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被突然揭開了偽裝,陳立果雖然表情淡定,其實內心已經崩潰了,他哭著說:“系統(tǒng),他會不會打死我啊。” 系統(tǒng):“會?!?/br> 陳立果嗚嗚嗚嗚:“你不幫幫我嗎?” 系統(tǒng):“不?!?/br> 陳立果:“你能多說幾個字嗎?” 系統(tǒng):“可以?!?/br> 陳立果痛哭流涕,并且當即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欺負系統(tǒng)了,系統(tǒng)全當陳立果在放屁。 就在陳立果內心劇烈波動的時候,燕景衣發(fā)話了,然而他說的第一句話卻讓陳立果呆住了,他說:“嵇大人,我倒是沒想到你竟是想出這個法子來折騰自己?!?/br> 陳立果:“……”咦,劇情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燕景衣伸手捏住了陳立果的下巴,他將陳立果的臉慢慢的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語氣陰深:“嵇大人?” 陳立果看著燕景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嗅著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血腥味——就這么一嚇,原本卡在陳立果喉嚨里死死不肯動彈的糕點竟是讓他咽下去了! 陳立果:“……”好爽!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的眼睛里,浮現(xiàn)出點點水汽,在他以為陳立果會哭出來的時候,卻又發(fā)現(xiàn)那幾絲水汽消失的無影無蹤。 到底是有骨氣的文人,燕景衣對眼前的人,興趣又濃了幾分。 陳立果艱澀道:“三殿下,你到底想怎么樣?!?/br> 燕景衣說:“若是嵇大人隨了我,我便以禮相待,如何?” 陳立果閉了眼睛,他的身軀有些抖動,似乎是在壓抑內心劇烈的情感,待他再次睜眼時,里面又恢復了一片淡然,他說:“恕難從命。” 燕景衣早已猜到了答案,他看著陳立果瘦弱的身軀,饒有興趣的說:“嵇大人可知道,我毀掉一個人的法子,有很多種?!?/br> 陳立果道:“知道又如何?!?/br> 燕景衣扭頭看了眼身旁一桌殘羹冷炙,笑了:“你說,你值不值得我用最糟糕的法子呢。” 陳立果沉默。 燕景衣說:“嵇大人?” 陳立果不想說話,他怕自己一說話——就把剛才吃的全都吐出來,果然是吃的太多了,嘔——都卡到嗓子眼了。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認為這是自己的威脅起了效果,于是輕輕的湊過去,看模樣居然是想吻上陳立果的唇。 感到燕景衣的唇貼到了自己的唇,陳立果臉色一黑,毫不猶豫的推開了燕景衣,然后一扭頭:“嘔?。。 ?/br> 燕景衣見此一幕,臉色鐵青,他說:“我就這么讓你惡心?!” 陳立果:“……”不!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第20章 英俊的斷腿小軍師(七) 燕景衣顯然是被陳立果的反應氣到了,他雙目如冰,聲音也冷的嚇人:“嵇大人,看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啊?!?/br> 陳立果把之前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這才感覺胃好受一點,他看到燕景衣氣成這樣,連忙咳嗽幾聲做出一副虛弱不堪重負的模樣。 燕景衣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 陳立果還未反應過來,燕景衣就一只手將他抱起,然后轉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陳立果此時完美的融入了場景,只覺的心中悲傷難忍,不由的對系統(tǒng)悄悄說了句:“我現(xiàn)在像不像小說里寫得破布娃娃。” 系統(tǒng):“……”他就知道陳立果之前說不調戲他的話是在放屁。 陳立果:“我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br>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燕景衣,陳立果做出一副心中驚恐,又強做鎮(zhèn)定的模樣。 燕景衣就喜歡陳立果這故作堅強的樣子,他嗤笑一聲,聲音里充滿了惡意的味道:“嵇大人,你可是怕了?” 陳立果咬牙冷笑:“士可殺不可辱,三殿下為何如此?” 燕景衣不答,他的目光好似要將陳立果整個人剝光,從陳立果的臉龐一點點的往下挪,停留在了陳立果無力的雙腿上。 燕景衣慢慢道:“我再給嵇大人一次考慮的機會?!?/br> 陳立果的眼里似乎有些絕望,他被燕景衣的目光刺的十分不舒服,想要蜷縮起身體,可卻因為腿部的緣故,只能在床上緩慢移動。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動作,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移開目光,他說:“二殿下既然已經相信我們有染——嵇大人,那今日,我們便讓這件事成為事實吧?!?/br> 陳立果臉色煞白,他的頭發(fā)和衣衫都十分散亂,眼神里又全是絕望的味道,這般模樣,竟是讓燕景衣品出一種奇異的風情。 眼前的人已經很瘦了,皮膚也白的不像樣,燕景衣只是微微一掐,便在他的下顎上留下了青色的手印,也不知若是情欲沾上了這樣一具身體,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喘息,又該是何等的美妙。 若說之前燕景衣只是以此法威脅陳立果,那么現(xiàn)在,他則是真的對陳立果動了欲念。 陳立果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在燕景衣的眼里他顯然是在害怕,于是燕景衣伸手扶住了陳立果的肩膀,便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陳立果死死的咬著牙,因為他過度用力,整張臉都顯得格外緊繃,他伸出手抓住了燕景衣的手,燕景衣感到那雙手冰涼無比,沒有一點溫度。 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變主意了?” “三殿下——”陳立果聲音抖的厲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邢囚,可以承受死亡,卻無法接受被三殿下這般對待。 燕景衣道以為陳立果是要同他妥協(xié)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小小的遺憾。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陳立果慘白著臉色,最后居然什么話也沒說,而是就這么躺在床上,默默的側過了臉。 這是另一種妥協(xié)?