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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隱王的游戲吧,那么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邵華池簡直氣得笑了出來,“這些年你光長了年紀,腦子卻是生銹了。本殿花了那么大的代價,帶來的精兵死的死,傷的傷,自己都快被燒死就為了整治傅辰?我大費周章就為做這么件小事?”這才是我最奇怪的,您根本沒有這樣做的原因。那您想要的,又是什么?什么在您眼里才是大事?兩人算是不歡而散,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尷尬,青染只能肯定一點,那就是只要他們不主動招惹,邵華池是不會動他們的。因為要動,早就可以動手了。青染也信守承諾,至少在傅辰面前不會主動拆穿隱王,但若主子自己看出來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當兩人回來,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有些曖昧。一男一女,單獨出去了那么久,難免惹人非議。恨蝶與青染最是熟悉,坐了過來,拉著青染,“怎么回事,你找隱王說了什么?怎么那么久,不會真的……?”你要是對隱王有那方面的想法,薛睿怎么辦?至少共事那么多年,恨蝶還是更喜歡大智若愚的薛家三公子。“怎么可能,我哪有這身份配得上?”青染笑得很難看,見邵華池聽到了也不在意的模樣,才松了一口氣,看著身邊幾個下屬,“另外……對于隱王的身份,你們無論有多好奇,或是心中有什么猜測,從現(xiàn)在這一刻起,最好都吞回去?!?/br>她擔心的不是邵華池的身份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而是若是不按照邵華池的意思去做,將會承受來自七殿下的報復(fù)。從以前她就知道,自己這位前任主子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無論過去多久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罪過自己的人。朱儒灰頭土臉地從兩次坍塌地方的小洞鉆出去,喘著氣跑向明亮的地方,臉上也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出來了!高興過后,就是凝重了。回頭看那還被掩埋的方向,他們都在等著他,眼神慢慢堅定了起來。他先是觀察了一下下方環(huán)境,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等了一會兒,確定附近的確沒有人,朱儒才開始觀察其他地方,吊橋還是他們幾日前那斷裂的模樣,懸崖頂部也沒有什么人出現(xiàn)的樣子,下方的地面上血漬早已干涸,是曾經(jīng)從吊橋掉下去的人留下的。將繩子綁在洞口一個石柱上繞了一圈,測了測高度,把繩子放了下去。他握緊繩子,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往下挪,也多虧他靈活非常,下去的時候比常人要輕松一點。剛剛安心沒多久,倏然,他的身體下降的厲害。抬頭一看,綁住繩子的石柱與洞外的石壁過于鋒利,快要割斷繩子了,如果不是繩子足夠粗,他大概早就掉下去了。其實為了能夠回收繩子,不讓人發(fā)現(xiàn)這個洞里的秘密,他只在石頭上繞了一圈。比起自己摔死,他更在乎有可能留下的隱患。他安慰自己身材嬌小,體重又輕,料想到了崖底的時間應(yīng)該很短。但理論是理論,現(xiàn)實里是本就陳舊的繩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和地心引力的作用,即將斷開。朱儒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保命要緊,他越發(fā)加快了下去的速度。啪。繩子還是斷了。這個時候他離地面還有一段距離,隨著繩子斷開,他也跟著一起自由落體。這里的動靜不大不小,但對于本就在下方尋找人的傅辰來說,卻是足夠引起重視,傅辰指著懸崖的方向,“你們往那邊去看看?!?/br>護衛(wèi)們的耳力雖然沒有傅辰那么好,但也是發(fā)現(xiàn)了那邊的異常,領(lǐng)命就要過去。“記得不要太粗魯,我們要活的?!备党教嵝训?。要活的,那是扉卿的要求。在傅辰看來,如果不是身體撐不下去,以扉卿當時的想法,怎么也要撐到親眼看到七殺的尸體為止,交給李遇的時候,也是希望李遇能處理好這一切,當然包括七殺的事。所以李遇這個要求,是很正常的。這批扉卿留下的護衛(wèi)們,不僅僅是李遇需要人手,還帶著一層心知肚明的意義,那就是監(jiān)視李遇的行為,如果李遇有任何異常,那么首先就會被逮捕,這是扉卿的后手。不過傅辰也不擔心,連扉卿等人他都能瞞天過海,又怎會怕一群護衛(wèi)。由于樹枝的緩沖作用,朱儒并沒有受太大的傷,只除了手骨折,他忍著痛不發(fā)出呻吟,想要先逃開這個地方,但遠遠的就出現(xiàn)了馬蹄奔踏而來的聲音,很快他就被人團團圍住了。完了!這是他昏迷前的最后想法,這群人居然過來的速度那么快。按照常理來看,他們根本不可能躲過那機關(guān)室的陷阱,這群人怎么還守在這里。其實守在哪里,那就是李遇說的算了。朱儒迷迷糊糊從迷蒙中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個面無表情的侍衛(wèi)拖著,視線里只有自己的兩條腿,摩擦著地面生疼,在地上留下兩條血痕。這是哪里?好黑,陰森,血腥……其實這里原本雖然也是牢房,但沒那么恐怖,只是一把火將這塊地方燒得七七八八,包括這個傅辰曾經(jīng)待過的監(jiān)牢。牢門被打開,朱儒被拖了進去,他面前坐著一個逆光中的男人,看不清容貌,正在閑庭意致地喝著口中的茶,只是簡簡單單坐著,偏偏給人一種無可侵犯的敬畏感。只覺得有一股源源不斷的壓迫感傳來,朱儒見過不少戰(zhàn)爭,那些武將每一個出來都是能唬住一片人的,那是常年在戰(zhàn)場上練就出來的殺意,彪悍的能把小孩嚇哭,哪怕是無意識的,也能感覺到和普通人不同。就是瑞王殿下,也是這些年才慢慢收斂身上的殺戮氣息。但面前的人又有點不一樣,那是一種好像能被洞悉心理的危險感,在心理上令人恐懼。毫無疑問,這是他們的敵人中的首領(lǐng),而他覺得他的被捕,可能會害死在洞xue里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殿下他們。他的心情,格外的絕望,只有強打起精神應(yīng)對眼前的男人,他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不會忍受自己的敷衍,他一定要盡可能為殿下他們拖延時間。“叫什么?”那人似乎還帶著笑意,聽上去非常溫和。但真要認為溫和,大概連怎么死都不知道吧。男人的聲音很好聽,磁性又悅耳,就是同樣是男人都覺得有些臉紅心跳。這樣的聲音,聽過一次就很難再忘掉了。等等,……他是不是沒多久前就聽過?“朱儒……”男人咀嚼著這兩個字。自己的名字被男人喊出來,讓人不自覺的血氣上涌。“真名?”“是?!?/br>男人輕笑著,大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