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這些女人這是在上演宮心計嗎?把情敵的電話錄音交給陸九霄,陸九霄可是令她老公差點身敗名裂的始作俑者欸。 不過話也說回來,敵人的敵人相當(dāng)于是自己的朋友,嚴(yán)晟的老婆不想自己手撕官冉冉而惹得自己的老公不滿,把電話錄音交給陸九霄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怎么說這個女人狡猾,能跟著嚴(yán)晟這么多年而地位一直屹立不倒呢! “唉,官冉冉一向自詡聰明,這招走的可是敗筆,她腦子進(jìn)水了去跟嚴(yán)晟打電話?!痹嚼w陌搖頭晃腦。 “她腦子倒是沒有進(jìn)水,只是她除了嚴(yán)晟可找,沒人可找了?!标懢畔龅贿樱挟惞忾W爍,睿智而沉穩(wěn):“早料到她會這樣做,她除了給嚴(yán)晟打電話,沒有別的路可以走?!?/br> “你都算計好了?”越纖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怪不得要我天天求你,說你比蔓妃好使?!?/br> 陸九霄修長而結(jié)實的手臂圈住她的后腰,低下頭,迎著她嬌艷欲滴的粉唇,他眸色一暗,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啄吻她,聲音也因此而顯得低沉暗?。骸拔液檬沟牡胤蕉嘀?,不如我們?nèi)ゴ采向炞C一下,看我哪里最好使?” “臭流氓!”越纖陌緋紅著臉蛋捶了他強(qiáng)壯的胸膛幾下,“跟你說正經(jīng)的,你總愛開車,真不愧為污妖王!” “沒開呢,真開起來你又要叫了?!标懢畔鰰崦恋娜崴w細(xì)的腰身,眸色暗沉沉的跳動著一簇簇動人的火苗:“我們?nèi)ラ_車好不好,我又好想你了?!?/br> 越纖陌立刻張牙舞爪的要去咬他:“陸九霄我警告你,我是人不是車,你要開車去開你那些貴死人不償命的豪車去,別往我身上污?!?/br> “就愛污你,別人我都不愛污,送我我也不要?!蔽垩醪焕硭鹚阋采戏?,此刻他們正在御天盛世的房子里,要干什么壞事都方便。 越纖陌又笑又躲著他,最后還是氣喘吁吁的和他一起倒在床鋪上。 真到了床鋪上她又很熱情,用一只手摟著陸九霄的脖子和他傾情接吻,纖細(xì)如玉的手指則無意識的親密地?fù)崦箢i上的發(fā)腳,另一只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亂摸索,動作十分大膽,惹得陸九霄yuhuo焚身,迫不及待就想要她,手都去脫她的衣服了,卻聽她咭咭咕咕地笑:“陸九霄,你是不是忘了,我家親戚都來報信了,你還要?” 嘩啦!一桶冷水澆了下來,陸九霄僵直著身體,喘息粗重地伏在她身上。 他雙眼赤紅地去看她,一雙眸子恨不得把她吃了,俊面上因為激情而泛起了淡淡地紅暈,他就這樣看了越纖陌好幾秒,忽然咬牙切齒地說:“越纖陌你這個小妖精,怪不得你死命的撩我!” 把他撩的全身都要爆炸了,然后把他晾在這里看他痛苦,這小女人忒壞了! “誰撩你???”越纖陌打死不認(rèn)帳:“你自己不經(jīng)撩,怪我嘍!那我以后不親你了?!闭f著便要松開手離開他。 “親!親死也給你親!”陸九霄連忙把她抱在懷里,又壓低身子去吻她。 他自己不好過,便也不讓越纖陌好過,把她抱在懷里一頓揉搓和上下其手,弄的兩個人都如觸電一般,渾身難受的要命才作罷。 仍然抱在一起耳鬢廝磨,難受也要抱在一起,即便什么也不做,只交換幾個濡濕的小吻,吮吸一下對方的唇舌和肌膚,那種酥麻感和銷魂的感覺仍讓人神魂顛倒,色授魂與。 陸九霄一雙墨眸氤氳著迷霧,熱燙的大手依然動情的撫著她的全身,他只是稍一疏忽便落入了這小女人的圈套,當(dāng)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英雄無用武之地。 他咬著越纖陌的紅唇:“等你家親戚走了,要加倍的補(bǔ)償我。” “再說吧?!痹嚼w陌把玩著他腦后的短發(fā)發(fā)腳,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說:“也不知鄭芬那里怎么樣了,這個女人也是個黑吃黑的,竟然能趁著唐琳不備,把官秀玉也捉去,真有兩把刷子?!?/br> “她把自己躲在暗處掩飾的好,然而是狐貍總會露出自己的尾巴,她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能瞞天過海,但實際上早留下了馬腳?!?