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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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容佑棠一聽,滿足極了,身心暢快,拘謹忐忑感徹底消失! ——面對慶王時,小容大人比御前述職還重視,他欽佩仰慕對方,年少時會偷偷自卑,黯然焦慮于自己配不上?,F(xiàn)在總算好些了,兩人同朝為官,議事時往往能契合,令其安心許多。 他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肯定。 “笑什么?”趙澤雍的眼神深邃專注,寵愛滿得溢出來。 容佑棠笑瞇瞇,略一沉吟,換了個話題,嚴肅問:“對了,殿下,你可有收到我提及宋慎的信?” “收到了?!壁w澤雍點點頭,有感而發(fā),慨嘆道:“有時運氣好,本王在北營能一天收兩封信,特地養(yǎng)了一群信鴿,專供你一人使喚,便于保持聯(lián)絡?!?/br> 運氣好? 容佑棠啞然失笑,心酸且軟,十分清楚等信的煎熬感,誠摯道:“殿下費心了?!彼醯较仓輹r,年輕氣盛,急欲干出政績,可當?shù)貐s頻頻出亂子,顧此失彼,令其常感煩悶,唯有經常寫家書,報喜不報憂,聊以排解憂思。 “宋慎逃過株連大劫,他的師姐夏小曼蓄意謀害四弟,自作孽,咎由自取,死不足惜,而且父皇并未下旨調查,情況復雜,你別沾手?!壁w澤雍正色勸誡。 “好的?!比萦犹拇饝?,氣憤道:“陛下明顯不欲深究,暫且靜觀其變吧,看究竟是誰在大費周章地針對您!” “無妨,幕后兇手一計不成,必不甘心,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壁w澤雍寬慰道。 “瑞王殿下沒事吧?” 趙澤雍頓時皺眉,凝重答:“四弟在臥床靜養(yǎng),他絕口不提,問不出什么。其實,當時我一求情,父皇就順勢饒恕宋慎了,可見并無遷怒誅殺之意?!?/br> “宋掌門醫(yī)術精湛,曾為好些皇室成員診病調養(yǎng)身體,陛下會寬恕也正常?!比萦犹牟聹y道。 十指交扣,親昵靠近,二人近乎耳語地交談。 不知不覺,太陽落山,書房內暗沉沉,他們越靠越近,橫過小茶幾,趙澤雍情不自禁摟住對方,緩緩吻下去—— 第204章 迷情 “唔——”容佑棠發(fā)出短促半聲, 隨即隱忍,強行壓下所有聲音,心如擂鼓,紊亂狂跳。 趙澤雍雙臂用力,熱切親吻如同疾風驟雨,撫摸啃咬, 唇舌親昵交纏, 急促粗重的呼吸交織,快感火速席卷全身,興奮激動之下,全然失控! 很快的, 容佑棠被摟起,兩人離開椅子、離開阻礙在中間的茶幾,踉蹌幾步, 站立相擁,再無任何阻礙, 緊密貼合。 “嗯……啊殿下!”容佑棠喘吁吁,咬牙閉緊嘴巴, 他仰臉,毫無抵抗之力,被慶王高大結實的軀體壓得后退,旋即又被一把摟住,后腰悍然橫過兩條堅實手臂,動彈不得。 片刻間, 趙澤雍根本聽不清什么。他埋首于對方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舔吻,逐漸往下探索,眼前微張的領口內,隱約透出獨屬心上人的氣味,極度誘人,令其無法冷靜。 脖頸肌膚十分細膩敏感,被慶王的粗硬胡茬野蠻橫掃,刺激得容佑棠陣陣戰(zhàn)栗,心醉神迷,酥麻難耐, “殿下……好癢!別、別弄了?!