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節(jié)
平子反應(yīng)回來,“哥,衣服我放沙發(fā)上了,我···我不打擾你了,哈哈哈···” 平子把衣服扔在了沙發(fā)上,笑著跑出去了,出去的時候,眼神頗為欣慰,他們哥終于找女人了,雖然沒看清模樣,但那女人的身材好像挺好的。 姚單聽到平子那張狂的笑聲,臉更黑了。 向初璦把他抱得太緊,雙手雙腳都纏了上來。 一番掙脫,不止沒掙脫開,他圍在身上的浴巾都松松垮垮,若是在跟她糾纏下去,恐怕就要掉了… 房間里的溫度終于降了下來。 但向初璦依然沒有放手的跡象,如果剛才只是為了貪圖涼快,那現(xiàn)在就是尋求溫暖。 兩人的身體緊貼著。 向初璦的唇貼著他的喉嚨,突出的那個喉結(jié),忽然間,他感覺自己身下的女人,似乎用舌頭輕輕的舔了他的喉結(jié),他僵硬了身子,本以為是錯覺,在她舔了第二下的時候,他低垂下了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的后腦勺。 這個女人是要玩死他的對吧。 向初璦迷離的睜開了眼睛,燈光很昏黃,她看不清楚周圍的景象,只覺得很迷離,像夢一樣,而她抱著的人,很溫暖,肩膀很寬闊,很有安全感,她像是握住了生命的稻草,緊緊的攀附著··· 姚單所有的理智,在她攀附著親吻自己的時候,完全崩潰了。 她的臉帶著蠱惑的媚色,她笑著,膽大而又熱情。 她親著他的眉眼,鼻子,嘴巴,輕輕咬著他的下巴,可能是感覺到胡渣的刺刺感,柳眉微微蹙著,她的手肆意的點火,一觸即燃··· 禁不住誘惑,姚單的眼睛忍得很紅,晶瑩的汗珠從他喉結(jié)滑落,沿致胸膛,小腹··· 對于生理需求,他一向能做到心靜如水,但今晚,他對于自己的束縛,完全的被她挑撥的解放。 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再沒有反應(yīng),那他可以去看生理醫(yī)生了。 然而,姚單卻并不想真正的做到最后一步,但有些事態(tài)的發(fā)展,是他不能掌控的,比如,懷里的女人對他的引誘力,她的主動,她的熱情,堪比罌粟要來的致命誘惑···· 這場廝殺,從十一點的夜晚,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平息下來。 事后,姚單還很精神,抱著人去清洗給她穿上衣服,讓她躺在沒有被弄臟的一側(cè),他走到了陽臺,眺望著夜色,眼里裝載著許多未接的迷··· 今天意外的發(fā)展,讓他原本計劃脫離了掌控··· 他摸了煙,又抽了一根,回頭望著床上熟睡的人。 他姚單從來是敢作敢當?shù)哪腥?,而他,還是她第一個男人,這點毋庸置疑,不管這場戰(zhàn)爭是不是她先挑起的,他都有義務(wù)對她負責。 抽完一根煙,他轉(zhuǎn)身回到房里,把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些,看著凌亂的被褥,上面還殘留著兩人的東西,虧他還能騰出干凈的一側(cè)給她睡覺,他大抵也是累了,拿著枕頭,扔在了沙發(fā)上,關(guān)了燈,躺了上去,閉眼。 ···· 向初璦這一覺,是睡到了十點多,等她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是沒有血色的。 房間里沒有任何人,而床單還有被褥,明顯留下很嚴重的歡愛的痕跡,她的指甲狠狠的揪住了枕頭,張了張嘴巴,昨晚什么情況,她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但不用懷疑的是,她跟男人上床了。 大腦消耗完這個信息,沒兩分鐘,她拿起包包,也不顧身體的難受,飛快的闖入了房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能有機會接近她的人,只會是關(guān)睿,會是他嗎? 一想到關(guān)睿,向初璦的眼睛都是紅的,氣的。 