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然后我就溜了。 回了酒店,我洗漱后躺在床上刷了一會網(wǎng)頁,玩了一會手游,臨睡才覺得有些乏力,我拿起床頭柜的座機撥打了個電話叫了個足療技師,并走過去打開房門然后鉆進(jìn)了被子里。 過了一會,有腳步聲傳來,我的困意卷來,閉著眼睛滑下身體,腳丫伸到了足浴盆里。 不多時,敲門聲響起,外面一個女聲喊道,“服務(wù)員。” “麻煩幫我開下門?!蔽艺f。 足療技師走過去打開門,我睜開半夢半醒的眼睛,陡然一個人影春風(fēng)滿面地走來,我倏然坐起身,詫異道,“你怎么來了?” “堵不著你,我不就被你鍛煉聰明了嗎。”萬景淵黑亮的眸子如掛在蒼穹的一顆星辰點綴著浩瀚的夜空。 我躺下,“你出去,別進(jìn)我的房間。” 萬景淵嬉笑著耍賴皮,“我沒帶錢,開不了房。” “我有,我借,不,我免費送給你?!?/br> 萬景淵在我身邊坐下,我嚇得就要躲開身體,可是技師握著我的腳我也躲不開,反正有第三人在,他也囂張不起來。 “我不開房,浪費錢?!彼f著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再說了,我也從來不花女人錢?!?/br> 對,他不花女人錢,但是他住女人的房子呀,沒有比他再厚顏無恥的人了。 我有些無語,“反正你別在我的房間。” 萬景淵也沒再說什么,他徑自走在沙發(fā)上躺下,頭枕著雙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好像要把我戳出個洞來。 我的眼珠轉(zhuǎn)動了一圈,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對技師說,“你走吧,麻煩幫我叫個男技師進(jìn)來做剩下的一半?!?/br> “小姐,我們這里沒有這個規(guī)矩,都是一個人做完……” 我笑了笑,身體竄到床的上方,拿過錢包,抽出三百塊錢遞給技師,“這是給你的,再叫個男的?!?/br> 女技師接過錢說:“謝謝,好的?!?/br> “等等。”萬景淵喊住他,他又拿出幾張百元大鈔走過來遞到女技師面前,“我再給你幾百,你給她做完?!?/br> 我一把從萬景淵的手里抽過錢,“憑什么給兩份錢,你錢多給我點。” 萬景淵輕舔唇瓣,“你還找男技師嗎?” 我搖頭,“不找了?!?/br> 錢多也不能這么花,如果是個小鮮rou男技師,多給幾百就多給幾百,我看著還養(yǎng)眼呢,可是一個女技師,我又不是同性戀。 女技師繼續(xù)坐在床下給我按摩腳丫,待足療做完,女技師端著足浴盆走開,我趕忙囑咐道,“把門打開,不要關(guān),謝謝。” 孤男寡女我才不要和萬景淵在封閉的空間相處,我的腳很光滑,油滋滋的,我不管不顧跳下床赤著腳踩在地毯上就要往門口跑去,我靠著門,眉宇嚴(yán)肅,“你出去。” 萬景淵從沙發(fā)上起身,俊朗的五官燈光下泛著光澤,嘴角的弧度說不盡的魅惑誘人,“寶貝兒?!?/br> 我板著臉,“你別嬉皮笑臉的,我不會讓你留在我的房間?!?/br> 萬景淵走到我身邊,站在我面前,身高的差距下,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紐扣,他伸手拉過我的胳膊,我立馬甩開,斥責(zé)道,“你趕緊走?!?/br> 我說著后退一步,準(zhǔn)備走到門外去,我已經(jīng)嗅到了強烈的柯爾蒙氣息,萬景淵雙臂從身后抱住我,一個用力我就被他提了起來,雙腳離地,我踢著雙腿,“萬景淵,你放開我?!?/br> 萬景淵用腳踢上房間門,就這樣抱我抱在床上,他從背后壓在我的身上,我清晰的感覺到那一處的…… 我竭力隱忍著體內(nèi)的躁動不安,熟悉久違的氣息包裹著我殘存無幾的理智,一句生硬的話艱澀的從喉嚨口擠出來,“你起來?!?/br> 萬景淵微微起身翻過我的身體,他的雙臂撐在我身體兩側(cè),迷離的眸子帶著暗夜里獨有的蠱惑射進(jìn)我的心門,“我不起來?!?/br> 我側(cè)過頭去,不去看那張妖孽蠱惑人心的臉,我硬著心腸,一字一頓道,“信不信我還告你強,jian,下次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了?!?