/br> 陸九霄漫不經(jīng)心地說:“當(dāng)時她和你談條件便是第一,第二,她不惜花費重金請人來殺我,為的就是報我曾經(jīng)擰斷了她女兒鄭媚媚的手腕之仇,事后又把事情全推在唐琳身上,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凈,從這兩件事上都可以看出她心腸極狠,所以捉住官秀玉也在意料之中。” 鄭芬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一直以來她把自己埋藏的極深,她躲在唐琳的身后,靠著捏著唐琳的把柄過活,當(dāng)越纖陌找唐琳算帳的時候,她眼看著唐琳要倒臺,知道自己要失去這個后臺了,于是她馬上將目光放到官秀玉身上。 別人只知道娜嫫已經(jīng)死了,可鄭芬卻知道她還活著——她一直和唐琳狼狽為jian,對唐琳的事知道的不少,她知道唐琳在利用官秀玉為她做事,唐琳許多的事情都是官秀玉替她在辦。 比如說:唐琳當(dāng)年要籠絡(luò)一些高官,并且要找一些對自己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自己辦事的人,這時候就該官秀玉出馬了。 ——官秀玉手上有一種情藥和一種迷藥,這兩種藥不說有多厲害,但是對一些意志薄弱的官員還是有點效果。 那些抵抗力不強(qiáng)的官員若中了官秀玉的藥,大多數(shù)都會丑態(tài)畢露,洋相百出,這個時候,唐琳便會找人將官員不雅的一面記錄下來,而后做為把柄捏在自己的手中,從而利用這些把柄要這些官員替自己做事。 于是唐琳的權(quán)力越大,關(guān)系網(wǎng)也越鋪越開。 至于嚴(yán)晟,是官秀玉籠絡(luò)來給唐琳辦事的,她還有點喜歡這個嚴(yán)晟,愿意幫著他發(fā)達(dá),而有了官秀玉的幫忙,本來就工于心計的嚴(yán)晟如虎添翼,很快就在商場上混的如魚得水。 嚴(yán)晟一邊拓展著自己的事業(yè),一邊在暗中替唐琳辦事,因為他一直以來小心謹(jǐn)慎,倒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是唐琳的人。 鄭芬也沒有確實的把柄來證明嚴(yán)晟是唐琳的人,但是她卻知道官秀玉的能耐,知道若沒有官秀玉的幫忙,唐琳實難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所以在越纖陌他們?nèi)娜鈱Ω短屏盏臅r候,她把爪子悄悄伸到了官秀玉的身上。 那時候唐琳自顧不暇,一個不小心便讓被人看守著的官秀玉逃跑了。 官秀玉逃跑之后,唐琳沒了她的幫助,更加的施展不開,她本想利用官秀玉的女兒再次牽制她,可那時候越纖陌父女和陸九霄逼她逼的緊,她分不開身來對付官秀玉。 而官秀玉逃出唐琳的掌控之后,本以為自己逃出升天,沒想到卻再次落入鄭芬的手里,可以說是“時也,命也”。 不過鄭芬的膽子也賊大——當(dāng)初陸九霄擰斷了鄭媚媚的手腕骨,她當(dāng)時沒說什么,卻一直記恨在心,后來趁著陸九霄到揚城調(diào)查唐家的時候,她打著唐琳的旗號請了一批殺手來劫殺陸九霄,在公路上用車想將陸九霄的車撞毀,從而造成飛車黨飚車出事的現(xiàn)場,然后將一切都推到飛車黨的身上。 但那次她的計劃失敗,陸九霄只是輕微的腦震蕩,她請的人損失慘重,還被陸九霄的人捉了幾個。 后來那些人招供,都承認(rèn)是受了唐琳的指使,不過陸九霄不信——他那時候死了對唐琳沒有什么好處。 有懷疑就要慢慢調(diào)查,所以陸九霄的人一直在追查這件事,后來順藤摸瓜,漸漸的摸到了鄭芬的頭上。 鄭芬原本想坐收漁翁之利,沒想到卻引火燒身,現(xiàn)在把陸九霄這把火已燒到她的身上,只等著慢慢收網(wǎng)了。 而調(diào)查鄭芬的結(jié)果也顯示驚人—— 原本他們只以為鄭芬掌握了唐琳的弱點,然后利用唐琳為自己謀求一點福利,比如:爬上唐十七的正室之位,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再就是手握住唐十七當(dāng)年犯錯的把柄來要挾他人,以保全她自己。 無非就是點婦人見不得人的小心思。 可結(jié)果顯示,鄭芬在唐琳還沒有死的時候便捉到了官秀玉,并將她囚禁起來了。 這當(dāng)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頭螳捕蟬——一個人要自取滅亡,別人攔都攔不住。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不管是鄭芬也好,官秀玉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官秀玉將越纖陌mama的那五張畫藏在哪里。 所以陸九霄并不急著動鄭芬,這些人早晚都收拾得了,主要是找畫。