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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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久久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伸手就也要去解百里煜華的衣帶,憑什么每次都是她凌亂的一塌糊涂,而他卻始終衣冠楚楚。 “你做什么?” 百里煜華很快發(fā)現(xiàn)了她的意圖,飛快的捉住了她的小手,皺眉問。 慕容久久又是好笑,又是嘲諷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喜歡我成全了你便是,干嘛?你三貞九烈的做什么?可別事到臨頭說你不行?!?/br> “你這是懷疑一個男人的能力嗎?” 百里煜華氣的冷瞥了她一眼。 慕容久久硬著脖子,故意說著冷清的話,道:“今日你愛如何便如何,只是快一點(diǎn),從此咱們也好兩清?!?/br> 又是兩清。 百里煜華刷的一下便冷了臉,但隨即很快又如初雪般消融,他深深的望了眼故意跟她找刺的慕容久久,卻還是將她緊緊的擁入了懷中,嘆息道。 “原就沒想碰你,實在想你想的狠了,聽說你病了,去過你府上幾次,都被鬼醫(yī)給攆出來了,我又不能與他鬧僵,只能每次見不著你……” 第208:甜苦交加 百里煜華似喃喃的低語著,而慕容久久到底也不是鐵石心腸,再硬的態(tài)度,也軟和了三分。 其實,早在剛才楚稀玉問她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她愛的人,可能便是百里煜華了。 這些日子雖有心的與他鬧,但何嘗又不折騰著自己,但她心里就是不能順下這口氣,只要百里煜華不改變初衷,她便決不能委屈了自己。 畢竟在深的喜歡,磨一磨,也便沒了。 “你這女人又在盤算什么無情的想法,”頭頂傳來百里煜華懊惱的質(zhì)問,并隨著他開口溫?zé)岬臍庀?,盡數(shù)噴在了她的額頭。 慕容久久輕撇了撇嘴,道:“我在想,今日這么折騰一通,還是要大病一場的,所以你要做什么,還是快些做了吧,不然又要等上好幾日了,如今我可是林黛玉的身子?!?/br> 百里煜華聞言挑眉,他雖然不知道慕容久久口中的林黛玉是誰,但他卻早有對策,笑道:“放心,我有藥。” 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只藥瓶子,倒出了一顆漆黑的丹丸。 慕容久久一嗅,便是這是溫補(bǔ)之物,用材十分珍貴難得,但她卻厭惡的撇嘴搖頭,“好苦,不吃。” 百里煜華晃悠著手中的丹丸,邪笑道:“你是讓我卸下你的下巴,喂你呢?還是讓我掰開你的嘴問?” “有什么區(qū)別嗎?” 慕容久久疑惑一問,卸下吧跟掰嘴好像沒什么區(qū)別吧,但她話不及說完說,就見對方眼底一抹得逞的笑意閃過。 心口一突,趕忙知道不好。 但狡猾的男人已經(jīng)趁她張口閉口說話的空檔,直接將藥丸塞進(jìn)了她的嘴里,并且入口即化,立刻一股比膽汁還苦的苦味,在嘴里蔓延開來。 苦的慕容久久,瞬間便皺起了五官。 “苦不苦?” “苦?!?/br> “那你求我,我給你蜜餞吃,”百里煜華得意洋洋的道。 慕容久久拿眼瞪他,就是不求。 而百里煜華早就料不到她的這種反應(yīng),就知道是個又冷又硬的女人,恨聲道:“我是故意讓他們把藥制的這么苦,便是要讓你知道,我這日子被你折騰的,究竟是怎么過來的?!?/br> 言罷,終是不忍心看她受苦,將蜜餞送入了她的口中,但奈何這藥太苦了,蜜餞也成了杯水車薪。 苦的慕容久久半天眉頭松不開。 百里煜華又看著心疼,便吻上了她的小嘴,試圖想用自己的舌頭,來淡化她口中的苦,難得,這女人還是頭次,如此熱烈歡迎她的吻。 只是當(dāng)苦澀淡去。 剛才還他唇舌交纏的女子,反口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的下顎,滿面恨恨的怒斥:“百里煜華,你這惡人?!?/br> “嘶……” 百里煜華突然被咬,疼的抽了口涼氣,也不知這丫頭用了多大的力道,直覺的下顎火辣辣,一摸,竟是多了一排齒痕。 但他卻未惱,只是意猶未盡的點(diǎn)著頭,承認(rèn)道:“好,我是惡人。” 說著,他便著手替慕容久久將散開的衣帶重新系上,然后在將她軟軟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抱進(jìn)懷里。 “帶你去見個人?!?/br> “誰?” 慕容久久乖乖伏在他的懷里,但百里煜華卻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帶著她朝山林的深處,而去。 “你別告訴我,你要帶我見的人,是什么隱居山林的世外高人,”看著眼前越發(fā)茂密的原始森林,慕容久久喃喃的問。 百里煜華搖頭,“世外高人算不得,卻是你遲早要見的人?!?/br> 腳下的山路開始越發(fā)難走,到最后基本都是百里煜華,徒步背著慕容久久走過,雖顛簸,她卻沒受半點(diǎn)苦。 反倒渴了有即時的泉水,餓了有百里煜華,從山崖上為她摘的果子。 直到日落西山,四下茫茫的山野中,才隱約看到一座古剎。 “靈泉庵。” 這竟是一間深山中的庵堂。 “誰!” 二人才剛一落地,暗處就傳來一聲警惕的叱喝。 百里煜華擁著慕容久久,悄然落地,朝暗處輕聲一語,道:“是我?!?/br> “郡王?” 暗處之人顯然也是內(nèi)力極強(qiáng)的高手,在分辨出身份后,立刻現(xiàn)身,只見,這竟是一位身穿僧衣的婦人。 這婦人面額生的白凈,一雙妙目甚是奪人,她先是有些疑惑的望著百里煜華,而后又滿面詫異的望向了慕容久久。 大概,這才是百里煜華第一次帶外人來,而這個外人,還是一個女子。 “青瓷姑姑?!?/br> 百里煜華難得禮貌性的朝一個人打招呼。 那被喚作青瓷的婦人,垂首一禮,道:“主子在禪房歇息,郡王里面請?!?/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引著他二人,朝庵堂的禪房走去,慕容久久一路走,一路便在猜測,究竟何人在此深居。 直到走到門口,她似乎方才頓悟。 “是立陽大長公主!” 她一聲低呼,見百里煜華沒有反駁她的話,那便是確認(rèn),一時心中登時忽上忽下,有種踩著棉花的感覺。 誰人不知,冬月京中有兩名呼風(fēng)喚雨的長公主,一個百里煜華的母親,立陽大長公主,一個是蘇羽澈的母親,高陽長公主。 上次牡丹會,慕容久久已經(jīng)與高陽長公主有過一面之緣,只覺的是個冷艷雍容的女子,到與她心中猜測的形象,七八分相符。 至于那位先帝時期的大皇長女,立陽大長公主,在許多人的心里,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段遙不可及的傳奇。 她年少得名,武藝超群,亦受盡了皇寵,風(fēng)頭之甚,在冬月歷史上,都是極為濃墨重彩的一筆。 相傳,當(dāng)年冬月皇權(quán)更替,風(fēng)雨飄搖之際,皇室有亂賊為禍,便是立陽長公主,一介女流,一人一劍單槍匹馬殺入皇宮。 踏著腳下尸骸,一步步走到了龍榻,當(dāng)時先帝已是彌留之際,將傳位詔書交到立陽長公主之手,便駕崩了。 換句話說,若沒有當(dāng)年的立陽大長公主,今日坐在承慶殿內(nèi)呼風(fēng)喚雨的,說不定就不是成坤帝了。 盡管這段歷史已經(jīng)漸漸遠(yuǎn)去。 但遙想當(dāng)年,慕容久久對這位紅顏天驕,卻以鮮血點(diǎn)燃風(fēng)華的長公主,平的生出了幾分敬仰之情。 而此時此刻,她竟就與對方,隔了一道門板。 第209:吃你就夠 而對方,居然還是百里煜華的母親,有其子必有其母,想必立陽大長公主也該是一位難得的美人。 “主子,郡王來了?!?/br> 青瓷在門口喚了一聲,隨后像是得到了準(zhǔn)許,門輕輕的被推開,百里煜華拉著慕容久久方才進(jìn)去。 這是一間在平凡不過的禪房了,古舊的書架上,放著一排排線裝本的佛經(jīng),一盞孤燈,照亮了墻上油彩的觀音壁畫,亦折射出壁畫下,那道暗色僧衣的身影。 長發(fā)束起。 婦人手中碾著佛珠,執(zhí)著經(jīng)文,似乎與山中苦修士,沒什么兩樣,這讓先前對其抱有期待的慕容久久,略顯幾分失望。 這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立陽大長公主? “母親?!?/br> 百里煜華已淡淡喚了一聲,只是從他同樣平和漠然的神色上,實在看不出,這是一對母子。 “阿彌陀佛……” 婦人淡淡頌了一聲佛號,緩聲道:“貧尼已是方外之人,施主喚我靜息便可,不知施主此來有何要事?” 慕容久久微微瞪大了眼。 就聽百里煜華以同樣的口吻,繼續(xù)道:“取一樣俗物,不日即回。” 婦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此便算打過招呼,百里煜華拉著慕容久久重新退出了禪房,門外,青瓷凝著眉峰,似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已經(jīng)是淡然了。 “郡王,奴婢先安排你們住下吧。” “好?!?/br> 應(yīng)了一聲,便尾隨著到了另外一處禪院,安頓了今晚他們的住處,青瓷便去給他們準(zhǔn)備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