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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又見老攻我好方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孫子,又看看自己的兒子,胳膊肘不著痕跡的推了自己媳婦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顧夫人看懂了自家婆母的意思,開口想要調(diào)解一下氣氛。

    “恒兒啊,這些天都干些什么呢,一整天的不歸家。”顧夫人夾了一筷子什錦雞絲到陸非魚碗里,開口問道。

    原身名叫顧錦恒,乃吏部尚書的獨子,其父顧明昭和當(dāng)今圣上同出一門,祖父是帝師,雖然已經(jīng)去世,但憑借著這一份關(guān)系在,朝中無人不敢不賣他爹的面子。

    顧錦恒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少時崇尚武學(xué),向往沙場,但是顧家就這么一根獨苗苗,怎么舍得往戰(zhàn)場上送,在跟他爹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依舊沒能達到目的的過程中,從小到大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顧錦恒心里過不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天天眠花宿柳,跟他爹拗著這口氣,誰也不服誰。

    “無事,姐夫約我去文會呢。”陸非魚一臉云淡風(fēng)輕,撒起謊來毫無壓力。

    顧錦恒的姐夫是二皇子,他的jiejie顧錦玉在兩年前嫁給了二皇子姬泰為正妃,皇上的嫡長子在幼時就已經(jīng)病逝了,按理來說這二皇子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但是最后卻被人給截胡了,原因無他,因為這二皇子只是個癡情男配。

    想到這里,陸非魚心里又有些遲疑,今天和二皇子姬泰去千芊坊的話,大概姬泰就會遇上女主了,劇情的力量不可小覷,但是原身的jiejie又該怎么辦?

    “文會?!你當(dāng)你爹是傻子??!”顧大人半點沒給自己兒子留面子,一聲嘲諷將陸非魚從沉思中拉了回來,手上的飯碗狠狠摔在桌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看來是對原身的行為不滿已久。

    陸非魚沒有跟顧父爭吵,反倒是舀了一勺湯倒在顧父面前的碗里,在桌上三人一臉驚愕的表情中,啟唇笑道:“爹,喝口湯消消氣?!?/br>
    “你,你,你……?”這一聲爹著實把顧父驚到了,伸出手來指著自家兒子,見他今天這么反常,不由得沒了言語。

    沒有理會三人異樣的眼光,陸非魚靜靜地夾菜吃飯,瞥見顧父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又若無其事的哼了一聲,心中感慨萬千。

    原身因為想要去從軍的事已經(jīng)跟顧父鬧了兩三年,這一聲爹顧父怕是很久沒有聽見了,陸非魚本就是想要和顧父緩和關(guān)系,父子倆哪有隔夜仇?這也是原主的愿望,見自己達到目的,陸非魚的心情好了一些。

    小菊花在陸非魚的異時空間里看到這一幕,提醒陸非魚道:“宿主,不能崩人設(shè),你剛剛……”

    不待小菊花說完,陸非魚回了一句:“什么叫人設(shè)?宋之皓之前是因為有病,這是不可抗力,顧錦恒是一個正常人,你能預(yù)料到一個正常人下一秒會做些什么嗎?只要在原身的性格基礎(chǔ)上不突破人們的想象極限就不能算是崩吧?

    或者什么叫崩人設(shè)?我現(xiàn)在是顧錦恒,然而我會做許多原來的顧錦恒不會做的事來完成任務(wù),這算不算崩人設(shè)?更何況這是原身的愿望,這不是我此刻在這里的目的嗎?不崩人設(shè)和完美完成任務(wù)哪個更重要?”

    大概是因為東方乾,陸非魚還沒有從陰郁里緩過勁來,難得的有些尖銳。

    “這……”被陸非魚的長篇大論驚到的小菊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無言以對。

    “或者說為什么不能崩人設(shè)?”陸非魚又問了一句。

    “因為不能……”

    “因為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我不是原身,對吧?所以所謂的不能崩人設(shè)就是在人前讓我完美扮演顧錦恒,不是嗎?”

