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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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頓時有些不屑,畢竟江瑤水丈夫和兒子都有了,雖然沒有明擺著說出對子車無奇余情未了,但是心里暗搓搓的,也著實讓人不爽了。 子車無奇倒是沒有答應(yīng)進屋,只是說:"進屋就不必了,我是有件事情想要詢問江小姐。" "你說。"江瑤水說:"你問的事情,我若是知道,絕對都告訴你的。" 子車無奇將那顆用思愁穿著的千年半夏拿了出來,說:"江小姐,這東西是你忘江苑的罷?我記得你以前到云笈宮來的時候,身上就有佩戴著這樣物件。" 江水謠一看到那千年半夏,驚訝的就說:"咦?握奇公子,這東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子車無奇倒是沒有隱瞞,把隔壁村子發(fā)生的怪事兒和斷手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這些事情和這顆千年半夏有著很大的聯(lián)系,所以子車無奇才會天還沒亮就跑回來找江瑤水問個究竟。 "這……"江瑤水突然臉色有些發(fā)白,表情也沒有剛才那么自然了,說:"這等駭人聽聞的事情,我還真是頭一次聽呢。只是……" 江瑤水笑了笑,似乎面色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樣子,只是東方一眼就能看出來,她笑的很是僵硬。 江瑤水說:"只是,不瞞握奇公子說,我以前的確有個很類似這物件的掛墜,不過很多年前就被人給偷盜了,丟失已久,這恐怕并不是我的。" 東方立刻就皺了眉,覺得江瑤水沒有說實話,其實是故意不認賬。 江瑤水又說:"不然,握奇公子借我仔細瞧一瞧,可否?" 子車無奇將那千年半夏遞給了江瑤水,江瑤水拿在手中,反復(fù)的看了好幾眼,那柳葉眉似乎抖動了微不可見的兩下,然后就把千年半夏還給了子車無奇。 江瑤水說:"握奇公子,這真不是我的東西。我剛才仔細辨認了一下,和我當(dāng)年的掛墜不一樣。我當(dāng)年可是很喜歡那掛墜的,所以若是真的失而復(fù)得,我肯定不會認錯。" 江瑤水說的很肯定,說罷了就又說道:"握奇公子,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先回屋了,我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下。" 她口里這般說著,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屋里走,然后伸手要關(guān)門。 "江小姐。" 子車無奇伸出手去,擋住了江瑤水的房門,還一把就抓住了江瑤水的手臂。 江瑤水輕呼了一聲,似乎嚇了一跳,說:"握奇公子……" 她說著,臉色就紅了起來,兩頰的紅潤非常明顯,一下子羞澀的不行。 子車無奇卻很快把手抽了回來,放開了江瑤水,說:"若是江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還請告知。" "我……我知道了。"江瑤水臉頰還是很紅,羞答答地看了一眼子車無奇,然后依依不舍的將房門關(guān)好了。 東方瞧著江瑤水那眼神兒那表情,頓時覺得自己可以十八年不吃飯了,吃不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子車無奇抬起了右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他這動作可把東方弄傻了,傻了半天愣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子車無奇剛才就是用右手去拽江瑤水的,兩個人依依不舍的模樣,現(xiàn)在江瑤水關(guān)了門,子車無奇竟然去聞自己的右手。 東方這時候腦子里就只有一個詞。 變態(tài)…… 東方連忙用左手狠狠的打了一下右手,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還真看上有夫之婦了?" 子車無奇一愣,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喜歡江小姐。" "那……你在做什么?"東方有些將信將疑的。 子車無奇抬起右手,說:"你聞聞。" 東方立刻嫌棄的皺了眉,說:"聞什么?你別告訴我,你只是單純喜歡姑娘家的脂粉味兒。" 子車無奇并不生氣,反而笑著說:"比起脂粉味兒,我更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東方被他說得一愣,下意識的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臉紅,問:"什……什么?