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從這點可以看出,帝都宋家是橫著走的,只要不是惹出什么大事,上面根本不管。 沒到五分鐘,憑借著宋家的情報網(wǎng),已經(jīng)查到了霍興天的位置,查出位置后,宋梓輒上了直升飛機。 賭場那邊,霍興天貌似是要接待什么大人物。 一會,一輛無牌的轎車停在門口后,下來了幾人,緊接著,是一名帶著黑色帽子,身型偏瘦的男人,年紀(jì)偏大,黑漆漆的看不清容貌,可在門口把風(fēng)的人對他是尤為尊敬的樣子。 被關(guān)在雜房里的溫桐,她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雜物間里放了好多類似海報差不多厚度的紙張,各種長度的都有,她將紙卷了起來,在雜房里找來了一卷膠紙,將其固定住,一層比一層高。 弄完后,她搬起來靠墻豎起,抬頭往上一看,是一個半開的窗。 從最低的紙張的頂端踩了上去,這種綁法,可以支撐一個成年男子的體重,溫桐爬上去不費吹之力,從窗口里爬了出來,衡量了一下高度跳了下去。 直升飛機從帝都飛到霍興天那賭場的位置,只需要十分鐘左右,此刻,已經(jīng)盤旋在上方靜候接下來的命令。 其中有輛直升飛機已經(jīng)開了艙門,林寒瞥見宋梓輒的動作想要阻止,“boss,警方的人還有十五分鐘可以到?!?/br> 他就在溫桐的身邊,還要他等,明顯是不太可能的。 “你們等,我先下去?!?/br> 林寒又猶豫了一下,最后沒有挽留。 直升機沒有靠的太近,怕被外面放哨的人發(fā)現(xiàn),宋梓輒從直升機上下來后,隱入了草叢里面,霎時不見了影子。 但沒一會,林寒也從直升飛機上下來尾隨了上去。 然,勞勇那邊的人,因為先行一步,早已經(jīng)帶了不少人馬殺到了霍興天的賭場門口。 霍興天正在一處屋里和那名大人物在商量著什么要緊事,一會,一名小弟急沖沖的上前,“霍老板,青龍的勞勇帶了好多人過來,說是問你要人來了?!?/br> “勞勇來了?”勞勇臉色一變,難道是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那名大人物聽見,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啞,帶著不滿問道,“問你要什么人?” “一個女人而已?!被襞d天被瞧得有點心虛,但不敢有任何隱瞞。 女人? 勞勇是個無情冷漠的男人,跟他關(guān)系好點的無非是一個叫娜姐的女人,不過就算是她,勞勇也不會對她多加在意,問要女人該不會是個借口而已。 “云先生,我懷疑要女人不過是個借口,也許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也說不定,要不然帶那么多人來做什么?” 被稱為云先生的人聲如鬼魅,“總之,你搞定他?!?/br> “是,云先生,您從后門離開吧,這里交給我?!被襞d天的眼里充斥了一抹狠色,他人手充足,有兩百多號人,可不信,勞勇不栽在他手里,畢竟,這里可不是澳門不是嗎?他不是還受傷了嗎? 就在此刻,大門口被一輛車給強行撞開了,砰隆的一聲巨響,將那些還沉浸在賭博里的那些賭徒嚇得一哆嗦,以為是警察來了,有的抱著剛贏的錢就想溜之大吉。 不過就算不是警察已經(jīng)讓那些膽小怕事的賭徒嚇的魂飛魄散了,這是道上兩方人馬要干起來的節(jié)奏? 黑暗中,溫桐一直小心的躲藏著,忽而聞到腳步聲忽遠(yuǎn)忽近的傳來,然,只是匆匆一瞥,看的雖然不是很清楚,可也足夠了,很快,那雙黑色瞳仁閃過一絲怪異,似乎還有不少的震驚含在里面。 霍興天想要找人將溫桐轉(zhuǎn)移,哪知派的人過去雜房的時候,那兩個人的臉色憋得跟個狗屎一樣了,不得不回去稟告,“老板,那個女人跑了?!?