而姚單,在買了點充饑的食物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里,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煩躁的感覺再度充斥著他整個胸腔,把東西一扔,轉(zhuǎn)身出去了。 向初璦回了店里一趟,問歡歡要了手機打了老板的電話,說辭職的事。 老板是個女的,聽她的語氣應(yīng)該是沒有生氣,畢竟,他們店要在找個人來幫忙,是很容易的事,她讓歡歡給向初璦結(jié)了工資,她拿了錢,就走了。 “初璦,你昨晚···” “我沒事,我跟關(guān)睿已經(jīng)分手了,歡歡,我走了,保重?!彼蠘鞘帐傲俗约旱男欣?,跟店里的兩人道了別。 她走了后,坐在路邊的公交站牌坐了許久,一輛輛公交車從她身邊開過,她雙眼一直盯著前方,心緒難得平復(fù)。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她才坐上公交車,走了。 姚單出現(xiàn)在奶茶店的時候,歡歡很意外,而難得的,她發(fā)現(xiàn)了向來冷靜的太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急色。 “太子,你···” “她人呢?”姚單打斷她的問話,問。 誰? 歡歡一臉疑問。 姚單想起關(guān)睿叫過她的名字,他沉著聲音終于叫了她的名字,“小璦?!?/br> 歡歡莞爾,回,“她半個小時前跟老板辭職了,這時候應(yīng)該是回家了吧,不過太子,你怎么認識小璦?” “她家在哪里?” 歡歡搖了搖頭,這個她還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可能是有點遠,但因為他們店里是包住的,而向初璦在這里兼職打工,也都是住這里,“這不太清楚?!?/br> 于是,歡歡覺得眼前的太子一點都不想平時冷靜的他。 姚單又問了她的電話號碼,還有全名之后,離開了奶茶店,出來的時候,他大姐給他打了電話,“姚單,這都什么時候來,你還不回來?你別忘了,你晚上就要坐飛機去芝加哥了。” 姚單只說了句,“我不去了?!?/br> 姚雪氣打一處來,“姚單,我告訴你你最好別惹我生氣,當初說要出國讀書深造的是你,你別犯糊涂了行嗎,不要再讓家里人對你失望了,這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br> 姚單沉默片刻,“推遲幾天,我還有點事要處理?!?/br> 不等姚雪再問,他毅然就掛了電話。 姚雪感覺腦仁疼的厲害,從小到大,姚單就是活的太自我放肆,家里生意大,疏忽了對他的管教和關(guān)心,全家人,沒有誰是能夠鎮(zhèn)壓他的,她叫來自己的助理,讓他把姚單的機票給改到了大后天。 向初璦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傍晚了。 向秀晶在客廳里刺繡,很意外她女兒突然回來,“初璦?” 向初璦喊了一聲媽,轉(zhuǎn)身回屋里關(guān)上了門,撲在了床上,眼淚濕了枕頭。 向秀晶望著關(guān)上的門,她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姚單隔著時間給她打電話,但一直顯示關(guān)機狀態(tài)。 平子撓著頭,“哥,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查她的住址了,不過可能稍微需要點時間?!?/br> “要多久?” “說不準,可能要好幾天時間,就一個名字,在市里沒點關(guān)系可不好找?!逼阶铀麄兗沂冀K不是什么多有錢的家庭,也沒背景沒身份。 姚單等不了那么多天,他道,“送我去機場?!彼氐降鄱寄沁?,依著家里的關(guān)系找人處理,找她還更方便一些。 平子知道姚單要出國,露出挺不舍的眼神,“哥,你去國外混也別忘記時?;貋砜纯次覀冞@些兄弟啊。” 如果沒有向初璦這個變故,他也許不會改變要出國的計劃,他必須找她談?wù)?,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夠帶她一起出國?/br> 回到帝都,姚單要找向初璦,依著家里的關(guān)系,她的信息,隔了兩天,就有人送到他手里了。 