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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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杰推開眾人,擠進去沖民警問道:“人呢?他們現(xiàn)在在別墅的哪個位置?” 民警指了指二樓那間正對著大海的窗戶:“就是那間,孫唯利的臥室?!?/br> 成杰點頭:“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周書榕有什么要求?” 民警一臉茫然,看向?qū)O唯利的助理。 孫唯利的助理是個大胖子,這才開春,天氣還有點冷,但他卻急出了一頭的汗。 對上成杰的目光,他連忙走過去點頭哈腰道:“成隊長,你可一定把我們孫總救出來,那么大一個公司都還靠孫總撐著呢!” “行了,跟我說說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成杰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 胖子摸了摸脖子,指著窗口說:“就是……就是那周書榕綁架了我們家孫總,他不肯放人啊!” 綁架?周書榕什么時候這么婆婆mama了,這可不像他的風(fēng)格,莫非他想以此逃脫法律的制裁,這想法一冒出來,成杰都覺得好笑,周書榕可是學(xué)法律的人,他怎么可能會有如此天真的念頭。 成杰猜測周書榕肯定別有目的,他扭頭問胖子:“周書榕可有其他要求?” 又扭頭對小紀說:“看看,能不能跟周書榕溝通?” 胖子臉上的虛汗更多了,他抬了抬眼鏡,聲音發(fā)虛:“他……他要求帶一個人來交換我們老板!” 成杰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什么人?” 胖子的腦袋都快垂到地上了:“路寧!” “什么意思?”成杰利眼瞪著他,“說清楚!” 胖子肥碩的身體不停地發(fā)抖:“我……我說,我說,就是我家老板請人綁架了路寧……” 成杰掐死他的沖動都有了:“那你還不打電話去叫綁匪放人,想看你們老板被捅死??!” 胖子都快哭出來了:“打了,沒用,不是我們老板一個人綁架的,還有一個人……” “誰!”成杰雙手叉腰,大吼道。 胖子一個哆嗦:“馮禹州,他去年投巨資拍的那部電影票房遭遇了滑鐵盧,血本無歸,徹底輸給了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因此恨上了裴淵!” 成杰氣得罵娘:“這關(guān)裴淵什么事?” “聽說他想請裴淵幫忙,裴淵沒答應(yīng)!”胖子縮著頭說。 成杰無語,這都什么破事,媽蛋,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有坑,動不動就雇人綁架行兇的,當警察沒事干啊。 他收拾起怒氣,對小紀說:“馬上讓人去拘捕馮禹州,盡快想辦法弄清楚綁匪在什么地方,還立即把這個案子通知到局里,申請援助?!?/br> 小紀點頭,瞧見成杰脫掉外衣,從窗口往二樓爬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隊長,周書榕手里有木倉,你小心!” 成杰點頭:“我知道,你快去安排我說的事,其余的人,都在下面等著,沒我的命令,不許妄動!” 爬上樓,成杰在臥室的西北角看到了臉上還帶著妝的周書榕,還有他用木倉頂著頭,下半身都染血了的孫唯利。 成杰還沒說話,周書榕卻先一步出聲了:“成隊長久仰,放心,我不會殺他的,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要求,我要見到路寧,只要見到她,我就放了這個畜生!” “警察,你別聽他的,快救我,他砍了我一刀,我再不去醫(yī)院我就要死了,警察你……”孫唯利驚恐的聲音消失在冷冰冰的木倉口下。 成杰看了一眼還在緩慢擴散的血跡,放軟聲音道:“周書榕,他這樣撐不了幾個小時,不如先放了他。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路寧救出來的!” 周書榕猙獰地笑了:“成隊長,閑話少說,若是救不回路寧,就讓他給她們母女陪葬吧!” 說完,把孫唯利推到胸前,做出一副拒絕再談的模樣。 成杰見勸不動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孫唯利身上:“路寧究竟在哪兒?說出來,你也可以早點得救!” 孫唯利頭都快搖掉了:“我也不知道,都是馮禹州找的人!” 得,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 路寧這邊,兩人閉目休息了一會兒,天漸漸黑了,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氣溫也比白日里更冷一些。 路寧搓了搓胳膊,回身抱著裴淵的胳膊,小聲說:“幾點了?” 裴淵看了一眼緊閉的門,低聲道:“剛天黑一會兒,應(yīng)該也就□□點,再等等!” 突然,門口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裴淵立即站了起來,兩人走到門口,貼近門邊。 門外,吊兒郎當?shù)哪新晜鱽恚骸坝赂?,你親自給他們送飯?” “送屁的飯,別貧了,趕緊收拾收拾,事情發(fā)生了變化,咱們得趕緊轉(zhuǎn)移!” “變化?什么變化?勇哥,錢不是已經(jīng)到了一半嗎?” “閉嘴,不該問的別問!” 大勇斜了多嘴的那人一樣,指著門說:“推開,把那兩個人押出來,待會兒記得把面罩給他們戴……” 大勇的話還沒說完,開門的那個就被拉了進去,只聽到悶悶的一道呼痛聲,那人就消失在了黑森森的門洞里。 “你們……”大勇剛想喊人,迎面一拳直接擊中他的面門。 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好幾分鐘后的事了,他揉著青紫的下巴,抓起電話給黃毛打了過去。 