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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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荀玨這話并不能說服季矜,去見季寧要冒風(fēng)險的話,季矜心里自然是愿意的。 季矜這話真讓荀玨想要狠狠親吻她,她總是能夠如此輕易的就撩撥起了他的心弦,讓他為她無法自控。 季矜的話,的確是讓荀玨想起,他們兩人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也同生共死過,甚至是都稱得上一句患難夫妻了。 “但是姝姝,我已經(jīng)不想要你再也任何的危險了?!?/br> 荀玨轉(zhuǎn)過身來,他輕握住季矜的雙肩,溫柔的注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 荀玨的聲音里藏著他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過的害怕和惶恐,這不禁讓季矜的心里一軟。 她的神色柔和了下來,對著荀玨柔聲道:“若是我阿父也同意了的話,你就不能再阻止,也要帶我一起去?!?/br> 季矜如此堅決,荀玨實在是拿她沒有辦法,只得點頭同意了。 季矜要說服季相恐怕也得費一番力氣,畢竟荀玨相信,季相他并不愿意見到自己的另一個女兒也去冒險。 然而這卻令季矜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絢爛的笑容,耀眼至極,都有些晃花了荀玨的眼。 對于說服自己的阿父季相,季矜還是很有把握的。 看著季矜如此喜悅,荀玨心里清楚她如此堅持的原因都是為了季寧。 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不知道被排到哪里去了,這不禁令荀玨心里一酸。 他走上前一步,一把摟住季矜的纖腰,將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若是夫人要我同意的話,應(yīng)該給我點好處才是啊?!?/br> 荀玨頭輕輕抵著季矜的額頭,曖昧的在她臉上輕聲吐息道。 荀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動作,還有他在自己的腰側(cè)手指曖昧的輕撫,季矜哪里還能不明顯他想要什么。 這讓她想起來昨夜的事情,都是因為他不出去,害得她今日清洗都……。 她不禁沒好氣地一把推開了他,有些惱怒道:“昨夜你為什么就那樣抱著我睡了?” “夫人說得是哪樣,為夫有些不明白?” 荀玨更近一步靠近季矜的身子,湊到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地說道。 自己的夫君這幅模樣實在是讓季矜恨得有些牙癢癢的,咬牙道:“你心里難道還會不明白我說的是什么嗎?” 荀玨也明白自己不能逗得太過火了,連忙起身賠禮道:“為夫也是累得不想動彈了?!?/br> 雖然季矜對于他的話始終是半信半疑的,可是此時也的確是無法深究了。 “以后不許再那樣了?!奔抉婷碱^輕蹙眸色冷淡的看向荀玨道。 荀玨面上連連點頭,至于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夫人,你以后要陪我繼續(xù)探討那本圖冊,如何?”荀玨靠過來笑看著季矜說道。 季矜瞪向他道:“不是我不陪,明明就是你自己…..?!?/br> 季矜說不出口,而荀玨卻是對著她無所顧忌:“是,是我忍不住,姝姝你什么都不做就讓我無法自持,若是你那副模樣在我身下,讓我只是看著等著,會要了我的命的!” 荀玨走過來抱住季矜,薄唇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頰柔聲道。 第209章 情趣 季矜卻轉(zhuǎn)過自己的臉,避開荀玨的親吻,狠狠一把掐在了荀玨的腰側(cè),讓他從意亂情迷之中醒神了過來。 當(dāng)荀玨抱著自己說起那話的時候,實在是無法不讓季矜的身子不自在。 讓她不可避免的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讓她強忍著羞意渾身都因為強烈的羞恥心而紅透了,配合著荀玨在他的面前那樣擺弄著自己的身體。 可是荀玨卻那樣急不可耐的撲了上來,將自己給嚇了一大跳,緊接著就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徹底的淹沒了她,讓她隨著他一起沉淪。 明明剛成婚之時對她恪守君子之禮,會因為和她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碰觸而故作鎮(zhèn)定的面紅耳赤。 可是如今,卻變成了自己面前這個無恥的混蛋,居然面不改色的對著自己說出這種話來。 他好意思說,季矜都不好意思聽,她不由得手下的力氣再加重了幾分。 荀玨嘶地一聲呼痛了出來,他忍不住苦笑著捂住自己的腰側(cè),看著季矜哀聲道:“夫人好狠的心啊!對為夫下手可一點都沒有留情。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都那么多夜了…..。” 荀玨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另一側(cè)腰也不保了,季矜又再次狠狠地掐上了他。 “你還說!”季矜在他身上狠狠的擰了一把,荀玨如今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了! “好好好,是我錯了,夫人饒命!”荀玨連忙向季矜求饒認錯道。 事實上,以荀玨的身手,他怎么可能躲不開季矜的手呢? 只是這不過是夫妻間的情趣罷了,荀玨樂意縱容季矜。 “既然你知錯了的話,在離開濮陽之前,你不許碰我!” 季矜終于松開了手,只是她卻纖長的眼睫對著荀玨輕輕一眨,帶出了幾分俏皮之色,眉目微揚道。 季矜這話可真的是讓荀玨苦笑不已了,不由得拖得長長的腔調(diào)帶著幾分委屈哀求道:“夫人!” 然而季矜卻置之不理,她頭也不回道:“就這么說好了,夫君,這些時日還是請你修身養(yǎng)□□?!?/br> “畢竟要出使鮮卑那等險地,你還是要好好保存體力啊?!?/br> 季矜走了幾步,停下來對著荀玨無辜地眨了眨眼眸,唇角微翹道。 然而荀玨低頭看了看自己僅僅是靠近季矜那么小會兒就起了反應(yīng)的身體,他不由得苦下了臉來。 難道在離開濮陽之前,他就真的不能再親近季矜了?這讓已經(jīng)嘗過了此中美妙滋味的荀玨何其難熬??? 然而季矜說到做到,荀玨要是執(zhí)意再犯的話,她可不會輕饒了他去。 