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守夜者(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唐鐺鐺說不出話來,用力點了點頭。

    這一天晚上,南安市的樓宇之間,燈光溫柔閃爍。有人正在接電話,有人已經(jīng)開始打包行李。這些年輕人還不知道,他們的命運即將悄然改變。

    第四章 危機四伏

    最大的危險是無所行動。

    ——(美)肯尼迪

    1

    蕭家兩兄弟和唐鐺鐺一起坐著蕭聞天的轎車,向南安市西邊郊區(qū)駛?cè)ァH齻€人雖然都穿著便裝,胸口卻都佩戴了一枚黑色的胸章。胸章上,六角星閃閃發(fā)光。胸章的下緣,五個金色大字十分惹眼—守夜者學(xué)員。三個人一路上聊著天,顯得格外興奮。

    轎車駛出了繁華的街道,離城區(qū)越來越遠。

    三個人聊得累了,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蕭望不自覺地撫摸著胸前的徽章,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他迫不及待想知道未來將發(fā)生什么。新的環(huán)境如何?新同事都是怎樣的人?能學(xué)到哪些過人的本領(lǐng)?能接觸到什么樣千奇百怪的大案?自己惦念的偷竊幼兒案是否會被提上議程……這一切疑問,盤旋在蕭望的腦海里,讓他蒼白的臉上有了無限的活力。

    唐鐺鐺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悄悄地注視著后視鏡里的蕭望,想到未來的三個月里,要和蕭望哥朝夕相處,她的酒窩里都可以滲出蜜來。想到父親臨行前的那次交談,她又有點兒失神。既然來了,她就不能讓父親失望。

    蕭朗沒有想那么多,出發(fā)時的興奮已經(jīng)漸漸在長途行車的過程中化成了困意,他枕著哥哥的肩膀,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直到蕭望搖醒他,他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到了一片荒郊的深山之中。

    不遠處,幾幢紅磚樓正等著他們。

    中央的建筑物上,掛著一枚軍隊的徽章。顯然,這是一片軍管區(qū)。因為守夜者組織成立的歷史悠久,而剛建國那會兒,公安是屬于軍隊的,所以守夜者組織設(shè)在軍管區(qū)旁邊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了。蕭聞天駕車繞著軍管區(qū)綠色的圍墻,開到了北側(cè)的一個大門樓處,大門樓里還是古老的鐵柵欄門。蕭聞天悄然停車。

    “到了?!笔捖勌熘噶酥杠囃?。

    眼前的門樓是紅磚砌成的,門樓上有一根銹跡斑斑的旗桿,可見這棟建筑物悠久的歷史。大門是敞開的,柵欄上閃爍著銀白色新刷的油漆,門內(nèi)靜悄悄的。

    “我們來得有點兒早?!笔捖勌烊嗔巳嘧约旱奶杧ue,嘆了口氣,“二十多年沒回來了,還和當(dāng)初一樣?!?/br>
    蕭朗不知道為什么父親來到故地會是這么消極的態(tài)度,他暗想,說不定,接下來的三個月,自己就要面對魔鬼式的訓(xùn)練了,再往壞處想,說不定,自己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不過,即便是警察,也不會綁著人家不讓離開吧?

    蕭朗胡思亂想間,四個人已經(jīng)悉數(shù)下車,走進了大門。院內(nèi)迎面是一棟紅磚三層小樓,外墻生滿了青苔,但走進小樓,里面卻是一塵不染。所有的木門都被刷上了新鮮的油漆,桌椅板凳整齊擺放,雖然陳舊但是潔凈。顯然,這兩天里,傅元曼著人好好地把這棟棄用了二十多年的小樓打掃、修葺了一番。

    “我去教官室看看以前的老戰(zhàn)友,你們隨便參觀一下,九點鐘準時在一樓大會議室集合。”蕭聞天指了指一扇紅色的大門,然后抬腕看了看手表,說,“你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br>
    獲得了自由的時間,可以參觀這神秘的處所,這讓三個人更加興奮。三個人歡快地在一樓門廳轉(zhuǎn)悠了起來。

    門廳的照壁上,掛著一枚巨大的徽章。圖案和他們胸章上的一樣,只是五個大字變成了三個:

    “守”“夜”“者”。

    徽章雖然已經(jīng)被人細心擦拭過,卻仍能看出歲月在上面留下的斑駁痕跡。它靜靜地掛在這里,目睹過多少歷史事件的發(fā)生?見證過多少榮譽和風(fēng)雨?

