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但是,這款香水其實還有一種用法,那就是揮發(fā),唐琳原本也只是想利用一下沈奕君,所以便沒有告訴她這第二種。 這瓶香水揮發(fā)的極快,揮發(fā)時人人離香水瓶近一點,香水的香氣無孔不入,可以從人的毛孔進入人的皮膚,也可以順著耳、鼻、眼、口等等器官進入人體。 這樣也可以發(fā)揮香水的作用,但這第二種方法見效太慢了,往往要好幾個小時才見效,不如直接倒兩滴進水里或者茶里見效快,所以唐琳便懶得告訴沈奕君。 左右唐琳只是利用沈奕君,而且這款香水重在歹毒這方面,催情的效果怎么樣倒在其次,也沒有人關心。 所以沐蔓妃今天受了那香水的荼毒,這才反應異常,又是流汗,又是神智全無的渴望男人,快把自己折磨死。 至于夜明,他也聞過那香水味,但他聞的少,所以影響不大。 再加上他只要和沐蔓妃在一起,或者只是看到沐蔓妃,他的身體就很容易起反應,因此他自動忽略了這種感覺,只以為自己是看到了她才興奮。 話說此刻夜明琢磨出了原因,心情又很復雜,這會子要他對沐蔓妃放手,那是不可能了,因為剛才在車上,他雖然沒有真正的和她融為一體,但他碰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他也看光了。 有了這樣的肌膚相親,他很難再次再放開這個女人。 再況且…… 他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幾分種之后,他掛掉電話,一把抱起還撲在他懷里對他勾勾纏,嘴里還不停的說著男人的沐蔓妃,轉(zhuǎn)身大踏步往浴室走去。 不一會,浴室便傳來了沐蔓妃呢呢噥噥的聲音:“你的怎么長的這么奇怪?” 男人聲音沉穩(wěn),低低的:“哪里奇怪?” 女人模糊說道:“你這個分叉了,還有一個小的,可以做手術的?。俊?/br> “不能做,做了就死了,怎么,你怕嗎?” 女人咕嚕:“不怕,但就是覺得這好怪,沒見過,這是男人的第四條腿嗎?” 男人低低笑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女人又嘀咕了一句什么,男人接著嗓音沙啞地叮囑:“過了今天再無回頭路,你沒有后悔的機會了。” 女人糊里糊涂:“不后悔。” “堅決不后悔?” “堅決不后悔?!?/br> “打死不后悔?” “打死不后悔。” “這輩子不分開。” “這輩子不分開。”沐蔓妃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迷迷糊糊的男人說什么她就是什么。 夜明抱著她坐在浴缸里,不由扳過她的臉,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今天真是乖的出奇!如果她永遠能這么乖該有多好!可惜她只是在迷糊中才能樣乖。 不過他喜歡,他就喜歡她倔強向前,不向命運低頭的樣子,無論過的多么困難,也沒有誰聽見她叫一聲苦。 所以他以她為榮,為她驕傲,并不覺得她就該做一朵攀附男人的菟絲花,亦不覺得她是需要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題外話------ 咳咳,美妞們,未刪節(jié)的完整部分明天放在群里,目前群內(nèi)僅僅接收在訂閱正版的各位親,需要看完整版的親可以在置頂評論區(qū)里加入驗證群。 今天要答謝的親太多了,這里放不下,我去評論區(qū)置頂答謝哈! 【199】親一下就不疼了 揚城寧華醫(yī)院。 早晨8點,陸九霄緩緩醒過來,眼睛才剛睜開便喚了一聲:“陌陌?!?/br> 樊江放下膝上電腦,從沙發(fā)上尷尬地站起身,輕聲說:“副總,越小姐有事出去了?!?/br> “哦?!标懢畔鲈咎鸬念^又垂了下去,他有些失望地把臉再埋到枕頭上,低聲問樊江:“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樊江支支吾吾沒說,反而問道:“副總您是要翻身還是去洗手間?” 陸九霄側(cè)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背上有點小傷,不是腿有傷。”意思是他能跑能跳,不需要別人幫忙。 樊江便垂下頭,然后默默地去給他倒了一杯水來。 