比萦犹膭褡瑁B連倒抽氣,他皺眉,面色潮紅,眸子里蘊了一汪水,亮閃閃晃悠悠。 “是嗎?”趙澤雍含糊問,嗓音低沉喑啞,輕而易舉治服懷里的人,肌rou繃緊,已失控,非但沒停止,反而加倍肆意地撫摸允吻! “別!”容佑棠忍受不了這種刺激,整個人劇烈顫抖,忍不住開始掙扎,卻推不動也躲不開,身上像壓了一座山,沉甸甸,壓得人腿軟,他狼狽低喊: “殿下!” “嗯?” 趙澤雍及時應聲,但動作未停,骨子里的霸道強硬悉數(shù)爆發(fā),他敏銳察覺:對方怕癢,越癢就越往后仰避,不僅露出脖子,而且還可以—— 下一瞬 趙澤雍不假思索,順從本能,把人一推、推進太師椅里,同時俯身牢牢籠罩對方,再度吻下去,力道有些粗暴。 黑暗中,他們交纏不休,喘息聲、衣衫摩擦聲、桌椅拖動聲,清晰可聞。 “唔!呃啊……殿下!”威壓自上而下,容佑棠深陷狹小逼仄的太師椅,后頸被慶王握住,呼吸受阻,幾乎窒息,眼眶微紅,徹底亂了陣腳,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他著急了,咬咬牙,索性抱住對方,仰臉迎上去。 趙澤雍一愣,繼而非常滿意,寵愛地回吻。 然而,容佑棠趁對方松懈,飛快在其下巴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唔?” 趙澤雍挑眉,終于退開些許,威嚴問:“小容大人,你好大的膽子,敢咬人了?” 容佑棠膽大包天,毫不畏懼,勾住對方脖子,又咬了一口! “消氣了沒?”趙澤雍莞爾,心情甚佳,輕輕撫摸身下人玉白的臉頰,大拇指拭去其眼尾淚水,低聲問:“哭什么?弄疼你了?” 容佑棠瞬間臉紅耳赤,矢口否認:“沒有!” “沒有就好,本王并未使勁兒。” “不是吧?”容佑棠的語氣飽含質疑。 慶王默不作聲,目力過人,凝視對方紅腫潤澤的唇瓣,眼神炙熱,布滿硬繭的右手緩緩下移,掠過臉頰、鼻尖、嘴唇、下巴……最后停在領口,兩根手指交錯一擰,“噠”微不可聞的一聲,解開了一顆紐扣。 “且慢!”容佑棠頭皮發(fā)麻,手忙腳亂,立即護住自己的領口,尷尬提醒:“這兒是書房?!?/br> “書房怎么了?”此刻的男人聽不進去勸。 “書房重地啊,說不定院外正有人求見您,咱們這樣……不好?!比萦犹男÷晞褡?。 趙澤雍想也沒想,即刻提議:“那回房去?” 容佑棠腦子像灌滿了漿糊,喪失思考能力,訥訥反對:“也、也不好吧?天剛黑,這才什么時辰?晚膳還沒吃。” “你餓了?” “是!”容佑棠眼睛一亮,點頭如搗蒜。 “唉?!壁w澤雍嘆息,顯而易見的遺憾,安撫道:“那好,先用膳?!?/br> 緊接著,書房里鴉雀無聲。 天黑透了,周圍一片靜謐。 容佑棠悄悄扣上領扣,想了想,扶著慶王肩膀起身,摸索著粗略整理衣袍,無聲地忙碌。 半晌 “天黑該掌燈了,可外頭沒人進來,說不定、說不定……他們聽到些什么,所以不方便進來做事?!比萦犹膰烂C猜測。 “聽到了又如何?你別怕,口風不緊的人到不了這院子?!壁w澤雍寬慰道。 容佑棠心里發(fā)虛,摸黑喝了杯茶,待平靜后,才說:“殿下,您坐,我出去瞧瞧。” “瞧什么?”趙澤雍憋得難受,強自克制,揚聲喚道: “來人!” 容佑棠迅速端坐,表面并無異樣。 “屬下在!”兩名親衛(wèi)及時趕到門口——沒錯,他們在聽見某些動靜后,佯作不知,忠心耿耿,打發(fā)了若干求見慶王的小廝和小太監(jiān)。 趙澤雍沉聲吩咐:“掌燈,傳令擺膳。” “是!” 不消多時 書房內的戳燈和燭臺便一一點燃,亮堂堂。 