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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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他愛她的理由。 . 第二天下午,周唯果然來上課了。 岳竹趕到教室的時候高露正和她談?wù)撝鴧羌冶D诽鴺堑氖虑?,見她進門,高露急忙將她拉了過來:“岳竹啊,你有沒有聽你同學(xué)說過這個事情?。俊?/br> 顯然高露已經(jīng)將岳竹的話都傳達給了周唯,岳竹看了周唯一眼,她倒是淡然的很。 “什么事情?”她裝作不知道。 “l(fā)ulu,你小聲點?!敝芪ㄌ嵝阉D(zhuǎn)過身又小聲對岳竹說:“吳家保姆的女兒跳樓了。” “為了什么?”岳竹問。 “還不知道呢,你……岳竹,這層關(guān)系我也知道了,沒想到你和段天驕竟然是同學(xué),嗨,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那么多了。”周唯趁機將話挑明了說。 岳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你們都斷了,也沒有什么好忌諱的了?!?/br> 周唯笑著:“你這樣想就好。我在家還是覺得無聊,還是想和你們一起上課,這不,我又回來了。” 高露也在一邊尷尬的賠笑。 “你在還能教教我呢?!痹乐耥槃萁o了她臺階下。 “岳竹,你真沒段天驕提起這件事?”高露又問。 “沒,我們聯(lián)系的也不多,回頭我問問她。對了周唯姐,你對吳家的事情應(yīng)該很清楚啊,你真不知道內(nèi)幕?”岳竹又將問題拋回給周唯。 周唯捋了捋頭發(fā),神色略有閃躲,她還沒開口,高露又搶了話頭:“嗨,八成和他們那位老色鬼脫不了干系?!?/br> 24.情敵 “別瞎說?!敝芪ㄠ凉种嵝迅呗?。 岳竹看到周唯的手輕微地扯著高露的胳膊,眼神卻似有似無的瞥了自己一眼。 “老色鬼?”她自然地接過這個話茬。 高露不作聲了, 她便又看著周唯, 周唯笑了笑:“岳竹,你畢竟和段天驕?zhǔn)桥笥? 這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好了。而且我和吳放也斷了, 也沒資格再評論吳家的事情了?!?/br> 她將自己摘得很清, 岳竹只好露了個底:“是吳膺吧,外界有很多他的傳言,我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點?!?/br> “唯姐,你還總是不讓我說,你看,連岳竹都聽說過。你那位小叔可真夠出名的?!?/br> 周唯糾正她:“已經(jīng)不是我小叔了?!?/br> 岳竹問:“保姆女兒的事情真和他有關(guān)?” 高露干脆做了周唯的傳話筒:“十有□□,吳膺這個小老頭吧,就喜歡玩女學(xué)生, 那保姆在他們家干了十幾年了, 有個在本地讀大學(xué)的女兒, 是吧唯姐?” 周唯“勉強”地應(yīng)了一聲。 “唉?!贝藭r此刻, 岳竹似乎只能嘆息。 老師雖教得好, 但到底不如周唯細心, 岳竹在她的指導(dǎo)下會的東西越來越多。 岳竹私心想著, 若不是她和吳放之間是這層關(guān)系, 現(xiàn)在兩人之間有點彼此利用的感覺, 說不定她們還真能做朋友。 “岳竹, 晚上我請你吃飯吧?!?/br> 對于周唯的邀約, 岳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兩人之間其實就差話擺在明面上說了。 “我請你吧,你教了我這么多東西,就當(dāng)我感謝你?!?/br> 說著岳竹拿出手機準(zhǔn)備跟袁滿報備,結(jié)果卻看到屏幕上提示有未接來電,而且還是段天驕打來的。 岳竹蹙了蹙眉。 因為是上課,所以她將手機調(diào)成了振動。沒想到段天驕竟然一回來就有功夫找她。 未接電話一共有三個,還是連續(xù)打的,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 段天驕和吳放在第一時間趕到了吳家別墅。 進門的時候,保姆的丈夫正找了一些人來鬧事,客廳里烏煙瘴氣,吵鬧聲不絕于耳。 吳庸老先生年紀(jì)大了,本來已經(jīng)不太管家里的事情,可突然出了這檔子事,他不得不出面斡旋。 吳放和段天驕都對事情的真相心知肚明,看著他們年邁的父親無力地跟女孩的親生父親不停地道歉,兩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吳膺一直在醫(yī)院做危機公關(guān),雖然消息封鎖,但這件事情到底沒有瞞住,據(jù)說后來是小區(qū)里的鄰居報的案,舉報人還跟警察說是吳家蓄意謀害。 