陸九霄示意他把水放到床頭柜那里,他自己先在病床上活動了一下睡得有些僵硬的四肢,然后才慢慢坐起來。 他問樊江:“誰來了?” 他這一覺睡的特別的沉,特別的久,但不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中途有醒來過幾次,也調(diào)換過幾次讓人別扭的睡姿,陌陌都一直在的。 所以他每次醒來后看見她在,于是便又放心大膽的睡去。 這是他和越纖陌鬧分手后睡的睡眠質(zhì)量最好的一覺,雖然背部疼的厲害,但身心放松的情況下,他簡直如補眠一般,把前面丟失過的覺都狠狠補了一通。 此刻醒來,是因為他覺得陌陌必定也在,沒料到樊江說她在是在,卻是有事出去了。 沒有特別的原因,陌陌不會出去,而樊江也不會支吾其詞,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而樊江此刻一聽到老板如此問,便知道瞞不下去了,便低聲道:“東方先生?!?/br> 擔心陸九霄誤了會,他又補充:“是因為昨天有人在網(wǎng)上盛傳他和越小姐關系匪淺的事,他才專程來找越小姐?!?/br> 昨天早上,有人把越纖陌和東方非墨關系不一般的事情放到網(wǎng)上去后,他們雖然攔截的及時,沒讓消息繼續(xù)擴散,但仍舊有個別媒體和新聞人就此事去問東方非墨,想親耳從他嘴里挖掘一些他和越纖陌之間的秘辛,好放到網(wǎng)上去繼續(xù)炒作。 東方非墨大概是不勝其擾,所以專門就此事來找越纖陌商量著怎么善后的。 這是樊江的猜測。 陸九霄聽后沒有說什么,只是輕描淡寫地問:“他什么時候來的?” 樊江頓了頓,回道:“他揚城有家,他的舅舅和舅媽經(jīng)?;負P城,他大概是昨天到的揚城,至于來醫(yī)院找越小姐,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前。” 要么說樊江厲害呢,陸九霄只問了這么一句,他就將東方非墨是什么時候到揚城,和什么時候來醫(yī)院的時間都告訴他了。 陸九霄聽后,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樊江道:“副總,你餓不餓,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來?!?/br> 陸九霄穿著病號服下床:“不了,睡的時間太久,我梳洗一下,出去走走。” 樊江:“副總,你背后的傷……” “不礙事?!?/br>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樊江不說了。 …… 東方非墨此次來醫(yī)院找越纖陌,確實是為了那篇報道他們關系的文章而來,但東方非墨的做法卻簡單粗暴——他要在網(wǎng)上直接高調(diào)宣布,他是越纖陌的追求者。 而且他來找越纖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替他去做這個事去了。 越纖陌一聽,很生氣,兩人此刻正位于醫(yī)院底樓病患休息和散步的綠化地帶談事情,旁邊有湖,胡邊有亭子,腳底下則是綠草如茵。 越纖陌站在一顆大樹下,瞪著東方非墨就道:“你怎么能這樣干呢?事情已經(jīng)平息了啊,你在這么多余其事一下,事情不是又要另起波瀾么?這還讓不讓人安逸???” 東方非墨今天穿的偏學院風,白色的條紋襯衣搭配卡其色褲子,很經(jīng)典的搭配,卻顯得他的氣質(zhì)格外的文雅,舉手投足都洋溢著nongnong的書卷味。 他長身玉立,雙手懶懶地插在兜里,一張面容膚若美玉,既清雅又冷魅,配上他墨黑的眉,明亮而微微上挑的無情鳳眼,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冷凝俊美。 只是,他薄唇輕吐出的話就叫越纖陌欣賞不來了。 “怎么?”他挑眉看著她,聲若磐玉,冷冷清清:“我連追求你的權(quán)利也沒有了么?我只是在網(wǎng)上實話實說而已,你一日不嫁給陸九霄,我就有一日追求你的權(quán)利,何況你和陸九霄現(xiàn)在的關系這個樣子,你還覺得我不能追求你嗎?” “不是,我覺得我早就把話說清楚了?!痹嚼w陌煩惱地撓額:“確實如你所說,我和陸九霄現(xiàn)在是分手了,但是我們……” “這不就結(jié)了。”