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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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季矜起身離開,荀玨還以為她生氣了,他的視線正追尋著她的身影過去。 荀玨正想要說些什么來補(bǔ)救讓她消氣,可是他卻猝不及防之下看見了季矜的這一舉動(dòng)。 這不禁令荀玨的身子狠狠一怔,雙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 然而季矜卻是手上動(dòng)作絲毫不亂的慢條斯理的層層褪下自己的衣衫,她解開腰帶,握住領(lǐng)口拉開往兩邊滑下。 隨著她的衣衫的掉落,季矜也感覺到黏在她身上的視線越來越灼熱了。 最后,季矜的手微微有些輕顫著覆到了自己的身后,開始解起了那層藍(lán)色的抹胸。 直到她完全脫下,放在了一旁,季矜這樣的動(dòng)作不由得令荀玨的呼吸一窒。 她轉(zhuǎn)過身來朝著荀玨走過去,讓荀玨的身體更加發(fā)疼蓄勢待發(fā)了起來,他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然而季矜卻是一直都沒有和荀玨對視,她輕輕解開他的衣衫,坐了下去。 她也想要他了,季矜也想要好好感受荀玨一番。 因?yàn)槟菚r(shí)候以為荀玨死了而積壓在她心底的情緒,她需要這樣好好宣泄出來。 鮮卑,因?yàn)橛醒嗤鯙闃窌蟻頀呶?,慕容拓的事情鮮卑貴主并沒有追查到她的身上去。 尤其是燕王還故意誤導(dǎo)他們懷疑四皇子,還偽造了一些證據(jù)。 這讓鮮卑貴主心底更是差不多直接將四皇子的罪名給定下來了,這樣才讓燕王放心下來。 然而,慕容拓在醒過來之后,他得知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廢了,以后都要長年四季的躺在床上喝著藥汁來茍延殘緩的時(shí)候,這樣大的打擊,讓這個(gè)天之驕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呢? 他拒絕相信這個(gè)事實(shí),天天拿侍女和醫(yī)官出氣,變得暴躁又陰郁了起來。 這更是讓王后心疼,只要能夠讓慕容拓消氣開心的,不管什么都為他搜羅來,伺候慕容拓的醫(yī)官和侍女更是換了一批又一批。 然而,更讓慕容拓難受和憤怒的是,樂曄來到如今都還沒有來探望過他。 雖然一開始慕容拓的確是不知情的,可是如今他躺在床上細(xì)細(xì)想過了之后,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分明就是他再一次被樂曄來給欺騙利用了,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慕容拓依舊會(huì)覺得心痛難忍。 樂曄來她到底是拿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她的心中到底還有沒有他一絲一毫的地位? 自己如今被她給害成了這副模樣,慕容拓心底對樂曄來有怨的同時(shí),可是更多的還是對她不死心的愛意。 只要樂曄來在他面前懺悔一番,對他哭訴一番,并且好好照顧他的話,慕容拓還是可以原諒她的。 可是偏偏這些樂曄來通通都沒有做到,這不由得讓慕容拓心底更是暴怒了起來,脾氣也越來越不好。 這天,季寧掀開營帳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迎面飛來了一個(gè)瓷碗。 幸虧季寧閃躲得及時(shí),才沒有砸到她自己的身上。 只是在破碎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怪不舒服的,看著跪在慕容拓床邊瑟瑟發(fā)抖的女奴,她不禁輕嘆了一聲,柔聲道:“你們先下去吧,王爺本王妃來照顧就可以了?!?/br> 女奴們聞言簡直就是如蒙大赦,對著季寧感激涕零的告退下去了。 季寧眉眼憂愁,臉色哀傷,可是她的唇角卻是不著痕跡的勾了起來。 