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盛世寵婚:總裁,輕輕愛、重生之女學(xué)霸影后、千帆不如你、天定福妻、喪病大學(xué)、嬌女成長實錄、這個歌手有點(diǎn)浪、豪門獨(dú)寵之夫人要上位、少爺?shù)姆似?/a>、反派家族日常
“你聽錯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不是本王不滿意。”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行越自然也就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皇上不肯松口,誰也沒轍。 “還請王爺救我!” 行越一時無奈,竟然雙手抱拳,便跪了下來。 要知道,這行越在南蠻也是一位王爺,身分雖然不比攝政王,可是這身分,那也絕對是妥妥的皇族。 如今就這么不顧臉面地跪下來,實在是令人大吃一驚。 澈公子立馬將他扶起來,“這是做什么?” 行越原本還想著不起來,可是胳膊上傳來的力道,卻讓他不得不站了起來。 另外,他聽得出來,自己若是再執(zhí)意下去,只怕王爺就真的生氣了。 “國事,還是得按照規(guī)矩來。在大淵,皇上,就是這里的規(guī)矩?!?/br> 澈公子的話,一字一句,清晰有力。 正巧康王和李寧都出來了,聽到這話,自然是神色微變。 要知道,攝政王可是極少會說這種話的。 如今對著這位南蠻使臣這樣說,也不知道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不過,能讓他說出這種重話來,可見這位越王應(yīng)該也是將攝政王給惹怒了。 或許,是有心要挑撥?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康王和李寧二人對視一眼,立馬也就明白了。 一般來說,無論是哪位在位者,都不會愿意手底下有一個權(quán)勢太過滔天的手足的。 可是這位豐瑾帝卻是明顯不一樣的。 他年輕有為不說,更重要的是,他用人不疑。 無論是對攝政王,還是對李庭希等等,他都是盡最大的努力去信任他們。 起初,他們也都以為皇上早晚有一天是會跟攝政王離心的。 可是到了現(xiàn)在,他們實在是難以相信,皇上有一天會對攝政王動殺心。 當(dāng)初皇上登基,明明機(jī)會最大的是攝政王,可他執(zhí)意不肯,一心只愿意做一個親王,僅這一點(diǎn),便足以令皇上對他放心了。 更何況這幾年,皇上身為君王,自然是不能離開皇宮。 攝政王代替皇上巡察四方,為皇上攢下了極好的名聲。 僅這一點(diǎn),若是有異心的親王,必然是做不出來的。 到現(xiàn)在,人人都稱贊皇上為賢德的明君。 至于對攝政王,更多的,還是停留在了那種冷酷、殘忍的表面上。 這樣的人,皇上怎么可能會不放心? “越王,有些事,過猶不及呀?!?/br> 李寧看著康王也走了,到底是心軟了一分,在他身邊停頓了不過一秒鐘,留下這樣一句話,也走了。 行越微怔,呆呆地看著李寧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他以為自己足夠聰明,也算計到了攝政王的軟肋,甚至還大費(fèi)周折地弄來了冰延。 沒想到,這位攝政王,竟然是一點(diǎn)機(jī)會也不給。 行越魂不守舍地到了馬車旁,小廝低頭,“王爺,剛剛攝政王從這里經(jīng)過的時候,說了兩個字?!?/br> 行越的眸光一亮,“什么?” “攝政王說靜待?!?/br> “靜待?” “是,小的聽地清楚,就是這兩個字。” 行越一時又有些糊涂了,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想著耍什么小手段,還是在暗示自己,這件事情,其實也是可以有轉(zhuǎn)機(jī)的? 當(dāng)然,到了現(xiàn)在,行越不敢將事情想像地太美好了。 若是最后功敗垂成,那自己心里的落差只會更大! 不過,行越感覺得到,攝政王對他的態(tài)度,倒還不能算是太差的。 