東方非墨截斷她的話:“你和陸九霄既已分手,為什么又不讓我追求你?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求你是我的事,你答不答應是你的事,這有什么好煩惱的?” “可是……” “是因為決定回到他的身邊,與他和好了嗎?”他又涼涼的問,“因為他受傷,所以心疼他,打算回到他的身邊?可是這與我的追求有什么關系?” 面對他堂堂正正的話語,越纖陌很無語,難道要她對他說:我很后悔認識了你這個奇葩,什么狗屁師傅,我們斷絕關系,以后網(wǎng)上也不來往了? 她皺了一下眉,正要跟他講點大道理,沒想到東方非墨卻又在她之前開口:“我走了,代我向陸二問好,網(wǎng)上的事就這樣了,你不喜歡我,但不能阻止我喜歡你。” 話一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踏著綠綠的草坪走了,只留著越纖陌一個玉樹臨風般的清挺背影,恁是好看。 越纖陌的心很受傷,一個個都這么的任性不講理,他一轉(zhuǎn)身,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但她馬上又要面對網(wǎng)上的那些流言蜚語和各種猜測。 特么的,最近她都是網(wǎng)絡紅人了! 她咬著牙,憤憤一轉(zhuǎn)身,然而一抬眼,卻陡然愣住了。 草坪的對面是一排香樟樹和幾棵高大的桂花樹,陸九霄就穿著醫(yī)院淺藍色豎條紋的病號服,靜靜地站在桂花樹下,一動不動地望著她和東方非墨的方向。 講真,越纖陌還從未看見過能把病號服穿的這么帥的人。 他個子高,天生的衣架子,臉又長的無法比擬的俊美,寬松的病號服套在他身上,風兒輕輕一吹,靚麗的晨光中,他衣袂隨風,容顏如玉,顯得瘦瘦高高,格外的有型。 從越纖陌這個角度看去,總之覺得他的每一個角度都很帥,360度全方位無死角,帥得掉渣了! 越纖陌揚了揚眉,看來人丑不能怪衣服,帥的人穿什么都帥。 她幾步走了過去,站到他的面前:“怎么出來了?你現(xiàn)在能吹風嗎?會不會對傷口有什么影響?” 陸九霄垂下眸,眼眸深深地望著她:“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越纖陌眼神閃了閃,微微嘟起唇,去拉他的衣袖:“我們先回去吧,這里風大,你還沒吃飯呢,我給你去買早點。” 陸九霄卻握住她的纖手,團在自己大手的掌心里輕輕摩挲,低頭看她:“他是不是又要重新追求你?” 呃……越纖陌不知說什么好,支吾了兩句,才說:“他那樣的人,也就是說著玩玩而已,我們別提他了,回去吧?!?/br> “可是陌陌,我很不安?!彼吔x她極近,男性灼熱的氣息幾乎噴灑在她的臉上。 他拉著她的手,嗓音低沉地說:“我現(xiàn)在被毀容了,腦子又腦震蕩,連睡覺都只能趴著睡,你原本就要離開我,現(xiàn)在肯定更加不會愛我了,東方非墨那么帥,又都和你一樣是寫文的,你們有共同的語言和愛好,他一定比我更能討你的歡心,你八成會移情別戀。” 你才移情別戀,你全家都移情別戀! 越纖陌要笑不笑地看著他,咬著唇道:“你一大早就是來搞笑的吧?尼瑪就背上多了一些傷痕那就叫毀容?腦子受了點輕傷你就腦震蕩,你咋不索性還說的嚴重點,你就說你是伽西莫多唄,看我還理不理你?” “是真的!”陸九霄就勢用雙手去圈住她的腰,語聲柔柔地道:“我現(xiàn)在特別虛弱,特別的脆弱,看見個男人圍在你身邊我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格外的不爽!我懷疑你是不喜歡我,也不愛我了,我懷疑我要得憂郁癥了?!?/br> 這么個強勢的男人說他要得憂郁癥,越纖陌以為他是來搞笑的。 可是一抬眸,與他四目相對,卻發(fā)現(xiàn)他濃密異常的睫毛垂覆著他深邃漆黑的眼眸,臉上神情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失落與黯然,還有幾分蕭索。 這樣子,竟不像是說假話呢! 男人扮柔弱起來也能要人命,她的心里泛起絲絲的心疼,忍不住伸手也去圈他的腰,低低問:“還疼嗎?醫(yī)生說你要是疼的厲害,會發(fā)燒,所以我們不要在這里吹風了,我們回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