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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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肥了還能宰來吃。但是她肥了,好像也沒有人想要宰來吃的樣子。 很多天過去以后,秦秋雪坐在窗口,白皙的手掌托著雪白的香腮,百無聊賴望著窗外那四四方方的小天空,外面天氣很清朗,空氣也很清新,但是屋里卻是憋悶的。 秦秋雪深深的覺得,這可能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打進(jìn)冷宮了。 難道她要一輩子待在這?做一個白頭失寵小妾?! 噢!不!開什么玩笑?! 這不得悶死她?!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王爺和王妃都不肯賜死她,秦秋雪決定自己動手了。 毛巾熱水預(yù)備好,悄悄的用被子裹起一個大花瓶子,秦秋雪抱起被子卷著大花瓶狠狠的朝著地上一摔,聽到被子里面?zhèn)鱽硪宦曄±飮W啦的悶響。 她做賊一樣,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打開被子,破碎的花瓶碎片閃著銳利的光芒,秦秋雪眼中劃過一絲狡黠的光,她揚(yáng)著嘴角,嘿嘿嘿的jian笑著。 伸手挑起一個尖銳的瓷片,放在眼前,看著上面銳利的光芒,秦秋雪吹了一口氣,大笑:“我的科技生活,我回來了!” 把手放進(jìn)銅盆,充分的浸染熱水,以此緩解痛楚。 秦秋雪拿起碎瓷片,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咬牙一跺腳,努力的告訴自己,不疼,忍忍就過去了。 狠下心來,秦秋雪拿著碎瓷片朝著自己雪白的手腕伸了過去。 門“吱”的一聲響起,門外響起丫鬟蘭兒的聲音,“夫人,奴婢給您送點(diǎn)心來了,奴婢進(jìn)來了。” 蘭兒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秦秋雪手中的瓷片直接掉在了地上。 本來她就害怕,這被人一下,她算是徹底破膽了。 蘭兒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秦秋雪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坐在那,忍不住開口關(guān)切詢問,“夫人,您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br> 說著,蘭兒就往秦秋雪身旁走。 秦秋雪用腳把碎瓷片踢到角落里,搖頭如搗蒜,“沒事、沒事、沒事!我沒事,就是……就是洗臉洗的太熱了!對。洗的太熱了!” “夫人沒事,奴婢就放心了?!碧m兒將點(diǎn)心放在桌子上,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屋里的一個擺件花瓶不見了。 “奇怪,那個汝州瓷的花瓶怎么不見了?” “呵呵呵……是啊!怎么不見了,你快去找找哈!”秦秋雪蹙著眉心囧囧一笑,花瓶已經(jīng)成渣渣了,如同一堆垃圾一般躺在陰暗的角落里。 蘭兒屋里頭招來找去,最后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破碎的花瓶,碎裂了一地。 她嘴角直抽抽,轉(zhuǎn)頭看向秦秋雪。 秦秋雪揚(yáng)著白皙的面龐,兩眼放空,望天中…… 她啥米也不知道…… 一連又被關(guān)了許多天,秦秋雪像是牢籠中的鳥,只能在巴掌大的屋里頭轉(zhuǎn)悠。 上次忽悠走了蘭兒以后,碎花瓶的事情已經(jīng)是不能再做了。 今天,好不容易弄了一把刀子在身邊,秦秋雪拿著刀子,欣賞著刀鋒上的寒芒,陰測測的笑著。 素手拿起刀子,眉心狠狠一蹙,眼睛一閉,一咬牙,秦秋雪狠狠的朝著手腕劃去。 這個時候,頭頂突然現(xiàn)起一片金光,系統(tǒng)君不男不女的聲音在秦秋雪頭頂上幽幽的響起。 “對不起,系統(tǒng)規(guī)定,不能自殺!” “……” “系統(tǒng)君,我可以和你同歸于盡嗎?!” 