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陸九霄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說:“老板,揚城有新情況。” 陸九霄扶著越纖陌緩緩起身,嗓音不疾不徐,沉穩(wěn)清透:“什么新情況?” “鄭芬的那間秘密別墅有人闖進(jìn)去了,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暴亂。” “哦?”陸九霄玩味的挑了挑眉,眉目沉靜如許:“繼續(xù)跟進(jìn),看看是誰闖進(jìn)去了,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暴亂?!?/br> “可能是苗裔?!眻蟾娴娜苏Z氣肯定地說:“目測好像是官秀玉的媽,一個頭戴銀飾的老太婆帶著人?!?/br> “那就是了,看來通知他們是對了?!?/br> 掛了電話,陸九霄對越纖陌道:“鄭芬要完了,官秀玉的娘帶著人找來了?!?/br> “惡人自有惡人磨,收拾她都嫌臟了我們的手!”越纖陌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唇,語氣如冰:“就讓玉鸞族的人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同時也讓她知道惹人了不該惹的人是什么樣的下場!” 鄭芬不是喜歡借刀殺人嗎,越纖陌決定成全她,讓她知道借刀殺人的滋味,所以當(dāng)陸九霄告訴她,鄭芬把官秀玉藏在哪里之后,她便通知了阿依娜,讓阿依娜告訴她的姨婆去哪里救人。 至于后面的事她就不管了,別說她心狠——她不過是向鄭芬學(xué)習(xí),拾她牙慧,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 話說鄭芬那邊。 她在地下室里掄著皮椅子暴砸了官秀玉一頓,正氣呼呼的要離開,不料此刻地下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半扇,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孩子探頭進(jìn)來,小聲地對著她嚷:“mama你干什么呀?你控制一點,你要是把她打死了我們怎么辦?” 鄭芬一抹額前有些亂糟糟的空氣劉海,雙手叉腰喘著粗氣,只覺渾身都累出了一身汗:“涼拌,老娘活這么大什么樣的情況沒遇到過,就不信沒她辦不成事!” 女孩跺著腳:“你盡說氣話,現(xiàn)在是胡吹大氣的時候嗎?唐琳已經(jīng)死了,爸爸也不見了,越纖陌那死女人早晚會找你算帳,而陸九霄也不會放過你,這都四面楚歌了,你還在拽什么拽?” 鄭芬的唇越抿越緊,神情也越來越嚴(yán)厲和難看。 她沉默了幾秒,滿是厭惡地橫了一眼在角落里口吐鮮血,已昏死過去的官秀玉,吐著胸中的悶氣道:“我再來想想辦法,這個死賤人吃了秤砣鐵了心了,我怎么勸說她都不把東西交出來,氣死我了!” 女孩子也就是鄭媚媚擰緊描繪精美的一對一字眉,飛快地看了角落里萎靡的垂著頭,滿身血腥和傷痕累累的官秀玉一眼,問鄭芬:“她死了嗎?怎么地上那么多血?” “不死也差不多了?!编嵎冶еp臂走到門口,冷冷地道:“她剛才惹我生氣,說些有的沒的,又一副瞧不起我的樣子,我便沒忍住,下手的時候沒控制輕重?!?/br> “那東西呢?” 鄭芬有點生氣:“都說了我會來想辦法!東西東西,我要是知道她把那幾幅畫藏在哪里,我還用得著來跟她生這樣的閑氣?” “會不會在她女兒那里?”鄭媚媚猜測。 “她女兒現(xiàn)在自身難保,如果她有那幾幅畫,她早拿著去要挾越纖陌和陸九霄了,哪容得著他倆把她的名聲弄的這么臭?都臭大街了。” 鄭媚媚雖然覺得母親的話有道理,卻仍舊說:“說不定藏在官冉冉不知道的地方,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那她也是藏在唐琳的家里,那里才是最危險的地方?!?/br> “唉喲喂!”鄭媚媚很著急:“她那幾樣迷藥和情藥很有用呢,要是她能給我多好?。〉綍r候我便能為所欲為,誰不聽我的話我便給誰來上那么一點,看誰還不聽話!尤其越纖陌那個死賤人,我要把那些藥都用到她的身上去,叫一百個男人來強(qiáng)jian她,到時候她成了一個爛貨,看陸九霄還要不要她?哼!” 她得意的沉浸幻想中,嘴邊的笑意都溢了出來。 鄭芬有些嘆氣看了看這個自己整天做白日夢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別做夢了!慢說你現(xiàn)在接觸不到越纖陌,縱是你接觸到了,你往往還沒有動手人家便把你抓起來了?!?