警察并未找到他人謀害的證據(jù),初步判斷是女孩的自主行為,而別墅層高不高,女孩還在搶救當(dāng)中,生死未卜。 雙方相持了一會兒,最后吳老先生還是開出了所謂的補償條件。但女孩的父親卻沒有動心,他說什么也不要錢,就要一個說法。 段天驕突然想到另一位父親。 盡管事情的嚴(yán)重性不同,但同樣是父親,當(dāng)年岳竹的爸爸卻沒能守住這道防線。 忽然間,她又對自己的父親產(chǎn)生了異樣的情緒。她一想到那個粉飾太平的虛偽場景,就越發(fā)覺得自己對不起岳竹。 她亦開始厭惡眼前的這一切。 “我女兒是什么樣的個性我會不知道?她能走出這一步,絕不只是受了點委屈這么簡單?!?/br> 女孩的母親在醫(yī)院里守著,父親便跑到家里來討公道。 他堅決的態(tài)度讓吳老先生意識到這件事情并沒有那么容易處理。 而從一進門開始,吳放就眉頭深鎖一言不發(fā),直到女孩的父親離去,他才開口說第一句話。 “天驕,讓你見笑了?!?/br> 吳放被吳老先生叫去了書房,段天驕便找了個借口先離開。 她打給岳竹,無人接聽。 她便開著吳家的車獨自往市區(qū)里去。 . 高露知道兩人有事要談,一下課就識趣的先走了。 岳竹和周唯站在路邊打車,段天驕就這樣開著那輛輝騰停在了她們面前。 段天驕并未見過周唯本人,打開車窗,她先禮節(jié)性地朝周唯點了點頭,然后才跟岳竹抱怨起來:“打你電話也不接,記得上次袁滿說你在這兒上課,我就直接趕過來了?!?/br> 岳竹比周唯還要不安,但淡定的周唯一眼就認(rèn)出了段天驕,于是她立刻改變計劃對岳竹說:“那我先回家了,明天見?!?/br> 岳竹只好跟她道別。 上了車,岳竹問段天驕:“吳放的車?” 段天驕解釋說:“直接從吳家過來的,就開了他們家的車。” 岳竹從段天驕的臉上只看得見疲憊,大抵是甜蜜和歡愉的余味都被吳家突如其來的“驚喜”耗盡。 “突然趕回來,心里很不痛快吧?”岳竹笑了笑。 段天驕嘆氣:“還是你了解我,可最讓我不痛快的不是我的蜜月旅行被打亂了,而是吳家的這件事情當(dāng)真讓我覺得惡心?!?/br> 岳竹抿著嘴巴,沒說話。 不知道發(fā)生的段家上演的自己身上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也能讓你這么義憤填膺。岳竹想著,立刻又有了確定的答案。 她想,如果段天驕知道真相,必定也會是同樣的反應(yīng)。 “天驕,你是不是想到我,所以來找我了?”她還是問出口。 段天驕有點避諱,但想了想,覺得遮掩也未必是好事,便點頭承認(rèn)。 “不要再想了,這事在你心里是個死胡同,想不通的?!?/br> 段天驕看著岳竹,她冷靜的語氣一語道破自己的心虛。 氣氛悶了起來,車子里殘留著一絲香水的味道,和周唯身上的極為相似。 段天驕問她:“剛剛那個是你的同學(xué)?” 岳竹“嗯”了一聲。 “挺有氣質(zhì)的?!?/br> 岳竹點頭。 “你和袁滿……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這個話題終于讓岳竹輕松了一點,可她同樣沒有準(zhǔn)備,便直接承認(rèn):“我們在一起了?!?/br> 段天驕沒感到意外,她說:“你們倆早就應(yīng)該在一起了?!?/br> 岳竹笑了笑。 “但我很好奇,你們是怎么在一起的?”段天驕又問。 岳竹想了想,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除了他,我也遇不到第二個能為我做這么多的男人了?!?/br> 聽了這話,段天驕心里有點發(fā)苦。 這種感覺就像是,她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卻是她的朋友。盡管他們是戀人,她也無法消除這種不適應(yīng)。 “小滿哥是這個世界最好的男人?!?/br> 就在這時,袁滿的電話打了進來,岳竹按下接聽:“我和天驕在一起,他正夸你呢?!?/br> 電話那頭的袁滿有些詫異,短信里,岳竹明明是說要和周唯一起吃晚飯。 最終,兩人約好變成三人行,袁滿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募尤肓诉M來。 . 吃飯期間,段天驕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段驍打來的,另一個是吳放。 她接電話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了餐廳外面。 第二個電話掛斷后,她匆忙跑回來拿了包就要走,她邊走邊說:“有點急事,回頭再聯(lián)系。” 但她的臉上看不出慌張,只有無盡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