    三個人怔怔地站在徽章面前,一時間竟然都沒有說話。這徽章里散發(fā)出一種說不出的肅穆之感,竟讓幾個少年的心里也泛起了一記靜謐的回響。

    離開門廳,一樓除了大會議室,還有兩間教官室,都是大門緊閉。三個人并沒有窺秘的欲望,于是沿著門廳側(cè)面的小木門,走出了紅磚小樓。

    這是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小樓的背側(cè),原來是一片廣闊的cao場,但是cao場并不和一般的學(xué)校cao場相似。cao場周圍有這個年代很難見到的由煤渣鋪成的跑道,中間則是分區(qū)域的越野障礙區(qū),每個障礙區(qū)都有許多高高低低、形態(tài)不同但都被重新刷過漆的障礙設(shè)備。

    看到這片cao場,蕭朗最先來了興趣。他跑進了cao場,先從“體能訓(xùn)練區(qū)”開始,翻墻、跳遠、跨欄,不用三分鐘,就跑了一個來回,甚至連粗氣都不喘一口。

    “這沒啥嘛,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笔捓首隽俗鰯U胸運動,說。

    “好厲害,好厲害?!碧畦K鐺跳著鼓掌。

    蕭望一臉羨慕,心想要是自己也有弟弟這么過硬的體格,就真的是如虎添翼了。

    蕭朗并沒有停下來,他又來到了第二塊場地,是“拓展訓(xùn)練區(qū)”,雖然這塊場地的訓(xùn)練設(shè)備要險了許多,行動平面都離地面有一定的距離,最高處甚至達到了兩米,但這沒絲毫沒有影響蕭朗的腳步。他爬網(wǎng)墻、鉆鐵網(wǎng)、走獨木、跳木樁,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全程。

    此時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一些守夜者組織學(xué)員的候選人來到了場地一側(cè),看到蕭朗一蹴而就地完成這么困難的越野訓(xùn)練,現(xiàn)場稀稀拉拉地響起了一陣掌聲。

    蕭望看這些人鼓勵自己的弟弟,心中也不自禁涌起一股自豪感。他順著掌聲的方向看去,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的魁梧男人,正在微笑著鼓掌。這男人,面容白凈,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休閑西裝,一頭短發(fā)微微有些天然卷,看上去十足成熟大叔的味道。鼓掌的動作隱約有些別扭,面色卻極為溫和。

    蕭望有心多結(jié)識一些新朋友,于是主動走過去,伸出右手:“前輩好,我叫蕭望,南安市大學(xué)城派出所的見習(xí)民警,中國刑警學(xué)院刑事偵查系畢業(yè)的?!?/br>
    男人并沒有因為蕭望來自最基層的派出所而感到驚訝或者輕蔑,他也熱情地伸出右手,和蕭望相握:“客氣了。聶之軒,法醫(yī),也是警院畢業(yè)的,算起來,你應(yīng)該是我的學(xué)弟呢?!?/br>
    雙手相握的那一瞬間,蕭望打了個激靈,因為他感覺自己并沒有握到一只寬闊溫暖的手掌,聶之軒的右手冰涼而死板,沒有一絲彈性,生硬得就像是僵尸。加之他“法醫(yī)”的自我介紹,讓蕭望著實嚇了一跳。

    聶之軒顯然是看出了蕭望的異樣,不以為忤,反而笑了:“見笑,我這只胳膊是假肢。”

    這個回答更是讓蕭望大吃一驚:“您受過傷?”