容佑棠捧著新添的滾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細細打量房中陳設,感慨道:“殿下,您的書房跟從前一樣,竟沒什么改動!” “用得好好兒的,改什么?”趙澤雍笑答,勉強壓下瘋狂翻涌的血氣。 容佑棠欣然贊同:“也是。我家的書房臥房也不愛改來改去,舊東西看著順眼、用著舒服?!?/br> “坐一會兒就去用膳,可不能把小容大人餓壞了?!壁w澤雍一本正經說。 容佑棠呼吸一頓,什么也沒說。 閑聊幾句后,門外親衛(wèi)忽然通報道:“啟稟殿下,小殿下和郭二公子求見!” “有請?!壁w澤雍吩咐。 “是!” 容佑棠精神一震,忙起身,快步迎了出去,邊走邊說:“哎,我剛回京,還沒來得及拜訪許多尊長和親友。” 趙澤雍目送對方背影,眼神滿是包容和欣賞。 院門口,郭達緊密跟隨,不放心地叮囑:“九殿下,你可得當心點兒,這小子雖然才七個多月,卻很有一把子力氣,仔細他猛地掙扎?!?/br> “沒事兒,我兩手抱著,就怕他突然——哎喲!看吧看吧,他又來了,踩著我的肚皮蹬腿玩兒。”九皇子趙澤安樂不可支,懷中抱著的胖乎乎嬰兒咯咯笑,手舞足蹈,歡快極了。 “郭汝鋒!” 郭達輕拍了兒子屁股一下,粗著嗓子訓導:“目無尊長、沒規(guī)沒矩,知道抱你的人是誰嗎?我看你是皮癢想挨揍了?!?/br> 趙澤安忙阻攔:“他才七個月大,知道什么?無妨,我倒要瞧瞧,他究竟能蹦多久!” “那您可有得瞧了,臭小子可以蹦跳個把時辰。”郭達話音剛落,便聽見前方傳來清朗的一聲: “下官容佑棠,參見九殿下。” “啊呀!”趙澤安眉開眼笑,遙遙地喊:“容哥兒,快別多禮了,起來。” “謝殿下。”容佑棠起身,轉而恭謹拱手:“下官拜見郭將軍?!?/br> “行了行了,起來!”郭達豪爽大笑,拎著對方胳膊一把拽起。 容佑棠歡欣雀躍,誠摯道:“數(shù)年未見,九殿下愈發(fā)神采奕奕,個頭快趕上慶王殿下了!” “哪里,還差三四寸呢,你也長高許多,但模樣一點兒沒變。”趙澤安已經十五歲,勁瘦筆挺,宛如翩翩修竹,蜜色皮膚,舉手投足頗具英武氣概,徹底褪去稚嫩。 “你小子可以啊,真夠硬氣的,干出一番政績才回京。” 容佑棠謙遜道:“不敢當,與您相比,在下不值一提。咦?這一位……想必是令公子吧?” “哦,此乃犬子汝鋒,淘氣得很,我出門的時候,他扯著嗓子哭,硬要跟著來。”郭達滿臉疼寵之色,順手又拍了兒子屁股一下,嬰兒卻只當父親與自己玩耍,咧嘴歡笑,露出剛長的兩顆門牙,虎頭虎腦。 容佑棠頗為唏噓,歉意道:“因為外調,我竟接連錯過了將軍的喜酒和令郎的滿月酒,委實不應該?!?/br> “朝廷公務要緊,有心即可,虛禮可廢。你也不必遺憾,來,九殿下,把孩子給他玩會兒?!惫_大大咧咧,慷慨地一揮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已成親兩年多,其妻乃大理寺卿的孫女,夫婦育有一子。 “行吶?!壁w澤安果真把嬰兒往容佑棠懷里一塞,囑咐道:“容哥兒,抱穩(wěn)了?!?/br> “好、好的。”容佑棠毫無準備,慌忙兩手摟緊奶味兒撲鼻的嬰兒,如臨大敵,生怕不慎給摔了。 慶王在書房內聽著外面幾人談笑,心暖而踏實,踱步行至門口,拾級而下,虎著臉說:“孩子豈能拿來玩兒?子琰,你仔細老夫人知道。” “噓,求您保密,我偷偷抱他出來玩兒的,老祖宗不知道?!惫_坦率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