季寧一向擅長做門面功夫,這樣慕容拓帶來的讓她能夠好好收買人心的機(jī)會(huì),她自然是不會(huì)放過的。 慕容拓不過躺在床上的這短短的時(shí)日,以前他身邊防守嚴(yán)密的,讓季寧根本就插不進(jìn)去手的侍從,不由得都紛紛投到了這位以前沒有什么存在感,可是近來卻給他們留下了溫柔大方好說話的印象的王妃手下。 季家人都很能夠放得下身段,也沒有什么架子,他們都從不小看任何一個(gè)小人物的作用。 “王爺,不要再動(dòng)怒了,身子要緊啊!” 季寧對這滿地的狼藉和慕容拓臉上滿臉的陰郁和兇狠視而不見,她走過去對著慕容拓柔聲勸道。 慕容拓見到是季寧,他臉上的神色微微緩解了一些。 畢竟這些時(shí)日季寧天天過來看望他,勸解他,比起樂曄來來說,她的確是一個(gè)好妻子。 “都是這些賤奴全是廢物,連本王的要求也聽不懂,要他們有何用?”慕容拓還是有些慍怒未消的對著季寧抱怨道。 季寧卻笑容不變的聲音更加放柔了幾分道:“王爺既然也知道他們是賤奴,又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shí)呢?氣壞了您的身子多不值當(dāng)啊?!?/br> 季寧的聲音柔和好聽,讓人聽起來就如沐春風(fēng)一般,她又和季相一樣會(huì)說話,和季寧交談過的人少有反感她的。 慕容拓如今正值心神混亂易怒之地,聽聞季寧這樣的聲音和話語,也讓他微微好受了一些。 慕容拓在季寧的服侍下喝過藥睡下去了,季寧這才走出營帳去見了慕容華。 然而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慕容華的眼前的時(shí)候,慕容華卻是一臉緊張地握住了季寧的手,因?yàn)樗谎劬涂匆娏思緦幨稚系募?xì)小傷口。 季寧的手被慕容華抬起來的時(shí)候,她不禁微微一怔。 慕容華不說出來,她自己還真是沒有察覺到,應(yīng)該是被那慕容拓砸碎的瓷碗給濺到的。 慕容拓拉著季寧坐下,拿出藥膏為她小心的上藥了起來。 慕容拓這份愛護(hù)在意,讓季寧心中甜蜜,可是她嘴上卻嗔道:“不過是一點(diǎn)小傷,我哪里就那么嬌弱了?” 可是慕容拓卻不認(rèn)同道:“我不想看見你身上有一絲一毫的損傷?!?/br> 慕容華這么一副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說出這句話來,讓季寧臉上的笑容更是壓制不住的甜蜜燦爛了幾分。 大營里,季矜撐在荀玨的身前,她喘息著艱難的吐聲道:“你,你不許動(dòng)。” 荀玨躺著抬頭看著季矜在自己身上的起舞,她所有的美好都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逼得他幾欲瘋狂,讓他隱忍得手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蹦了起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荀玨的蠢蠢欲動(dòng),季矜出聲阻止道。 季矜艱難的壓抑著自己身體的感覺,可是她的唇邊還是有那絲□□人的輕吟溢了出來。 第228章 氣暈 荀玨滿心都是憐愛和甜蜜, 他情不自禁的將她抱在懷里輕撫著她,不住地低頭親吻著季矜微濕的發(fā)絲。 對她充滿愛憐的柔聲道:“真好, 我的姝姝,真好,真是讓我歡喜極了?!?/br> 荀玨無法形容出他自己心里此時(shí)對季矜的濃郁情感,那滿滿的讓他沉醉讓他無法自拔的對季矜的深厚愛戀在他的心里激蕩著。 季矜累得氣喘吁吁地,連手指頭都不能再動(dòng)彈一下了。 她已經(jīng)累得筋疲力盡了, 方才已經(jīng)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 讓她此刻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然而季矜的身心卻也因?yàn)樗_(dá)到了極致了,只有荀玨才能夠帶給自己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huì)如此大膽,如此主動(dòng), 可是她卻不后悔, 甚至是她的心里還有幾分甜蜜。 