姚雪看見他穿戴整齊要出門,便問,“又去哪?” “b市?!?/br> 彼時,嚴厲的聲音響起,是他父親姚越之,“不準去,芝加哥那邊,已經(jīng)不能在推遲了?!?/br> 姚單,“我會趕回來?!?/br> 姚雪也跟著勸阻,“姚單,你不要任性,明天家里還給你安排了歡送會,到時候家里的親戚還有跟家里有些生意關(guān)系的朋友都會來給你送行?!?/br> 姚單聽說有歡送會,又想抽煙了,整張臉愈發(fā)的冷漠,“搞這些有的沒的,你們問過我意見沒?” 姚越之跟姚雪不知道說什么,但歡送會的邀請函,都已經(jīng)派發(fā)出去了,但沒想到,姚單會這么反感和排斥,甚至跟他們生氣。 姚越之不知道姚單的性子像誰,這么硬氣,身為父親,被他這么質(zhì)問,覺得心里不舒坦了,“你只要負責服從家里的安排就夠了,家里人為你打點這些,你都沒想過用途?” 姚單聽著,不禁冷笑,服從安排? “歡送會是你們要弄得,不關(guān)我的事,我說了,我要去b市?!?/br> “不準去?!?/br> 父子兩不是第一次起爭執(zhí),每一次吵架誰都不讓誰,互不妥協(xié)。 姚越之畢竟是姚家的一家之主,姚單越是反抗,出門的幾率就更低,姚越之整來的那些保鏢,牛高馬大,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壓制不了姚單,三四個,總能壓制住了吧。 姚單覺得很可笑,他從小到大,家里人為了生意從來沒管過他,沒關(guān)心過他,到了他這年紀,突然對他嚴加管教,才想著費勁功夫要來打造他,不覺得太晚了嗎? 再說他也不需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 出不了家門的頹廢感油然而生,讓他一個下午在房間里抽了差不多快一盒的煙,最后沒辦法,打電話給了平子,讓他替他出面去河安鎮(zhèn),替他傳話給向初璦。 對于他的家庭的管束,唯一能夠脫離家里束縛的,只能他不斷的變強,他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 平子第二天一早就趕著姚單給的地址去了河安鎮(zhèn)找向初璦給他哥傳話。 在他找到了向初璦家里的時候,是沒有人在的,問了隔壁鄰居才知道他們家出去旅游了,聽說他們?nèi)サ氖菑B門,坐鎮(zhèn)里最早的一班公交出去的。 平子著急,查了廈門最早的飛機航班和火車票的班次,火急火燎的趕回市里。 但途中,車速開的太快,出了車禍··· ☆、04他們總裁要找一個女人(二更) 姚單等不到平子的消息,打他手機聯(lián)系不上人,次日,在歡送會結(jié)束后,他就被父親姚越之以強硬的態(tài)度送上了去往芝加哥的路途。 一路,他坐在車里,看著窗外一排排搖曳而過的樹影,想的挺多的,但心里最惦記的,還是那晚像妖精似勾引他的女人,一開始他不是沒有顧忌,畢竟不管怎么看,對方看起來比自己還小,興許可能才成年,興許可能還未成年。 當調(diào)查她知道她的年齡后,想來,他還真不是什么東西。 她醉了酒,沉淪了,但他沒醉。 能蠱惑他這樣的,大抵是他真的很想要她。 搭在窗邊的手指,很挑長,夾著煙的姿勢讓他帶著股朦朧的頹廢,然而,他卻也是不好招惹的,眼底里,是極致的冷血。 王叔挺擔心姚單的狀況的,他從小看著姚單長大,看著他從一個每天夜晚會想著家人的小孩到越發(fā)理智越發(fā)平靜的大男孩,姚家對他的忽視,造成了他骨子里的冷血,當他知道向來不會服從家里安排的公子哥某一天說要出國深造的時候,他不知有多驚訝。 他隱隱還期待著姚單的改變,不知道學(xué)成歸來的他,到底會有多光芒四射,王叔也不希望他肩膀上壓太重的擔子,只希望他以后的生活能過得快樂。 只是姚單現(xiàn)在想要的安逸,只有他變強了才能夠掌控手里。 “少爺,去到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忘記三餐要準時。”王叔道。 姚單對從小照顧自己長大的王叔還不至于冷臉相向,他恩了一聲,“王叔,我離開這里后,你多幫我照顧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