    “是。”小菊花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宿主講得好有道理。

    “好了,人前,我知道自己是顧錦恒,你放心?!标懛囚~加重了人前二字。

    和小菊花辯論完,早膳也結(jié)束了,大概是和修真世界凡俗界的膳食有些相似,陸非魚不免多吃了些。

    “少爺,二皇子過來找您了呢?!蹦窘饛那伴T進入飯廳,這會已經(jīng)只有陸非魚一人坐在桌邊了。

    陸非魚聽見這話帶著木金就前去迎接他這便宜姐夫了,還未到前廊,一個約有二十三四左右的男子迎面而來,他面容俊俏,一身精致藍衫長身玉立,腰間掛著一個龍紋玉佩,右手一把燙金折扇,舉手投足之間自是風(fēng)流倜儻。

    “姐夫?!标懛囚~自是認(rèn)出眼前之人就是二皇子,循著原身之前對他的稱呼沒有改變,兩人之前在一起胡鬧久了,倒不是一般熟悉。

    “走走走,今天千芊坊可是有好戲看了?!奔┛匆婈懛囚~就一把拉著他朝府門走去,畢竟兩人可是“臭味相投”。

    陸非魚見姬泰一臉興致盎然的表情,知道自己攔不住他,但是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二皇子對女主一見鐘情?陸非魚腦子里的念頭轉(zhuǎn)的飛快。

    “姐夫,我這廂先去換身衣服,你等會?!闭f罷不待姬泰回答,陸非魚撇開姬泰的手,腳步飛快地朝臥房走去,留下姬泰與與柳公公面面相覷。

    “小六子,想不到還能看見錦恒這么臭美的樣子!美人的魅力果然不容小覷?。」??!奔u著折扇,對著柳公公調(diào)侃。

    那廂陸非魚走到一僻靜處這才停下腳步。

    “十九,出來。”陸非魚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對著身側(cè)那棵枝葉稀疏的桂花樹喊了一句。

    樹上的人一陣驚疑,半晌沒有動作,但見陸非魚目光灼灼,這才縱身跳下。

    姬姓皇朝自顧錦恒曾祖父那一代建立,至現(xiàn)在不逾百年,當(dāng)時群雄割據(jù),不少世家大族都有培養(yǎng)暗衛(wèi)的族風(fēng),也傳遞至今,但是一個暗衛(wèi)的培養(yǎng)花費是巨大的,當(dāng)今權(quán)宦人家也少有人養(yǎng)得起,因此皇族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他們顧家倒是因為祖宗的積累,培養(yǎng)了那么一些,具體數(shù)額想來顧父是絕對不會告訴這么個不靠譜的兒子的。

    而十九就是顧父三年前派到顧錦恒身邊保護他的一個暗衛(wèi),顧錦恒是知道的,但是當(dāng)時他正跟顧父慪著氣,哪會接受這份好意,但是陸非魚就不同了,這么好用的人,不用放著浪費?

    陸非魚打量著跪在他身前的人,此人一身黑衣,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在外,但由于他低著頭,眼睛也看不真切,與陸非魚想象中的暗衛(wèi)倒是沒什么不同。

    “你是我的暗衛(wèi),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吧?”陸非魚的聲音淡淡的,卻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

    “顧錦恒?!笔诺穆曇羯硢?,但是簡短的三個字卻讓陸非魚很滿意。

    “很好,剛剛你看見二皇子了吧?他身邊跟著人嗎?”陸非魚知道,但是卻想要考驗一下眼前這人。

    “兩人,武功不如我?!笔诺幕卮鸷苷_,后面一句也成功讓陸非魚放下了心。

    “起來吧,有件事要交給你做?!?/br>
    陸非魚看著站起來瞬間比他高了半個頭的十九,不由得有些心塞,傾身貼近了十九的耳朵。

    長這么大十九是第一次與人如此親近,那人還將是他一生的主子,精雕細(xì)刻的眉眼在他眼前無限放大,一雙桃花眼泛著瀲滟的光,這讓十九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掩飾了自己有些加快的心跳。

    陸非魚并沒有察覺出十九的異樣,確定他聽清楚了自己的吩咐又急忙朝臥房走去,還沒有忘記自己去換衣服的借口,怕是此刻姬泰已經(jīng)等久了。

    原地十九看著陸非魚走遠的身影有些發(fā)愣,一雙暗沉的眼睛里第一次充斥著迷茫的情緒。

    第15章 青樓皇后的重生逆襲2

    陸非魚和姬泰兩人到達千芊坊時,比賽還沒有開始。

    這一條街上都是京城有名的花樓,男人的溫柔鄉(xiāng),也是銷金窟,而千芊坊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這座花坊占地數(shù)十畝,三層樓房高,金碧輝煌,酒池rou林,美景,美酒,美人,觥籌交錯間,一個個身著薄紗的女子從人群中穿梭而過,yin言浪語,曖昧調(diào)笑,整個千芊坊都籠罩在yin靡的氛圍中。