荀玨將季矜臉上黏連著的濕發(fā)幫她理順好,季矜歇息了一會(huì)兒之后她就撐起來離開了。 這不禁讓荀玨感覺到了一陣失落, 然而他僅僅是注視著季矜,就不禁又令荀玨的心中一動(dòng),無法自已。 季矜趕緊撿起地上的衣服來, 她低著頭不去看荀玨。 荀玨的目光忍不住緊緊地追隨著季矜的身影,他無法擺脫自己對她的迷戀。 她先端來熱水?dāng)Q干帕子,再次為荀玨擦洗了起來,為他都一一擦干凈了。 然而季矜的這一舉動(dòng),可是卻著實(shí)是在折磨壞了荀玨了。 他明明是最無法忍經(jīng)受她的碰觸的,因?yàn)榧抉鎸λ奈?shí)在是太大了。 季矜心里也明白這一點(diǎn),她不由得臉頰微紅地輕輕拍了荀玨一下沒好氣道:“你身子還未好, 不許想那么多?!?/br> 荀玨見著季矜小臉紅撲撲的模樣,他更是忍不住心生愛憐。 可是此刻他的身子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讓他不由得在自己的心底苦笑了一聲。 “是他做的嗎?”慕容華在為季寧上好藥之后,他不由得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下憐惜地親了親,放柔了聲音問道。 季寧為慕容華的這個(gè)舉動(dòng)她不由得心底一軟,帶著笑意道:“是他。” 季寧的這個(gè)回答讓慕容華身上的殺氣無法自已的傾xiele出來,然而季寧卻不害怕,她反而笑得更加溫柔了起來。 “你不用在意,我能夠保護(hù)好自己的?!?/br> 雖然季寧這樣安撫慕容華,可是慕容華怎么可能會(huì)放心的下呢? 慕容拓根本就不會(huì)好好對季寧,季寧在他身邊一天,就讓慕容華忍不住為她擔(dān)驚受怕一天。 “我去殺了他?!蹦饺萃仨饩o盯著季寧堅(jiān)決道。 季寧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她不贊同道:“不,你不必如此,還不到時(shí)候?!?/br> 慕容拓還有點(diǎn)價(jià)值,不能如今就死了,對慕容華沒有好處。 季寧的話和決定慕容華都不會(huì)反駁她,會(huì)聽從她。 此刻也是一樣,盡管慕容華的心底很不高興也很不喜歡這個(gè)決定,可是他卻也只是臉色不好看的沉默了下來,沒有反駁季寧的話。 季寧看在眼中,不由得對慕容華更加心疼了起來,她情不自禁的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 “你不用如此,阿華?!?/br> 季寧這一聲“阿華”叫出來,立刻讓慕容華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我向你保證,我們很快就會(huì)在一起的,我很快就會(huì)名正言順的站在你身邊的,不會(huì)讓你久等的。” 季寧伸手輕撫著慕容華的臉頰,柔聲道。 季寧這樣的話語這樣的動(dòng)作這樣的神態(tài),讓慕容華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她呢? 自然就被她給好生安撫了下來。荀玨的身體漸漸好轉(zhuǎn)了之后,他并沒有立刻帶著季矜返回濮陽去。 他之前就和季矜說過,他遺憾自己沒有時(shí)間帶著她好好逛一逛這鮮卑和大陵搭界之地。 如今他自己的身子漸漸好轉(zhuǎn),又有閑暇時(shí)間,荀玨自然就不急著回濮陽,先帶著季矜好好逛一逛這里再說。 “你的身子可還撐得???” 季矜扶著荀玨在人群之中慢悠悠的走著,她總是忍不住抬頭擔(dān)憂的看向荀玨問道。 “都在床上躺了這么些天了,再不出來走走就該發(fā)霉了,你放心吧,我沒事?!?/br> 荀玨拍了拍季矜的手柔聲道。荀玨起初傷得很重,他雙腿根本就不能動(dòng)彈,只能成天躺在床上,什么都得依靠季矜。 這樣廢人的日子,讓荀玨羞愧可是卻又可恥的享受著季矜的照顧。 然而他卻實(shí)在是舍不得季矜為了照顧他而累到,因此荀玨努力使自己的身體盡快恢復(fù)。 “而且,我身體好不好,你應(yīng)該感覺到過了才是?。 避鳙k低頭湊近季矜的耳邊對她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