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馬元義
“走吧,回去了。”張文扭身上樓,來到了張寧的房間。 百曉生則和劉平回到了三樓大廳。 “噔噔噔?!睆埼那昧饲脧垖幍姆块g。 “誰???”張寧起身打開房門“張大哥!進來吧?!?/br> 張文邁進房間。 “坐?!睆垖幾屵^張文,指著一處墊子說道。 “就不坐了,我問問你們太平道在洛陽的聯(lián)系處在哪?”張文四處瞅了一眼,看著張寧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也是天下樓。”張寧想了想說道“父親的事兒我參與的不太多,不過各地的聯(lián)系處他倒是告訴過我,在城里找天下樓就成,暗語還是上次那個?!?/br> “嗯,我想聯(lián)系一下在洛陽的太平道?!睆埼恼f道。 張寧點點頭,從腰間的香囊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正是上次在山陰時張寧亮出的那枚,她遞給了張文“這是父親給我的太平道令牌,是上使級別的,各地見令牌都會聽從手持令牌之人的。” 張文結果這枚令牌。 “?!惬@得了太平道上使令!” 令牌樣子古樸,是銅制的,正面有古篆寫著“太平道”三個字,反過來則是“上使”,四周有一些符篆雕刻。 “好,待會兒我去跟他們聯(lián)系即可?!睆埼膶⒘钆品湃氡嘲?。 張寧看著張文“不用我去了么?” 張文擺擺手“不用了,這里是洛陽,你不適合聯(lián)系他們,若是暴露了也不大好?!?/br> 張寧點了點頭,表示聽從張文的安排。 “好了,我還有事要辦,你先歇著吧,若是悶了,可以帶上劉平上街走走,我一會兒會交代他的。”張文說著,走出了張寧的房間。 “嗯,好的?!睆垖帉埼牧怂统龇块g。 回到三樓大廳,百曉生正在查看一卷竹簡,劉平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見張文進來,連忙起身。 張文沖著劉平壓壓手,示意他坐著。 “怎么樣?”百曉生也是知道,張文去找張寧,是為了找援兵。 “我一會兒出去一趟,見見太平道在洛陽的負責人,跟他們交談一下,看看能不能出兵幫助我們一下。”張文說道“一會兒若是新風的人來了,你先跟他們聊著,先別透露我們正在找援兵的事情,先讓他們在他們領地附近探查一下,最好能夠摸清楚他們要面對的敵人的情況?!?/br> “好。”百曉生應道。 張文想了想“最好問問他們能夠拿出些什么東西,我去請援兵,也要許諾一些個物資才行,這個總不能讓我們來出。” 百曉生點點頭,表示明白。 “行了,我這就去找下天下樓。”張文說完,看到劉平起身“劉平大哥,你就別跟著我去了,你照顧下張寧,若是她想出去,你就跟著她吧,畢竟她一個女孩兒,出去有個人保護著還是好的。” “好,鎮(zhèn)長?!眲⑵铰勓?,又坐了下去。 “天下樓?”百曉生疑惑地自語了一聲,對著張文說道“我的人應該知道它在什么位置?!?/br> “如此也好,讓你的人帶個路吧?!睆埼穆勓哉f道,現在時間緊迫,能早一步找到太平道,邀來援兵就說不定能少一個鎮(zhèn)子被滅。 百曉生伸手抓住自己身后的一條麻繩搖了搖,張文隱約聽到樓下鈴鐺的響聲。 “霍~”張文沒想到百曉生這里還有這種小巧地溝通工具“不錯啊,謝大哥又讓我學了一手。” “哪里,”百曉生聞言輕笑了一聲“本身我們還打算造一個土電話呢,但是系統(tǒng)不認可,只得用這種方式了,還好系統(tǒng)對這玩意沒有限制。” 說著,門口進來一個人。 “這是我兄弟,時鐘!”百曉生向張文介紹道“這是崛起的張鎮(zhèn)長,”又向時鐘介紹道“我不是讓你負責洛陽城里的事情么,知道天下樓的位置么?” “知道,就在白虎街上,緊鄰小苑門?!睍r鐘不假思索道。 “好,你帶著張鎮(zhèn)長走一趟?!卑贂陨淮?。 張文上前“麻煩這位兄弟了。” “沒事兒,咱們這就去?” “嗯,事情有些急,咱們這就出發(fā)?!睆埼狞c點頭說道。 張文跟著時鐘出了聞風樓,直接叫來了一輛系統(tǒng)馬車。 “師傅,去小苑門。”時鐘對著車把式說道。 “好嘞!”車把式一揮手里的鞭子,馬車掉了個頭便跑了起來。 