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等年后,就是和安家旁支的戲了。 謝謝乃們送的月票,評價票,鉆石,花花,親一個。 ☆、182過個好年 像年例這種特殊的節(jié)日,大城市一般是沒有的,只有鄉(xiāng)鎮(zhèn)的地方才存在,每個村鎮(zhèn)的年歷都不一樣,所以,到了那時候,家家戶戶都很熱鬧,親戚朋友走訪,大街小巷熱鬧非凡。 有些鄉(xiāng)鎮(zhèn)有錢的,還會請歌舞團(tuán)來慶祝一番。 小年,宋梓輒帶著溫桐一家人回了宋家。 宋家人多,雖說是大家族,但其實規(guī)矩并不算多。 “大哥,大嫂,南叔,素姨到了?!彼蚊窈娇偸堑谝粋€發(fā)現(xiàn)。 勇叔和幾個傭人在旁跟著,忙給他們拿外套,還有遞上熱毛巾擦擦手。 宋煙雨等年輕小輩都十分熱情的跟溫爸爸和溫mama打了招呼。 溫爸爸和溫mama也熱情的回應(yīng)了他們,一開始本以為宋家的人不好相處,其實并沒有,他們啊,是會過日子的人。 除夕就要到了,家家戶戶都挺忙的,宋家也不例外,傭人要清掃那么大一座宅子,每年的大掃除,意味著掃去霉氣,迎接新年的來臨。 此刻,只見在一個大的四方桌子上,堆疊了很多窗花,紅紅火火,格外耀眼。 宋祁,宋傲他們是男人,剪貼窗花這種事明顯不上手,他們坐在旁邊,宋老太在旁教宋煙雨怎么剪,苗雅,季寧雖然會剪,但是也就一般,看的過去,文雯雯比她們好些,一張喜鵲登梅剪得十分漂亮。 溫桐隨著宋梓輒跟宋老太打了招呼,“奶奶。” 宋老太笑了笑,見到她的孫媳婦,滿眼的慈愛,“來,小桐,過來奶奶這邊坐?!?/br> 宋梓輒手牽著人,不是很想放開,此等情況,眾人一看,想笑卻不敢笑。 感覺親人的眼光帶著nongnong的戲謔,溫桐的耳根逐漸紅了起來。 宋老太嘖了一聲,“阿輒,把你媳婦讓給奶奶一小會,你都不愿意了。” 宋梓輒如畫的眉一挑,萬般無奈,最后松了手,他自己去了宋祁那邊坐下。 “大哥,來一起剝花生,剝核桃?!彼蚊窈降?。 “做兄弟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br> 溫桐在宋老太旁邊坐下后,見宋煙雨旁邊還坐了一個長相羞澀,杏眼細(xì)眉的姑娘,她身上的氣質(zhì)更有江南書香那種秀氣,水靈靈的,“這位是?” 宋煙雨笑的賊眉鼠眼,“大嫂,小巧是三哥的未婚妻,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br> 小巧從小就是宋傲的命定媳婦,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不知道三哥把人看的有多緊,小巧在新加坡念書,三哥一個月去兩三次?!?/br> 宋煙雨一說,小喬的臉都紅了,是個很羞澀的女孩子。 她紅著臉跟溫桐打了招呼,“溫桐,你好,很抱歉你的婚禮我沒有回來參加?!彼恼Z氣稍微有點遺憾。 “你好,小巧?!?/br> “素姐,你剪的窗花可真漂亮啊?!睖豰ama一來,就著手剪了一個孔雀戲牡丹。 宋老太看見,也不吝嗇夸贊,“剪得很好,比季泠他們剪得都好?!?/br> 季泠等人一聽,笑了兩聲,他們剪貼窗花確實不太行,她們越戰(zhàn)越勇,虛心好學(xué),不斷向溫mama討教手法。 溫mama回憶著,“以往快除夕前我們都剪,自己剪的,拿去貼,看著也賞心悅目。” “是啊,還特別有成就感。” 剪貼窗花,是中國傳統(tǒng)的民俗,如今,家人聚在一起剪貼窗花的家庭太少了,或者有的已經(jīng)遺忘了。 