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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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巧聞言想朝他笑一笑,將食盒里的東西一個個擺出來,為許安朗遞了碗筷,自己也拿了一副碗筷,看了看食盒里剩下的那一副,卻有些悵然若失。 另一邊,兩人卻是找不到吃飯的地方。這瓊州城里,哪還有正經(jīng)做生意的地方,就算有人敢開,也沒人敢吃。董明月是剛來,不了解情況,崔崇安就完全是昏了頭了,此時才有這尷尬,最后還是決定去崔嘉寶那蹭一頓飯。 董明月卻想起初見他那一回兒,她那時候?qū)W藝不精,被小賊偷了錢包卻沒察覺。最后還是崔崇安給她討回來的,只崔崇安看著身量高,卻實實在在是個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她只聽他嚎了一嗓子,便追著那小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讓人走。 那小賊急于擺脫,被他惱得不行,便出手揍他。崔崇安打不過人家,又想著不能放了他,便死死抱著他的腰,喊著過路人來幫忙。 董明月那時候比現(xiàn)在脾氣暴多了,見了這個場景,也不等旁人幫忙,上去便是拳打腳踢,反倒把傷人的賊子給打服了。最后那賊人跪地求饒,也不敢再對崔崇安動手,董明月才讓人滾了,身邊侍女則是“哎呀”一聲,道:“姑娘,銀子沒拿回來。” 正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崔崇安卻笑著抬頭,晃了晃拿在手中的東西,正是董明月被偷的荷包。崔崇安身上被打了好幾處,好在臉上沒破相,只是慌亂之中,發(fā)髻也散開了些,碎發(fā)散在臉頰兩側(cè),倒顯得有些狼狽,只他雙眼比天上的星子還要好看。 “姑娘,我剛剛抱著他腰的時候,偷偷給你拿回來啦?!?/br> 董明月朝他笑,眼睛看著他一轉(zhuǎn)不轉(zhuǎn)。 她想送他去醫(yī)館,他卻一溜煙地跑了,說是不能晚歸,她甚至連名字都來不及問上一問。 崔崇安還在訓(xùn)她,說瓊州城現(xiàn)在還是不算安全,她這樣太輕率。董明月已經(jīng)走了一圈神,發(fā)現(xiàn)他還在婆婆mama地訓(xùn)人,有些想笑,道:“你還是一點都沒變,熱心腸,又死腦筋?!?/br> 崔崇安眉梢一挑,就要反駁,董明月突然問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是不是喜歡我呀。” 崔崇安漲紅了臉,道:“不知、不知羞恥。” 董明月定睛打量他,不放過一絲細(xì)微處。她以前以為他這模樣,是心中也有情意的體現(xiàn),現(xiàn)在卻又覺得,興許只是他天生皮薄,換了任何一個姑娘與他這樣說,他都會這般。董明月想最后問一次。 “你還記得你從前跟我說的那些話嗎?” 崔崇安撇開眼,不敢看他,耳尖還紅通通的,道:“什么?” 董明月看著路的前方,也不知在看什么,笑了一聲道:“就是你說,你喜歡那種嬌嬌軟軟的姑娘,笑起來羞怯的模樣,最好臉上還有兩個梨渦。” 崔崇安頭腦里一片漿糊,根本沒將她說的話聽進去,反問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董明月抬頭看他,見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也是無奈,道:“反正與我無關(guān)是吧?” 崔崇安“嗯”了聲,別開頭,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臉。 董明月伸了個懶腰,笑了聲,道:“也好,解決一樁心事??熳呃玻液灭I,去的遲了就蹭不上飯了?!?/br> 崔崇安覺得哪里有些微妙的不同,但見董明月一如既往的笑顏,也便不再多想。 