    陸非魚五感聰敏,坊間劣質(zhì)的香粉味幾乎是在折磨他的鼻子,讓他不由得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姬泰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好坊中的鴇娘一見姬泰和陸非魚進來就立馬迎了上來,言辭間極盡討好,親自帶著他們到了樓上的包間,陸非魚這才好受一點。

    兩人在桌前落座,木金和做了長隨打扮的柳公公都站在各自身后,不待姬泰吩咐,鴇娘自動自發(fā)的差人叫了竹茗和梅雅二人過來。

    不愧為千芊坊四大美人之二,竹茗是個冷美人,眉眼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讓人難以忽視,而梅雅則是不同,嬌俏嫵媚,卻是自帶大家閨秀的端莊,二人一人善琴,一人善畫,顧錦恒和姬泰每次來坊間必點這二人作陪。

    兩人朝陸非魚和姬泰行了一禮便坐在了他們旁邊,陸非魚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shù),且拎出來個個都有傾國傾城之貌,要知道靈氣有蘊養(yǎng)身體的奇效,且女修者對自己的容貌都非比尋常的重視,是以修真界盛產(chǎn)美人。如今見到這二人到?jīng)]有任何驚艷的情緒,只道尋常而已。

    “比賽怎么還不開始???早知道就不來這么早了,當(dāng)真無趣的慌?!奔┮豢陲嫳M杯中的酒,朝陸非魚說道。

    陸非魚沒有應(yīng),只是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竹茗見陸非魚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望著開口說道:“不若讓我為大家彈奏一曲吧?公子想聽什么?”

    “隨意吧?!标懛囚~沒有忽略竹茗眼中的綿綿情意,然而原身都給不了回應(yīng),他自然也是,倒是姬泰笑著對他挑了挑眉。

    “既然meimei都為二位公子撫琴了,奴家也為也來獻丑一番,作畫一幅吧。”梅雅開口道。

    當(dāng)竹茗綿綿的琴音響起時,樓下的比賽也開始了,鴇娘倒是沒有一直吊著大家胃口,很快就請出了第一位美人,姬泰只是往樓下望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轉(zhuǎn)頭對著梅雅曖昧一笑:“竟是些庸脂俗粉,怕是這第一美人還是你們姐妹幾人的囊中之物咯?!?/br>
    梅雅回給姬泰一個笑意,俯了俯身子謙虛道:“借您吉言,這次怕是難說,據(jù)說mama可是藏了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就等著一舉奪魁呢!”

    “哦,還有比你們姐妹更美的?那我待會得好好看看?!奔﹣砹藥追峙d致,梅雅卻是為自己無意間為別人搭了橋有些氣悶,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竹茗沒有發(fā)現(xiàn)梅雅的小心思,倒是面對著顧錦恒柔情款款,琴聲里的情意在場的人都知道,然而沒有人點破,一曲彈罷又是一曲,直到有丫鬟來喚兩人的比賽到了,這才停下來。

    隨著竹茗和梅雅的盈盈拜退,姬泰和陸非魚的注意力也放到了樓下如火如荼的比賽上,想到剛剛梅雅提及的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陸非魚輕聲呢喃了一句:“國色天香嗎?十九,可不要讓我失望啊?!?/br>
    千芊坊里梅蘭竹菊四位美人依次叫梅雅,蘭書,竹茗,菊月,琴棋書畫四人各有精通,這四位的上臺著實讓比賽到了一個小高潮,臺下不乏富家子弟投銀擲金,也難為了鴇娘想出了這么一個斂財?shù)暮梅ㄗ?,怕是這最后的勝者也能名利雙收,名聲大燥啊。

    四人的比賽沒有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各有驚艷之處,卻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失望,畢竟早有過高的期待,此刻四人的表演還是略顯不足,是以,菊月一下臺,臺下的看客就哄鬧起來,鴇娘為女主的出場造勢已久,不少經(jīng)常流連坊間的客人都知道坊主還藏了一朵美人花,個個急哄哄的在下頭叫嚷著讓她上臺。