    聶之軒點頭,很自然地將襯衣的袖口挽起,與一般的仿真假肢不同,除了模擬人類皮膚的手掌部分,他的手臂全是裸露的機械結(jié)構(gòu)。他笑笑:“看起來還不賴吧。五年前,年輕氣盛,出一個非正常死亡事件的現(xiàn)場,明明懷疑死者是死于電擊,我卻大意地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翻動尸體的時候,身體的右側(cè)面接觸到了高壓電,產(chǎn)生了極高的焦耳熱,右側(cè)肢體瞬間被高溫灼毀,我也頓時暈厥。好在旁邊的同事及時救助,我才撿回來一條小命,不過,右側(cè)胳膊和腿的大部分,因為組織壞死沒有康復(fù)的可能,所以就只能截肢了?!?/br>
    “啊?”蕭望忍不住看了一眼聶之軒的右腿。

    聶之軒觀察到了蕭望的目光,于是應(yīng)景地輕松跳了兩下,笑道:“截肢的位置不算高,膝蓋以下是假腿。好在現(xiàn)在技術(shù)發(fā)達,機械腿也不算什么黑科技了?!?/br>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北M管聶之軒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但從小久經(jīng)病痛的蕭望,完全想象得出來這過程有多艱難。

    “是啊?!甭欀幷f,“好在不是低壓電,電流也沒有經(jīng)過心臟,如果電流經(jīng)過心臟,就會作用于心臟傳導(dǎo)系統(tǒng),引起心律失常,心室纖顫甚至心跳驟停。要么,也會麻痹呼吸肌導(dǎo)致窒息死亡。高壓電嘛,因為可以瞬間在人體形成高電阻,不至于影響心臟,只是極高的焦耳熱,一般都會造成重度殘疾。我這個,算好的了?!?/br>
    一連串的專業(yè)名詞,聶之軒說起來津津有味,感覺他這個法醫(yī)真是當(dāng)之無愧。蕭望雖然沒有聽明白這些專業(yè)術(shù)語具體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可以確認,聶之軒能加入守夜者的候選人隊伍,一定和他強大的專業(yè)儲備有關(guān)。

    因為是同門師兄弟,又或許是兩個氣場相似的男人之間的惺惺相惜,蕭望和聶之軒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他們邊走邊聊,來到場地旁邊的單雙杠邊,遠望著陸陸續(xù)續(xù)到來的新人們。

    “師兄,那你的手……會影響尸檢嗎?”蕭望遲疑了下,還是問出了心中的好奇。

    “還行吧,”聶之軒一笑,“一開始我試過訓(xùn)練自己變成左撇子。后來習(xí)慣了,兩只手就沒有太大差別了?!?/br>
    “心中有刀,用什么都是刀?!笔捦f。

    聶之軒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我學(xué)弟寫進《尸語者》里的話?!?/br>
    “你是說秦明嗎?他的《尸語者》在我們學(xué)校的圖書館里有,我看過他的書,也聽過他的講座,蠻有收獲的?!笔捦f道。

    聶之軒點點頭,說:“他也是我們刑警學(xué)院的學(xué)弟。雖然我比他高了好幾屆,但在工作里也有過交集,共事過幾次,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是啊。所以我覺得你們法醫(yī)真不容易?!笔捦f,“不管是工作環(huán)境還是工作對象,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更別說,還有這么多的職業(yè)風(fēng)險了。師兄,你又是怎么堅持下來的呢?”

    “堅持?”聶之軒望向遠方,臉上浮出了微笑,“我覺得,長期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才叫堅持。法醫(yī),是讓人著迷的東西。對我來說,沒有堅持,只有上癮吧?!?/br>
    上癮啊。

    蕭望默默回味著這字眼,聶之軒的話深深刺中了他心中的某些東西。

    在cao場上,蕭朗已經(jīng)領(lǐng)著唐鐺鐺來到第三塊場地邊。看了蕭朗的兩輪炫技,唐鐺鐺早已跟著興奮起來,蕭朗四下一看,撓撓頭發(fā),壞笑道:“鐺鐺,要不你試試?我看蕭望哥在那邊一直看著咱們呢,你要不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當(dāng)然啦,你一個小姑娘,要是跑不下來嘛,也不算丟人,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

    話還沒說完,唐鐺鐺已經(jīng)一口氣沖出去了。

    她憋著一口氣,從起點處起跑,上臺階、過獨木、鉆墻洞,雖然感覺這個場地要比之前蕭朗跑的場地狹窄了不少,動作也比蕭朗慢了許多,但最后還是咬咬牙,一口氣沖到了終點,又得意地殺回了起點處。