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許煩躁,他強行將陳立果的臉扭了過來,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這般效忠?” 陳立果眸子里此時只剩下一片冷淡的堅定,他說:“我嵇家三代均為忠良,背信棄義之事,恕我實在無法行之。” 三殿下輕聲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立果臉頰上摩挲,好似在摸什么質量極好的綢緞,動作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陳立果閉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燕景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立果,他扶著陳立果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好好睜眼看著,看著你是怎么被我cao弄的?!?/br>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的一夜。 燕景衣一點點除去了嵇熵的衣衫。 白衣盡退,露出的是比綢緞還要光滑白凈的肌膚,他身下的人渾身僵硬,眉宇神態(tài)間壓抑著憤怒和屈辱,下唇已被牙齒咬的死白。 “滾開?!憋氐碾p手推著燕景衣的肩膀,下身卻無法用力,這讓他的拒絕看起來格外的多余。 燕景衣不喜歡別人拒絕他,他笑了笑,竟是沒有繼續(xù)下去,轉身站了起來。 嵇熵似乎松了口氣,然而他放松下來不過片刻,便看到燕景衣提了壺酒走到了嵇熵的面前。 “你!”話還未說完,下顎便被死死的掐住,濃香的酒杯強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下咽,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水順著他的頸項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幾分色情的味道。 “啊——”一壺酒灌入,嵇熵的臉頰上浮起兩抹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軟了手腳,推拒的動作更加無力。 “嵇大人?!毖嗑耙略陲囟呡p喃:“味道如何?!?/br> “不要,不要了?!边@聲音里帶著泣音,卻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溫潤文雅的男子,就這么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頭發(fā)散亂,眼神迷離。 “怎么能不要呢?!毖嗑耙碌偷偷男Γ骸斑€不夠?!?/br> 于是他將桌子上剩下的三壺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發(fā)出崩潰般的哭聲,他才停了手。 開胃小菜已經吃了,接下來就是正餐。 燕景衣輕松的分開了嵇熵的雙腿。 雖然殘疾,但這具身體卻依舊美麗,修長的雙腿比尋常男子要瘦一些,卻更顯得誘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從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腳背。 嵇熵搖著頭拒絕,他沒有感覺,卻在燕景衣的動作和眼神下,心底里生出絲絲麻麻的錯覺。 燕景衣看著嵇熵腿間之物,笑了一聲:“嵇大人果真是不經人事?!?/br> 嵇熵嗚咽著,手推著燕景衣的胸膛,卻無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對風月之事雖然不熱情,但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對付眼前這具不經人事的身體,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于是只是幾個動作,竟就讓嵇熵xiele出來。 白色濁液帶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潰的流著眼淚,不住的搖頭,可動不了的身體卻無法抗拒燕景衣給他帶來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濁,低頭吻主了嵇熵。 唇舌交纏,口腔被不斷的侵犯,嵇熵的淚水不停,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以白濁作為潤滑劑,燕景衣一根根的加著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里竟是可以被進入,他沙啞著嗓子求饒:“饒了我……三殿下,饒了我……”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饒了他,燕景衣一點也不客氣,他說:“嵇大人,你這么美味,我怎么可能住手?!?/br> “啊……”感到一個灼熱之物抵到了自己的xue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啊?。?!”猛地頂入,從未承受過外物的腸壁被一寸寸的破開,嵇熵瘋了似得掙扎,卻被燕景衣完全壓制。 “為什么,為什么——不要——”嵇熵絕望極了。 “為什么?!焙敛粦z惜的頂入了大半性器,燕景衣笑的溫柔,“嵇大人,我可是問過你好多遍了?!?/br> 語閉,將剩下的性器也頂了進入。 身體仿佛被分成兩半的痛苦讓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來,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后背劃出點點血痕。 然而點點疼痛,卻讓嵇熵更加興奮了起來。 他開始緩慢的抽動,眼睛觀察著嵇熵的神情。在看到當自己的性器擦過某個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只剩下了碾磨頂弄。 腸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嵇熵整個人似乎都處于崩潰邊緣,他被燕景衣抱在懷里,以最深的姿勢進入著。 粗大的性器碾過了他腸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口涎順著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著他的下巴,吻主了他。 這個吻激烈又粗暴,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為巨大的快感,哭泣聲越發(fā)絕望。 燕景衣沒有放過嵇熵身上的任何一點,頸項也好,腰肢也好,就連胸前的兩點嫣紅和嘴唇,都被吮吸的發(fā)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