/br> “什么?” “關(guān)個人還能讓跑了,瑪?shù)?,你們這群智障,飯桶?!?/br> “霍老板,是那個女人太聰明了,她遭了一個梯子爬窗出來的?!闭媸枪⒅钡暮⒆?。 霍興天更氣了,“那你們還不快找,從窗里出來她又出不去,把人找出來帶走,勞勇想要回那女人,啊呸,門都沒有?!彼缈床粦T勞勇那個比自己小十幾歲,卻一副瞧不起他的面孔。 唉,那是人家勞勇都沒把你放眼里。 兩邊的人馬已經(jīng)打得火熱朝天。 躲在暗處的溫桐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血腥的畫面,臉有些蒼白。 勞勇不愧是個有氣勢的男人,只有釋放殺氣,沖向他的人動作立馬畏縮,一下子就被放倒了。 阿柴在旁邊擔(dān)心勞勇的傷勢,“勇哥,你的傷口?!?/br> 勞勇卻不以為意,“這點傷,死不了,有沒有找到人?” “還在找,勇哥,眼線說她本來關(guān)起來了,但是后來她跑了,霍興天也不知道她藏在了哪里,也在找?!闭媸遣皇∈碌娜税?。 勞勇聽聞,不知為何揚起了一個笑容,無奈,仿佛又有點愉悅。 林寒已經(jīng)解決了外面放哨的好幾個人,越來接近那廢棄的工廠后,已經(jīng)聽到里里面打斗的聲音。 里面早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賭徒紛紛從里面逃了出來,宋梓輒卻面不改色,走了進(jìn)去。 這里的人已經(jīng)打紅了眼,只要見到不是自己人,就沖上去打。 宋梓輒生的本來就出眾,不少人瞧見,掄起棍子用盡全身力氣就劈了下去,哪知道宋梓輒更狠,揪住他的頭一把往墻邊撞去,霎時間,頭破血流,最后瞧也不瞧一眼,隨后一扔,往前繼續(xù)走。 十分鐘的時間,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不少受傷的人。 后來外面有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身上帶有揚聲器,用著nongnong重慶口音的普通話,“快跑咧~有警察來咯,瑪?shù)卵剑竺孢€有軍隊跟著?!?/br> 口音雖然很奇怪,但是沒有人想笑。 警察來了還得了,抓進(jìn)監(jiān)獄里面甭想出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打個屁啊,趕緊扔下刀啊棍啊,于是,兩方殘留的余黨已經(jīng)各奔西東,跑路去。 阿柴氣喘吁吁,“勇哥,怎么辦?” 他們都是混道上的,警察可不管他們是來干嘛的。 勞勇目光灼灼的看向一處,那個靈動溫雅的女孩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臉色隱隱有些發(fā)白,此刻,那雙清澈的眼睛,全所未有的燦爛,她并不是在看他,而是看向了她前方不遠(yuǎn)的男人,好像還含著一點的委屈,她叫了宋梓輒的門名字,那清甜的聲音,令人心悸。 “勇哥?” “阿輒?!?/br> 軟軟酥酥的嗓音響起,兩人隔得二十米之遠(yuǎn),在混亂的人群中,溫桐瞧見那一身白衣黑色長褲的男人,心里nongnong的不安已經(jīng)化為平靜得到了安撫那般。 宋梓輒墨黑的眼睛看著前方,他心愛的女人,就在他不遠(yuǎn)的地方。 那股想要將她揉進(jìn)血rou里的沖動在他體內(nèi)翻滾,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安撫他躁動不安的心。 是啊,這世界,就是有這兒一個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時時刻刻牽引他的情緒。 