秦秋雪暴走中??! “不能自殺,你為什么不早說?你看我心里建設(shè)這么多天,預(yù)備了這么多天,還失敗了一回!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含淚拿起刀片,你現(xiàn)在告訴我不能自殺?!你為什么不早說?!”兇神惡煞的秦秋雪咆哮中。 “叮”的一聲,系統(tǒng)君光芒消失,暫時關(guān)機(jī),裝死中…… 秦秋雪望著空空的屋頂,吐血三升,一臉黑線,抬頭望天,她真的很想殺人!! 殺了系統(tǒng)君,一了百了?。?! 既然不能自殺,也沒辦法殺掉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個什么鬼的系統(tǒng)君! 那么殺了司徒弘,再給他償命怎么樣?! 秦秋雪臉上現(xiàn)起一片陰鷙的笑意,眼中隱隱閃著變.態(tài)的光芒。 支走了丫鬟,偷偷的爬出窗戶,秦秋雪爬上圍墻,站在高高的墻上,望著地面,有點(diǎn)眼暈! 真是好高??! 閉著眼睛,正準(zhǔn)備往下一跳,耳邊卻傳來幾聲男人交談的聲音,漸行漸近。 “四哥這府邸修葺的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四哥一向?qū)ε瞬桓信d趣,沒想到對一個姬妾如此用心?!焙寐牭穆曇?,縹緲出塵,五王爺鈺王殿下司徒凌打趣著司徒弘。 司徒弘溫潤如玉的淺笑聲低低響起,隨風(fēng)飛到秦秋雪的耳朵里:“五弟慣會拿我打趣,不過是迎新人入府,按規(guī)矩整修一番罷了,難不成讓我的妾室入門,住破舊房子。” “瞧瞧四哥這張嘴,你這晉王府里哪有什么破舊的房子?那我那里不成了草窩了!太子殿下,四哥這是跟你哭窮討銀子呢!”司徒凌喚著太子殿下,又出言打趣司徒弘。 “銀子沒有,我看你們兩個倒是欠打!哈哈哈……”太子殿下爽朗的笑聲響起。 隨之,傳來司徒弘和司徒凌一同響起的笑聲,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倒是很好。 秦秋雪聽著聲音越來越近了,這才驚覺自己還在墻上站著呢! 不得了,她猛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翻回墻內(nèi)去,腳下卻突然打滑。 伴隨著秦秋雪“啊”的一聲尖叫過后,她朝著地面狠狠的跌了下去。 另外一邊,司徒弘陪著太子殿下司徒晨和鈺王司徒凌走著,轉(zhuǎn)個彎出來,三個如畫中走出來的謫仙美男子卻見一小女子從墻上狼狽的跌了下來。 司徒弘英朗的劍眉狠狠一蹙,月白色長袍飄逸,飄然而過,迅猛如電,秦秋雪柔.軟的身姿便落在了司徒弘結(jié)實(shí)的臂彎里。 陽光暖融融的,透過司徒弘的發(fā)間縫隙,落在秦秋雪眼前,有點(diǎn)晃眼睛。 秦秋雪瞇縫著眼睛,看清楚接住她的人的長相,一臉驚詫,“王……爺?” 秦秋雪掛在司徒弘懷里,覺得這真是人生最悲催的境界,還有什么比越獄被抓包更慘烈? “秦秋雪,你搞什么?!”司徒弘低沉的聲音隱隱泛著幽冷的幾分不悅,大掌箍著秦秋雪的腰,抓著她的胳膊,像是掄小孩子一般將她掄了個兒,秦秋雪雙腳就這樣粗暴的回到了地面上。 “這就是四哥你新納的姬妾,果然有趣有趣,難怪能讓俘虜你的心?!彼就搅璨[眸淺笑,折扇一揮,打趣戲謔司徒弘的聲音緩緩響起。 秦秋雪聞聲望去,但見一襲白衣勝雪,縹緲如仙,眉目如畫,俊美無儔的男子長身玉立。 這長得也漂亮精致了!與司徒弘完全是不同的類型。 司徒弘也是通身的謫仙人氣質(zhì),但是他的男人氣很足,是英朗的帥,劍眉星目的那種。 平日里司徒弘溫潤如玉,淺笑流轉(zhuǎn),也擋不住他眉宇間的硬朗。 而眼前這位白衣美男子,俊美漂亮的不像話。秦秋雪打賭,他要是換上女裝,除了個頭大了點(diǎn)以外,別人肯定看不出他是個男的。 秦秋雪正癡癡的看著,卻感覺衣袖被人狠狠的拽了一下,司徒弘陰沉的聲音帶著些許嚴(yán)厲在秦秋雪耳畔響起:“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拜見太子殿下和鈺王殿下?!?/br> “?。俊鼻厍镅┗仡^,怔楞的看著司徒弘。 司徒弘漆黑的眼底閃出一絲冷厲的兇光,怒瞪秦秋雪。 ☆、第6章 請您作死注意分寸 秦秋雪頓時感覺背后起了一身惡寒,后脊背發(fā)涼,抿了抿嘴唇,看向太子殿下和鈺王殿下,只見那白衣俊美男子身旁還有一人身著明黃.