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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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景淵頎長的身姿大步走來,兩只手一把抱起戴子謙,眉眼飛揚(yáng),“叫爸爸。”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頭頂著戴子謙的肚子,惹的戴子謙一陣咧嘴笑著。 我只笑了一下就笑不出來了,因?yàn)猷囍苍诤竺鎽猩⒌刈吡诉M(jìn)來,他沒有理會我們,徑直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的視線拋向鄧植,他穿了一條陽綠色的肥腿短褲,一件明黃色襯衫,一只耳朵戴了個顯眼的耳釘,頭上的藍(lán)毛格外刺目,他一個人就演繹了五顏六色。 鄧植抬頭,漆黑的眸子放射著一抹不屑,“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這種眼神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愛上我了?!?/br> 我嘴角勾起輕嘲,“我可不敢愛你,倒是你,沒事跑我家來干什么?” 鄧植聳了聳肩膀,純男性的嗓音在偌大的客廳漾開,“你以為我愛來?” 我挑眉,字正腔圓道,“你可以走啊,沒人攔著你?!?/br> 鄧植瞪了我一眼,“你管得著嗎?” 這也太喧賓奪主了吧,我在我自己家還沒有權(quán)利決定要不要招待客人嗎,我叫來鐘管家,故意調(diào)高音調(diào),“不要給他們準(zhǔn)備水和飯?!?/br> 說完我就往樓上走去,賈銘宇到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到了?!?/br>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拎了mk的包包,下樓的時候,萬景淵和戴子謙已經(jīng)在太陽傘下面玩了,戴子謙毫不客氣地爬到了桌子上蹦蹦跳跳,路過他們的時候,我掰過戴子謙的腦袋擦了擦他頭上的汗,“寶貝兒,你別跑了?!?/br> “沒事,我看著他?!比f景淵出類拔萃的五官掛著柔和的笑意,“你出去啊?!?/br> 我睨瞪了他一眼,戴子謙就是跟他玩才這么滿頭大汗的,不過我想我沒有必要和他抱怨,就抬腿往外走去。 出了門,上了賈銘宇的車,他打量的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我的包上,爾后在我身上狀似無意地逡巡了一圈,滿眼的意味不明,“你在這里住了多久了?” 我如實(shí)回答,“正好一年了?!?/br> 賈銘宇點(diǎn)頭,“這里環(huán)境挺好的?!?/br> 車子開的很慢,夏日的陽光透過車窗毫無遮攔的散落進(jìn)來,很快我的手機(jī)鈴聲就響了,我拿過一看,是萬景淵的電話,我掛斷并調(diào)了靜音。 賈銘宇瞟了一眼我的手機(jī),“沒事,接吧?!?/br> 我笑了笑,“不想接?!?/br> 如果真的有事情,鐘管家會打電話給我的。 賈銘宇靠著椅背,兩只手慵懶的搭在方向盤上,車速停留在四十邁,我都想下車推著車跑了,我粲然一笑,“東林路有一家蛋糕店挺好吃的,有兩個星期沒吃了,去晚了就沒了?!?/br> 車速這才提上去,我們先買了蛋糕,才去飯店吃飯,我習(xí)慣性的拿出手機(jī),看到有幾個萬景淵的未接來電,還有兩個家里座機(jī)號碼的來電,我打回去,接電話的是鐘管家。 “有事嗎?”我問。 “啊,沒,沒事?!辩姽芗抑е嵛岬?。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掛了吧。” 賈銘宇往我的餐盤里夾著菜,“嘗嘗這家的蝦滑做的怎么樣?!?/br> 飯后,我們一起去看話劇,我們到的早,還沒有開幕,郭平厚打來電話,“云飛,你在哪里?” 我如實(shí)匯報,“劇院?!?/br> “和誰?” “賈銘宇?!?