馬車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畢竟道路中央是不讓行使的,而兩旁的行人又很多,馬車根本跑不起來,只是溜達著,卻也沒用多長時間,便來到了目的地,小苑門。 下了馬車,時鐘領著張文在一條胡同里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座院落門前。 “這里就是天下樓了?!睍r鐘指著這座院子說道。 張文看了看院落大門,中央匾額上卻是書有天下樓。不過樣子教山陰的那座可差的遠了去了。張文上前敲敲門。 “誰???”門后傳來一聲詢問,卻沒有開門的意思。 “老家來人!”張文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得喊道。 “吱呀——”一聲,大門露出條縫隙“誰冒充我家主人老家人啊?我怎么不知道他老家還有人啊?” 張文從背包取出太平道上使令在門縫前晃了一下。 頓時門又打開了大半,一個男子伸出半拉身子,看著張文不敢確定地問道“能讓我再看下那枚令牌么?” 張文將令牌拋了過去,男子慌忙用兩手接住,看看令牌,又看看張文“三書太平道?” “天下為一家?!睆埼碾m然不知道為何在這里就需要對暗語,不過還是依著對方說出了下半句。 “上使里邊請!”男子見狀,連忙打開半扇大門,側身讓過,對著張文說道。 張文也不客氣,直接邁步走了進去。 院子略顯荒涼,角落里還有枯黃的雜草,不過整的來說還算干凈。 “馬首領!”男子沖著里邊喊道“冀州老家來人!” “誰???”堂屋里傳來一聲糙漢子的大喝,緊接著大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來,一個不修邊幅,冷峻怒目的漢子走了出來,只見他披頭散發(fā),額系黃帶,眼角有一條長疤,圈臉胡子炸著,身上披著一件及身布衣,腰帶低拉著,足蹬一雙黑云靴,虎目微瞪“誰是冀州來人?” 開門男子三兩步上前,低聲沖著這個馬首領說著什么,不時指了指張文,還將令牌交給了此人。 馬首領結果令牌,仔細看了看,又抬頭瞧了瞧張文“你姓甚名誰,家在何地,這塊兒令牌哪來的?”說著,大跨步的來到張文身邊“伙計們,關門抄家伙,敢有人冒充上使騙到我的頭上來了!” 張文開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馬首領一把抓住“快快交代,若不然要你好看!”這時,四下的房門紛紛打開,從里邊沖出百余名壯漢,關門的關門,手持棍棒的將張文和時鐘圍了起來。 張文問問心神,掙了掙手臂,沒有掙開,無奈道“為何說我行騙,我是令牌是假的,還是口令錯了?” 這個馬首領聞言思考了一下,沒錯啊,不過他還是沒有放手“錯倒沒錯,不過教主授予的那幾個上使我都見過,里邊可沒有你這個小白臉!” “在下張文!這你總應該聽過了吧?”張文沒想到這人還是個太平道老人了,連幾個上使都見過“至于令牌,這是張寧的?!?/br> 馬首領聞言,虎目瞪大“可真?” “真!”張文看著他說道。 這家伙還是有些不信任,不過還是放開了抓著張文的手,張文連忙揉了揉自己的小臂,好家伙,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小臂都快沒知覺了。 “張文我到時聽過,不過你現在應該遠在揚州啊?怎么來洛陽了?還有我家寧丫頭呢?”這馬首領問道。 “我此行是為了北上冀州,找我?guī)熜终匋c事,這不在洛陽遇到點事情,我過來時也沒帶多少人,想著找太平道的兄弟借點人手,所以才過來的,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俺叫馬元義?!瘪R首領,不,馬元義說道。 張文一聽,怪不得啊,竟然是馬元義,其實張文早該想到他的身份了,歷史上黃巾起義負責洛陽的正式馬元義,若是不是張角心腹,怎么可能讓他負責洛陽的事宜,這也能說清為啥他一口咬定張文是冒充的上使,令牌也不是張文的了,太平道的元老,太平道里的什么人他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