第99章 完工 董成濟一行人走的很快, 他領(lǐng)的差事便是送來物資,現(xiàn)在是功成身退。董明月這回也沒有再鬧, 乖乖地便跟他走了, 倒讓他疑心有詐。 董明月見他該聰明時不聰明, 不該聰明時瞎聰明, 也有心捉弄他,愣是不與他說明白, 讓他成天瞎琢磨去。 臨行之時,董明月悄悄與崔嘉寶咬耳朵道:“今日一別, 不知何時再見,我會常給你寫信的?!?/br> 崔嘉寶便明白, 她和崔崇安的事情是撕擄清楚了, 也是真心決定要出去走上一走。崔嘉寶一時間竟有些傷感, 明知道感情的事是要兩廂情愿才好,卻還是有些替她委屈。 “你不是說以后要給我的孩子做干娘?若是孩子的滿月禮你都不來, 還做什么干娘?” 董明月見崔嘉寶語帶嗔怒,卻是一笑, 輕聲道:“我替你們掐指一算,你和你家那口子還有兩年多的孝期要守,便是算你們咳……這懷胎生子也要九十月, 卻是足夠啦了。就讓你家的小娃娃等著叫我干娘吧?!?/br> 崔嘉寶被她說的面帶紅暈,那拳輕輕碰她的肩。 崔崇安在那里和未來的駙馬爺玩笑,見她們這里熱鬧,挑眉道:“說什么這么開心呢?” 董明月轉(zhuǎn)臉看他, 下巴微抬,神采飛揚,拉長了音調(diào):“不告訴你?!?/br> 見董明月轉(zhuǎn)身就上了馬車,長發(fā)一甩,瀟灑的很,竟是一眼都不回頭,整個人就被垂下的車簾遮住,崔崇安下意識地上了一步,卻有些驚到了馬。 崔崇安連忙撫摸著馬背,安撫起這大脾氣的家伙來,好不容易將馬安撫下來,也忘了剛剛突生的情愫。 董成濟早已和太子辭行,如今城門都是些相熟的人,他對著前來送別的幾人雙手抱禮,道:“諸位京城再見?!?/br> 眼見著那車隊遠(yuǎn)了,崔嘉寶還有些不舍,倒是薛明澤從背后將她披風(fēng)又整了整,怕她著了風(fēng)。 大庭廣眾之下,崔嘉寶有些害羞,轉(zhuǎn)過去瞪了他一眼。薛明澤舉起兩只手,笑了笑,示意自己不再動作。 崔崇安被迫圍觀人家小夫妻的情趣,只覺牙酸,還夾著點羨慕,掐指一算年齡,發(fā)現(xiàn)自己也差不多到了成婚的時候了,自言自語道:“我看我也得早點娶個媳婦了。” 告訴自己不要摻和是一回事,感情上有所偏向是另一回事。剛知道董明月要遠(yuǎn)走這回事,就馬上聽見崔崇安說想成婚,饒是崔嘉寶,也有些不開心,她把人拉到一邊,氣鼓鼓的,又不知如何開口。 崔崇安奇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你和薛師兄一對小夫妻,成天在我眼前混,還不允許我羨慕一下,也想成個婚???” 崔嘉寶揪著崔崇安的耳朵,強迫他俯下身來,咬牙切齒道:“你想和誰成婚,方姑娘?” 崔崇安唬了一跳,顧不上還被揪著的耳朵,道:“慎言!慎言!” 崔嘉寶也反應(yīng)過來,雖說她放低了音量,這到底是街上。方巧巧若是身無婚配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雖說未婚夫消失不見,到底是生死未論,言語上的另許也有些不尊重。 崔嘉寶放了手,道:“是我錯了,對不住方姑娘?!?/br> 崔崇安捂著耳朵嘀咕:“你怎么好端端的,想到那誰,可是我素日行為有什么不妥之處?” 崔嘉寶無奈地看他一眼,道:“你不是就喜歡那樣子的?” 這話聽著耳熟,董明月才剛跟他談了當(dāng)初提的一長串要求,崔嘉寶又提了,崔崇安才意識到有哪里不對,道:“那你也不能直接往人家身上套啊?!?/br> 崔嘉寶道:“羞怯、嬌軟、還面帶梨渦,樣樣符合,有什么理由不往她身上套???” 崔崇安氣急敗壞道:“反正就是不行?!?/br> 雖然連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到底有何不可。他當(dāng)日說的話,一是與董明月反著來,而也是自己心里有所偏好??烧嬲娭祟H為相符的姑娘家,別說動心了,他連意識都沒有意識到,這讓他有些茫然了。 崔嘉寶才懶得與他撕扯,幾步又回到薛明澤身邊,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