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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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鐘離夫人低頭喝茶,只當(dāng)是看不見。 眼見著指望不上了,洪氏也沒辦法,只好訕訕道,“瀟瀟,這中間是不是還有什么誤會?”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哪里來的誤會?” 安美華此刻倒是伶牙俐齒了。 “我知道她是您的侄女,您要護(hù)著她,我無話可說??蛇@里是攝政王府。我從不曾招惹她,便受了這份兒罪,若是將來她的歹心再起,萬一對我二jiejie下手了,那當(dāng)如何是好?” 洪婉秀的臉色一白,立馬反駁了回去,“你胡說!我?guī)讜r對王妃不敬了?” “敬不敬王妃,你自己心中有數(shù)。又何必在此多言?” 看著兩人互撕,安瀟瀟也只是微微搖頭。 “二夫人,不得不說,洪家人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這樣的藥粉,本妃可不信是她能隨意就買得到的?!?/br> 安瀟瀟一開口,直接將整個洪家給牽連了進(jìn)去。 很明顯,澈公子對鐘離家還有幾分情分在,自然是不想讓人戳鐘離府的脊梁骨的。 所以,安瀟瀟那邊兒有怨氣,也只能是沖著洪家發(fā)了。 此時的洪氏還沒有意識到,安瀟瀟對她的稱謂,已經(jīng)由原來的二嬸娘,變成了二夫人。 鐘離夫人的手抖了一下,眸光微轉(zhuǎn),自然也就知道自己回府之后,當(dāng)如何稟告了。 最終,洪婉秀被王府打了十板子之后,讓洪氏帶走了。 這個消息,不出一刻鐘,便似是長了翅膀一樣,在京城流傳開了。 至于安美華,如今頂著這樣一張臉,自然也不好再繼續(xù)留在攝政王府了。 老夫人倒是有意讓安瀟瀟幫著治一治,可是澈公子一句她有孕在身,便給打發(fā)了。 如此,攝政王府,倒是清靜了。 安老夫人原本想著將安美留下來,可是奈何這丫頭說是不放心jiejie,想要回去多多照顧,這讓安老夫人也說不出什么了。 反倒是安瀟瀟,對這個堂妹,倒是多看了兩眼。 “瀟瀟,如今府里頭總算是清靜了些。你的目的也算是達(dá)到了吧?” “嗯?” “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是我策劃的?” 澈公子立馬就抬手,“當(dāng)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以后,不必再去顧慮著什么名聲不名聲的吧?” 看著他有些討好的眼神,安瀟瀟也只是輕笑了兩聲,“我有些累了?!?/br> “我扶你回去。” 澈公子剛剛扶著她站起來,下人就來稟報,說是宮里頭來人了。 澈公子一愣,安瀟瀟也同樣頓住了身子,沒有再走。 來的是鳳儀宮的奴才,說是來傳娘娘懿旨,請她進(jìn)宮一趟。 安瀟瀟還沒出聲呢,澈公子就先冷笑了一聲,“怎么,你們主子不知道我娘子也懷著身孕呢?” 周身的殺氣一散出來,那名宮人自然是被嚇得不輕。 “王爺恕罪,奴才也只是過來傳旨而已?!?/br> “回去吧。就說是我說的,在生產(chǎn)前,瀟瀟都不會再進(jìn)宮了。至于皇后若是身體不適,皇上自會請人照料。” “是,王爺。” 迫于王爺?shù)耐?yán),那名宮人也不敢放肆,連忙應(yīng)聲退下了。 倒是安瀟瀟覺得有些看不下去了。 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你這又是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樣子。自己不舒服,也見不得別人舒服嗎?她也不想一想,父王就只留下了我與皇上兩個孩子,我們兄弟情深,我助他登上龍位,她難道不懂得什么叫分寸?” 安瀟瀟眨眨眼,看這樣子,他是真的生氣了。 “一次又一次地宣你進(jìn)宮。真當(dāng)我是傻的?” 安瀟瀟清了一下喉嚨,小心問道,“可是中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澈公子扭頭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方夫人三天兩頭的進(jìn)宮,誰知道這是打地什么主意?你如今懷著孩子,她們難道都不知道嗎?再說了,有鬼老在宮里頭呢,她能有什么事兒?” 鬼老的醫(yī)術(shù),安瀟瀟還是信得過的。 所以說,皇后宣她,應(yīng)該就是純粹地想著讓她走動走動了? “或許,她就是一個太悶了,想著找我聊聊天?” 澈公子給她一個你自己理會的眼神,哼了一聲。 