/br> 萬景淵抬手扳過我的臉,我不得不對上他眸底的深邃,“我就是在給你機會告我強,jian,我總得把罪名坐實了,強,jian,未,遂,有什么意思,我不介意進(jìn)去五年八年的?!?/br> 我一陣哀嚎,警戒地雙臂環(huán)胸,“你趕緊起來,不然我等會找我爸了。” 萬景淵的頭低下來,“你找誰來都行,反正我要把你告我的罪名坐實了,不然冤死了。” 天啊,我這是自作自受嗎。 溫柔和粗暴相融,激情和熱烈糅合,愛戀和誓言交織,帶著滿滿的深情的釋放,一年多的空虛和寂寞被擒獲,秋季的夜又涼又熱,月光灑滿窗欞,兩個人影踏著月色盡情舞蹈。 一室旖旎。 “叫老公?!蹦橙颂嶂畈灰樀囊?。 “不?!?/br> “叫不叫?!?/br> “老,老公……” …… 我們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萬景淵緩和了一會,側(cè)身抬手勾上我的鼻子,溫?zé)釒е節(jié)n的手掌撫著我的臉頰,“寶貝兒,再叫聲老公聽聽?!?/br> 我的臉頰脖子倏地一下就紅了,我咬唇睨瞪他,“那不算,那是被你逼的,你別當(dāng)真。” 萬景淵手指撥弄著我的唇瓣,“別管方式怎么樣,我要的是結(jié)果,只要能達(dá)到目的就行。” 這個臭不要臉的,看著他那一臉饜足的笑意,我目露狡黠,我起身穿上睡衣,拿過床頭柜的錢包,從里面拿了一把錢出來,也沒數(shù),估計也有一兩千吧,我把錢扔在他果露的胸膛上,“給你的小費,可以走了。” 有的錢掉落在了床上,萬景淵一張張撿起來,數(shù)著,一共一千四,他親了親錢,一副財迷拜金的樣子,“多謝戴老板,你說我要怎么感謝你呢?” 我背著手,“不用感謝,拿錢走人吧,你的任務(wù)完成了,雖然差強人意,不過也值一千多了。” 萬景淵薄唇展開優(yōu)美的弧度,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扯我就跌在了他的身上,他緊箍著我的后背,“那我再服務(wù)你一次吧?!?/br> ☆、200 流量 翌日一早,我在萬景淵溫暖的臂彎醒來,睜了睜眼睛我又閉上,過了一會,我準(zhǔn)備翻身起床,萬景淵的腿騎在我的身上,“這么早就想跑?!?/br> 我推了推他,“你別發(fā)瘋,我還要工作?!?/br> 萬景淵一手撐著頭,眼里的笑意漾開,“老婆……” 不等他往下說,我就扳起一張臉生硬地打斷他,“別瞎叫,別以為我,我跟你,跟你那個了你就蹬鼻子上臉,昨晚是個意外,你是強女干,對,強,女干。”說到最后我底氣十足,“我不告你強,jian你就感恩戴德吧,別得寸進(jìn)尺?!?/br> 萬景淵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老婆,我充其量算是誘,jian,也不知道是誰叫著老公讓我快點快點?!?/br> 我臉頰通紅,推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反被他壓倒,他的臉寸寸逼近,“你承不承認(rèn),不承認(rèn)我們就情景再現(xiàn)一次。” 這不是承認(rèn)不承認(rèn)的問題了,這是嚴(yán)重的逼迫,萬景淵的手向我的睡衣下伸去,我雙手緊攥住他的胳膊,“別,我還要工作,該起床了?!?/br> 我那點力道在萬景淵面前就是拿雞蛋碰石頭…… 萬景淵吻著我的唇,輕松含笑的語調(diào)隱匿在全身蔓延的烈火里,“寶貝兒,叫老公。” 我咬著牙齒瞪著他,眸子里的迷離散開,我意識到這樣下去我今天上午就要在酒店房間度過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公?!?/br> 萬景淵還來勁了,他得寸進(jìn)尺道,“你叫什么,我沒聽清楚?!?