溫桐更不用說,她本身就是服裝設(shè)計師,心靈手巧,拿起剪刀,微微低垂著頭,很快,比較繁雜的鴛鴦戲水,蓮年有余,就出來了。 幾位叔不知和宋老爺子去了哪,溫爸爸問了勇叔,知道宋少將就在樓上。 衛(wèi)湄玉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在宋家,誰都不敢提,就怕說了給宋少將添堵,溫爸爸想了想,還不如上去找他下盤棋,解解悶。 窗花剪得七七八八,宋家年輕男兒剝完了花生,核桃,手里拿著漿糊,開始朝著房子里各種窗開始貼。 外面高高在上的男神,在宋家里頭,就是辛苦的搬運工。 宋梓輒兩袖挽起,衣領(lǐng)的扣子微開,紅火的窗花他手拿著,映襯著那張白皙清俊的臉,好看極了。 溫桐看著他,眼睛含笑。 窗花貼的七七八八,安老爺子也趕了過來,他是第一次來宋家,安家宅子就他一人,想熱鬧也熱鬧不到哪里去,所以溫爸爸和溫mama干脆讓安老過來宋家一起吃小年飯,沒多久,宋老爺子,還有他幾位兒子都從樓上下來,桌上已經(jīng)被擺了熱騰騰的飯菜。 “爺爺,你們在上面怎么呆了那么久?”宋煙雨問。 “寫對聯(lián),哪知,他們寫的還沒我一個老頭子寫的好?!彼卫蠣斪诱Z氣甚是嫌棄。 宋川等人不敢頂嘴,他們每天忙著工作,哪有時間還顧及書法,在年輕小輩面前,算是老臉丟盡了。 “阿輒,待會對聯(lián)你來寫,爺爺記得你的書法不錯?!?/br> 宋梓輒恩了一聲。 飯桌上,以往在宋家,都是宋梓輒給溫桐夾菜,剝蝦,盛湯,只要能為溫桐做的,他都會默默做。 今天不一樣,夾菜輪不到他,盛湯輪不到他,剝蝦居然也輪不到他,眉目一蹙,這些人,跟他搶他媳婦也太明顯了? 溫桐的碗堆了不少的菜,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給長輩的碗里都夾菜了,一時之間,也顧不上宋梓輒。 一頓飯下來,吃的甚是歡喜。 過后,季寧等人和溫mama又去摸麻將了,季泠看著外面的月色,“就是不知道禮賢在外面怎么樣了?!?/br> 衛(wèi)湄玉的事,始終是個遺憾。 就算她回來了,恐怕有些事情都會變了味道。 不過人的一生,誰沒做過錯事。 溫mama倒不會跟她們一起多愁善感,以前她是挺討厭衛(wèi)湄玉的,現(xiàn)在反過來,倒覺得她作繭自縛,怪可憐的,有什么事情比得過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要來的好不是呢。 安老爺子和宋老爺子是老一輩的人物,他們能聊得來,一下子,聊起以前他們那個時代的事來,宋煙雨,宋民航在旁聽的入迷,順便磕磕瓜子。 談起以前的事,難免會說到易秋盈的事。 易秋盈去世后,安老爺子再也沒有娶過妻子,孤身一人活了大半輩子,他的行為,也是讓宋家人佩服的。 這邊聊得其樂融融,宋梓輒這一晚挺忙的,去了書房,磨墨寫對聯(lián)。 “大嫂有你真好。” 溫桐在二樓的陽臺講完電話進(jìn)來,就看到宋煙雨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大嫂,有你真好。” 宋煙雨笑的很開心。 溫桐不是很理解,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今年,估計會是我過得最有味道的一個新年吧?!彼螣熡晖饷娴娘L(fēng)景,說道,“有你在大哥身邊,他活的才真實?!?/br> 宋煙雨不是說假,以往宋梓輒就算過年回來宋家,他都有些陌生,難以接近,以前和大伯關(guān)系還不好,身為他的弟弟meimei,又敬畏他,哪有現(xiàn)在那么好使喚。 