安瀟瀟尷尬地笑了笑,她也知道,這種說法,實在是太勉強(qiáng)了。 “你真的不讓我再進(jìn)宮了?” “暫時沒有這個必要?!?/br> 澈公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糾結(jié),“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養(yǎng)胎?!?/br> 還有一句話澈公子沒說出來,不是只有皇后的孩子,才是皇嗣的! 他們這一脈,只有他和皇上兩個人了。 無論是誰有了孩子,都是父王的孫子。 所以,必須要小心再小心。 而同一時刻,御書房內(nèi),皇上聽到了總管的稟報之后,微微皺眉。 “傳旨下去,就說皇后要安心養(yǎng)胎,后宮的一眾妃嬪,晨昏定省都免了。莫要再去打擾皇后?!?/br> “是,皇上?!?/br> “還有,派人將這個給方老太爺送過去,就說若是他不明白,就讓他去問問方夫人?!?/br> “是,皇上?!?/br> 半個時辰之后,總管已經(jīng)站在了方老太爺?shù)臅績?nèi)。 方老太爺看著匣子里面的東西,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不知公公這是何意?” “回方老太爺,咱家可不敢有什么意見。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說了,您若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可以去問問方夫人?;噬险f了,最近娘娘需要安心養(yǎng)胎,方夫人一再進(jìn)宮,實在是讓皇后娘娘煩心了?!?/br> 方老太爺聽罷,只覺得如同五雷轟頂一般,身子一軟,猛地栽在了太師椅內(nèi)。 總管搖搖頭,“咱家告辭了?!?/br> 門外,方輕闌正候著,看到總管公公出來,自然是上前一番詢問。 “方二公子,您是個看得明白的。皇上是什么意思,不需要老奴再多說了吧?” ☆、第四章 皇嗣 方輕闌自然明白了公公的意思。 當(dāng)然,也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月光下的他,臉色白得有些不像樣子。 他沒有想到,到了這一步,他的母親竟然還想著去幫meimei。 她當(dāng)真以為,皇上離了他們方家,就什么也做不了了嗎? 她們是當(dāng)攝政王是死的?還是覺得安瀟瀟是個好欺負(fù)的? 方輕闌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半晌之后,才又睜開。 伸手掀了簾子,無論如何,先要聽一聽爺爺?shù)囊馑肌?/br> 方老太爺?shù)哪樕?,也不比方輕闌好看多少。 皇上派人拿來的,正是鳳儀宮中奴婢的證詞。 縱然沒有寫上姓甚名誰,可是意思,已經(jīng)顯而易見。 方夫人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皇上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了。 如今他是九五至尊,大淵至高無上之人,方夫人怎么會以為她們能輕易地瞞過他? 方老太爺抬了抬眼皮,目光落在了那個匣子上。 “你去見見你母親吧,告訴她,自此以后,就讓她搬到小佛堂去住便好了。家里的大不事務(wù),都交由你二嬸兒來處置。至于方輕柔,給她三天的時間,要么嫁人,要么逐出方家?!?/br> “是,爺爺。” 方輕闌知道,爺爺已經(jīng)是從輕發(fā)落了。 他看過了那些證詞,無一不是在指證母親的。 為了能讓方輕柔嫁入攝政王府,母親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她就沒有想過,事情一旦敗露,他們方家將面臨什么嗎? 這一次,皇上看在了爺爺?shù)姆輧荷橡堖^方家,那么下一次呢? 方輕闌只覺得腳下虛浮,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母親的院子的。 在院門處站了好一會兒,直到院子里的丫環(huán)發(fā)現(xiàn)了他,這才進(jìn)去稟報了老爺夫人。 方輕闌的心里自然是泛著苦澀的。 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的母親。 可是如今做下了這樣的事情,若是再不加以管束,只怕會真的牽連到整個方家。 “輕闌這是怎么了?可是身體不適?”方夫人一臉關(guān)切,同時,還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老爺。 方老爺也不知道兒子這是怎么了,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