我什么有什么味兒?我又沒有涂胭脂抹粉的,不會是汗臭味兒罷?" 東方覺得不應(yīng)該啊,自己雖然不像是子車無奇那么有強迫癥,恨不得一天沐浴三次,但是也算是愛干凈的人了。 子車無奇又笑了一聲,說:"一股子奶味兒。" 東方這下真是愣住了,呆了半天,然后頓時惱羞成怒,說:"你滾,你是不是討打?誰一股子奶味兒了?" 小孩子身上似乎總是有一股淡淡香味兒,好像是奶的味一樣,這個東方是知道的,但是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有那種乳臭未干的味道。 東方覺得,子車無奇就是在變向的罵自己呢,氣的面紅耳赤的。 "不說笑了。"子車無奇說:"你仔細聞聞,是不是除了脂粉的味道,還有一股很淡的氣味兒,和那藍色帕子上的氣味是一樣的?" 東方覺得子車無奇這笑話一點不好笑,但是他切換正事兒又切換的太快了,東方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子車無奇又抬起了右手,讓東方仔細聞一聞。 原來剛才子車無奇突然抬手去攔住江瑤水,是想要驗證一下她身上的氣味和那藍色帕子上的到底一不一樣。搞得東方還以為子車無奇是個變態(tài),差點就鬧出了誤會來。 東方仔細的聞了聞,一股子很重的脂粉味兒,不過還真別說,除了那股子脂粉味兒之外,還真有一些很淡的清香味道,和那藍帕子上的一模一樣。 東方就說:"這事情和忘江苑絕對有關(guān)系。剛才江瑤水分明就是心虛了,這半夏肯定就是她的,她卻聽了事情之后不認賬。" 子車無奇點了點頭,說:"的確,她的表情很奇怪。" 東方說:"那怎么辦?" "或許……"子車無奇說:"江小姐不愿意說,我們可以找其他忘江苑的弟子打聽打聽。" 東方眼珠子一轉(zhuǎn),說:"倒是如此,那忘江苑的少主明顯是個草包,我們可以從他入手,肯定能有收獲的。" 子車無奇說:"小聲些,小心隔墻有耳,讓那些忘江苑的弟子聽到了,那可就沒完沒了了。" 東方哼了一聲,說:"忘江苑除了那家主老掌門之外,哪里還有不是草包的人了?他們這些人我可是一個都不放在眼里,一個都不怕的。" 東方說完了,又笑了起來,笑的有些痞里痞氣的,說:"再說了,我現(xiàn)在可是頂著握奇公子的皮囊rou身,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旁人誰敢說握奇公子一句不是的?" 子車無奇笑了,說:"你倒是會給我扣高帽子。" 兩個人拌著嘴,就從樓上走下來了。樓下的人都已經(jīng)美滋滋的吃完了早點,就等著他下來了。 夷玉第一個問:"怎么樣了?" 東方把情況一說,最高興的就是王不留行了。王不留行簡直眉飛色舞,說:"太好了太好了,那忘江苑的人不認賬,千年半夏就歸我了,我都不用管他們借了!快給我!" 這千年半夏可是好東西,江瑤水不承認是她的,可是把王不留行給樂壞了。要知道這樣子的千年半夏,他已經(jīng)帶著徒弟找了很久很久了,別說一模一樣的,就連三分像的也沒有。 王不留行正興高采烈的,一個人影就從客棧外面進來了,一臉的憔悴,簡直好像馬上要去見閻王了。 這時候天色才亮起來,守了一夜活神仙,卻又無功而返的珣玗琪回來了,他又守了一夜,但是根本沒有見到活神仙。他可不知道,其實所謂活神仙是個看起來只有三歲的小孩子。別說珣玗琪了,東方他們起初也是不信的。 珣玗琪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子車無奇,連忙跑過來,然后"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子車無奇的面前,說:"師尊,您……您就救我罷!" 子車無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你若是什么也不愿意說,我是不會救你的。" 王不留行打量了一眼珣玗琪,托著rourou的腮幫子,說:"奇了怪了,你們云笄宮的人,怎么不是快要死了,就是快要不行了?是不是被詛咒了?真是邪門。" 珣玗琪根本沒有正眼瞧王不留行,畢竟他只是個三歲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珣玗琪咬著嘴唇,似乎在做思想斗爭,最后一咬牙,說道:"師……師尊,我……我,我那日上了三十六天門,然后……" 那日子車無奇派了人去三十六天門查看情況,其中就有珣玗琪一個,不過珣玗琪回來的最晚,而且還受了重傷,據(jù)說是遇到了歹人,然后和師兄弟們走散了。 其實那日還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但是珣玗琪根本沒有告訴子車無奇。 比如說,純青琉璃色…… "什么?!純青琉璃色?" 夷玉一聽,第一個就跳了起來,畢竟那純青琉璃色可是夷玉的,夷玉就是為了要找它。 珣玗琪看了一眼夷玉,他并不知道純青琉璃色和現(xiàn)在的夷玉有什么關(guān)系。 那日珣玗琪竟然見到了純青琉璃色,不只是見到了,而且還誤打誤撞的將純青琉璃色據(jù)為己有! 