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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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聲聲回想,從一開始的計劃,到順從計劃回答天元市,天元棋館眾人的排擠、趙云秀的失望和催婚…… “嗯,挺好的?!甭曇衾锊粠О敕智榫w,一如從前。 賈芃悠沉默了一瞬,對杜聲聲說:“我沒進國家考古隊。你是他們的第一人選,你走后,我很懷疑,如果不是你的退讓,我自己,是不是夠資格進去。后來我想通了,考古隊對我而言,只是聽上去好聽。我受不得考古的辛苦,本身我也不喜歡這個專業(yè),就改行了?!?/br> 杜聲聲坐在茶幾上,一邊分茶一邊問:“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 “圍棋?!辟Z芃悠如是說,“我負責為公司天南地北地選取籽料,做采購,生產(chǎn)高檔棋盤棋子,再編一段故事,哄那些暴發(fā)戶花錢買。吶,工資挺高的?!?/br> 杜聲聲將一杯茶推到賈芃悠面前,不動聲色:“那挺好的?!?/br> “是挺好的,”賈芃悠笑了聲,“你看我現(xiàn)在,過得很滋潤。自從去年那件事之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年,這短短幾十年,我們還要自苦,對不起我們在這世界上走了一遭。” 杜聲聲勾唇:“你這話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學的哲學?!?/br> 賈芃悠聞著茶香,對杜聲聲眨了眨眼,自信,又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人生就是一部哲學,不同人的人生,就不是不同的哲學書。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哲學,需要我們自己去研讀去揣摩去創(chuàng)造。” 杜聲聲握著茶杯,呷了一口茶,問她:“嗯,挺好的。你現(xiàn)在有對象沒?” 賈芃悠皺眉:“沒想到你也和那些三姑六婆一樣,自己有了對象就開始催別人。女孩子一定要交男朋友一定要結(jié)婚嗎?我一個人就過得很好,干嘛要找一個人來給自己添不痛快?” 杜聲聲默了默,說:“也不全是不痛快,至少可以滿足生理需要?!?/br> 私心里講,杜聲聲覺得還挺舒服的,特別是…… 雖然她和晏清都并沒有真做,但…… “生理需要,現(xiàn)在科技多發(fā)達。我一可以選擇約/炮,二可以選擇按/摩/棒,三還可以選擇自己的手指。男人的那玩意兒也不是那么重要?!辟Z芃悠毫不在意地說。 杜聲聲沒說別的,喝了口茶,又聽賈芃悠道:“我說,你現(xiàn)在怎么變慫了?什么時候也有了這些論調(diào)?!?/br> 杜聲聲抬眼看她,默了默,聲音淡淡地,自我揶揄:“大約是因為我有男朋友了。” 其實她并不關(guān)心賈芃悠是否有對象,也并不認為女人就一定要找對象。但老友重逢,能聊的無非就是對象、工作、生活…… 晏清都無辜躺槍。 隨后,二人簡單地聊了聊分別后的生活,杜聲聲告訴了賈芃悠自己怎么進的天元棋館,賈芃悠也說了說自己走南闖北的經(jīng)歷,以及幾段短暫的艷遇,夜?jié)u漸深了,杜聲聲安排賈芃悠住在客房。 賈芃悠提出要和杜聲聲秉燭夜談,杜聲聲無奈一笑,說:“jiejie,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賈芃悠說:“那我們一起睡。這次你不能再拒絕我了,我們這么就沒見面,你不至于這么無情吧?好姐妹都是要一起睡的?!?/br> 杜聲聲搖頭:“我習慣一個人睡?!?/br> 賈芃悠盯著杜聲聲,泫然欲泣:“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第41章 (修改)賈芃悠的真性情 杜聲聲搖頭:“我習慣一個人睡?!?/br> 賈芃悠盯著杜聲聲,泫然欲泣:“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杜聲聲站在臥室門口,頭也不回:“我怪你什么?” “去年,去年那件事,本來不是你的錯,我卻遷怒你,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當時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潛意識里覺得,我們是好朋友,不管我怎么說,你總是會包容我的。” 杜聲聲回頭,平靜地說:“我沒怪你?!?/br> “那你……” 杜聲聲吸了口氣,說:“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就一定會給?!?/br> 賈芃悠雙眼泛紅地盯著杜聲聲:“那你是不是嫌棄我當初被……” “你想多了?!倍怕暵暣驍嗨?,“那不是你的錯,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因著這事兒嫌棄你。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該尊重彼此的生活習慣,在那事之前,我也從沒和人睡過一張床?!?/br> 賈芃悠定定地看著杜聲聲:“我不信?!?/br> 杜聲聲沉默:“什么?” 賈芃悠說:“那個晏清都,你和他就……” 杜聲聲打斷她:“他是我男朋友?!?/br> 賈芃悠:“剛剛你還說你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你一定還在怪我,怪我當初那樣遷怒你?!?/br> 杜聲聲的手指緊了緊,說:“既然這樣,你進來吧?!?/br> 賈芃悠進了杜聲聲的房間,拿浴巾洗澡。 當兩個人并排躺在杜聲聲房間的雙人大床上時,賈芃悠看著天花板,說:“杜聲聲,我怪過你。當時我真的是這么想的,要不是你,我.他.媽能這么慘嗎?后來,你走了,我依然怨你。我是經(jīng)歷過創(chuàng)傷的人,明明受傷的是他/媽我,結(jié)果你一走了之好像我有多對不起你,事實上,是你對不起我?!?/br> 她說:“后來我去看了心理醫(yī)生,經(jīng)過疏導,我也想通了。其實去年那件事兒,你何其無辜。傷害我的罪魁禍首,是那些不把我們當人的權(quán)貴,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者之一,我不該那么對你?!?/br> 她的手搭上杜聲聲的腰,從杜聲聲背后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哽咽道:“可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要陪伴彼此度過難關(guān)嗎?可是你,你就那樣走了,沒有丁點兒消息,就留我一個人。你以為把進國家考古隊的名額讓給我,我就能高興嗎?” 她說:“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從來不是這個。杜聲聲,我想要的是……” 她坐起身,想看著杜聲聲的言情,說出心底的話來,卻發(fā)現(xiàn),杜聲聲早已經(jīng)睡著了。 賈芃悠定定地看了杜聲聲半晌,復又躺下去,翻了個身,無言地望著微光照進的窗子。 而她身后的杜聲聲,在翻身的那一刻,也睜開了雙眼。 翌日一早,杜聲聲起床時,習慣睡懶覺的賈芃悠還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