黃毛那邊久久沒人接電話,沒幾分鐘,大勇突然聽到小院子外面的小樹林里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木倉聲。他嚇得一屁股滑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完了,完了,真開火……” 裴淵和路寧這會兒也嚇了一跳,他們趁著大勇兩人不備,偷襲得手,逃出了房間,哪知剛跑到院子就驚動了門旁邊的那只大黑狗。 黑狗一叫,全院子十幾人都被驚動了,路寧和裴淵偷偷開溜的機會也泡湯了。 黃毛看兩人跑了,顧不得其他,趕緊帶著人追了上來。 但他沒想到兩人這么能跑,尤其是路寧,看著嬌嬌小小的一個小姑娘,跑起來像只兔子,連他們這些大男人都比不上。追了好幾百米都沒追上,眼看兩人跑進小樹林,只要穿過樹林就能跑到車來車往的國道上,驚動更多的人,黃毛狠狠心,揮手讓底下的人開了木倉。 絕不能讓這兩人逃了出去,他是奔著把路寧和裴淵射成篩子去的,因此出手也沒有任何的顧忌。 砰砰砰,連續(xù)十幾顆子彈飛向裴淵和路寧。 聽到木倉聲,裴淵心中一凜,伸手一拉,把路寧拽進了懷里,然后抱著路寧往地下一滾。 險險避開第一波子彈,但新一波子彈接踵而來,裴淵心知躲不過,他用力把路寧往懷里一按,低聲道:“木倉聲一停就跑,去找人來救我!” 砰砰砰…… 子彈攜帶著冷冽的風(fēng)襲向兩人,就在裴淵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他看到了令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朦朧的月光下,路寧手一彎,子彈像調(diào)皮的孩子,速度陡然降了下來,然后輕輕一蹦,跳到了路寧的手里。 砰砰砰…… 更加密集的木倉聲和警車的鳴笛聲音拉回了裴淵的神智,他回頭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遠處自顧無暇的黃毛,扭頭用力抓住了路寧的手。 路寧手一抖,子彈掉到了地上,擦過樹葉,發(fā)出嘩嘩的聲音。 “你……”路寧對上他盛滿驚訝的眼神,張了張嘴,“我……我可以解釋的,裴淵,我其實不是……” “不要說了!”裴淵的手指按在了路寧的唇瓣上,制止了她的話,“什么都不要說,路寧,保守住一個秘密的辦法就是把它爛在心里,不告訴任何一個人?!?/br> 路寧沒想到裴淵會這么想,心里升起一陣無言的感動,她眨眨眼:“可是,你是裴淵,不是別人!” 裴淵輕輕搖頭:“我也不要告訴,我們都忘了今天這事。你要記住,喜歡一個人并不是要知道她的全部?!?/br> 說完,他推開路寧,伸出雙手在地面摸索起來,撿起一粒粒子彈。 “我找到了五顆,還有嗎?這些子彈上面有你的指紋,不能落到警方手里!”否則怎么解釋,飛行中的子彈不但沒擊中目標,反而還帶上了目標的指紋。 路寧手一彎,余下的三顆子彈從樹葉底下彈了起來,落到她手里。 裴淵接過子彈,拉著她就往前走:“前面有一條小河,我們到河邊把這東西處理了?!?/br> 話音一落,突然,裴淵感覺手胳膊上擦過一道柔軟的熱乎乎的東西,他來不及臉紅就發(fā)現(xiàn)眼前一張俏臉無限放大,然后唇瓣上一熱,路寧熱乎乎,香香軟軟的唇貼到了他的唇瓣上。 “裴淵,我愛你,我們在一起吧!” 裴淵反客為主,用力吮吸,反客為主。 這一吻直到兩人呼吸困難才停了下來。 裴淵伸手捧住路寧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傻姑娘,我的話都被你搶了。我本來是準備在你十八歲的生日上,對你表白的!” 路寧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都一樣啊,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值得我信任的人了!” “夠了,我說你們倆rou不rou麻,大晚上的對著一堆尸體也能親來親去!”突然,樹林里傳來一道怒吼,打斷了兩人的纏綿。 裴淵扭過頭看到成杰氣喘吁吁的趕來,翻了個白眼:“你們來晚了。那些綁匪抓住了嗎?” “抓住了,死了六個,活捉七個?!背山茳c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路寧,周書榕自盡了!” 路寧一愣,下意識地問:“什么時候的事?” 成杰嘆了口氣:“一個半小時前,孫唯利失血而亡后,他就自盡了。孫唯利是那起輪、jian案中的第三人?!?/br> 他又看了路寧一眼:“周書榕臨死前給你留了一封信,你待會去警局取吧!” 善后,做筆錄,取走那封信,這么一折騰就到了第二天。 回到家,路寧拆開了周書榕的信,信上內(nèi)容很簡單,周書榕先是表達了對牽連到路寧的歉意,然后說他回國前在瑞士銀行的保險箱存了些東西給路寧,讓她去取。 裴淵跟著看完,問路寧:“你想去取嗎?” 路寧放下信,搖頭:“不了,那些本來就不是給我的!” 隱隱已經(jīng)猜到路寧來歷的裴淵,一把抱住了路寧:“你還有我?!?/br> 路寧回以一笑,朝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裴淵,謝謝你!” 謝謝你陪著我,謝謝你信任我! 番外 不出裴淵所料,路寧高考遭遇了滑鐵盧。 雖然這兩年多路寧很努力,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的成績提升得很緩慢,最后考了個很尷尬的分數(shù),離本科線五分。 裴淵早知道她不是讀書的料,對此倒是不意外,他擔(dān)心的是路寧難過,因此在成績出來的那天,早早就吩咐蘇伯讓廚房準備了一只她心心念念的烤全羊。 結(jié)果路寧回來不但沒沮喪,反而一臉喜色,看到烤全羊更是食欲大開,拿起小刀切了一塊就吃。 “發(fā)生什么好事了?”裴淵把水遞給她,笑著問道,絕口不提高考成績的事。 路寧瞟了他一眼,眼神中有掩藏不住的得意:“我想好將來要做什么了!” 裴淵訝異地挑起眉:“哦?說來聽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