    “大家別急,別急啊,這沁雪姑娘可是正在準(zhǔn)備呢,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兵d娘安撫了幾句,待到有丫鬟在她耳邊耳語,這才露出一個笑容。

    “各位,可要擦亮你們的眼睛啊,歡迎沁雪姑娘登臺!”鴇娘中氣十足的說了一句,臺下的人也十分給面子的鼓起掌來。

    掌聲未落,只見一身著白衫的女子懷抱琵琶從屏風(fēng)后走出,她臉挽白紗,看不清樣貌,但是一身出塵氣質(zhì)不落前四位美人半分,反倒隱有勝出一籌之感,覆在琵琶上的一雙柔荑腕似白藕,尖指如筍,冰肌玉骨不外如是,管中窺豹倒令在場眾人對那白紗下的容顏愈發(fā)期待。

    陸非魚只瞟了一眼,回過頭來姬泰正對著樓沁雪目不轉(zhuǎn)睛,有些擔(dān)心十九是否已經(jīng)成事,輕抿了杯中一口酒,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機行事吧。

    此時臺上的女主已經(jīng)開始表演,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琵琶聲有如玉珠走盤,泉水叮咚,陸非魚聽著這還算入耳的琵琶聲不由感慨,看來這個世界的女主比之成鈺嘉段數(shù)還是要高一些。

    美妙的音樂向來是被人欣賞的,坊中的客人們聽得如癡如醉,不乏竊竊私語的贊嘆,鴇娘看見眾人眼中的興味,不免喜上眉頭,而此時臺上的樓沁雪卻如坐針氈。

    這首《陽春白雪》她足足準(zhǔn)備了半年,只要在這次比賽中奪得冠軍她就可以擺脫妓子的命運,這讓她如何不傾盡全力!怎料此時全身上下瘙癢難耐,就像有萬只螞蟻在她身上爬一樣,樓沁雪控制不住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舒緩這份瘙癢,奈何無濟于事,實在忍不住便用手去抓,琵琶聲音變得不再連貫。

    前胸癢,后背癢,腳心癢,臉上也癢,樓沁雪幾乎是撥弄一下琴弦在往自己身上撓一下,瘙癢無法緩解,琵琶掉落在地上,臉上白紗被她自己抓破,指甲里帶了血絲,臺下的客人們見到這一幕不由啞然,還沒看見美人的真面目美人自己就把自己弄破了相,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臺上的樓沁雪丑態(tài)畢現(xiàn),發(fā)絲散落,蓬頭垢面,身上的白衫被自己抓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條條紅痕從肌膚上劃過,給人觸目驚心之感,若說出場時是個仙女,那現(xiàn)在就變成了一個瘋婆子,對比不要太強烈。臺下開始嘰嘰喳喳,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開始有人往臺上扔瓜果,臺側(cè)的鴇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見樓沁雪站在臺上發(fā)瘋,心說完了,使了兩個奴仆就將樓沁雪押了下來。

    千芊坊的比賽以一場鬧劇收尾,姬泰看著女主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扒衣這種yin亂之事,簡直“嘆為觀止”,盡管這是妓院,但到了姬泰顧錦恒這個層次,都是風(fēng)流而不下流的人物,平日里接觸的也都是些清倌兒,自然對這種作態(tài)的女子萬分反感,姬泰指著臺下對陸非魚開口:“這……這……”這了半天,半晌也沒說出話來。

    陸非魚很滿意姬泰的表現(xiàn),所謂的一見鐘情大抵不過見色起意吧?

    小菊花像是知道陸非魚所想,出來給他潑了一瓢冷水:“宿主大人,貌似當(dāng)初東方乾表白也說自己一見鐘情呢!”

    陸非魚聽見小菊花的話一愣,若是東方乾現(xiàn)在能在,自己seyou又有何不可?想到放在心里的那個人,陸非魚猛灌了一口酒。

    小菊花看見陸非魚難看的表情,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想要安慰宿主卻又無從開口,心虛的蹲角落去了。

    “jiejie前些日子跟我說想要采蝶軒的胭脂,姐夫不若陪我走一趟?!标懛囚~對姬泰開口,像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姬泰訕訕一笑,表情有那么一刻不自然,和顧錦恒玩的太過分,倒是忘了對方還是他小舅子,回道:“好,好,咱們這就走吧?”