/br> “我沒事,再見。”話音落,郭平厚立馬掛斷了電話。 我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這可真是恨不得隨便一個男人就把我推過去啊,我長的有那么丑嗎。 看完話劇,從劇場出來,走向賈銘宇的車子,他漆黑的眸子綴了些許光芒,“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會?!?/br> 那是找個什么地方坐會呢,咖啡廳,茶樓,電影院,還是……酒店?約個鐘點(diǎn)炮? 就算是要約,炮,第一我會找個小鮮rou,第二我不會找熟人下手。 我笑了笑,“送我回家吧?!?/br> 賈銘宇發(fā)動引擎離開,“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出來這么久也累了。” 我嘴角點(diǎn)綴了笑意,“要不我打車吧,你累就別送我了。” 特么的這是妥妥的套路啊,送了我一個香奈兒包包就想送到床上去了,姑奶奶我自己買不起嗎,沒看我出來都不愛拎你買的包,自作多情個什么勁啊。 賈銘宇不死心地伸過來手,我抬手撫了下頭發(fā),聲音不大不小,卻帶著無與倫比的決心,“你靠邊停車吧?!?/br> “沒事,我送你吧,改天再出來坐?!?/br> 畢竟是場面上的人,他也明白以后有的是見面的機(jī)會,鬧僵了也沒有意思,何況像他們這種人,身邊也不乏主動撲上來的姑娘。 我一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賈銘宇若無其事般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車子停在別墅門口,他嘴角的弧度揚(yáng)起,“回頭我給你打電話?!?/br> 我推開車門下車,笑的優(yōu)雅,“再見?!?/br> 走進(jìn)別墅大門,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戴子謙的嬉笑聲,我往屋子里走去,鄧植正躺在沙發(fā)上毫無形象地睡覺,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地,萬景淵靠坐在沙發(fā)背上,身邊躺著搭著薄毯的戴子謙。 我走過去,看戴子謙呼吸平和,睡的安然,我嘴角不由勾起欣慰的弧度。 萬景淵抬眸掃了我一眼,“給你打電話怎么沒接?” 我站起身,面色平靜道,“沒聽見?!?/br> 話音落我往樓上走去。 我躺在床上打開微信,有無云哥發(fā)來的好幾條消息,我回復(fù):云哥,我出去了,剛回來,沒看到消息。 等了一會我也沒有收到無云哥的回復(fù),我靠在床頭就有點(diǎn)犯困了,滑下身體我就開始補(bǔ)午覺。 醒來已經(jīng)六點(diǎn)了,我穿著家居服下樓,萬景淵和鄧植還在,他們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喜羊羊與灰太狼。 戴子謙正騎坐在萬景園你的腿上,背靠著萬景淵的胸膛,萬景淵兩只手交叉摟著戴子謙你的肚子,好一副父子和諧歡樂的畫面。 我走過去,“兒子,mama抱。” 戴子謙賴在萬景淵的身上,轉(zhuǎn)過伸去抱著萬景淵,往萬景淵的懷里蹭著,“爸爸,爸爸。” 我柔聲哄著,“謙謙,我們該吃飯了,爸爸也要回家了,以后再跟爸爸玩?!?/br> 戴子謙今天很奇怪,“不不,爸爸?!?/br> 他的意思是,不讓爸爸回家,他要跟爸爸玩。 萬景淵眸底漸漾,流溢出絲絲不舍,“兒子就是想跟爸爸玩,有什么錯,本來我陪他的時間就這么少?!?/br> 我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義正言辭道,“那你以后不要來了,他慢慢就會忘記你了,平時你沒來的時候,他也不怎么提起你,你走了他也不會鬧,你別看著孩子大了就來收買人心?!?/br> 萬景淵眉心的褶皺清晰可見,無奈道,“我只是想多陪陪他。” 戴子謙拽著萬景淵的衣服,我頓時渾身冒火,直接從他的懷里抱過戴子謙,“你爸爸該回家了?!?/br> 戴子謙蹬著小腿,眼淚唰地落了下來,“爸爸,爸爸。” 