    “怎么樣?”唐鐺鐺一邊喘著氣,一邊揚著下巴,沖著蕭朗嘚瑟,“別小看女孩子,這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沒想到蕭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甚至笑得捂著肚子坐到了地上。

    “你干嗎?喂,蕭朗!干嗎笑成那樣???吃錯藥了嗎?”唐鐺鐺一臉茫然。

    “啊哈哈哈,你,你,你笑死我了,你,你真是……”蕭朗指著場地遠處杵著的一塊小牌子,笑得說不出話來。

    唐鐺鐺順著蕭朗的手指看去,牌子很遠、很小,看不真切,她只有靠近了一段距離,才看得清這塊場地的名牌上,赫然寫著:“警犬訓(xùn)練區(qū)”。

    “蕭朗!我恨死你了!”唐鐺鐺見cao場旁還有其他圍觀的男生,氣得滿臉通紅,跑回來用腳去踢笑得滿地打滾的蕭朗,“你視力好就了不起嗎!太欺負人了!我要告訴蕭望哥,看蕭望哥怎么教訓(xùn)你!”

    “未經(jīng)許可,不準進入訓(xùn)練場!中間的兩個人,馬上退出訓(xùn)練場!”cao場邊一個厚重的男聲響起。

    唐鐺鐺嚇了一跳,趕緊退了出來。

    這是一個掛著三級警監(jiān)警銜的中年男人,看不清楚年紀,但體形非常挺拔健碩。他戴著一個警用作訓(xùn)帽,整齊的帽檐下方,是一副深色的墨鏡,遮去了半邊臉。從鏡框旁邊露出的皺紋,可以看出他年齡不小了。男人穿著合身、筆挺的黑色警用作訓(xùn)服,作訓(xùn)服的背后有三個大大的字母:“t.b.m”,警銜上的麥穗閃閃發(fā)亮。他的腰間扎著一條警用武裝帶,皮帶上有一圈諸如手銬、警用甩棍、手槍、警用手電筒、警務(wù)刺激性噴射器之類的警用裝備。他的褲腳扎在一雙擦得發(fā)亮的特警專用高幫皮靴內(nèi),看起來干凈利索。雖然男人不算太高,和一米八五的蕭朗比起來更是矮了一個頭。但他背手站在cao場邊,小小的個子卻威風(fēng)凜凜、氣勢壓人。

    唐鐺鐺吐了吐舌頭,從他的身邊快速繞過,而他卻動也沒動,一直盯著還在訓(xùn)練場上的蕭朗。

    蕭朗正樂不可支,沒注意什么號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還掛著笑。

    “退出訓(xùn)練場!動作快一點兒!”男人大聲喝道。

    蕭朗只有一臉不情愿地走向男人。

    “立正!”在蕭朗走到訓(xùn)練場旁邊的時候,男人擋住了蕭朗的去路,說道,“在守夜者組織里,執(zhí)行此類命令,只有十秒鐘的完成時間,而你,一共用了三十三秒?!?/br>
    蕭朗尷尬地撓了撓頭,心想你又沒有用計時器,難道你自帶秒表功能?

    “按我們的紀律,晚一秒,十個俯臥撐,所以你要做兩百三十個?!蹦腥苏f,“剛才的女生,晚了三秒,做三十個?!?/br>
    “別別別,懲罰我就行了,我替她做還不行嗎?”蕭朗立即叫道。

    “在守夜者組織里,只有互相幫助的精神,沒有替代懲罰的規(guī)矩?!蹦腥苏f,“少廢話,快做!”

    這個下馬威,讓周圍圍觀的學(xué)員們瞬間安靜了下來。蕭望和聶之軒聞訊也趕緊跑了過來。

    “我說,這位大叔,不,教官,老師,”蕭朗眼看情勢不妙,立刻擺出一臉馴服的模樣,一邊往男人身邊湊,一邊求情道,“你看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要不是我忽悠她,她也不會闖進訓(xùn)練場。這事絕對,肯定,必然是我的不對,你要懲罰我,我心服口服!但她真是被我給騙進去的,我替她受罰,也是應(yīng)該的,你說對不……嗷!”

