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朱治
崛起的戰(zhàn)斗早已結(jié)束,張文和張寧坐傳送陣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東冶縣城。 從傳送陣?yán)镒叱鰜?,看到這熟悉的一切,張文深深的感受到了家的存在。從洛陽出發(fā)時便已是午后,來到東冶,已然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雖然在東冶還有兩匹矮腳馬,但是張文不打算趕夜路回去。他要去見一見留在東冶的周文,還有素未謀面的朱治。 走在熟悉的街道,看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張文的心情放松了下來。 因為已經(jīng)是傍晚,縣衙早已落衙,張文帶著張寧便前往朱婷的春華苑走去,周文在縣城還沒有住處,一直都是住在朱婷的春華苑,想必朱治來到東冶也會跟他meimei住在一起。 春華苑坐落在縣衙附近,位置是屬于縣城中心的地方了,距離傳送陣也不是多遠(yuǎn),兩人散步似的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了春華苑。張文上前敲門。 “誰啊?”門后的門房不耐煩的問道,今天有不少人都找上門來,很多都是些個異人,春華苑根本不可能接待他們的,門房被弄得有些煩了。 張文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沒有吭聲。 門房開了一道縫,扒頭往外瞧去,看到張文,一愣,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確是是張文,這下他連忙將大門打開。 “沒想到張鎮(zhèn)長回來了,我家主人這幾天凈念叨您了,快請進(jìn)。”門房側(cè)身讓過,對著張文笑著說道。 張文微笑地點點頭,帶著張寧走了進(jìn)來“周文回來了嗎?” “周先生正在跟著主人在正堂用餐。”門房回答道。 張文嗯了一聲“你忙吧,我們自己過去?!?/br> “誒,好!” 張文帶著張寧繞過正中的池子,向著正堂走去。還沒走到,便聽見了周文的聲音。 “咱們明天再出去剿一次匪,爭取將那幾個還在搖擺的家伙都換掉!主公估摸著這一半天就要回來了,昨天的事情他一定得到消息了,沒想到這次文慶這個老東西竟然敢勾結(jié)異人圖謀鎮(zhèn)子,哼,主公絕不會放過這個家伙!” “嗯,行。”一個男聲應(yīng)道。 門是開著的,張文徑直走了進(jìn)去,沖著坐在主位上的周文喊了一聲“周文!” 周文看到來人,一愣,便連忙反映了過來,起身繞過矮桌,走到張文面前,直接跪地行禮道“見過主公!” “見過主公!”跟周文談話的男子也跟著周文向張文施了大禮。 “快請起。”張文連忙上前扶起周文,又扶起這名男子“足下便是朱治吧?” “是,屬下朱治!”朱治再次抱拳應(yīng)道。 “?!惬@得了高級歷史名士朱治的效忠,是否接受是否?!?/br> 張文連忙選擇“是”。 “果然是一表人才!”張文看著眼前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夸獎道。 這個時候的朱治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紀(jì),身上穿著一身縣衙文吏穿著,頭上帶著一個壓耳帽,臉上顯露著干練的樣子。 “怎么樣?在東冶可還習(xí)慣?”周文拉著朱治的手問道。 “回主公,跟家無二?!敝熘我荒樥?jīng)的回答。 “誒,你我年紀(jì)不差上下,再說這里又不是正式場合,咱們不用這么正式,就是友朋之間的談話?!?/br> “主公想必還沒有用晚餐吧?我先去吩咐一下,你們先聊著?!敝芪目戳讼聫垖?,見她興致不高,于是看向張文問道。 張文點點頭“昨夜宿醉,今天午后才起,怕回來晚了,就什么都沒吃,急著趕路了。” 周文對著張文施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張文放開朱治,走向主位坐了下來“坐?!睂χ熘蔚奈恢靡恢?,說道。 朱治便依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先生是什么時候來到東冶的?” “屬下四個月前月初便被家妹帶了過來。”朱治對著張文說道。 四個月前,也就是張文離開東冶前往洛陽的日子,當(dāng)時他催了催朱婷,沒想到朱婷竟然直接將自家哥哥給帶回來了。 “哦,來的時間不短了,可還適應(yīng)這里的工作?”張文問道。 朱治點了點頭“已經(jīng)習(xí)慣,跟我在故鄣縣衙的工作都差不多,負(fù)責(zé)一些文案之類的。周先生也會教我很多?!?/br> “先生可有治學(xué)?”張文看朱治像是學(xué)過知識的樣子,于是問道。 朱治聞言,苦笑一聲“開過蒙,學(xué)過一些經(jīng)略,但是沒有治學(xué),家道中落,旁支欺壓,便早早的出來謀生了?!?/br> 治學(xué)是指挑一本古經(jīng)作為自己的本家學(xué)說,刻苦鉆研,在游戲里的學(xué)士只有治學(xué)了才能稱之為文士,有學(xué)問的人,其它的開蒙識字,讀過幾本經(jīng)書的不叫治學(xué),也很少能獲得什么專屬技能。 張文聽朱治沒有治過學(xué),感覺有些可惜,剛剛他瞄了一眼朱治的面板,智力高達(dá)68點,要知道他才二十歲的年紀(jì),還有很高的成長空間。一瞬間張文便想將朱治交給羊續(xù),讓他再跟著羊續(xù)學(xué)習(xí)幾年,挑一本書專攻,肯定還能再成長不少,說不定就能成長為鉆石級歷史名士。 這時,朱婷跟著周文走了進(jìn)來,看到張文便說道“喲,張鎮(zhèn)長這去一趟洛陽時間可不短啊?!?/br> “洛陽繁華,留戀了一些時日?!睆埼男χ卮鸬?。 下人將朱治和張文面前的東西撤了下去,又端上來新的食物。 閑聊間,眾人便吃完了晚飯。晚飯過后,趕了一下午路的張寧早已疲憊不堪,跟著朱婷下去休息了。 張文看了看客廳,便只剩下他們?nèi)恕拔覄偟降臅r候聽到你們說這次我們鎮(zhèn)子被襲,其中有文慶的手腳,具體是怎么回事兒?”張文沒想到他的領(lǐng)地此次被驚神的攻打竟然還有文慶的手筆,不過張文對此絲毫沒有感到奇怪,這文慶跟自己早已勢同水火。 周文聞言便開口說道“屬下也是今天剛剛知道的,這文慶竟然和這個異人周志強(qiáng)勾結(jié)在了一起,驚神此次襲擊我們領(lǐng)地,就是文慶在背后支持的,而且他還報廢了兩輛沖車?!?/br> “說說具體情況?!睆埼哪樕淞讼聛?,沉聲說道。 “驚神的人是具體怎么聯(lián)系上文慶的我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帶兵在外剿匪,忙著肅清軍隊里文慶親信的事情,衙門里的事情不是大清楚。今天一早這個周志強(qiáng)被文慶扔出了縣衙,我才才明白了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沖車的事情也是我回來后才知道的,當(dāng)時我不知道他將沖車藏到了那里,他執(zhí)掌著武備庫,我也不好展開調(diào)查?!敝芪膶⒆约褐赖氖虑檎f了出來。 張文知道,這不能怨周文知道的不多,他能在短短的三四個月掌握住軍隊已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這文慶在東冶至少二十多年的時間,文慶想要瞞過周文做一些手腳是很簡單的事情。 張文點點頭,表示知道。又跟周文兩人聊了一些縣衙武備的事情,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深夜,便讓二人下去休息了。 張文獨自坐在主位上,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