溫桐抬腳,想要跑過去,不知是不是在暗處她蹲的太久,腳麻了,一動腿,卻差點摔倒。 宋梓輒臉上的神色更沉,眼里含了一抹心疼,大步流星走了上去。 然而,卻有人比他更快。 一把鋒利的刀橫在了溫桐的脖子上,是霍興天。 “別過來!” 霍興天氣炸了,他媽的蠢的人是自己吧,fuck,就是他抓回來的這個女人,引來了警察和軍隊,害他的計劃功虧一簣,說不定還有牢獄之災(zāi),不過有人質(zhì),警察那幫混蛋肯定不敢輕舉妄動。 宋梓輒不敢動了,只是那雙眼睛,已經(jīng)風(fēng)云涌動,蘊滿了冷意,只是溫桐在他手中,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溫桐的身體崩的很直,刀刃擱在喉嚨,人最脆弱的地方。 “放了她,我會讓警察軍隊放你離開。” 林寒在身后,聽到自家老板這句話,咂了咂嘴。 “呸,你想騙老子,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呢?!被襞d天根本不信。 林寒想,這一定是個外地人,而且常年不在帝都,不知道宋家的厲害。 對峙的時間,外面的警笛聲如雷貫耳,讓霍興天和他身后的兄弟聽得心慌。 “你,去跟警察說,給我們準(zhǔn)備六人的水和糧食?!被襞d天道,在廢棄工廠的身后,是一座大山,大山過去,是帝都以北的立交界,只要能夠到達(dá)那邊,他就有辦法聯(lián)系那邊的人馬接應(yīng)自己。 ------題外話------ 大家猜云先生是誰,謝謝美妞們送的花花評價票月票 推薦好友文:《你好一顧先生》/天下風(fēng)華 這里有著最深情的男人,以及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 喬箏是連城的大人物,遭萬人唾棄,卻又惹眾人艷羨不已。 * 唾棄她的不知好歹—— 甩了大名鼎鼎的醫(yī)學(xué)教授顧先生不說,還在顧先生的酒里面下藥,拐他上床,拍下“s級香艷視頻”威脅顧先生。 再后來,她干脆騙走顧先生好兄弟的一顆腎臟,還外帶偷走顧先生的心。 可是—— 顧先生給喬箏的寵愛卻日漸深厚,幾近病態(tài)瘋狂。 1。喬箏賭氣,一夜輸?shù)纛櫹壬f資產(chǎn),卻被他一笑帶過:“要讓顧太太盡興。” 2。喬箏月經(jīng),顧先生大半夜跑遍全城便利商店買衛(wèi)生棉,帶上熱粥,送到寢室。 3。糾纏喬箏的男人,不是進(jìn)了醫(yī)院,就是進(jìn)了監(jiān)獄。 ☆、156脫離危險 警察跟軍隊到了之后,立刻追捕了那些逃亡的漏網(wǎng)之魚,那些受傷的也一并的抬起一排排的安置好安排人員給包扎,好歹是條人命,抓你坐牢也不能給你死了。 “林寒?!彼舞鬏m叫了身后的林寒。 林寒會意,拿出手機打了肖隊的電話。 “等等,還要給我們準(zhǔn)備手電筒,充電寶?!被襞d天想了想,又道,仗著挾持人質(zhì)正有恃無恐著。 肖隊那邊有掌握情況,知道霍興天那東西劫持了溫桐當(dāng)了人質(zhì),他不禁大汗淋漓,派人搜尋了不少的水和糧食派人送過去,他拿出呼叫機,“讓狙擊手隨時待命。” 冰涼的刀刃一直擱在她白皙的頸項,她輕輕的吐息,至少她可以確認(rèn),霍興天在沒有逃出去之前,她是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的。 兩人雙目對視,恍如隔世。 準(zhǔn)備好的水和糧食裝在了好幾個雙肩包里,宋梓輒靠近幾步,將其扔了過去并且道,“霍興天,你放了她,我當(dāng)你的人質(zhì)?!?/br> 寧做他人俘虜,也不想溫桐有任何危險。 哪怕是一分危險,他也賭不起。 溫桐的眼睛突然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