王不留行又托著他rourou的腮幫子,說道:"怪不得,怪不得啊。原來是純青琉璃色,那可是個好寶貝,怪不得你會病入膏肓呢。" 他說道這里,珣玗琪終于多看了他一眼,不過仍然把事情與子車無奇說完了,畢竟一個三歲孩子,還是沒有握奇公子可靠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小孩子可以救他命的。 珣玗琪說:"我那日上三十六天門的確遇到了一伙人,很奇怪的一伙人……" 珣玗琪到了三十六天門本來打算暗中調(diào)查的,哪想到三十六天門已經(jīng)成了群魔亂舞的鬼地方。幾乎看不到幾個三十六天門的弟子,若是有,也絕對是受了重傷,奄奄一息,而且被一些不入流門派的人俘虜?shù)牡茏印?/br> 三十六天門一下子涌入了很多不入流小門派的弟子,好些個若不是珣玗琪見多識廣,還真是叫不出名字來。他們俘虜了一些三十六天門的弟子,然后嚴(yán)刑拷問,都在逼問三十六天門門主東方的下落。 那些人如何逼問,卻也是見不到東方的,因為東方早就死了。 東方聽到此處,忍不住兩只手都攥成了拳頭。他三十六天門的許多弟子全都是忠心耿耿的,這根本不需多言,很多人都是受了東方大恩,自愿跟著東方的,都是像東方一樣,無依無靠,而且孤苦伶仃不說,還被嫌棄陷害,本來就是個可憐人。如今又受了這么大的苦和罪,東方心里頭自然不好受。 子車無奇暗中拍了拍自己的腿,東方一怔,子車無奇顯然是在安慰自己,只不過感覺詭異了一些。 東方忍不住在心里念叨:"都說了別動手動腳了,很奇怪的。" 那邊珣玗琪還在繼續(xù)講,他自然沒有暴露身份,只想要完成了握奇公子的吩咐,打聽好消息就回去的??墒悄睦镏?,他在打聽消息的時候,就被一伙人給發(fā)現(xiàn)了。 那伙人有好幾個,全都蒙著面,戴著鐵面具,根本看不到臉和容貌,而且故意壓低了聲音,似乎不想別人認出他們來。 珣玗琪和他們交了手,不過不敵,珣玗琪感覺很奇怪的就是,那些人之中的一個,竟然將自己的術(shù)法路數(shù)都了如指掌,好像對云笈宮弟子很了解似的,將珣玗琪控制的死死的。 珣玗琪不敵,重傷倒地,他就連忙裝作暈了過去,想要讓那些人放松警惕,然后再找機會逃走。 那些人似乎真的以為珣玗琪死過去了,沒有把他當(dāng)作一回事兒。然后珣玗琪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珣玗琪說:"我聽到他們說,已經(jīng)將三十六天門的魔頭分尸了,剩下的事情不需要他們來處理,可以離開三十六天門。" 子車無奇一聽到這里,突然表情就不太好了。 珣玗琪繼續(xù)講下去,他還聽到了其他的,是關(guān)于純青琉璃色的事情。 這一下子,夷玉也開始豎起耳朵來聽了,珣玗琪說:"他們還說到底青琉璃色……。" 純青琉璃色是什么,雖然珣玗琪一輩子都沒有見過,但是他可是云笈宮的人,自然是聽說過的,那可是好寶貝,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 所以珣玗琪一聽就留了個耳朵,只是他并不知道純青琉璃色是迦樓羅的,還以為是三十六天門門主東方收集到的寶貝。 那些人說起純青琉璃色,一個人說想要現(xiàn)在就帶走,另外一個人卻反對,說不可,還是過些天再來取的好,還說那純青琉璃色在石頭匣子中非常的安全。 后來那些人爭執(zhí)了一番,最終沒有帶走純青琉璃色,然后就都離開了。 珣玗琪見他們走了,頓時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實在是命大。他從地上爬起來,然后立刻就去瞧了那些人口中所說的石頭匣子。 石頭匣子藏的很好,有障眼法保護,若不是珣玗琪正好聽到了他們他話,估摸著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珣玗琪本來就受傷了,但是他貪圖那純青琉璃色,所以還是動用了術(shù)法,將那純青琉璃色給取了出來。 迦樓羅的寶珠,珣玗琪第一次見到,簡直驚嘆不已,漂亮的無法形容,雖然是純青色的,但是被陽光一照射,卻又散發(fā)出了七彩斑斕的琉璃光彩。寶珠上一時間就映照出珣玗琪又驚訝又貪婪的表情。 珣玗琪不敢耽誤時間,立刻蓋上了石頭匣子,然后就帶著純青琉璃色離開了三十六天門準(zhǔn)備回去復(fù)命了。 只是珣玗琪并不想把純青琉璃色交給任何人,于是他就想了個辦法。他將純青琉璃色帶下山,就找個秘密的地方藏起來,也設(shè)下障眼法。 這樣一來,純青琉璃色就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被之前那撥人返回后帶走。珣玗琪想著,等他于師尊匯合之后,再隨便找個機會和理由,然后跑過來去一趟,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純青琉璃色帶回云笈宮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