/br> “官冉冉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她不比你聰明?不比你受的教育高和學(xué)問大?她還見多識廣,小小年紀(jì)便去過不少地方,可你見她還不是一樣栽在陸九霄的手里!” 她撇了撇唇:“費了那么大的事整了那么大的一出戲!把嚴(yán)晟都搭進(jìn)去了,結(jié)果水花都沒有濺一下,陸九霄安然無恙,她自己卻身陷泥潭,用再多的水也把自己洗不清白了,并且她的事業(yè)和名聲都?xì)в谝坏氤鲱^,呵呵,她只有等下輩子吧!” 鄭媚媚嘴邊的笑意凝結(jié),有點不高興地瞪了母親一眼,呶著嘴為自己辯解:“我才不像官冉冉那么笨,她傻了巴嘰的,連陸九霄喝沒喝藥都不知道,況且她沒事去惹陸九霄干什么?要拆散他們兩個只整越纖陌就夠了,越纖陌很笨的,人好毀的很,毀了越纖陌便等于毀了陸九霄,這么簡單的道理可憐官冉冉都看不透?!?/br> 母親覺得自己沒有官冉冉聰明,鄭媚媚卻不以為然,她吃過陸九霄的虧,因此對陸九霄心有余悸,不想再招惹上他,所以她認(rèn)為毀掉越纖陌是最好的選擇。 鄭芬再次白了女兒一眼:“你和官冉冉最大的相同點就是都喜歡自作聰明和自命不凡,官冉冉是比你聰明不少,但是她也被唐琳寵壞了?!?/br> 唐琳一直慣著官冉冉,暗地里把她養(yǎng)在別處,沒讓官冉冉吃過什么苦頭,并且唐琳還以官冉冉的表姨自居,對其許諾,長大了便讓她嫁給陸瑞林。 所以官冉冉的人生可謂一帆風(fēng)順,她因為從來沒有碰過壁,所以便以為人生沒有“壁”,都是別人夸大其辭。 鄭芬太了解這種人的心理了,主要都是因為以前太順了,所以相對的都有些瞧不起別人和目空一切——也可以說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吧! 像他們這種人則不然,他們從小就要為生計發(fā)愁,每往上走一步都要步步為營,精于算計,整日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不慎便萬劫不復(fù),所以行事都是格外小心,很難被人拿住把柄。 兩種不同的經(jīng)歷造就不同的人,都是各自的造化。 鄭媚媚可不覺得自己被寵壞了,她覺得官冉冉就是太自負(fù),事先都沒有想好下場會怎么樣。 但是鄭芬卻道:“用藥終非長久之計,況且娜嫫的藥也并不是那么有效,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唐琳之所以這些年都沒事,一是因為她為人本來就小心謹(jǐn)慎,不是對誰都貿(mào)貿(mào)然的下手;二則她上面有陸家和陸微瀾,別人縱使不看她的面子,可陸家和陸微瀾的面子總要顧忌吧,所以這些年都沒有人揭發(fā)她。但是你換個人試試,未必有她這種好運氣?!?/br> 她舉例:“就好比官冉冉,她是嚴(yán)晟從她母親手里拿的藥,本來是打算用來對付商場上的一些人的,最后用到了陸九霄的身上,可是不但沒有用,反而被陸九霄識破意圖,索性將錯就錯的借題發(fā)揮,把他們兩個人都一網(wǎng)打進(jìn)去了?!?/br> “所以別想著用藥,多用用自己的腦子,腦瓜子好使比什么都好?!?/br> 她對女兒指了指墻角的官秀玉,諷刺地道:“這個女人還是制藥者呢,手里握滿了藥,可是又怎樣?腦袋不行,有藥也只能是別的人槍靶子?!?/br> 鄭媚媚覺得不服氣,正要反駁,鄭芬又語氣沉重地道:“至于你爸爸,別想了,他去國外做了變性手術(shù),現(xiàn)在是個女人了?!?/br> “……”鄭媚媚。 足足有兩分鐘她才回過神來,對著鄭芬失聲尖叫:“這怎么可能!他變成……變成女人,那我們……我們……我們要怎么辦?” 沒有了唐十七,那誰來保護(hù)她們?! 誠然,唐十七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沒有時間來教育兒女,可是他該出的錢不會少出,養(yǎng)孩子需要多少錢,他一分也不會少,妻子也可以肆意揮霍他的財產(chǎn)。 而且當(dāng)妻女有事或者需要保護(hù)的時候,他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肩膀,會一肩替她們扛下來,該用錢去擺平的就用錢去擺平;該用人去擺平的就用人去擺平,總之事后都會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表現(xiàn)出一個男人應(yīng)有的擔(dān)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