萬景淵站起身,就要抱過戴子謙,我不顧戴子謙的哭聲,轉(zhuǎn)身就走,厲聲道,“鐘管家,請萬先生離開?!?/br> 我抱著戴子謙站在客廳中央,怒目圓睜,“以后一個月見一次,下個月你再來吧。” 話音落,我就抱著戴子謙往餐廳走去,萬景淵小跑著跟上我的步子,“你讓我把他哄好了我再走?!?/br> 我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你走吧,我會哄。” 戴子謙伸著小手,哭喊著,“爸爸,爸爸?!?/br> 鐘管家和張阿姨走上來攔住萬景淵,“萬先生,請回吧。” 走到餐廳,我坐在椅子上,擦著戴子謙的眼淚,把他摟在懷里,“寶貝兒,爸爸還會來看你的好不好,天黑了,爸爸回家了……” 戴子謙的小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哭著,“爸爸,爸爸?!?/br> 我吻上他的眼睛,一層水霧氤氳了我的視線,喉嚨口艱澀地疼著,“謙謙不哭了,mama在,mama陪謙謙,好不好?” 好不容易謙謙止住了哭聲,兩只小手摟著我的脖子,我的臉蹭著他稚嫩的肌膚,只覺得身體里每一根神經(jīng)都被他牽引著。 不大會,鐘管家走過來,朝我使了個顏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萬景淵走了。 孩子忘性大,一會就賴在我身上不下來了,死活纏著讓我抱他舉高高…… 萬景淵同性戀事件在慢慢降溫,不過依然不乏好事的記者在跟蹤報道,比如那個莊記者,依然可以自由出入萬景淵的家里,每天爆點(diǎn)萬景淵和鄧植的日常生活。 現(xiàn)在再看萬景淵和鄧植親密的照片,我才覺得,他們之間好像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親密。 但是…… 周一中午,我午飯后無聊地刷網(wǎng)頁,看到了莊記者的最新消息:萬景淵攜男友出入自己辦公室。 ☆、167 你就那么恨我 莊記者是業(yè)界良心記者,都是圖文并茂的,連萬景淵和鄧植手拉手下車的照片都有。 萬景淵這是打算永遠(yuǎn)同性戀的節(jié)奏啊,不過這樣的標(biāo)簽他就算是想摘也摘不下來了。 姜顏曦假孕的元兇常文娟一直低調(diào)的沒有任何發(fā)言,記者也采訪不到姜顏曦了,至于姜家的現(xiàn)狀,聽阮璦說,家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姜總最近也萎靡不振沒有去公司,沈副總也被他開除了。 無云哥發(fā)來微信:臥槽,我今天看了報道才知道,萬景淵的老媽和老婆還弄了一出假孕,這是坑兒啊,你怎么看。 我回:這是人家的家事,我沒有看法。 無云回:你是不是女人,一點(diǎn)也不愛八卦。 我特么的愛死八卦了,那是我枯燥生活中的油鹽醬醋茶啊,多姿多彩多味就指望著八卦呢,不然多沒有意思。 過了一會,我回:我愛八卦,可是我只愛女人間的八卦,倒是云哥,你怎么這么關(guān)注萬景淵的事情。 無云回:萬景淵自己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都過去這么多天了,還是少不了他的消息,想不關(guān)注都不行。 萬里無云說的也是事實(shí),只不過我不愿意和他談及萬景淵而已。 我回:云哥,你繼續(xù)發(fā)揮你的八卦本質(zhì),我繼續(xù)工作,苦逼的上班族。 無云回:你完全可以選擇不苦逼的生活。 我回:我就是苦逼的命?;亓摹?/br> 晚上,實(shí)在推脫不掉,我只得跟著郭平厚去應(yīng)酬,在他看來,我的直播就是“撈偏財”,可是我對每日大幾萬十來萬,甚至幾十萬的收入實(shí)在是拒絕不了啊,誰叫我骨子里就是個財迷呢。 四季酒店。 包間里,我坐在郭平厚身邊,一桌子六七個人就我一個女性,而且就我年輕,說是應(yīng)酬,其實(shí)更像他和好友小聚。 我成了徹底的三陪,無休無止的三陪生涯啊。 錯,包間里還有女性,而且是比我年輕的女性,是站在身后的精致妝容的服務(wù)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