 臉上一絲笑模樣兒沒有,看上去,反倒是有些陰森森的。 “老夫人,自嫁進來之后,我自認沒有什么地方得罪過您老人家,也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鐘離府的事情。沒想到,這連半個月都不到,您就想著往清流的身邊塞人了?好呀,您既然對我如此不滿,這鐘離家的媳婦,我不做也罷!” 說完,不給老夫人說話的機會,甩袖便走。 老夫人完全被氣懵了,這算是什么事兒? 宋可兒則是被她的舉動給嚇壞了。 不過,轉(zhuǎn)瞬想想,這個安瀟瀟當(dāng)著長輩的面兒說出這種話來,若是傳了出去,豈非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總之,這是一個敗壞安瀟瀟名聲的好機會,對自己而言,絕對是一個好時機呢! 宋可兒甚至是想著,她最好是一氣之下回娘家才好。 如此,自己也便有了接近大公子的機會了。 宋可兒的心里暗暗發(fā)笑,哪里想到,事情的發(fā)展,似乎是越來越不受她的掌控了。 安瀟瀟自老夫人這時出來之后,便故意紅著眼去了鐘離夫人的住處,待了一會兒,便直接帶著人,浩浩蕩蕩地回了靖安侯府,聽說走之前,還將一封和離書壓在了桌上。 宋可兒聽說這個安瀟瀟的氣性竟然如此大,反倒是偷笑不已。 如此甚好。 不回來便不回來,那今天晚上,她的機會,也就來了。 安瀟瀟一怒之下回了靖安侯府,一進了碧園,臉上的怒容便立馬消失了。 做戲,有時候也是蠻累的。 安瀟瀟一頭扎進寢室里,呼呼大睡,說什么也不肯起來了。 澈公子人在軍營,就聽到小童將府里的情形大概說了一遍,微微擰眉之后,便什么也沒說,只是在離開軍營之后,直接去了靖安侯府。 這一晚,澈公子未歸。 所以,宋可兒想要勾引澈公子的計劃,也徹底地胎死腹中了。 烏氏陪在床邊,看著女兒面色紅潤,一臉慵懶的模樣,哪里像是真的被氣著了? “怎么回事?你這孩子,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母親,那個鐘離老夫人欺人太甚!哪有剛成親,就急著給清流塞人的?既然她要塞,那就塞好了,大不了,這鐘離府的少夫人,我不做了?!?/br> “又說渾話!你們是皇上圣旨賜婚,哪能輕易地說出這種話來?清流可知道?” “現(xiàn)在,估摸著也知道了?!?/br> 烏氏伸手在她的額頭上輕戳了一下,“你這丫頭,也太任性了!再怎么說那也是長輩,你這樣使性子回來,讓清流如何做?豈非是將他夾在了中間?” “這有什么?” 安瀟瀟沒出聲,倒是安云鶴進來了。 “父親!” “我安云鶴的女兒,配不上他鐘離澈嗎?這鐘離家的人,的確是欺人太甚!” “就是嘛!父親,您說過的,只要是那個家伙欺負了我,您就幫我揍他的?!?/br> 安云鶴怔了一下,隨后大笑,“鬼丫頭,問題是清流也沒說要納妾呀。這是老夫人一廂情愿之事,怪不到他的頭上?!?/br> “怎么怪不到?如果不是他生了一張愛招桃花的臉,哪里會有這種事?” 烏氏寵溺地笑了笑,“你是怕了這所謂的長者賜了,是不是?” “嗯。這有一回,自然就會有二回。我索性這一次就把事情鬧大,讓她老太太沒臉。我看她下回還敢再提給清流納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