/br> 我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不容我多想,萬景淵的五指山一點也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我只得硬著頭皮求饒,“老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br> 萬景淵嘴角勾著邪魅的弧度,手指按向那個熟悉的點…… 他吻著我的額頭,溫柔的聲音帶著抹一本正經(jīng)的命令,“寶貝兒,記住了,以后叫我老公?!?/br> 我慵懶地嘆息一聲,“嗯?!?/br> 萬景淵意猶未盡地看著我,我扭動了一下身子,一不小心觸碰到……我趕忙跳下床,撒腿跑向衛(wèi)生間。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我拿起公文包就要往外走,萬景淵起身,“我陪你。” “別?!蔽翌D住腳步,“這次有別人,被同事看到我房間出來一個男人,我的臉往哪放?!?/br> “我讓你很丟人嗎?” “不丟人,可是我這是出差,哪有帶著男人在房間里的。” 萬景淵還想說什么,我威脅道,“不許跟著我,不然回去了我不讓你見兒子?!?/br> 戴子謙是我手上最有利的王牌,萬景淵乖乖束手就擒,他將自己摔倒在沙發(fā)上,可憐巴巴地說:“老婆,我什么時候才能見光?!?/br> 我一邊往外走去,一邊說,“還有,以后不許叫我老婆?!?/br> 萬景淵蹭的一下站起來,我撒丫子就往外跑。 “有種你給我回來?!比f景淵笑著喊道。 我站在門外,扒著門,腦袋探進(jìn)去,“我沒種,種都在你身上?!?/br> 萬景淵噗嗤一聲就笑了,“晚上我再給你播種?!?/br> 我吐了吐舌頭,“你自播自種吧,今晚我不回來了。” 萬景淵這廝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十點多,我的手機進(jìn)來一條他的消息:寶貝兒,我又睡了一覺,剛睡醒。 由于我忙著開會沒有回復(fù),他就一會一條短信的發(fā)來,最后干脆打來電話,響兩聲后掛斷,幸虧我調(diào)的震動,不然我會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中午十二點又接到萬景淵的短信:寶貝兒,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回:我要跟同事一起吃飯,你不要打擾。 萬景淵立馬彪了一個電話過來:“寶貝兒,吃飯不屬于工作?!?/br> 我口氣強硬,“別sao擾我?!?/br> 郭平厚詢問的眼神看向我,我神色慌張地趕忙掛斷了電話。 傍晚我又收到了萬景淵的威脅短信:晚上不跟我一起吃飯,我就開著你的房間門,在你的門口站三個小時,讓別人都知道你的房間里藏了個男人。 好恐怖的威脅,我好怕怕,我仿佛看到我的名聲已經(jīng)掉落了一地,雖然我的名聲本來也沒有多么的高大上,不過在公司,我還真就是個矜持保守的冷美人,同事們哪知道其實我只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人。 我只得回復(fù):等著,晚點我把飯店名字發(fā)給你。 萬景淵立馬發(fā)了個餐廳的名稱和地址過來,并說:這是我研究了一天的結(jié)果,看著不錯,我們?nèi)ピ囋嚒?/br> 好吧,誰讓他捏著我的七寸。 我又不想溜走,只得以加班為借口,跟郭平厚一起吃了兩口才找借口離開。 路上萬景淵又一個個電話催著,跟催命符似的,催的我頭腦發(fā)麻,我到的時候,萬景淵臉上的焦灼瞬間轉(zhuǎn)化成喜悅,“你沒放我鴿子就好。” 我白了他一眼,“你一個人吃飯不行嗎,干嘛一定要拉著我。” 服務(wù)員開始上菜,“這不是怕你吃大鍋飯吃不舒服嗎?”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小心思,“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不就是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嗎,當(dāng)心刷過頭了?!?/br> 萬景淵也不反駁,夾了一個玉米在我碗里,“快吃飯,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