晚上九點。 宋家還熱鬧的很,安老爺子年邁,晚上回去不太安全,在溫爸爸等人的勸說下,決定留下來過一晚。 溫桐回了房間,洗了澡,吹了頭發(fā),躺在床上,開著床頭燈,在書架上隨意找了本書翻了起來,看了小會,男人還沒回來,她窩在床上,耷拉一下眼皮,就睡了。 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睡夢中,她感覺有人壓著自己,迷迷糊糊就醒了。 宋梓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執(zhí)起溫桐的溫桐與其十字緊扣,親著她的臉,沿著下巴,頸項。 “阿輒?” 溫桐睡醒醒了幾分。 宋梓輒抬起眸,親了親她的眼睛,“對不起,吵醒你了?!?/br> 溫桐搖了搖頭,聲音軟柔,“我在等你,不過不小心睡著了。” 宋梓輒聽見,墨眸深深,好一會,他又開始親人了,頸項鎖骨的肌膚一處都不放過,親的人嬌喘連連,酥麻不已。 好一會,他咬著溫桐耳朵,“你在遠(yuǎn)處看我的時候,我就想親你了?!?/br> 溫桐身子一僵,男人指的是貼窗花的時候吧,她確實看他,看的有些癡迷了,她還以為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呢,親自被他指出來,她又紅了臉。 纏綿了一會,她道,“阿輒,你的家人很好。” 宋梓輒唇角一勾,極為不滿,“再好也不能跟我搶你?!苯裢硭渭胰说膼盒心腥耸且灰挥浽诹诵睦?。 “你是我的?!痹谘┌椎募∧w上印下一個紅梅。 一室旖旎。 宋梓輒,真是整顆心都掛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一早,理發(fā)師一早的到了宋家,給每個人都理了發(fā),宋梓輒昨晚寫好的對聯(lián),已經(jīng)高高掛在了門邊,他的字寫的極好,蒼勁有力,清秀靈逸,一筆一畫都很有韻味,如同他的人那般。 他寫了很多副,所以昨晚花的時間長。 年,溫桐難得清閑,琪利亞工作室已經(jīng)放假了。 宋梓輒似乎還有事,在書房里忙著。 送安老爺子回去的路上,溫桐跟著宋家?guī)孜粙鸪鋈ベI年貨了。 幾位嬸準(zhǔn)備除夕一大家子打火鍋,那樣會熱鬧一些,所以趁超市沒有關(guān)門,跑去買材料了,禽rou、水產(chǎn)、蔬菜必不可少,其中,牛rou羊rou必可不少,最后是金針菇,南瓜,土豆,娃娃菜,西洋菜這些蔬菜類的。 溫桐喜歡吃西洋菜,口感很好,沾點調(diào)料,味道就更好了。 不過,她沒想到會在超市遇到賀甜甜和她的母親,還有他們家的幾位親戚朋友吧,他們似乎也在買菜。 宋家的幾位嬸平時很少出現(xiàn)在那些高級宴會上,尤其是季泠,季家是醫(yī)學(xué)世家,多的人是想高攀她,畢竟,在世上,沒有人不會生病。 “好巧,沒想到來超市一趟,還能遇上幾位宋夫人?!辟R夫人笑臉迎人。 “真是瞧?!?/br> “這不是嘛,雖然這些都可以交給下人去做,不過自己出來買買走走,挺滿足的。” 很快,其他人紛紛上前,客套的話是少不了的了。 宋家的幾位夫人同樣是交際花來著,應(yīng)付這些豪門貴婦,也是有自己的手段的。 溫桐的肚子快兩個月了,已經(jīng)微微隆起,衣著寬松,所以大家一看,就知道她懷孕了。 外界雖然有傳,不過未得到證實,賀夫人感慨,這溫桐真是嫁了個好人家,看那面相,就知道是大富大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