夜晚休息的時候,季矜并沒有不許荀玨睡在她旁邊,可是荀玨卻執(zhí)意睡在軟塌上。 要是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的話,荀玨覺得自己會忍不住的。 然而季矜卻在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地聽見了荀玨在叫她的名字,帶著壓抑的粗喘和低沉的沙啞的聲音,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男女之事的她怎么還會不明白荀玨這是在做什么? 他那一聲聲滿含渴望的呼喚,又讓季矜想起了他們在歡好之時的場景,不由得讓季矜的身子也不自在了起來。 荀玨一直盯著季矜的身影,這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激動,尤其是他腦海里只要想一想躺在那邊的女郎在他身下的情態(tài),就讓他的身體一陣顫抖無法自已。 季矜感覺到了荀玨的注視,以及他叫著自己的名字在做的那事,季矜不由得在心底對荀玨暗罵了幾句。 可是她自己的身子卻也漸漸地?zé)崃似饋恚采狭艘粚颖”〉暮顾?/br> 第二日,當(dāng)他們起床的時候,季矜仔細端詳荀玨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他絲毫異樣都沒有。 這不由得讓季矜在心底暗惱,這人真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為了讓季淳的安全更有保證一些,季相特意秘密的會見了劉大師。 “什么?相爺,我是不是聽錯了?” 然而,在季相說出他自己的想法之后,劉大師卻再也不能保持他世外高人的模樣,一屁股地跌坐在了地上。 反正他和相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在他面前還用得著保持什么形象??! “相爺啊,我的徒兒又呆又傻的,帶他去,不僅不能夠幫助小郎君,反而會拖后腿的啊?!?/br> 聽見季相居然起意讓自己的傻徒弟清和也跟在季淳一起出使鮮卑,這讓劉大師嚇得就從座位上倒了下來,開始對著季相哭天抹地的。 他可就這么一個徒兒要給自己送終的,哪里能夠讓他去這么危險的地方??? “你的擔(dān)憂本相也明了,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可是本相的兒子也在其中,難道本相就不擔(dān)心嗎?此次并無太大風(fēng)險,你盡可安心便是?!?/br> 季相對劉大師溫言道。話是這么說,可是不去不是更好嗎?劉大師不由得再次向季相求情。 然而季相卻并無過多的耐心安撫他,直接道:“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如今的身份,身為你的徒弟,用處可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 季相這話讓劉大師不由得一窒,是啊,他如今今非昔比,身為自己的弟子,清和也是水漲船高,以前不少的貴人都要給他一個面子。 既然季相都已經(jīng)如此說了,看來此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劉大師也只得在自己心底看開點。 翌日,在散朝之后,皇帝將荀玨和季相都留了下來。 畢竟此次出使鮮卑之人,都是和他們二人息息相關(guān),皇帝還特意將太子殿下和劉大師一起召了過來議事。 “此次就要有勞荀卿了,也是季卿深明大義?。 ?/br> 皇帝看著荀玨和季相欣慰道,這讓兩人連聲道:“不敢,陛下言重了?!?/br> “天師,你可有話說?”皇帝看向劉大師問道。 本來此次皇帝將荀玨和季相留下來,就是因為劉大師向他請求,說他自己要見一見這二人,為他們測一下此去前路的兇險。 因為皇帝的問話,不由得讓荀玨,季相還有太子殿下的目光都放到了劉大師的身上。 劉大師的心底一虛,可是他面上卻是越發(fā)的高深莫測了起來。 “啟稟陛下,貧道以為,君侯和季小郎此次可將貧道的小徒兒一起帶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說這話的時候,劉大師不著痕跡的和季相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明了的深意。 然而荀玨卻也是打量了季相和劉大師一眼,也勾起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 太子殿下一直眸光亮晶晶的打量著劉大師,這個被自己的父皇封為天師,被民間百姓爭先傳頌的高人。 可是他也實在是沒有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特別來,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嗎?這不由得讓太子殿下心底有些失望。 此時他聽聞劉大師此言,不由得感興趣問道:“哦,道長的徒弟也如道長一般嗎?” 想起就的那個傻徒弟,劉大師艱難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微笑道:“小徒道術(shù)低微,只是這預(yù)測吉兇之能還是學(xué)了些,堪可派上用場?!?/br> 劉大師這話不由得讓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有天師徒弟相助,想必此次必定順利。” “陛下說的是,如此臣也放心小兒了,這還要多虧了天師?。 ?/br> 季相也連忙對著皇帝恭維道,并且還不忘為劉大師給表了表功。 “岳父說的是,有天師此舉,也讓玨對此行更有信心了。像天師這樣不慕名利,一心為國的世外高人要多幾個才好啊!”荀玨也是一臉淡笑著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來。 這卻讓季相和劉大師差點臉皮一抽,真是狠,一張嘴就將皇帝本來要對他的賞賜給堵回來了。 都說了是不慕名利的世外高人,又怎么會看得上這些俗物呢? 劉大師心疼的都在滴血,他都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來干這什么鬼天師了,可是如今卻連一點賞賜都沒有了,這荀郎還真是狠啊。 太子殿下左右看了看,他并沒有看出荀玨和季相有什么不對,可是他總覺得剛剛好像怪怪的。 見著他父皇為此煩惱的模樣,他不由得出聲建議道:“父皇,不如讓天師多在皇宮之中主持幾場道法宣講,您看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