    男人見蕭朗越湊越近,快貼近自己身邊時,直接一個擒拿動作,把蕭朗來了個過肩摔,按在了地上。整個動作迅雷不及掩耳,沒用到一秒鐘。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周圍的圍觀學(xué)員一片驚呼。

    男人說:“這一下子是告訴你,在守夜者組織里,只有紀律,沒有求情?!?/br>
    蕭朗從小就喜歡和人打架,也從來沒吃過虧,這樣的奇恥大辱如何能忍?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個子大叔隨隨便便的一個動作,就能把他直接放倒,而且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哎哎哎,這位大叔,咱們好好說著話,你這突然襲擊算什么?”蕭朗火冒三丈,飛快瞄了一眼這個人的警銜,雖然比老蕭少了一顆星,但顯然也是高級警官。看來這人得是守夜者組織的領(lǐng)導(dǎo)。那又怎么樣,領(lǐng)導(dǎo)也不能欺負人?。∷霋暝?,卻被壓得死死的,只好叫道:“要打架是吧?別趁人不備啊,有本事,咱們公平?jīng)Q斗!”

    男人冷笑了一聲,放開了手,說:“行啊。有膽魄,有志氣。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公平對決,你贏了,二百六十個俯臥撐全免,輸了,你們倆都加倍?!?/br>
    “你說的啊,可不能賴賬啊?!笔捓收酒鹕韥?,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從小摸爬滾打出來的,再加上年齡的優(yōu)勢、身材的優(yōu)勢,面對面的交鋒,自己未必會輸。即便輸了,也不至于像剛才那么難看。

    蕭朗學(xué)著拳擊手那樣抖了抖胳膊、揉了揉拳頭,跳來跳去地說:“大叔,我話可說在前頭啊,真打起架來,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候你要是輸了,可別說我不尊重前輩!”

    男人面無表情地說:“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哎?嗷!”

    又是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周圍的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男人用了什么樣的手法,蕭朗就再次倒地,被男人勒住了脖子,鎖住了雙手。

    “剛才不算!我還沒準備好……再來!”蕭朗被壓在下面,依然嘴硬。

    然而就算蕭朗凝神屏氣,第二次他依然被同樣的姿勢給壓住了。這一次,那人似乎為了讓他吃到點兒苦頭,在手上更加了點兒力氣。蕭朗脖子被勒,臉漲得通紅,只好憋著氣喊:“……大叔……松手,再不松手就,就掛了……”

    男人不說話。唐鐺鐺急得想沖上去幫他,卻苦于不知如何下手。她惱怒自己出門前怎么沒有在網(wǎng)絡(luò)搜索一點兒關(guān)于勸架的攻略。這時候,滿臉通紅的蕭朗,牙縫里終于吐出了那幾個字:“我,我認輸……”

    說出“認輸”兩個字之后,蕭朗感到脖頸一松。一股新鮮的空氣涌進胸口。他大口呼吸著,感覺自己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唐鐺鐺松了口氣,過去扶他起來。蕭朗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確認它還沒有被勒碎。

    “現(xiàn)在離開會還有二十分鐘,你們的俯臥撐,在此之前,做完。”男人拍拍手直起身子,指了指地面,淡淡地說道。

    蕭朗輸?shù)眯姆诜?,只有和唐鐺鐺一起,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蕭望和聶之軒在一旁啞然失笑,在兩人身邊找了個地方坐下,幫他們計數(shù)。而那個可怕的小個子男人,則站在十米開外,依舊背著手保持著跨立的姿勢,監(jiān)視著他們。

    “鐺鐺……”蕭朗滿是歉疚,剛想說點兒什么,便被唐鐺鐺打斷了:“別說了,省點兒力氣吧?!碧畦K鐺咬著唇,勉強完成著動作,卻明顯一次比一次更慢,很快,酒窩邊便垂落下汗珠來。對蕭朗來說不算什么的俯臥撐,對她一個從未經(jīng)受過訓(xùn)練的女孩子,的確有點兒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