深吸了一口氣,行越只好將心頭所有的想法都暫時壓下。 目前最重要的,就只是安靜地等著便是。 既然這是攝政王的要求,那么,他自然也是要照做的。 行越相信,自己的那株冰延,絕對不能是白送的。 當(dāng)天晚上,行越所住的館驛,便迎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 行越看到是涼王李寧,倒是微微一笑。 來京城這些日子了,大概也知道,李寧應(yīng)該是與攝政王一派的人。 “涼王兄今晚倒是得空了?” 李寧笑著落座,“越王殿下最近可是心事重重?” 行越嘆了口氣,在他面前,倒是未曾隱瞞。 無非就是說自己來了這么久了,可是關(guān)于那兩座城池的事情,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丁點(diǎn)兒消息。 他身為南蠻的使臣,怎么能不急? “李寧兄,不瞞你說。我南蠻的國境原本就小。前段時間我們南蠻又接連下暴雨,難民也是越來越多,一時無法安置。我國王上,自然是還等著這兩城來救命的。” 這話說地,其實無非就是將他們的難處往夸張里說罷了。 李寧自然也明白。 南蠻的事情再多,也不可能就指著這兩座城池來活命了。 不過,他這樣說,李寧自然是最樂意聽的。 反正他們接下來的事,也是為了引南蠻上鉤的。 “行越兄,既然你不拿我當(dāng)外人,那我有話也便直說了。皇上這一次實在是暴怒。好在那丁氏眼下無礙。若是也死了。這件事,只怕……” 行越面色凝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聽說的?!?/br> 李寧愣了一下,“就是之前在宮門口王爺所說?” “正是。” 說起這個,行越真是一肚子的氣。 他是真沒想到,元猛死了就算了,那丁氏竟然也被人給盯上了。 這絕對是在故意地挑釁皇上的權(quán)威呢。 難怪這一次皇上的態(tài)度竟然這么冷硬。 只怕,皇上和攝政王都會懷疑到這件事情是與他有關(guān)的。 “李寧兄,這件事情,我保證,絕對與我們南蠻無關(guān)的!今天回來后,我便將身邊的人叫進(jìn)來都仔細(xì)地問過話了。絕對沒有任何人敢做這種事?!?/br> “如此甚好。這樣吧,這件事情,我自會跟攝政王殿下稟報。只是,這事兒皇上到底信不信,可不是我們能左右的?!?/br> 這一點(diǎn),行越自然也是明白的。 都是跟在了上位者身邊做事的,哪里會不明白? “有勞李寧兄了?!?/br> 李寧有些心虛地垂了眸,這種明明坑了人家一把,卻偏偏還要被人當(dāng)成了好心人的感覺,實在是不怎么舒服。 或許是自己以前沒干過這種事兒,多少是有些心虛的。 “皇上如今正值盛怒之時,也就是王爺昨天回來之后,勸了勸,今日早朝上,皇上才沒有再提及此事。否則,且有得氣呢?!?/br> 言外之意,皇上的火氣原本就大。 這一次,多虧了有王爺在一旁勸慰著。 不然的話,只怕皇上能直接下令再讓靖安侯繼續(xù)往南攻了。 只要是這么一想,行越就覺得渾身發(fā)寒。 大淵的兵力,的確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 當(dāng)初南蠻國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謂以卵擊石,這一次算是切身地體會到了。 在國內(nèi)嚷嚷地那么厲害。 結(jié)果真的一動手,人家?guī)滋炀驼剂四銉勺浅?,你還拿什么跟人打? 簡直就是打臉啪啪響! 丟人呀! 送走了李寧之后,行越又特意讓人去給樂瑤公主送了信。 無法就是叮囑她這陣子一定要安穩(wěn)一些,千萬不能給他惹出任何的麻煩來。 樂瑤公主如今已經(jīng)是襄國公府的兒媳婦了,縱然是有著公主的身分,可是在大淵,人家是否承認(rèn)她公主的身分,關(guān)鍵還是得看她在夫君面前是否有體面。 安瀟瀟和烏昊辰一直都不敢提及血花谷一事。 而澈公子也沒有要跟他們細(xì)說的打算。 越是如此,安瀟瀟的心里就越是緊張難安。 “師兄,你說清流會不會對南疆用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