    ……是夜。

    顧家大宅一片寂靜,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面上,給大地覆上了一層白紗,十九隱在暗處,看著陸非魚房間的經(jīng)久不滅的燈光,眼睛里的好奇和探尋沒有掩飾。

    他跟在少爺身邊三年,除了特殊情況幾乎寸步不離,從來不知道少爺和一個青樓女子有什么深仇大怨,且想到今天只是倒在那個女人衣服上的半截指頭深的豚草花粉,竟讓一個人當(dāng)場發(fā)了瘋,簡直可怕!

    陸非魚坐在臥房桌案前,手上的那卷兵書很久沒有翻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菊花見著陸非魚這么反常樣子有些奇怪,“宿主,你在想些什么呢?”

    “在想如何完成任務(wù)?!标懛囚~回過神來,回了小菊花一句。

    “這次任務(wù)很難嗎?”鬼信,小菊花腹誹,好吧,雖然它沒有腹。

    陸非魚輕輕點了點頭,確實難,他并非只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

    這個世界的女主正是樓沁雪,她是當(dāng)朝鎮(zhèn)邊將軍樓昌的原配嫡女,然而她出生之時正當(dāng)樓夫人回江南探親,回京途中路遇劫匪,樓夫人身死,樓沁雪也不知所終。

    自有記憶起,樓沁雪便待在了千芊坊,初時只作粗使丫鬟,后來樓沁雪越長越大,鴇娘見她未長開的臉蛋已具傾國傾城之勢,遂請了人教她琴棋書畫,培養(yǎng)她禮儀風(fēng)姿,連帶著春宮密事也教了不少,將她當(dāng)作搖錢樹一樣養(yǎng)著。

    樓沁雪長大后并沒有讓鴇娘失望,那一張臉真是能讓男人的魂都給丟了。鴇娘精心策劃了一場花坊的美人大賽,樓沁雪一舉奪魁,艷名傳遍了整個京城,二皇子姬泰對她一見傾心,將她納入了府中,然而好景不長,不過三月,樓沁雪的身體每況愈下,死的不明不白。

    當(dāng)然,這只是前世,在女主重生之后真正的劇情才剛剛開始。

    樓沁雪作為魂魄漂泊數(shù)十年,期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誰是殺害自己的兇手,她恨,而這份恨意居然讓她重回過去,正是那場大賽當(dāng)晚,也就是今天晚上。

    知道了未來數(shù)十年發(fā)展的樓沁雪并未跟隨二皇子姬泰回府,而是第一時間認(rèn)祖歸宗,其父樓昌因為愧疚幾乎對她百依百順,而女主以將軍府嫡長女的身份再次和二皇子見面時,心中卻是愛怨交加,這個時候正牌男主就出現(xiàn)了,正是日后登基的四皇子姬越,兩人在劇情的牽引下逐漸走到了一起,后面的劇情大約就是樓沁雪在姬越的幫助下報仇雪恨,自己也為姬越的登基出力不少,從皇子妃順利奮斗成了皇后,一生榮寵,世人艷羨。

    這些似乎并不關(guān)顧錦恒什么事,害死女主的人也不是原身的jiejie顧錦玉,而是另有其人,但是樓沁雪沒有放過顧家,四皇子登基之后,樓沁雪在一次宮宴上設(shè)計顧錦恒欲對她行非禮之事,非禮國母!這是多大的罪過!皇帝自然龍顏大怒,當(dāng)即判了顧錦恒斬刑,鑒于顧父三朝元老將他顧氏一族盡數(shù)革職查辦,充軍流放。

    流放是什么概念?大抵饑寒交迫,跋山涉水,再加上喪子(喪孫)之痛,或許還有著女主的暗中交代,反正顧父顧母及顧錦恒的祖母沒有一個活著到流放之地。

    至于顧錦恒的jiejie顧錦玉,天降橫禍,一大家子只剩下了她一個,丈夫的心都在別人身上,日日借酒消愁,顧錦玉能堅持多久?一年時間足以讓她病入膏肓,最終撒手人寰。

    炮灰就是炮灰,一個家族的衰亡,那么多條人命,都只在主角一念之間,誰會在乎你無不無辜呢?