色錦緞,胸.前繡著四爪蛟龍團(tuán)紋,氣質(zhì)華貴,眉宇柔和,五官同樣精致英俊,雖然不露鋒芒,通身上下卻給人一種歲月沉淀的從容力量。 想必這黃衣服的就是太子,那白衣服的是鈺王?!秦秋雪很快通過顏色,判定了眼前這兩個人的身份和地位,迅速的分清楚了誰是太子,誰是鈺王。 秦秋雪朝著太子司徒晨和鈺王司徒凌蹲身一拜,“參見太子殿下和鈺王殿下。” “免禮!”太子手掌微微向上抬了抬,眉目掃過秦秋雪,未做過多停留,只是抬頭時候,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太子司徒晨看著司徒弘笑言:“四弟這府中倒是不同以往,越來越熱鬧了。熱鬧些好,熱鬧些好,熱鬧才有些人氣,以往我來你這府里,總覺得這王府冷冷清清的?,F(xiàn)在這樣很不錯,很不錯……” 說著,司徒晨還朝著司徒弘的肩膀上拍了拍。 “太子殿下您就別拿我打趣了?!彼就胶霟o奈的蹙蹙眉,月白色的長袖一拂,對秦秋雪命令道:“你下去!” “是!賤妾告退!”秦秋雪低低頭,轉(zhuǎn)身就走,可一想好像哪里不對。 現(xiàn)在要是當(dāng)著他們的面,得罪了司徒弘,甚至把太子殿下和鈺王殿下一起得罪了,她說不定會被賜死,這樣她不就完成了系統(tǒng)君的任務(wù),然后她不就能回家了嗎? 想到這,秦秋雪的腳步突然頓住了,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剛要轉(zhuǎn)身回去作死,就聽到系統(tǒng)君幽幽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友情提示!秦秋雪小姐在大魏朝有親眷,家中九族一共九百三十一人,請您作死注意分寸,不要連累他人,造成無辜的傷亡。否則,您將遭到天譴!” “……”秦秋雪脖子一閃,大脖筋好疼。 她扶著脖子,挪著步子,頭也不回一下的往暖香閣走,另外一只攥著拳頭,嘴里還咬牙切齒的,心里頭已經(jīng)把系統(tǒng)君咒罵了一千八百遍! 神經(jīng)病系統(tǒng)君!她都被無緣無故弄到這種地方來了,這還不是天譴?話說,她可什么虧心的事情都沒做過,老天爺為什么要這么玩她? 難道是因?yàn)樗r候騙了胳膊小胖的糖,受到了小胖的詛咒? 在現(xiàn)代,長大以后碼農(nóng)小胖,坐在辦公室里突然打了個噴嚏。 …… 秦秋雪現(xiàn)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活不起也死不起,說的就是她這種情況!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怎么就這么倒霉?! 秦秋雪咚咚咚幾聲,敲開了自己暖香閣的大門,粗使的掃地丫鬟看到本該在房間里“養(yǎng)傷”的雪夫人從門外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整個人都愣在原地斯巴達(dá)了。 秦秋雪扶額嘆息,她其實(shí)現(xiàn)在比眼前的丫鬟還崩潰! 夜,漸漸將深。滿月如鏡,照耀著夜晚的晉王府,靜謐的院落里,下人們忙碌了一天,逐步收尾,準(zhǔn)備休息。偶爾,有一兩對巡夜的侍衛(wèi),訓(xùn)練有素,整齊的走過。 王妃娘娘江素娥的院子里,江素娥瘦弱的身體靠在床頭,手指捂著手絹不斷的咳著,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可言。 “王妃娘娘,保重身體,莫要為那賤蹄子氣壞了。”林嬤嬤傷好了大半,便支撐著身子,一定要來侍奉王妃娘娘。 江素娥咳血不止,雪白的絹帕上是一片殷紅的血跡,她靠在床頭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蒼白的面容抬頭望向屋頂,很是疲憊,“林嬤嬤,我沒有多少時日了。秦秋雪素來和佩蓉有過節(jié),真要是我撒手去了,秦秋雪若是要報復(fù),那我江家……” “王妃娘娘且寬心!老奴……” “王妃娘娘,該喝藥了!”金杏敲門進(jìn)來,打斷了林嬤嬤的話,并且朝著王妃江素娥和林嬤嬤使眼色,余光瞥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